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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太惊讶。”那人感觉到杜凡的惊讶，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只能接收到别人关于我的想法而已。”
杜凡尽量不去想那个黑暗中的人的事，但是他却发现好难！因为不能不想，杜凡索性不管了，而是坐到了地上，恢复着刚才失去的精神力。
曼迪和琦斯都听到了杜凡和黑暗中的人的对话，他们只觉得听完“我以前是人类”这句话之后，从后面冒出一阵冷风。
什么叫做以前是人类？那么现在呢？尸体？幽灵？还是……
杜凡坐下来，“不是人类，那么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那人的话里也透着深深的疑惑，“我已经不是人类了。”
说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两道光球，更像是跳动的火球，随后他们看出来了，那哪是什么火球，那根本就是两个眼睛！而后他们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斗篷了。而在斗篷之下，什么都没有！
没有脚……
杜凡看着那个东西，感觉到了强大的精神力在斗篷下，这种精神力中没有一点危险的气息，而他之所以会散发出如此强大的精神力，其实就是因为，那本来就是组成他身体的部分，如果他想用精神力来压制着杜凡等人的话，根本就不需要现身。
“前些时候来了两个小家伙把我吵醒了，他们看到我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就晕了过去。他们是你们的同伴？”
“没错。”杜凡苦笑一下，“你能坐下吗？刚才对我用了魔法的是你吧？”
斗篷动了一下，那人说道：“是我，我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现在的人类会那么弱。那几个小家伙如此，而你同样也是那样。”
杜凡知道，那是他没有碰到神之本源，否则他就不会说那样的话了，还好他没碰到，否则万一他起了其他的心思，他现在是什么样还不一定呢！不过他的话还真是气人，怎么说自己都是九级强者吧！
“算了，这和我没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那两个小家伙还什么都没说就晕了，我还想多问几句都不行。你还是不错的。”
他好像没有看到杜凡身后的两个人一般，他们也不差吧？不过听着他那样说自己了，另外两个人，大概他也看不上眼吧，他到底是谁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杜凡忍不住问道。
“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幽灵先生不厌其烦的说道，“你还没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呢。”
“哦。现在嘛，帝国历383年。”
“帝国历嘛……”幽灵先生疑惑的想了想，却还是没找到什么结果，就放弃再想了。
杜凡看着他，虽然知道他现在对自己没什么要杀了自己的意图，但是谁能保证下一刻他是怎么想的？杜凡问道：“那两个人是我的同伴，你把他怎么样了？”
幽灵先生看了看杜凡身后，看到他之后就吓软在地上的两个说道：“你不怕我？”
说着话，就随意的开了一道空间，把里面的人拉了出来，丢在地上。“他们现在还没死，不过你们再不来人，他们就要陪着我了。”
杜凡站起来，看了看那两个人，果然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怎么能不算是人类呢？你说的是人语，身的是人衣，而且精神上也是人类，那么你就是人类，无论外表是什么样，你的本质都是人类！”
小小的安慰了一下他，杜凡想把那三个人弄醒，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万一他们醒了之后看到幽灵先生又晕倒了怎么办？自己不是白费力气了？
“我这样也能算是人类吗？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除了那个人之外，再也没有人说我是人类了，你，还真是特别啊。”幽灵先生有点激动的说道，而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上的青火都在不稳定的跳动着，让杜凡以为他一激动都能要了自己的小命！说琮也奇怪，他怎么就不怕他呢？
“虽然你弱了点，但是你这个人还不错。”
