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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红-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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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夫人一起用饭,也就是说,我能再看到王爷地机会其实少之又少。

皱皱眉毛,那时候,我与顾连山大人的赌约,不知道我会不会输呢。

“洪姑娘,我要你去冒充一个人。”顾连山地表情好像在说让我去倒一杯水来这么简单。

我骇笑着看他,从落脚到这里起,我一直在冒充着另一个人,不过是才适应过来,你又要我去冒充另一个人,我又不是COS…PLAY的高级玩家,对角色扮演类地任务,不敢兴趣。

“如果,这次行动顺利,我会去面圣请命,调任你到总捕司任职。”他喜欢将屋子的窗户都打开,似乎印证着,他办公之所,头悬正匾上的四个字。

光明正大。

徐徐的风从各个角落吹进来,吹得人头脑清醒,心里舒坦。

“总捕司的捕头,一个月地俸禄是十二两整。”

状似漫不经心的某人在这句话以后,慢慢地抬起头来,双眼明亮地看着他:“顾大人,我没有武功,这一点,你该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清楚。”

“你以前是有武功的,我替你行过脉,不知是什么原因,你的武功暂时行驶不出来,不过你这次要冒充的人,她也压根不会武功,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

那个,我担心的是这个吗,顾大人。

“如果,你觉得没有武功很难胜任总捕司的捕头一职,那等你回来,我会在一个月时间里替你找回你失去的那一部分。”他的每一句话总是能踏到最准确地点上,叫人根本无法去拒绝,“也或者,我可以收你为徒,重新教你武功,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象地那么难。”

“不知顾大人要我冒充地人是谁,冒充以后,又要我去做些什么。”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不过我的态度已经明显松动。

“很简单,很简单,替我去找一份证据。”他说得云淡风轻,然后起身,亲手为我斟了一杯清茶,“拿到证据以后,你便可回来。”

“既然那么简单,那一个月时间应该够了吧。”不知是不是那杯茶太香,或者是顾连山大人地动作看着太养眼,我居然都没有真正问清楚,已经自己报出了数字。

他轻轻摇一摇头:“我给你两个月时间,两个月内,希望你有所成。”

“为什么要派我去?”我喝空的茶杯举到他面前,还要来一杯。

他没有推辞,又替我倒好:“因为你长得很像。”等我将杯子举起凑到嘴边,一口茶还含在口中,他继续说下去,“还因为,前头派去的两个乔装的高手捕快,都已经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了。我被热茶呛得结结实实,咳得撕心裂肺,手指头指着他,却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他一脸正气地看向我:“所以,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

捕红  第二卷 第三卷  28:都城里首屈一指

晚饭的菜很简单,一小碗米饭,配两碟子菜,南卤排骨和油泼如意菜,还有汤罐里头盛着菌子鸡蛋汤,我先每个挑了一筷子吃,到底是王府的厨子,做出来的火候和小菊做的自然是不能同等而言,味道咸淡都是刚刚好。

配合着里屋,菊儿不小的动静:“姑娘,衣裳都放在橱柜中了。”

“嗯,好。”反正统共才那么几件,也没准备要住很久。

“有个小箱子,是姑娘的细软首饰,替姑娘收在妆台的抽屉里,姑娘空时,来看一看。”

“唔——”嘴里含着一口汤。

“哟,姑娘还带了文房四宝,这可搁在哪里好呢,没有书案哪。”

我筷子顿在半空中,眼睛一眨一眨,明白过来,这个丫鬟年纪小时,是不能服侍王妃,怕是等年纪正好了,还是不能够的,大户人家讲究的是大事小事都藏在心里头,能不说出来最好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说,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另外还有一句,食不言寝不语。

她特地是趁着我吃饭时,逗我说话,要是一个不好,我被饭粒给呛着了,她就不是改个名字,换个主人伺候的小小工作变动了。

怎么吃一亏,她还不能够长一智呢。

后半餐,我由着她一个人说去,反正我答不答应,于她整理东西都是一样的。待我细细将东西都吃干净,肚子也正好饱了,他们是算着送的还是怎么地,就这么准呢。

放下筷子,菊儿推门出来了。眼睛看看空空的碗碟。多了一句嘴:“姑娘胃口真好。”

