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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墟无侠-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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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博学多才,甚至是五行八卦??很多她当时钻研的医理,现在我们都无法理透。所以她在庄上威信很高,可惜她不是长女,否则,这代的游家很可能有番大成就。”

“长嫡为主,这又是你们家的规矩?她为了夺嫡之事才出走?”

“当然不是!”游无镜不屑地吊了吊妖媚的眼角,又归于淡然,“她是为了二姐。”

“你三姐的孪生姐姐?”

游无镜点了点头。

“她怎么了?”

游无镜酝酿了一会儿,终始没有答话,她皱了皱眉站起身道:“我说这味儿怎么像在哪儿闻过??西边的臭味儿怎么这儿也有?”她嗅觉极灵,马上将头转向了坐在不远处的上官礼。

上官礼趴在桌上,头向窗外望着,酒壶已摆满了桌面,一个一个,整齐又安静地站立着,就算是醉酒,他也是个文雅有礼的醉汉。

游无镜看着韩三笑道:“方才你盯了他许久,你们认识的吧?”

韩三笑点头道:“认识。”

“那你要提醒你这位朋友,他身上沾了尸毒,酒入肠胃正是虚。”

韩三笑点了点头道:“恩,谢谢无镜姑娘提醒,我会告诉他的。”

“我要去找小妹了,明天我们准备好了会去找你。再见。”游无镜起身离席,头也不回,软趴趴地上楼去了。

韩三笑叹了口气,这四个女人来了才几个时辰,就搅了这儿的平静。他走到上官礼桌边坐下,道:“喝酒伤身又花钱,礼公子怎么这么闲?”

上官礼没有回头,只是向着窗外:“我怎么都找不到他。他不见了。”

“谁?”

“衍弟。”

“可能他手上有案子,到别处采证去了。”

上官礼将头埋在臂弯间,深吸了口气:“他不会的。他躲起来了,他不会原谅我们了。”

近看韩三笑才发现,上官礼的白衣沾了许多灰渍,衣摆处有很多勾痕,像个落难的贵公子:“你们??哎……一个月前他来看过阿飞,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上官礼兀地抬起头,瞪着韩三笑道:“你见过他??他有没有说他去哪?”

韩三笑摇了摇头:“没有,他状态很差。”

上官礼眼中神色黯淡无光:“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韩三笑感觉到了什么,无言安慰:“如果真的是他自己想要躲起来,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用?”

上官礼的全身散着颓败的气息,失望自嘲:“你说得对,对极了。心若不在,人在又有何用……”

“也许他只是一时没有想明白,等他明白了,就会回来了。”

上官礼怔怔望着满桌酒壶,动作格外镇定地站起来,悲伤道:“你说,真相存在,真的要揭露出来才有价值吗?”

韩三笑的心里也升起难言的酸楚,他摇了摇头。

上官礼闭上眼叹了口气,转身上楼去。韩三笑在后面道:“别再去西坡了,云娘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要保护你们,在她与你们之前,她优先选存的永远不是自己,你在暗责上官衍不懂你们苦心的时候,是不是也要问问自己像不像个懂事的人。”

上官礼低头盯了韩三笑一跟,苦笑着拾级离去。

第二十九章 第六节 游双遗珠(一)还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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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韩三笑很早就坐在绣庄中等,等着游家姐妹前来给阿飞看病。一直等到辰时末,巷道里才响起脚步声。

游无患正要敲门,韩三笑已经打开门,大清早的虽然等得早已心急火燎,但看到这样的美人还是消了七分怒气。韩三笑道:“无患姑娘总算来了。”

游无患已养足精神,气色佳好的容颜显得更加美丽:“你不必特意等的。我来了自会给那姑娘诊病的。”

“我怕会有什么需要打下手的,到时候忙不过来就不好了。”

“不会,该带的东西我都带了??昨天在那姑娘房中的药壶还在吧?”

韩三笑点点头。

游无患也点了点头:“那便好,我们几人都没有带,刚好可以用那个。”

“谢谢。”虽然游无患有过犹豫,虽然宋令箭早将结果设定好,但韩三笑还是由衷感谢游无患将这十年一命的机会送给素不相识的阿飞。有她的帮助,阿飞不仅可以醒来,说不定还可以拔去些水锈,至少会健康起来。

“不必。”游无患淡淡笑了笑,走进阿飞房间,观察了她片刻,伸出手,手上的链子突然环佩叮咚了一下,外面的金铃也叮呤了一下。

患之牌就是游无患戴着的手链,患,就是一串加个心。人长牌性,那游无患是不是也如这患片所示,向来忧患连串在心呢?

