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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红-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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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治,可需要时间。”老景双手撑在桌子上头,摸着过去倒水喝,“这怪病,拖了不是一天两天,中间她还受过其他伤,中过其他毒,囫囵着交杂在她体内,你以为一盏茶的时间能好,那就不是大夫,而是神仙了。”

许箬荇的面色凝重起来,不过是搭了下脉,他,竟然都说中了,上前一步,对着老景,很是恭敬地作揖,慎重言道:“前辈所言皆中,还请前辈援手,治好我妹妹的病。”

捕红 第四卷 24:千万不要

老景万分得意地仰起他的头来,那得意明显不是给我们两个看的,而此时,我正死死看着他喉结下的一处黑斑,是因为在大笑的缘故吗,我怎么觉得那种黑斑像是会变动大小,伸缩自如,象是活的。

许箬荇放下手后,将我右手一捏,藏在他手中,在我掌心,飞快用指尖地写道:“看到?”

“是。”

“桐庐县。”

“像。”

“继续。”

“好。”

元婆婆大概也是打得累了,将麻束往桌子上一搁:“他们今天便要走了,你说说,你要多少时间才能治好她。”

老景得意之色还来不及收起来,换上来的是另一层瞠目结舌:“他们,今天,今天就要走?”

“是。”元婆婆往椅子上头一坐,“药也吃过了,我正准备送他们走。你要是能出手帮忙就利索些。”她朝着门外边看一眼,脸色像是罩了层寒霜,加上原来的肤色,尽是铁青的颜色,“时候不等人。”

我好奇,门外的世界到底又是怎么样的。

许箬荇的直觉,外头有不好的东西,我也隐隐绰绰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倒是很想开口问问他们两位,昨晚可有看见一个美貌的女子,穿着丝质的衣裙,戴着金丝缕成的发饰,想到此处,我不仅失声叫道:“原来是那个。”

原来,我一直留意着的,是那女子头上戴着的饰物。天底下或许会有一个长得与花莺歌相似地女子,可又到哪里去寻得一件一模一样的首饰,方师傅很是明白的说过,全手工打造,普天之下只有这独一无二的一件。里面还隐着花蝶舞的名字。

这一件东西在一天半前。不小心被我遗失,转眼间来到了此处。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在替我们做好安排,让我们一步一步地走来。不会偏移出轨道。

“你想到了什么。”许箬荇在问。

“小妹妹怕我治不得你地伤。”老景白眉毛一跳一跳。

“你莫怕,我是激他,既然能寻出源头,他定能治你。”元婆婆索性再给我吃一颗定心丸。

三个人齐刷刷地开口,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先回答哪个人才好。

依稀是老景同元婆婆使了个眼色,元婆婆识趣地点下头,转过脸去问许箬荇:“小许,要是手头地事不太忙,要不,再留得两日?”给老景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两日够不够,你别到时候。又婆婆妈妈说要添日子。人家家里头可是有要紧事儿地。”

没有人再问过,我那突兀的一句到底是啥意思。

我们又哪里有要紧不过地事儿。我不晓得许箬荇怎么找的借口,元婆婆倒是深信不疑。

老景很是肯定地点点头:“两日虽不能治好,但大致能知道怎么去治了,小妹妹自己也明白地很,不是一天两天能痊愈的。”

我冲着他微微笑,我也没打算,让你对着我吹口仙气,就能焕然新生了。

他看一眼尚堆在门口的两大捆物件,细细地叮嘱道“他们的药不得停。”

“这事,我比你清楚。”元婆婆飞一个白眼给他,要是她再年轻几十岁,倒更像是媚眼儿了,相处时间一长,我不再刻意躲避开视线,将元婆婆地脸儿仔细些看过,发觉她的年龄并不比我想得大,主要是外层灰白的肤色混淆了准确的判断能力。

“还有,别让他们出去。”老景依旧不太放心,加上一句,“千万不要让——”

千万不要让什么,是不要让我们走出屋子,还是不要让他们以外的人看到我们,更或是不要让我们得知他们准确的身份,等不及我细想,老景的话没有说完,元婆婆已经轰了他出去,将两扇门板关得砰砰响。