她这话,我听着多少别扭。她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大概是王府里头的女子皆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享福享惯了。四体不勤,怎么会有好胃口。

权当我运气特别好,分配过来的是个样样事情都写在脸上地丫鬟,要是真把铃儿分来伺候我,规矩一套接着一套地。我怕真不知道会是谁伺候谁。

“府里头住着的人,是不是都不能随意走动地?”那吃饱以后,也只能在屋子里头原地打转吗,如何消食。

菊儿明显一怔:“王府里头住外头人的机会很少很少,姑娘是我见过地头一个。”

我点点头,话回得简单,也好理解,莺歌夫人确实是很招王爷宠爱,对她要安排一个亲人住进来已经算是破了先例。既然没有先例。即是说明府里头是没有对外头人的诸多规矩的,规矩是靠人自己做下来的。

如果。我样样事情都走在规矩后头,那到了最后被束手束脚的人只有我一个人,白白让他人看了笑话。

“那我出去走走。”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一脚踏出门去,她想要拉住我,怕也是来不及了。

小菊在我后面喊:“姑娘,等一下,夜里风大,再披件厚衣服。”并没有要拦截我地意思。

我走到屋外头,险些和疾步过来的人撞在一起,两个人的反应都不慢,各自退了一步,对方的脸隐在暗处,我看不太清楚,比着身形,应该是莺歌夫人房里的丫鬟,她倒是看清楚是我:“姑娘,一个人在院子里头,怎么没有人服侍。”

“出来觉得风有些大,让菊儿替我去拿厚衣服了。”这一个,好像是叫巧儿,我记名字的本事一向很差,而且她们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差不多的打扮,连说话声音都似被训练好的一样。

话音才落,菊儿已经赶上来,嗓门也不知道收敛点:“姑娘,姑娘,衣服拿来了,我翻了好一阵。”我侧头看看她,只是这个和其他地都不太一样,我都奇怪,照着这个性子,还不被其他那些挤兑死,她地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怎么能胡乱翻姑娘地衣服。”巧儿大惊失色地指着她。

菊儿捧着件斗篷好似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巧儿姐姐是来找姑娘的吗?”斗篷已经落在我的肩膀上头。

巧儿看我也没有要责怪的意思,悻悻的,倒不好再当着我的面编派我丫鬟的不是:“姑娘请随我来,夫人说要见见姑娘。”

我点一下头:“菊儿,你不用跟着,在屋子里头候着,看看还有些什么需要整理的都收拾好。”

这次,她倒是没有再多问几个为什么,十分干脆地走人,我将视线从她那边转回来,正好看到巧儿的微微藐视,回给我的却是一个很好的笑容:“姑娘,这边请,我出来时忘记带灯笼,姑娘仔细脚底下。”

“月色很好,不用灯笼也看得很清楚。”脚底下的小石头在晚上才呈现出不同来,每一块都会隐隐反光,在月华之下,特别好看,“这些石头是特意凑起来的吗。”

“姑娘察觉到了啊,这是荧光石,白天看着很普通,晚上,特别是月色明媚的时候,就显出特别来,据说小小的一块就要几钱银子,铺成这样一条路来,怕是皇宫里都没得找去。”她越说越得意,一时没有了顾及,大开阀门往外顺溜,“其实,我们王府这格局这布置,在都城里头也可算是首屈一指的,姑娘,你说是不是。”

我倒是觉得总捕司的格局才够特别,那么多的门后头藏着何种的景色,我都没有来得及看全,已经被顾连山送了出来,刚想应和她的话,及时刹住了车:“我初来乍到的,进了都城便是直接进了王府,其他地方都还没有机会去看看。”更别提是皇宫了,怕是你也未曾见过,只当是井底之蛙就夸夸其谈了。

捕红  第二卷 第三卷  29:人在王府,身不由己

两个人都挂着客套笑容回到莺歌夫人所住的居所,前头一次来,我倒是没有留意,原来此地叫做沁芳阁,三个字温婉飘逸,柔中带刚,笔画流转间让人一见舍不得移开视线。

巧儿见我仰着头,驻足不走,倒并不催我,静静站在旁边等候,我用心揣摩完三个字,才反应过来,巧儿却对着我摆摆手道:“姑娘若是真喜欢这三个字,不妨看看,我见姑娘倒是能品出其中的味道。”

