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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墟无侠-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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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好么?”郑珠宝微弱地问道。

“事已至此,你觉得他将爱儿放在心中回忆得好?还是来探望未来的黄家少奶奶的好?”宋令箭仍旧冷冷淡淡,却说出了最残酷的事实。

郑珠宝嘴边勾起一个黯淡的笑,颤道:“宋姑娘所言,甚是。”

宋令箭离开了这个精致华丽的闺楼之楼,站在“吻玉阁”的横匾下仰头看着。

“妥当了么?是不是要走了?”许久海漂的声音在后响起。

宋令箭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手里拿了个锦布包好的盒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他却脸上带着喜悦的笑意道:“大宝送了好些‘晴娃娃’,还有‘胜玉珠’‘露齿笑’,看起来都很好吃,可存放数日,几天不败。若是下雪,放在冰中冷镇,会更可口。”

“阿飞眼病正愈,不适吃太多养血的东西。”

“比起飞姐,更该补身的人是你吧。你瞧你的脸比降霜还白,手冰如水??我好好存放起来,你若想吃了便可以吃,省得被三哥发现。”海漂单纯如孩子,将盒子藏在了衣氅之中。

郑府一片喜红微上,地上白霜如盐,海漂黑憋高身在站在中间,肤白似雪,脸如刀刻,墨绿的双眼如深潭之水,露齿浅笑,当真明如皓月,笑如冰莲。

宋令箭有一刹那的恍惚,却不想再多看这样的海漂一眼,转头继续看着“吻玉阁”三个字。

“这三个字,是我们老爷亲手提的。”一个冷淡的声音在侧响起,郑夫人身边只跟管家熊妈。

郑夫人衣饰不如平时华丽,只是简单地着了一件月牙白的随裳,虽然随意,却也是精工巧制,锦衣添珠。也许在家中不想挽髻,抑或是刚从房中出来,头上戴了了皮毛精软的护额,与平时雍容浓妆异别,竟有股淡而轻便的华丽。

'文'“草书劲笔,挺好。”宋令箭素来不喜夸人,淡淡地说句“挺好”已经很台面化了。

'人'海漂笑着补充道:“吻字带着宠溺,玉与牌匾边玉相映,珍贵非凡,郑老爷以此题名郑小姐闺楼,看得出来非常疼爱她。”

'书'郑夫人冷冷一笑,眼中透出狠厉:“疼爱???每次我抬头看这牌匾,都恨不得亲手抠下那上面的玉石一颗颗辗为齑粉,再一脚脚踩烂这木匾,一把火烧成灰烬!”

'屋'气氛突然显得尴尬异常,郑夫人咬牙盯着牌匾,许久才冷声道:“小女身体渐好,往后不烦两位跋涉。我已吩咐熊妈打点好偿金,不送。”她转身走了。

“夫人??”熊妈做势要扶。

“走开!”郑夫人粗声冷喝,怨中带恨,狠瞪了熊妈一眼,飞快地穿过廊道拐远了。

熊妈叹了口气,却像是早已习惯如此,一会儿就满脸堆笑,看着两人道:“夫人担心小姐,最近脾气有些古怪。她很感谢两位前来救治小姐,早已吩咐账房准备重金酬谢两位。请随我这边来。”

“这闺楼是否还有个前名?”宋令箭随意问了句。

熊妈奇怪道:“宋姑娘怎么知道???这件事除了老爷夫人,只有我知道。”

“看这楼挂牌的地方,原先设计显然没有这么大,这牌像是硬挤挤上去的,或许当时不强牌上的那圈镶玉,可能会勉强刚刚好??你们郑府财雄事大,处处精啄细雕,郑守业更是爱女切肤,怎么会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出现设计与做工上的纰漏?”

熊妈辩解道:“之前的确个有牌匾,只是那只做得不合夫人心意,所以才??”

宋令箭不理会熊妈解释,与眼中带笑的海漂对视着,似乎两人在说家常话般:“‘吻玉阁’这三个字间的确出自郑守业之手,但三字隔微远,潦草带怒,我见过他的正字,走得是楷书之风,而‘吻玉阁’这三个字却随意抹鸦,略有敷衍之色,这庄园之中,能让你老爷带怒敷衍的,可能也只有一个人吧??”

