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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恋阳光-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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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快地给钱程亮做了证明。”
    “我找到的那些呢”
    “你找到的那些——能和钱程亮挂上钩,但不能和案发时间,案发现场挂上。警察新找到的那些——移尸的可能,化纤细丝,倒是能和案发现场挂上钧,却又不能和钱程亮挂上。而且你也知道,现场找到的老周的那个新手机,里面并没发现监听软件,所以你那个推测——‘通过监听老周的手机,然后杀手跟踪而至’,现在也成立不了。咳,这些其实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怀疑钱程亮是杀手,可他有那么多不在现场的证据,说别的都没用,只能放人!要不,明摆着是冤假错案嘛!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老周也上了那趟火车,钱程亮才可能是杀手。可这根本不可能啊!”
    “”
    “喂,喂——”
    “”
    “挂了?”
    “那——楚念云呢?”
    “楚念云——肖队长那边认为,因为能排除她那些嫌疑的反证,和钱程亮的那些疑点,是一正一反的。现在钱程亮的嫌疑排除了,所以,楚念云的嫌疑就排除不了了。看样子,楚念云的取保候审——没戏了!”
    
    挂上电话,贺飞眼前天旋地转,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毛小新从会议室里开门出来,“嗨,打完了吗?快点,童老板马上说完了,该你了!”
    贺飞木然转向反方向,两腿软得踩着棉花般迈向了公司大门,晕晕乎乎地听见童兴邦高亢的鼓动:“到纳斯达克的距离是既定的,但时间和速度是可变的,汽车,火车,飞机,火箭,乘哪一种工具抵达,相信诸位和我一样,都会做出积极的选择”
    时间和速度是可变的?怎么变呀?火箭,那是人坐的吗?什么他妈鸟儿理论!这一刻,虽浑身发软,但他骨子里全是火!他想骂人,他想——猛然,他被什么电了一下!
    时间和速度是应该有关系啊,什么关系?等等,别乱!时间和速度成反比,没错!火车,飞机,什么关系?没关系?不对!陈可刚才说了!说什么了——“除非老周上了那趟火车!”
    反过来——除非钱程亮下了火车!
    腿不软了,瞬间装上了弹簧!带着他从十一层飞了下去!
    四个小时后,杭州萧山机场的安保监控室里。
    陈国栋的徒弟大焦咣地拍了贺飞一掌:“你没干警察,真是个损失!”
    尽管,四月十四日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钱程亮登上最后一班从杭州飞往武汉的飞机时,他戴着帽子,架着眼镜,用的也是假名字,但还是被贺飞和大焦从监控录像里抠了出来!
    贺飞用头像还原软件,做了还原对比后,确定无疑,那个背着电脑包,证件显示叫李亦非,在候机厅里还摆弄了一会儿电脑,瘦瘦的年轻男子就是钱程亮!
    贺飞身上凝固了多时的血液刚恢复流通,没想到,就让身边这位警队里出了名的“浇凉水”,迎头浇了一盆冰水!大焦说——
    搞到这个录像,恐怕也定不了钱程亮的罪!一抓一放,尝到了死扛到底的甜头,钱程亮恐怕早做好了自圆其说的准备——从杭州城里下了火车,并不等于他一定去了三十公里以外的塘桥镇,对不对?为什么中途从火车下来,又坐飞机去追,可以说在火车上同女朋友吵架啦,临时想起来到杭州办点事啦,等等诸如此类的理由。被抓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因为害怕顶上杀人犯的罪名,不敢说!总之,通过下午放他,他已经摸清警察手里并没有直接的,过硬的证据,针对他的怀疑,全是些间接的,与案发时间,案犯现场没有直接联系的疑点。这种情况,招了,死罪一条!不招,逍遥法外!换谁?谁会招?
    况且啊,于情于理于法,既然没有直接的,过硬的证据,说明钱程亮的确有可能是冤枉的!这一点,作为你来说,可能难以接受。但作为警察,是必须承认的。
    除非,找到钱程亮在案发时间到过案发现场的证据。或者更直接的,找到他作案用的工具

四十五、狂澜

    转天晚上八点,浦江大学校外的五岳宾馆。
    贺飞和陈可两个人坐电梯到了二十层,走到挂着“龙行天下”小铜牌的门前,敲了下门,两人推门而入。
    钱程亮正从一张桌后往起站,那起身的动作明显因两人的出现停顿了一下,“你们俩?”