“小元,我晚点再过来。”某人在门外还不忘献殷勤,“要不要捎些面点果子。”

元婆婆闭嘴不答,我倒是很想扬声说一句,好吃的多带些,不嫌多,又怕隔墙有耳,让其他不该听到的人生疑。

某人又自说自话地应着:“那我挑些好地来。”

什么好吃,你带什么来,我真怕晚饭时候,还吃干饼就着凉水,伸长了脖子怕是才能咽得下去。

我瞧着元婆婆地身手,别说是门口的两捆,怕是来个十捆八捆地,她老人家一手单挑都没有问题,让老景帮忙,摆明着是给他机会,也不知老人家能不能明白她的心思了,我咪咪笑地看着元婆婆,她倒似被我看得有些慌:“小妹子,我这是。”

“元婆婆,你休得理会她。”许箬荇过来替人解了围,“还要多打扰婆婆两日。”

她笑道:“那时候,你在这里都住了一个月,倒没有和我说打扰两个字,怎么人长大些,反而倒客套起来。”

许箬荇笑着不答,只看着我。

我明白,他的谢意是为着我。

两个人说要帮忙打扫,被元婆婆直接赶回柴房里,嘴里嘟囔着:“你们两个能帮什么忙,回去给我歇着。”还真把我们当孩子了。

许箬荇将提进来的两捆横放下来,再用稻草铺在上头,两个人能斜斜地并肩靠着说说话,我才发现这所谓的柴房里头,堆的全是这清一色的东西:“这些都是什么。”

“药,每天要喝的药。”他将胳膊放在我肩膀后,让我能躺得更舒服些,“十年前,我也是这么天天喝。”

难怪,他捧起那个海碗时,神情自若。

“十年前,元婆婆是什么样子。”我一时好奇起来问。

“和今天你所见到的,一样。”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一样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时间像是在她身上定格了,明明中间过去了十年,我已经从一个少年长成大人,而她像是昨天才见过的样子,我分辨不出有什么区别,连这里的布置也都没有动过,这里的一切,似乎被什么诅咒过,永远不会再变化。”

捕红 第四卷 25:暗袭

元婆婆说的很是,此地的昼时很短,不过才能看到点,小窗外头那可怜的一点光线,被只看不见的巨灵之掌笼罩其中,像一场残局,被收拾地半点不剩,我的眼睛在慢慢适应中,能看见的还是许箬荇近在咫尺的脸庞,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青廷,你在想什么。”

他平时看起来瘦瘦的,胳膊枕着还真舒服,我微微侧身,好看清楚一些他,没想他也让过些来,我的嘴唇正擦过他的脸颊,只是蜻蜓点水,一触即放,再仔细一想,可不正是青廷点水,他抬手揉揉我的发鬓,轻笑道:“在想什么,神情这般,这般愉悦。”

我低声道:“蜻蜓点水。”

他的笑容更盛放,融融的,让人看了心底生出暖意来,即便是在这样阴暗的地方,整个人却仿佛是置身于澜澜花海之中,说不出的惬意,以前是在歌词还是在书里头见过一句,有你的地方便是天堂,总不能领会其中含义,我扬起眉眼,再看着他,要是这会儿再不明白的话,我可真是该去买块豆腐来了。

“青廷,姨丈他走的时候,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呆呆地一时想不起来,他说的人是谁,很努力地才意识到说的是我的父亲大人——洪颀长,一下子结巴起来:“我,不太清楚,怎么想到问这个。”

“姨母已经不在人世,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只能请姨丈应允才是。”他轻轻地贴过脸来。眼睛直视着我,“我怕他迟迟不归,你等不及了。”

我差一点从柴垛上跳起来,又好笑又好气,用手去推他的肩膀道:“你说。到底是谁。等不及,没你这么耍赖地。一股脑儿都栽在我头上,我可不认的。”

他扯着我的袖子不肯放手:“你要愿意说是我等不及了。我也只好承认不是。”

话语里满是那种刻意的委屈,两个人对视一眼后,笑作一团,谁都没有功夫再说话,嘴巴的功能很强大。可惜地是,每次只能做一件事情。

待我们分开彼此时,许箬荇先站起身,将手伸给我,将我拉了起来,我不解地问道:“不会是又有人来了吧。”

