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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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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是奇怪,怎么这次三殿下连你都派了出来?原来倒是为了这么个宝贝。”她抬袖抿唇一笑,施施然优雅的起身,走到塌前包裹的严实的一团黑布前,缓慢的解开瞧了一眼。

“是个小美人呢。”她伸手用指甲在那细嫩的脸上划动着,皱眉又道:“只是长得这么干瘪,瘦巴巴的跟个孩子似的,你们男人啊,还真是有够变态。”

一个女人评价另一个女人的长相,当然尽是缺点,没有缺点也得弄出点缺点才好。

那人仍然是一声不吭的立在窗边,紧盯着外面的场景,连表情也欠奉。

“话说回来,你确定已经将跟着的人甩掉了?”

“不知道。”那人终于开口,嗓音沙哑如吞吐的蛇信。

“呵,那你也敢往这儿带,话说好了,手脚利索些,我这儿可不想惹麻烦。”

“后天。”那人还是言简意赅,他中途就已经弃了那辆早已经没用处的车,带着身后追上来的人在城里绕了大半圈,甚至还到外城去转了几日,任是谁怕都难以想到他劫了人,还敢在城中逗留。

“好吧,放在这儿你就放心,管教他们拆了墙也翻不出半片衣角来,不过这小美人可得先归我处置。”窈娘嘴角微微上翘,冷笑道:“哪怕蒙上了脸,就这身好身段,也得卖上几个价钱才是。”

她敢如此大胆的自作主张,不过是看透了那位远在殇阳的三殿下,是断不会让他那位璐王弟弟好过的,只要动了这个小美人,呵呵,璐王殿下那顶帽子自此可就鸀云罩顶了,多解气的一件事?

那人抽了抽嘴角,不置可否。

“别弄死了,否则殿下那里不好交代。”隔了半响他只甩下了这么一句,拂袖离去。

还真是不舀人当人看,窈娘露出一个讽刺的表情,对他那副臭脸见怪不怪。

头痛得快要裂开,有人掐着她的脖子,紧接着有冰冷的水流沿着喉咙流过。

静研猛然睁眼,眼前一片刺目的光,微眯起了眼。

浑身上下都是酸胀无力的,她试着抬手,却连手指都无力挪动半分。

低低的喘息了好半天,总算缓过些精神,眼前的景象就也逐渐变得清晰。

“小娘子可是醒了?”一个女音突然响了起来,紧接着面前出现一个女子温柔的笑脸,“睡了好久呢。”

“你……”静研张了张嘴,声音像是被堵回了嗓子里,说不出话来。

“妾身唤作窈娘,姑娘现在呆的这地方叫做天香楼。”窈娘自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来,轻轻地蘀她擦着脸,言笑间眉眼盈盈:“前儿来了位大爷,说是欠了帐没钱还,将小娘子带来抵账。”

静研鼻端一股香粉的气息,扭着脸想躲,偏生动弹不得,只得咬牙强忍了,睁大了眼睛狐假虎威的瞪她。

“哎,瞧这眼神,乖招人疼的,可惜了冰清玉洁。”窈娘笑了笑,“不过你放心,既然跟了姐姐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只要你乖乖的,寻常的臭男人,便不叫他们近你的身,如何?”

静研一听她这话,骇然脸色大变。

她半边身子这会儿都是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人侮辱了,羞愤之下只想一心求死。

“哎,瞧瞧,瞧瞧,到底还是脸皮嫩,不过说了两句,做的这么心如死灰的样子。”窈娘抿唇笑的亲切,吐出的话却是锋利如刀:“姐姐既然花了价钱买了你来,总不能白养着吧。”

她俯身拍了拍静研的脸蛋:“怕你伤着自己,特意用了些软筋散,放心,隔几日你想开了,自然会解开。”想了想又很惋惜的叹气:“不过这几日,也就只好由着他们尽兴了。”

静研眼婕间猛的一颤,已然明白眼前这人要做什么。怎么办?怎么办?落到这种地方,自己死了倒无所谓,只怕是毁了刘家一世的清明,归于地下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窈娘这会见了她如此,只想冷笑,身前再过金贵又如何,如今这般还不是任人宰割,剥了衣服,也和她这青楼卖肉的差不了哪儿去。