    短短的对视过后,“怎么?钱总——”陈可的语气中带着挑衅,他走到钱程亮斜对面的一张光板沙发长椅前,不请自坐,把书包往边上一撂,他问,“没想到,还是不欢迎?”
    钱程亮立着没动。他阴下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冷冷地审视着两个不速之客:“你们,来干什么?”
    陈可跷起二郎腿,慢悠悠地颤悠着,用广东话反问:“钱总——是中午我的粤语不够正点,还是我的语气听起来没有老板的派头啊?”说完这句,他又换回了普通话:“我怎么觉着,见到我们俩,你并不是很吃惊嘛,你早猜到了中午的张老板是个冒牌货,是这样子吧?”
    钱程亮的脸腾地涨红了,他的嘴角动了动,一时恼得没说出话来。
    贺飞没往里走,瞥了眼钱程亮,他站在门口四下打量着。这是一间由不大的套间客房,改成的办公室,里外间大小差不多,十几二十来米的样子。外间,除了墙角钱程亮身前的那张桌子,只摆了陈可坐着的那个沙发长椅,两个文件柜,一个饮水机,像是个小会客室:里间,两边顶墙各摆了一小排办公桌,上面放着电脑,打印机,文件架等等,最里边有张桌后的椅子明显区别于众,又宽又高,估计是钱程亮的“宝座”。
    贺飞边上还有个门,他抬手一推。
    “嗨!”钱程亮喝道。
    贺飞没理他,朝门里看了看,不出所料是个小卫生问,但已被当成了小仓库,浴缸里摞着大大小小的纸箱子,水池上下也堆了不少。
    关上卫生间的门,又随手带上房门,贺飞往里走了两步,同样用冷冷的目光直盯着钱程亮,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一两分钟后,陈可打破了僵持:“钱总,二十多万的业务,怎么只有你一个光杆儿司令候着我们,是不是有什么预感哪?”
    “你们——”哼了一声,钱程亮拽了下椅子坐下,抄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漫不经心地问,“小丁,你们吃完了吗?好,吃完上来吧。”
    陈可道:“吓我一跳,以为钱总把我们当抢匪,要打电话报警呢!对了,我忘了,”说着,他换上戏谑的口吻,“钱总刚被警察叔叔请进去吃生活了,正恨他们呢!所以,你自首的时候,最好去找我老爸,他警风比较好,而且,周一雄的案子,他的两个徒弟正管。”
    “装神弄鬼——”钱程亮脸色铁青,“你们想干什么?”
    “痛快,”陈可拍了下自己的书包,“劝你自首!”
    “少来这套!”钱程亮霍地又站起来,他不屑地一笑,“我干什么了?”
    “你——杀了——周一雄!”进来以后,贺飞第一次开口。
    钱程亮呵呵干笑了两声:“神经病!我杀了周一雄?警察为什么会放了我?”
    贺飞上前一步,逼问:“不是你杀的,谁杀的?”
    钱程亮冷声道:“问我吗?应该问你自己吧?”
    贺飞横眉立目:“我问你呢?你怎么不敢说呀?”
    咬了咬牙,钱程亮抬手一指:“是你——你的女朋友,那个叫楚念云的女人,是她——杀的周一雄!好不好?”
    贺飞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你怎么知道——是楚念云杀的?”
    钱程亮道:“有什么不正常吗?沪大里拖地板的阿姨都晓得,杀死周一雄的是一个叫楚念云的女人,警察早抓到她了!只有飞云的CEO——你,不相信!可是没办法,杀人总归要偿命的!”
    贺飞,朗声大笑!
    突然,贺飞薅住钱程亮的脖领子一把将他拎到眼前,怒不可遇地鼓着眼珠子:“你这杂碎!认倒霉吧!杀完周一雄,要不陷害楚念云,可能,你还有钻地缝儿里的机会!可惜,没了!”
    钱程亮不躲不闪反盯着贺飞,片刻,他歪嘴一笑,抠住贺飞的腕子,他一点一点发力,把它从自己的领子上拽了下去。
    整了整领子,他扒拉开贺飞,走到文件柜前,他打开柜门取出包背在肩上,说:“笑话,我为什么要杀周一雄?”
    “毒丸协议!”贺飞厉声道:“ASL要恶意收购飞云,也绕不开毒丸协议——学校一票,我一票,万福利一票,三个股东他们必须要争取到两票。当然,你们首先要搞定作为大股东的学校那一票。可是。周一雄却成了你们的绊脚石!他是飞云的董事长,校方利益的代言人,他的意见决定着学校的态度!遗憾的是,他对ASL嗤之以鼻,所以,ASL才要搬掉这块绊脚石!而你,就是那个搬石头的杀手!”