游无患双手空空地站在阿飞床前,却让韩三笑感到她异常强大的信心,一个人到了至高的境界,一切外物都是虚的。药珠从阿飞口中游出,她接过药珠,放在了药壶之中。

韩三笑提示道:“这药珠是朋友相借,绝不能炼化。”

游无患看了他一眼,道:“放心。我们游家人,从来不用外家人的药。况且这珠子,实则已再无多大功效,保命还好,救命就难了。”

韩三笑黯然点头,心道这珠子,可是宋令箭的命。

“公子移步吧。”游无患道。

韩三笑走出了房间,燕错也坐在院中,初春已来,他在翻弄着院中的泥土,挽起袖子,露出强劲古铜的胳臂,俨然已是个男子汉的样子了。

“你倒有心思弄这个。”韩三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累极了。

燕错没有理他,自顾自跟扬起的土灰博斗着。

“要是平时这天气,阿飞夏夏早晒了一院子的被子,你整着这灰尘,要活活被骂死。”

燕错还是没有理他。

韩三笑道:“喂,小子,跟你说话呢,这么没礼貌。”

燕错停下了动作,微转过头,看着韩三笑脸上的不满,问道:“你叫我?”

韩三笑插腰道:“我跟你说了半天的话,敢情你装聋!”

燕错却很严肃,眼中闪过一丝忧患。

韩三笑心里一沉,小心问道:“你的耳朵是不是……”

燕错故作无谓道:“时好时坏,习惯了。”

“宋令箭没给你根治好么?”

“上次施针后,本说还有一次的。谁知道她也出事了。”燕错平静道。

“没事,等她回神了,再把那次补上就可以。”韩三笑安慰道,突然又觉得不太妙,虽然宋令箭没有将他的耳病根治好,但也不至于时好时坏。燕错只冷冷笑了笑,转身去翻另一面的土。

韩三笑突然抓住燕错认真道:“昨天出来的时候,游无情有没有碰过你?”

燕错认真盯着他道:“谁?谁是游无情?”

“就是昨天骂你聋子的那个泼辣的红衣姑娘。”

燕错皱眉想了想:“出门的时候,她撞了我一下。”

“那你时好时坏的听力,是不是昨天她撞了你之后开始的?”

燕错没有特别留意时辰的前后,只是奇怪地看着韩三笑。

还真是个毒女。韩三笑心道,却不敢跟燕错说,这眼里藏不了沙的少年,也不懂得什么风度,定会跑去找游无情算账。平时他倒也不想管,但现在要仰仗游家人来救人,所以不能得罪。

燕错道:“你整天都在的吧?”

“恩。”韩三笑见旁边有个篮子,里头飘出香味,应是装了些吃的,“你要出去?”

“恩。”燕错并不想解释,去水房洗了手,韩三笑飞快看了看篮里的东西,有墨有笔有纸,有吃的。

燕错也看见韩三笑这举动,并不点破,提起篮子道:“秦正说下午会回来。我出去了。”

“他在山上干什么?发生这么多事,这里又缺人,他为什么不下来?”

燕错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道:“我不知道,他没有再与我说过。我只知道他在山上,却人来没有见过他。”

“搞什么鬼。”韩三笑也有点不高兴。

燕错放下篮子,似乎考虑了片刻,认真道:“那天,他就在外面。”

“什么?”

燕错道:“那日宋令箭倒下之前,你们在院中,他就在院外。我记得他出院的时候,说要去找你们,有话想要跟你们说。我发现夏夏不对劲后跑去找你们,隐约看到巷头有个人影转走了。我不知道你跟宋令箭在院中说了什么,致使他不愿再面对你们。”

韩三笑心越沉越深。他们说了什么?他们说了很多,却没有提起过关于海漂的任何事。但他却负气离开,连垂危的阿飞与夏夏都不顾?