第二十二章 第五节 失踪案(五)相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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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熊妈像是极怕听到宋令箭接下来的话,脸色苍白,疾声阻止。她慌张地看了看四周,将两人带到了一个空旷闲置的房间,小声道,“夫人最忌讳听到这些事情,两位竟还旧事重提,挑得还是夫人心头的刺。”

“我随口问问而已。”宋令箭无所谓地抹抹房中布灰的窗台。

熊妈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才道:“宋姑娘眼尖心细,当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也不知为什么,夫人对你还算得上特别客气??你猜得没错,当年小姐出生,老爷大喜,特间出了重金请人建了闺楼给小姐。由于老爷经常不在府中,对夫人心中有愧,所以特意将闺楼建成两层,二楼给小姐,一楼给夫人。闺楼建了两年,建好后,老爷将早就请人筑好的牌匾挂了上去,但是当牌帘掀下来的那一刻,大夫人就彻底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当场就打了夫人一个耳光。”

“当时的楼名,应该也郑夫人有关吧?”

熊妈点了点头:“当时我们这下人,都被那匾惊得说不出话来,老爷不知从哪里弄来那些七彩玉石,听说叫琉璃珠,拼成了三个字:抱月栖。夫人的本名叫柳望月。”

宋令箭冷笑:“那也难怪了。”

“大夫人失控打了夫人一记,本来热闹高兴的气氛全没了,小姐本来乖乖的,突然大哭起来,老爷大发雷霆,差点就要打了大夫人。但后来事情还是压了下来,老爷重新自己给闺楼提了字,换成了‘吻玉阁’,叫当时的管家挂上去,大夫人吵嚷着说改后的牌匾不够珍贵,强要在外面加上翡翠。后来这楼就一直叫了这名字。”

“你们大夫人名里一定带个玉吧?”

“呃??”熊妈皱了眉,“说也奇怪,谁也不知道老爷为什么换了这个楼名,大夫人的名字里面也没有带玉的啊。”

“你大夫人原名叫什么?”

“李峰眉。”

宋令箭皱了皱眉,也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不过可能只是女人因妒生事,只要楼名中不带月,管他玉还是金的。

“现在府院你们夫人当家,为何不换回以前的楼名?”

“夫人当家后,什么都换了,只有我与这楼名没有换。小姐闺楼的一楼也一直空置着,夫人一次也没有进去住过。”

宋令箭与海漂以同样的眼光打量着熊妈。

“夫人本来是个性格软弱的人,若不是小姐突然得了重病,也不会硬起性子与大夫人对抗??我是大夫人的陪嫁丫头,先前也是护短帮着大夫人做了很多不安心的坏事,我也知道大夫人当年的确有些过份,但我只是个小丫头,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夫人对当年换匾的事一直没有释怀,每次她遇见犹豫的事,要心软了,就会在这楼前站站,只要那么站站,她就会狠起心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于是慢慢的,那个软弱温柔的柳望月不见了,郑夫人的样子越来越突出,也越来越明显。

宋令箭冷笑:“怎么现在还会有令郑夫人心软的事么?”

“好多年没站过了,也似乎都放下了,直到前阵子小姐突然与她对抗,离家出走,一直到小姐回府后病重。那几夜她都一个人在那里站着,多冷都不回房休息。哎……就算平时对小姐再怎么样严厉,她始终是个母亲啊,她一直坚持这件婚事,只是不想让小姐以后过得辛苦而已……”

“黄老爷与黄少爷都来了,那么,婚期是不是重新要排了?”宋令箭突然转了话题问道。

熊妈反应也挺快,对答如流:“老爷正与黄老爷在挑日子,还要看看小姐的病情。不过这几日黄老爷回村安排祭祖的事情,所以一直拖着还没有定。”

“哦,就这样吧。我们该走了。”宋令箭兀然结束了对话。

“银子还没拿呢,”熊妈又带着两人向前走,“本来不用两位跟着我来来回回,只是夫人对账务管得严,一定要领银子的人签收才行,我可不敢乱签??”

“行了,知道了。”宋令箭冷冷收了话,熊妈是个识趣人,知道她是个不多话的人,方才说了这么多话,一定是嫌烦了,便闭上了嘴快速给两人领了银子。

出了府,圈圈说郑珠宝非要她来送他们出府,一边说一边脸带抱怨地给两人撑起伞。海漂接过伞,将宋令箭拉在自己身后道:“风大,你站在我后面。”

圈圈笑道:“由你这么个大个子在,我还撑什么伞哪?你们个儿高高的瘦瘦的,站在一起可真好看,只不过,宋姑娘要穿上裙子才好看,要不然远远看,还以为是哥哥拉着弟弟呢。不过近看,恩,也挺好,总比黄少爷跟我们家小姐登对多了。”