意思是说他是好人吗？如果他是好人，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杜凡想着，刚想问他是谁时，那位幽灵先生说道：“我叫……我忘记我叫什么了，已经好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你叫我幽冥魔法师吧，我记得大概两三万年前，他们都是这样叫我的。哦，我说过，我可以接收到别人对我的看法。”
杜凡可以感觉到，幽冥魔法师先生苦笑的脸，虽然那张脸已经没有形态了。“我原本是人类的英雄！”
幽冥魔法师着怀念的神情说道，“虽然我不在乎什么英雄不英雄的事，但是我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能力，那就是能收入到别人对我的看法。以前我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但是，直到我最亲密的朋友见到我成了人类的英雄之后，他失踪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时，我却发现，他想杀了我！”
杜凡能感觉到幽冥魔法师来自于灵魂的愤怒。
“也就是在那时，我的秘密被人知道了，而正是他把这件事告诉给其他人的。我是那么的信任他，但是他却背叛了我，他喜欢当英雄和我说啊！我会支持他当英雄，哪怕是把我英雄之名给他啊！”
“自从知道了我有这种能力之后，他在背后操控着，所有的人，都视我如邪恶的化身，他说，我能夺取别人的思想，吸收他们的意识与力量，直到他们死为止。因为我在不断的变强，而他们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变弱……有些人甚至已经变得和你差不多时。他们想杀我！”
“我救过他们所有人的命，他们怎么能那样对我！！”
好久没有诉苦的幽冥魔法师，诉说着自己心里的苦闷，“谢谢你的话，谢谢你还觉得我是人类。那个人也是说我还是人类，她是我的女神，我想服侍在她身边，哪怕是做一个最卑微的看门人。她说让我等她，我不知道她要我等什么，但是我好寂寞。”
“在那时，我杀了所有的人，这个城市，就是他们曾经住过的城市。”
杜凡有点同情这个幽冥魔法师，虽然不知道当年的事到底如何，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坏人，至少比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算是人类背叛了他，他却没再想着害人，只是把想害他的人送到地狱，如果是他的话，不杀了他们全家就怪了！
不过，亲手毁了一个城市，和害了他们全家，好像没什么区别吧？
幽冥魔法师幽幽的说道，“我能做的，也只有等着她。”
“她一定会来的！”没来由的，杜凡对幽冥魔法师凡是兴不起哪怕一点负面情绪，虽然刚才他对自己不怎么客气。
“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杜凡，我叫杜凡·格林。”
幽冥魔法师反复的念了几次，“我不会忘记你的！”
杜凡突然想到了，“你没有名字，再取一个好了，反正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忘记了，就再取一个！我想想看，叫明威怎么样？”
“好啊！”幽冥魔法师显得很高兴，“我把这个城市送给你好不好？虽然城市有点旧了，但是对你也有点用吧？这几个人进来的时候就是很兴奋的说，要在这里建城就好了，你喜欢这里吗？送给你吧！”
杜凡当然说好了，“但是你住在什么地方？”
这里也是他的家吧？他占了去，这样好吗？
明威指着后面的一处看不清的地方说道“我住在那边的魔法塔里。”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你想要永生吗？”
“永生？”杜凡听到永生这个词时，就想到了某位先生已经活了万年，同时还有……可是，他刚刚说了那一些话，现在应该再来说“不”吗？他能说“不”吗？
第三十册 破而后立
第001章 痛苦并快乐着
杜凡尴尬的笑了一下，说实话，就是明威现在的样子，是个正常的人就知道明威说的“永生”是什么样子，只要正常一点的，就不会选择“永生”！
不过嘛，杜凡之前已经把话给说死了，现在明威特意问题他，他怎么说？说不？那不就是否定了他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了吗？说好？哼哼，以后他杜凡·格林就要以那样样子生存了，他还有脸在光天化日之下生活吗？他还是个公爵呢！想不抛头露面都不行的！
不过杜凡也是很镇定的说道：“永生，谁不想呢。不过这关系到我以后的生活，我向你确认几个问题可以吧？”
明威先生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当然，你问吧。”他这样说不过是试探杜凡而已，他其实也不太相信，杜凡怎么就能接受他呢。虽然这样怀疑“朋友”不好，但是原谅他吧，这个可怜的孩子。