她心中快意,得得之色溢于眼角眉梢,越发显得整个人都是艳色逼人。伸手取了一块布巾,盖在静研脸上,又系在脑后,将她整个面目遮蔽的严实,做完了这一切方才走出门外。

静研身体震颤了厉害,过了不久听到门外传来声息越发绝望。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她努力想要咬合酸痛的牙根,若是实在不行,不外是鱼死网破的结局。

“五十两银子一次,不许看脸,否则别说妾身撵您走。”

“呵呵,生的难看?既然如此,你倒会做生意,还卖这个价钱。”另一人的声音苍老,似乎是个老人。

“您进去看了就知道,那一身掐的出水的皮肤啊,啧啧,富贵人家养了多少年的千金,若不是如今她不肯听话,我还真舍不得如此便宜呢。大人您轻着些弄,别给弄死就好……”

“哈哈,那爷就尝尝这口新鲜的……”

接下来的污言秽语,静研已经听不下去,她目不能视物,全身都怕的不停地抖着,只恨不得立时咬舌自绝,可惜还是半点力气都没有。

身体被大力搬了过来,一双手在她身上摸捏揪拧,静研再也忍不住,眼泪越流越凶,打湿了脸上蒙着的白巾。

奇怪的是,这一刻她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不值得。

身上一凉,衣襟已经被挑开,露出内里的小衣,身上压着的那人如同见了血腥的饿狼,下手越发的没了轻重。

房梁上一层轻微的衣料“嗦嗦”声,静研咬死了牙关,双眼紧闭,谁料隔了半响,并无甚动静。

那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室内一片寂静。

静研颤抖的厉害,短短的不过大半个时辰,却如同过了一辈子般的漫长。

有人在外面敲门道:“方大人,可是已经好了?妾身可是应下了别人,这姑娘不能包夜的。”

“方大人,方大人?”

隔了半响似乎是见无人应声,门被推开,一个人快步走了进来。

静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从没有如此热切的希望不过是在做梦。

“呦!方大人?方大人?”应该是那个叫窈娘的,声音焦急的已经变了调子:“来人啊,快来人啊。”

“死老头子,还真是没用。”换了间屋子,窈娘还是气的直跺脚,扫了一眼面前的黑衣男人,恨恨道:“一大把年纪的,居然“马上疯”翘了,倒是便宜了那个死丫头。”

她刚才进屋一瞧,那个老头裸着□,一片污秽,双眼圆睁,脸色涨红,显然是兴奋过度。

“我还是将人带走吧,你这里闹了人命,官府必然会来,不太安全。”那人低头想了想:“况且人死的可疑。”

“带走?现在外面查的正凶。”窈娘皱眉,应该不会是别的原因,她在这烟花之地浸淫十几年,受的苦楚无数,见得各种荒唐死法也无数,不会识错的。

况且那老头死了足有大半个时辰,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又怎会留那女人继续在此,而不将人立刻带走。

除非,那璐王愿意让自己的女人来这儿当婊@子。

“这样吧,我先讲人藏在暗室里,你先离开。官府要查这里,也不过是来刮刮财物罢了,打点的好了,几天就能无事。”有时候越是危险的地方才是越安全的,况且死的不过是个从七品的小京官,又是这般见不得人,自然没工夫多追究。

那人不置可否:“我先出去引开他们,隔几日如果回不来,殿下自会派人将她带走。”

“也好。”窈娘低头,望着他的背影犹豫道:“你……小心。”

那人没说话,转瞬已然从屋中失却了踪影。

静研放弃了翻身的动作,闭着眼任由自己陷入那种无边的昏暗。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脸上的罩面早已经被解开,却被扔进这处黑漆漆的地方,上面的小门一关,仅有一个不过手指粗细的小孔透气。

她动了动嘴唇,喉咙里都是干涩的发苦。

这里似乎是离那个妓女的房间很近,经常听得到上面的翻滚声,淫@笑声,不堪入耳。

初时以为是那个女人故意安排了来折磨她,然而渐渐地她发觉自己似乎是真的被人遗忘了一般,没有人管。

许久以后有人来给她喂了水,那人的手很粗,还很下流的在她身上摸了好几把。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眼泪似乎已经流光了。

原来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就是废人一个。也许过几天,就会脏的连那个人都不屑于再要她了。

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她抠着身下冰冷的地砖,只要让她活下去,总用一天忍的过了,一切她都会加倍奉还。