“这三个字虽说出自女子手笔,但是风姿绰约,叫人忍不住欢喜。”我想一想,才道,“姐姐找我过来,我再如此磨蹭,可是要把她等急了。”

巧儿听得我的话,神情之间竟然有三分伤感,不知是否想起陈年旧事,不过她到底是常年伺候在王爷府的大丫鬟,用袖角将眼眉处一抹:“是,夫人平日里是最不喜欢等人的,姑娘快些进去。”

也不晓得清平王爷走了没有,方才那些略微刻意的亲热举动,怎么想怎么觉得古怪,倒像是他们夫妻两个有私密的话要说,不能明着支开我,倒用了这个法子,我进了前厅,除了个等门的小丫鬟,再没有其他人,一见我们进来,立时嚷道:“夫人,蝶舞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慵懒无力的嗓音,从内屋传出来。

想来,王爷已经走了。

我一手撩开晶莹剔透的珠帘,清脆的环佩相击之声,我轻声道:“姐姐找我来,有何事。”

莺歌站在窗口,衣衫又已经换过,这次是素到一身的月白,头发大概洗过,也没有梳理起来,随意地披散着,从身后瞧,她的身段比我没有生病前还要纤瘦三分,这大户人家还真是不养人,每天众人群星捧月似的伺候着,想吃什么好的没有,居然也不能长肉。

她幽幽地回过身来,脸上那些香粉,那些胭脂尽数都擦去,素净的一张脸,冲着我淡淡地笑,舍去了华丽的包装纸以后,里面真实的内容尽数呈现在我眼前,我微微有些发怔,难怪他们一个一个口口声声都说我与她想象,可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姐姐,王爷他——”

“王爷回前头处理公务去了,晚上很少住在这里,你不用拘礼。”那种初见面时,微微带着凌厉的华美似乎与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同一个人,洗去铅华后的面容,几乎没有血色,很是苍白,眉眼却好看地更加分明,也更柔弱。

她探过手来握住我的手:“蝶舞,那个小破院子,委屈你了。”说着眼角湿润,险险地仿佛要垂下泪来。

我被她这一句吓得不轻,不是也有丫鬟伺候,房间也很干净,饭菜也不差,怎么就委屈了我,在富阳县时,我能住的也不比这个大许多。

她的掌心又湿又冷,滑腻腻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可看着她的脸,又无法将其挣脱,两个人并排在床沿处坐了下来,她不开口,我也只能陪着。

莺歌夫人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一下鬓角,手腕皓白胜雪,指尖不停地颤动:“我接到你的书信时,心里头真的很是为难,父母一时都不在人世,你在家中戴孝三年,一直将二老的棺木入土为安,而我能做的不过是回了一封寥寥数字的信函,我不敢想象,你收到那封回信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又会不会恨我,可我能说的不过是一句,人在王府,身不由己。”

我只需要静静地听着,她所需要的应该也只是一个听众。

“后来,你再托书信而来,说要投奔到我这里,我又一次犹疑了,侯门一入深似海。”她低下头来,苍凉地一笑,“如果你也来了,我不能担保自己能不能护住你,可是留你在老家,你又是孤苦无依的弱弱女儿,为了守孝,你将自己的终身大事都给耽搁了,蝶舞,今年,你都十七了,姐姐十六岁进府,整整已经八年了。”

她说的很平静,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酸酸的,有什么情绪在翻涌似的,不能说,不好说,只能维持住,紧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体温分匀一些给她。

她的笑容突然盛放开来,柔媚地惊人,手指头来摸摸我的头,好似我是个很小的孩子,或者前一次,姐妹分离时,花蝶舞还很小很小:“今儿个是我们姐妹团聚,应该开开心心的,蝶舞,你怎么也不阻止我两句,让我像个老太婆似的叨念。”

“太久没有听到姐姐说话,觉得听着听着,心里面很舒服。”侧过脸,将半边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头,“蝶舞能见到姐姐已经很欢喜,住在哪里,吃些什么,都不重要,蝶舞守着姐姐,姐姐也守着蝶舞,这样子,哪怕是一辈子,都是好的。”

耳朵后面的头发,被掉下来的一颗水珠打个正着,水渍化开来,我没有坐起身,还是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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