海漂哈哈笑了,看看身后的宋令箭一脸平静,似乎没有为圈圈的话而不悦,他看着身后不远处的郑府大门道:“这话出了府你能说,若是在府里说,可要挨揍。”

圈圈才意识到捂住了自己的嘴,摇着发髻松散的脑袋道:“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

宋令箭突然看着圈圈笑了,似乎也觉得这个凡事不上心头的丫头其实也挺可爱。

圈圈见宋令箭看着自己笑,抓抓头道:“对了,小姐让我来送行的时候,还嘱咐我对两位说,若是燕老板眼睛好了,一定要支会我们一声,她好为燕老板高兴。”

“有心了。”宋令箭瞄了一眼远去的郑府,里头的那位千金小姐,似乎已经默受了往后不再有的自由。

圈圈见宋令箭言语尚温,歪着脑袋道:“最近怎么都是你与这位大公子来?那个笑起来两颗小虎牙的韩公子怎么都不与你一起了?”

宋令箭一笑:“他夜出打更,白天不太出门的。”

“没有啊,前几天我还在西边儿的原子边上见到过他,那时他还跟我聊了一会儿呢。”圈圈对韩三笑印象深刻道。

“他与你聊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小姐的贴身丫环,我说是的。他问我小姐有几个贴身丫环,我说只有一个。他又问我小姐是不是一直只有我一个贴身丫环。我说不是呀,在我之前还有一位,在我来之前回老家去了。于是他就问我我前任的那丫环姐姐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忘了哦,好像也是两个叠字,但是我记不清了。他又问我那丫环姐姐老家在哪里,我说我不知道呀,反正是回老家嫁人去了。他好像挺失望的,我见他问得这么仔细,就问他是不是有事,他说没事,可能认识,还说嫁人好,安定不发愁。后来到了叉路,他说他还要西去衙门,我就回府了。”圈圈如数家珍,看来对那天与韩三笑的谈话印象很深。

宋令箭淡淡笑了笑。

“后来我向熊妈打听了很久,熊妈烦得紧,又怕夫人听见,才悄悄告诉了我。原来我之前那位丫环姐姐叫暖暖。”

“暖暖?”

“恩恩,本来我想什么时候见到韩公子了再亲口告诉他,谁想到一直没见着。过几天府上可能要张罗喜事,只怕没有时间,又怕我给忘了。要不然,宋姑娘帮我代传吧。”

“好的。”宋令箭抿着嘴笑了笑,拿过海漂手里的伞还给了圈圈,“我们自己回去行了,你回吧。”

圈圈高兴地点了点头,松着两个小发髻一跑一跳走了,临拐弯了还回头招手,尖声道:“记得告诉韩公子哦!”

“三哥只记得少时的她的假身份,却再也认不出她就是当年的人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什么意思?”海漂一知半解。

“就是这个意思。”宋令箭不喜解释,大步向前走去。

海漂在后问道:“令会记得圈圈的嘱托么?”

宋令箭回头看着他轻笑:“阿飞眼好之后,我会记得支会郑珠宝。”

“还有呢?”

“还有什么?”她轻淡地白了他一眼,似淡微娇,带着难言的惠意。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海漂看着宋令箭独自远去的背影,突然有股苍凉的痛楚。

第二十二章 第六节 西坡谜(一)吃人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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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与曹南吃了早饭,慢悠悠走向西坡。两人刚巧走到,就见到西边走来两个人,一个高大,一个纤瘦,正是海漂与阿令。

“哟,哈,嘿,这可真巧,两位打哪儿来呢?”阿三干笑着,翻着白眼看着两人。

“大早郑府来人,托令给郑小姐诊病。你们上哪去?”海漂问道。

“这家伙,说这儿昨夜受雨冲洗,洗出一片恶臭,我要趁县衙怪我渎职之前,好生来看个究竟。还说宋姑娘也大早往西边儿赶了,原来不是管闲事,是赚诊金去了。”阿三一脸不满,眼睛却已滴溜溜挂在了海漂怀抱的盒子上。

这时曹南已皱起了眉,冷峻道:“这气味??这气味??”

“是是是,闻见了,闻见了,比屎还臭!我算是遭罪了!”阿三猥琐地捂着鼻子看着灰蒙蒙的花原。

阿令对海漂道:“你先回去,将东西安置好,顺便去看看燕错与阿飞。”

海漂迟疑地看了三人一眼,微笑道:“那你们当心点。”他将伞塞在了阿令手里,继续往东走了,一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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