    “什么毒丸协议。你们的事我没兴趣!”钱程亮玩世不恭地看着贺飞,“我已经同警察讲清楚了——没错,ASL是找过我,没办法,谁让我爸爸是副校长呢?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如果你爸爸是钱副校长,他们也会找你的——”说着他转向陈可,“或者他们找的是你,能说明你是杀手?”
    见两人打了磕巴,冷笑一声,钱程亮转过身,锁上文件柜,又转回来:“我很累,懒得搭理你们,明天我还要做生意。二位,我要送客了。”说着,他掏出手机在手里掂了掂,眼瞅着贺飞:“到此为止,还是你们继续捣乱,然后我打电话给110?”
    “去你妈的!”贺飞抡起一拳,瓷瓷实实兜在了钱程亮的腮帮子上!
    钱程亮被打得噔噔退了两步,咣地撞在了桌子上,一出溜坐在了地下。
    贺飞两眼喷火:“杂碎王八蛋,演上瘾了你?你他妈以为我诈你?”说着,他朝长椅上的陈可一摆头!
    “咳——”陈可长叹一声,他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个透明的塑料文件袋,“肺里长疮——胸闷哪!”说着,他把塑料文件袋朝钱程亮慢慢地晃了晃,“认识这个吗?这只白手套好像是——某个人在案发当晚落在案发现场的吧?”
    钱程亮边往起站,边用余光瞥着塑料文件袋。
    陈可接着说:“钱总,算你命好,这只手套没落在认死理儿的肖队长手里!当然啦,总的来说你还是命苦的啦!本来,没人看见过这只你落在旅馆的白手套——这件你唯一留在案发现场的作案工具,它在案发第二天,发现周一雄的尸体之前,让一个去旅馆玩儿的小屁孩捡走了。不过呢,这事还是让贺飞给打听出来了。昨天晚上,这只白手套落在了我老爸的徒弟手里,今天上午,DNA的结果显示,正是您老人家用过的!”
    钱程亮盯着塑料文件袋,脸上的肌肉嘣嘣跳了两下:“少来!这,我根本没见过这东西!你们陷害我!”说着,他低头找着被打掉的手机,“我报警,我现在就报警!”
    贺飞掏出自己的手机,咣地扔在了桌子上,“来,用这个!”
    钱程亮盯着手机,没动,两手,攥成了拳头。
    陈可说:“两个1,一个0,拨,拨完等警察到了,估计你也想好了,是自杀还是自首!”
    贺飞道:“别啰嗦!说完走咱的!”
    钱程亮的目光开始游移,他先看了看贺飞,又瞟了眼陈可。
    陈可说:“钱总,听好,就说一遍。为什么来劝你自首?不是发善心,尤其是他——”说着,他一指贺飞,“他巴不得你立刻卧轨撞墙,口吐白沫才好呢!但是,算你点儿正!你肯定晓得吧,飞云刚签了三千万美元的融资协议,马上就要向纳斯达克递交上市申请。因此,现在飞云要避免出现一切负面新闻。伟林的童老板呢,在你侥幸被放出来之前,就知道——飞云的大股东——沪大——沪大的副校长的儿子——就是你,可能是杀害飞云董事长周一雄的凶手。那时候,他就去咨询过我老爸,说凶手要是别人都好说,偏要是你,对飞云的声誉影响就太恶劣了!在美国财主看来等于飞云成了自相残杀的土匪窝子!窝里斗的黑社会!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事息事宁人?我老爸说除非钱程亮是自首的,否则只能公开审理!但要是公开审理,这事怎么可能不传出去?所以呢,再给你一次自首机会,你保住命!我们呢——”
    这时,陈可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可扫了眼号码。拒了,“哎,我说到哪儿了?”
    贺飞没答话。
    手机又响了,陈可犹豫了一下,接通:“等会儿,万sir,一会儿给你打什么哦,在一块呢,说着呢,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快说完了——”说着,他飞快地斜了眼贺飞,“那怎么着啊行行,等一下,”朝贺飞说了句“等我一分钟啊”,陈可起身走了出去。
    短暂的沉寂后,钱程亮病态地嗤笑了几声:“想陷害我?没那么容易!”接着,他垂下脑袋叨唠起来,“以为我傻啊,一只破手套能说明什么?我还能弄出一只手套,说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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