“或许他的去留对你们来说真的无所谓,但他却为我们放弃追回以前的记忆。是你们背叛了他。”燕错冷冷离开了。

韩三笑心里不是滋味,盯着门上晃动着却不响的金铃发呆。

游无患迟迟没有出来,已过去两个时辰,倒是游无镜提着点心来了。她换了一套衣裳,还是蛾黄色的,也换了个发型,头发拢到一边,只戴了一只耳环,看起来随意又轻松,无镜无镜,果然是爱美的。

游无镜漫不经心地将点心放在了桌上,道:“不至于一步也不敢走开。她结束了自然出来,饿了自己会去客栈吃饭,你候在外面也帮不上任何忙。”

“恩,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坐着晒晒太阳也挺好。”

“恩。”游无镜拄着下巴,今天倒是对吃的没多大兴趣,想必是先吃了再过来的。

韩三笑道:“无镜姑娘也太心急,自己就去西边花原了。”

游无镜一挑眉道:“想不到你的鼻子也挺灵。”

“哦,倒没。我看姑娘你鞋泥尽是黑泥,只有西边才有。昨天姑娘就很想去瞧个究竟,没想到还是捺不住性子自己去了。”

游无镜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道:“就是那毒臭恶心,才臭得我徒对一篮的点心都没有胃口。”

韩三笑笑道:“那地方并不安全,到处都是失落的利物,下次还是不要单独去的好。”

游无镜却突然笑了,她笑得很开心,也很得意,扯出细薄的嘴边微小的细纹,倒是有些迷醉之美,她拿出镜牌,轻轻一旋,镜牌被两面推开,里面有个微小的凹陷,此刻正嵌着一根淡红的针!

“你说的利物,是这根小针儿么?”她一语双关道。

韩三笑激动道:“你找到它了?!”

游无镜道:“世上之毒,什么能逃得了我的鼻子??”说罢她皱了皱眉子,似乎受不了云针身上传出来的毒臭而将镜牌关上了。

韩三笑道:“无镜姑娘,这云针正是在下一直在找的??上面蓄有我一位好朋友的生机??”

游无镜道:“云针一出,不死不矣。你那朋友中了云针,是断不可能还活着的。”

韩三笑道:“因缘巧合,我那朋友还活着,只是云针毒性太大,她现在??”

“她还活着?她是什么模样???中了云针还不死,如何做到的?”游无镜一下凑近韩三笑,近得快要连鼻子都碰上了,吓了个他措手不及。

韩三笑往后坐了坐道:“因缘巧合,我那朋友也记不清了,想要延续她的生机,只能找到这根云针,将里面残存的生机还给她??”

“云针的生机不是想还就能还的??你怎么知道云针的奥妙?你是什么人?竟然还知道云针还命的秘密!”游无镜又凑上来。

“我朋友教过我一些法子,我思前想后觉得也挺可行的??只不过,没有这根云针,什么法子都是空谈。”

“你什么朋友,居然可以找出法子来还命??有云针,还有未死的中针者,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游无镜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兴奋的色彩,“这云针我费了好些时候才找到,我可以借你拿去还出生机,但条件是我必要在旁,看看你是如何还生机的!”

“这……”其实韩三笑也没有把握,他是打算等宋令箭醒了再去处理这些碎事。

“好吧,如果你答应,我可以解了小妹给那小伙子下的毒,并且保证小妹不会再伤害他。”游无镜带着些调皮,像是讨价还价一样。

韩三笑感觉自己占了优势,也进入讲价状态:“其实是这样的,我还有个朋友,她……呃……很早的知道中了毒,情况与里面这位姑娘类似,不过她中的毒是云针毒稀释过很多倍后的毒,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游无镜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三笑:“你倒是真会坐地起价。我知道你说的那个病例,昨天已经有人来问过我了。”

“哦?谁?”

“就是昨天窗座上那个有毒臭的白衣公子吧。”游无镜淡淡道。

“上官礼?”

“唉,是叫上官礼。这个中毒的人是他的至亲还是至爱吧?”

“恩,中毒的是他母亲。”

“哦。”游无镜认真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释然。

“无镜姑娘似乎对他挺有兴趣?上官礼目前还未定亲,似乎也没有心上人。”韩三笑贫道。

游无镜笑了,笑得很开心,肩膀抖动,笑得不可开交:“你以为我那个斯斯文文的秀气公子有兴趣么?若是让我选,我选你也不选他。“

韩三笑露出小虎牙,笑道:“无镜姑娘可别开我这玩笑,我这人比较有点自信,会当真的。”

游无镜笑得更欢了,笑得眼角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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