“没别人来,但是总这么等着也不成,我们回到前屋去看看,没准元婆婆要帮个手。”他趴在我耳朵边。轻语道。“不舍得出去啊。”

看看,看看。只给一个好脸色,已经是习惯性地欺侮我了,以后还怎么了得。

我用手背将唇角一抹,装出不屑地姿态来:“没什么不舍得,这里又闷又黑,我巴不得找元婆婆去聊两句。”准备大踏步向前,才跨出一步去,腰部被他双臂紧紧扣住,挣扎了一下,脱不开身,有武功了不起啊,等那个老景想出办法替我恢复了武功,我倒要看看谁怕谁:“要出去也是你说的,这会儿我出去了,你又不放人了。”

“青廷,如果你真地调任总捕司,便是只收你一个,我一定与你一起过去。”

“为什么。”

“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不放心白大夫家的那个。”

一同破案时,恭恭敬敬称人家一声白大人,回个头,见不到面,叫人家白大夫家地那个,白苏岸有名有姓,你又不是不晓得,吃醋也不是这么吃的。

我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嘴里嘟囔着:“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青廷,你愿意吗。”又是没头没脑地来这一句,说话有时候太含蓄也不是好事情来的。

“愿意什么。”你不明说,我只能装傻。

“愿意我们在一起,一辈子。”他终于还是说了,激将法有时候还是管用,该激的时候就激,该将地时候必须将。

我嘴角轻轻一挪,声音很小很小:“那也要我爹答应才行。”

“你先告诉我,你答不答应。”

我甩开他的手,将门一开,已经跑了出去,回过头来冲着他笑道:“说了,要先问过我爹。”

他的神情,他的神情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种恐惧再夹杂着痛

我的胸口,又怎么会这样痛。

低下头来,并没有看到伤口,不置信地用手去摸,想象中被利器划伤才会造成这样的痛楚,然而胸口的衣衫干干一片,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向着许箬荇伸出手去,想问他个究竟,他在我的身后看见了什么,张开嘴才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因为鲜血从口中涌出来,和上一次很像,也是突然的,全身地血液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拼命地想弃我而去。

那一次是瘟疫,这一次呢。

这一次又是什么。

许箬荇双手大柱我地双肩,将我搂在胸前,我听得他正声道:“我们不过是借宿在此的客人,与阁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能一见面就下此狠手,要是真地想动手,阁下也该挑我才是,她是一弱质女流,毫无武功,即便是得了手,也是胜之不武。”

他在和谁说话,又是什么无色无味无形无态地伤了我,我很想问了清楚,但是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闭紧嘴巴,阻止出鲜血外溢的根源,流出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是自己的性命。

身后非常非常安静。许箬荇的话语像是融化在空气之中,没有任何的回应,靠在他肩头的我,却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他全身都绷得很紧,像是一只随时会扑出的兽类,或者是一支离弦即发的利箭,而且,

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中几乎是火花四射,恨不能将对方烧穿。

那个,印在瞳仁底下的人,我,看见了他。

捕红 第四卷 26:很多很多美人

在这种暗夜之处,穿一色的纯白,想要让人看不见都难,我尝试着想转过身,能够看得更清楚些,身子被许箬荇一手扣住,他搂得更紧,明显不想看到我的状态更加糟糕,口中还在安慰着:“青廷,没事的,没事的,前辈想同我们开个玩笑罢了。”

在我的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许箬荇身周紧绷的气场一下子松弛下来,是不是又有其他人到了。

他称其前辈,已经算是很客气。

并未再将其列为敌对。

先是有人轻轻咦了一声,声音像个少年,底音清朗干脆,似只新鲜的梨子,满满的皆是水份。

#奇#只是像。

#书#“你在我家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元婆婆的嗓门真大,我以为她只能发出平时那种沙沙的嗓音,没想到爆发起来,绝对不容小视,“你对我的客人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他越发做出无辜的姿态,“你先把扫帚拿开,我的衣服是新换洗上的,千万不要弄脏了。”

“没有做什么,没有做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元婆婆估计是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扫帚抽得啪啪响,“你不给我治好她,我把你所有的衣服全拿去染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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