杜凡指了指明威的下身问了一个最直白，也最有说服力的问题，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请问，你那里还能站起来么？”
明威没想到杜凡会问这个问题，呆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身体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站得起来！！
杜凡一脸的失望，“其实我也挺想玩玩永生的，但是，我没你那么伟大，我呢喜欢女人，呃，你能理解吧？”
明威大概也上万年没上过女人了吧，他有点羞涩的点点头，“我不逼你，我们还是朋友。”
呼……
杜凡脸上带着笑意，终于，过关了！
杜凡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再看了看明威，明威会意的消失，在他消失前，他让杜凡把这些人送上去之后再来找自己。
等明威消失之后，杜凡等那两个人恢复了之后，再把明威交给他的三个人弄醒，给了他们一点速食的东西，让他们补充一下体力，随后，杜凡再带着他们回到上面。
老马克看到杜凡上来，免不了要说教一会儿，但是杜凡却说自己还要下去，而且，里面没有危险，自己已经把这些人带回来了，而且自己也平安而回。就足够说明里面没有危险了。
老马克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了，杜凡再次回到地下城时，有一只大的触手把他卷了起来。杜凡看着巨大的触手，感觉到上面有一丝明威的气息，他也没有挣扎。
“你来了。还很快嘛。”明威刚才说了一堆话，现在讲起话来已经很快了，不再像刚才一样生涩的像干掉的河流一般。
“交待一下就下来了。主要是我对这里有兴趣，你不知道，外面有一盗贼团，我是这上面的城主，你不知道，那群人，一个个都强……”
杜凡想到了明威说自己只能算是还可以那一类的，而其他人，根本就是不够看的，所以他也就没继续说下去。杜凡差开话题问道：“幽冥魔法师，主修什么？”
明威不知道在自己的魔法塔里弄着什么，他解释道：“幽冥，代表的意思是深渊，是指实力高深的意思，在我的那个时代，幽冥代表着一种身份。”
明威不怎么在意的解释着，他对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怎么在意，至于永生，其实他知道杜凡为什么不选择永生，如果他有选择的话，他也不会选，不过，杜凡的借口还真是有趣啊。
想着这些，明威指着魔法塔之外的地方说道：“除了这魔法塔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经成了尘埃，所以你想要在这里建城的话，这些地方都要重建，如果是采光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杜凡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问题其实就这样被解决了，心情顿时感觉大好。
“但是这魔法塔围千米最好没有人靠近，而且，我也不能离开这个范围。”明威说道，继续手下的工作。
杜凡惊讶，“可是我之前看到你不是已经到了那之外吗？”
“是你们进入这里了。”明威说道，“虽然你的魔法标记有用，但是你还是受到了一点影响，是感觉上的影响。如果不是你有神之本源，你也不能感觉到你布的魔法标记，毕竟神之本源是比我还要高级的存在。”
杜凡这次更惊讶了，“你知道我有神之本源？”
明威点点头，“我对力量没什么兴趣，只是意外修到现在的实力而已，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
杜凡无话可说了，这就是各有所求吧。
突然，杜凡的眼前一闪之后，在巨大的黑色空间里，出现了一道道柔和的光亮，虽然不是很明亮，却是不会让人觉得黑暗。杜凡看着这一切，不禁呆了一下。整个城市的全貌出现在杜凡的眼前，杜凡看着城里的一切，却在下一瞬间，化成了点点尘埃，飞散到了空中……
“这……”
“时间。”明威有点伤感的念道，万年的时间，一个精神体也许可以过过来，但是这些凡物，却是经不起时间的考虑，在城市再次运转起来之前，这里都保持着静止的样子，真到明威再次恢复了这里的时间的运转时，一切就在瞬间化为乌有。
为自己以前的故乡默哀了一会儿，明威说道：“这个城市之前是在地上的。因为那日我想让他们与我一起长眠于此，所以，我就把城市拉到地下了。这个魔法阵，本来是用来晚上照明的，现在却也有了其他的用途。”
杜凡看着一眼看不到边的魔法阵，就可以想像得到，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城市，这样的一个城市，比他们的帝都只大不小。而这里，是属于他杜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