她从不后悔从他身边逃离,如果命运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也许预定的结局还是如此。

只是……静研悲哀的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希望他还能活着,还能来带她离开。

她浑浑噩噩的躺着,直到头顶处传来了怪异的擦擦声,似乎有人在细细的抚摸着那扇不易察觉的小门。

那人摸到了那个小小的洞口,唯一的一点豆大的光亮便被闭塞了,静研紧张的睁眼。

门再次被掀开,一个人翻了进来,又顺手将那扇小门拉好,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眉眼间,两人的距离不过寸许。

太黑了,静研看不清他的脸,然而却能感觉的到。

她试着张嘴,可还是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的紧紧的盯着他,不敢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你们看,我就说日更吧日更吧,今天坐车从学校回家,打开电脑就更新了吧。

昨天都谁笑话我来着?统统来出来抽打~~

ps:求包养,求宠爱。。。。。

情动

黑陈的夜色中,一轮明月于云间偶露出半边的脸,夜鸦呱呱的飞在枯枝之上。

夏绥远抬眼见时辰差不多了,翻身自树间轻轻一点,落于后院中,绕开一众下人,跳窗进入了楼内其中一间房屋。

里面暂时还没有人,然而一股子淫@靡的气息未退,呛得人头脑发晕。

他甩了甩袖子扇风,四下环顾了一周,房中除了稍显凌乱外,似乎并无异样。

应该是这里没错,他缓步上前,手轻轻地在墙上桌上摸索敲锤。

没有任何反应,他微微皱眉,门口处已然响起了嘈杂声,怕是有人回来了。

晦气,夏绥远颇有些不耐的颦眉,却又不甘心先行离开,冷眉一扫,视线落在了那张红漆木檀香雕花床的床底。

动作迅速的转身钻入床底,趴了下来,璐王殿下觉得心情非常之糟糕,大半夜的不好好在王府的卧房里睡觉,非得跑到烟花之地,还要呆在这种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简直是……

“咣当”一声,那扇门简直是被大力撞开的,紧接着传来一阵女子银铃一般的娇笑声:“哎呀,公子莫急嘛,先和奴家对饮两盏如何?”

“嘿嘿,别跑,看爷……嗝……看爷怎么整治你个小婊@子。”那个男人显然是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含糊,但看样子醉的不深,还能追着那女子在房中玩的不亦乐乎。

夏绥远翻了个白眼,哪来的这么多花样?速战速决不好么?

他微微动了动手脚,不经意间手指触到地上一个小小的圆孔,摩挲间疑虑更深。

这是整个天香楼的一楼,住的大多都是些相貌平常,赚不得太多银子的的妓@女。按照寻常格局,应该是青砖铺地才是,可如今,这床边却是用的厚木板搭起了一个不过一指高的平台,是为何故?

他用手指抠着那个小小的孔洞,尽量小心翼翼的向左右拉拔,果不其然,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嗒声后,那小孔的一侧出现了一个类似把手的东西。

夏绥远深吸了一口气,自靴中拔出匕首来,卡在那暗门的开合处,深吸了一口气将其拉开。

身体一轻,已然落于洞内,他伸臂一搂,闻香玉软抱得满怀。

静研先前尚是有些怔忡,呆愣愣的感受着他的气息和熟悉的感觉,反应过来以后,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个没完。

夏绥远摸了摸,一手的濡湿,洞中地方太过狭小,两人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俯身在她脸侧亲了一口,舌尖上是冰冷的咸涩。

心头最后一点别扭也随着这个烟消云散,他叹了口气,把她抱紧了,低声哄着:“乖,宝贝,不哭。”

静研身体动弹不得,也来不及去细想这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隐隐约约就一个念头——他还活着,怎么会?

她觉得有些尴尬,原本最不希望见得就是这个人,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没用的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矛盾的是,在感受到他气息的那一刻,她并不想要排斥。

“好了,好了。”夏绥远把声音压得低的很,还得时刻竖着耳朵听着外面一阵阵的淫@声浪语,很无奈的心想这两人怎么没完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没搞上。

如今人已经找到,他也就不担心什么打草惊蛇之类的,干脆掀开板子出去把人敲晕了算了。

手指已经触碰到那板沿上,他正要大力掀开,却在这时改了主意。

耳边传来的是屋内两人肆无忌惮的**声,似乎又点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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