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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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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是你啊,宝强。”我挤出笑容说。虽然我打心底里很不乐意给宝强笑容,但我还是在瞬间强迫自己很体面地挤出了笑容。
  “还认得我是宝强啊,你这是要结婚吧?”宝强又重复了一句。
  “不是,我刚给我妈买了套房子,这不是来买点家具么。”我解释说。
  “给你妈买房子?是给自己买吧?”宝强冷言冷语地说。
  “不是,是我和我妹共同出钱买的。”我耐着性子说。
  “还与你妹共同出钱的呀,我又不替金子抢你家房子,干吗说得这么假哦,你有钱是你自己的事,有多少都与金子无关,没必要这样睁眼说瞎话。”
  “真是俩人一起出钱的。”
  “放你妈的屁,跟老子胡扯个鸡巴毛啊!”好像我欠他什么似的,宝强莫名其妙、怒气冲冲地谩骂起来。
  “宝强,你怎么骂人啊?”我一脸迷茫地问。
  “我高兴骂你就骂你,怎么了,不服气啊?”宝强蛮不讲理。
  “我不跟你吵,我忙着呢。”我说完转过身去,懒得搭理。见我懒得搭理他,宝强以为我在轻视他,很是怒火中烧,他大声喊道:“骂你是轻的,老子还要收拾你。”说完,宝强就使劲推了我一把,由于疏于防备,我一个趔趄,脚上绊着桌腿,身子一歪重重地倒下了。
  我爬起来后也没和宝强理论什么,一是跟这种人说不清楚,二是怕动手吃亏的是自己。宝强见我站起来安然无恙,不舒服了,又推了我一把,这回用力很大,我倒退了好几步还是没站稳,一下倒在地上。我的额头正好磕在桌角,一阵剧痛之后,鲜血从我的额角处流了下来,很快便染红了羽绒服……
  家具店老板赶快过来扶起了我,而宝强见状转身就走了。
  扶起我之后,家具店老板又找来几张卫生纸捂住了我的伤口,然后他说送我去医院,我没让他送,我自己能开车去。
  我去医院缝了两针,伤势倒是不重,只是觉得这伤来得太冤、太憋屈了。生气归生气,但我没有想报案或是找谁去替我复仇。我明白宝强的行为,他是看我有钱了,又没及时与金子复婚,心生气恼。这种小家子气的男人我很清楚,但宝强自己不清楚,他肯定错误而得意地认为自己替妹妹出了口恶气。
  后来,我冷静地想了想,我与宝强之间的这场战争几乎无可避免,不是在家具店正巧碰上,就会在大街上其他角落偶遇上,然后上演同样的一幕。能避免这一幕的发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依旧是穷光蛋,二就是我很主动、很谄媚地与金子复婚,讨好他们家人。事实上,我在宝强眼中没钱是错,有钱也是错。宝强的心思很明显,在他眼中,像我大勇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就发财了,而且发了财后居然没给他及他们家很足的面子,这让他接受不了。
  我想对宝强说的是,我挣钱不是想显摆给他们家人看,我挣钱只是想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些,不再像以前那样狼狈地苟活于人世间。至于宝强,你看不惯我大勇能发财、发了财,那是你自己的事。
  从医院出来,我没有回家,而是去银行取了钱。
  回到家具店,老板问我刚才推我的那男人是谁。
  我说:“以前一个朋友。”
  老板便说:“就不该和这种人交朋友,你看他讲话那穷酸、刻薄劲儿,要是我,我就不鸟他。”
  我不耐烦地回了老板一句:“好了好了,叫车上货吧。”
  回到家里,母亲看我头上缠着纱布,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搬家具时被碰到了。母亲便嘀嘀咕咕地责怪我怎么这么不小心,眼看就要过年了,还缠着纱布多不吉利。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一听,是金子母亲打来的,不用说,她肯定是知道了我与宝强之间发生的冲突。
  电话中,金子母亲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我新买的房子里。金子母亲向我打听了新房的详细地址后,说马上过来看看我,我一连说了几句“不用了”,但拒绝不了,只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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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有人向我请教“生意经”
  母亲是从金子母亲口中得知我头上的伤是宝强所赐,一向温柔的母亲再也忍不住了,她以一个农村老太的身份第一次向一个城里老太太发怒。
  母亲对金子母亲说:“亲家母,你看看你家儿子,干的叫人事吗?我儿子又没惹他,干吗把人打成这样!”
  金子母亲也失去了往日城里人的优势,她一个劲地赔着不是,大骂自己的儿子宝强做得太出格了。
  这是我预料中的结果。
  一看到她是带着我女儿一道来的,我就明白她来的目的了。我想,她可能是去叫金子一块来的,金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来,所以她就把霜儿带来了。
  自始至终,我和小梅一直没插话,任由我母亲与她对讲。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什么都觉得没意思,这样只会让我与金子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糟,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对于小梅不插话我也能理解,她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在这种事上矜持些是对的。
  见金子母亲口气一直软软的,处于下风,我母亲口气也软了下来,不再气愤。两个老太太说着说着就聊上往事了,聊着聊着就聊到情分上来了,不再是对峙,而是融洽,很邪门的事。
  金子母亲把我的房子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后,对我母亲说:“这房子真不错,很舒服啊,你老真有福,生了大勇这么一个既能干又孝顺的好儿子。”
  母亲说:“这房子我觉得不好,吃喝拉撒全在一扇门内,像个鸟笼子,让人很不习惯,我还是喜欢乡下的房子,住着宽敞,人也自由。”
  金子母亲说:“亲家婆,不能这么想,城里住着方便啊,年龄大了,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去医院多方便。”
  母亲说:“亲家母,你是不知道,人本来没病,住在城里闷都能闷出病来。”
  ……
  俩人一口亲家婆,一口亲家母地叫着,变得亲热无比,刚才的不愉快已经忘到了脑后。临出门前,金子母亲对我母亲说:“亲家婆,改天我让宝强上门来赔礼道歉。”
  我母亲说:“不必了,不必了,事情过去就算了。”
  霜儿不肯跟外婆回去,执意要留下来,说是奶奶的房子大,要住在这里。我对霜儿说:“霜儿,爸爸、姑姑、奶奶一会儿还得回乡下去的哦,明天搬被子上来才能睡觉。”
  霜儿嚷嚷着说:“我也要去乡下,我也要去乡下。”
  金子母亲就对我说:“大勇,就让霜儿跟你们去乡下吧,明天我让金子到这来接好了。”
  当天傍晚,我们一行四人回到了乡下的家中。
  吃过晚饭,霜儿就吵着要睡觉了,我问她要跟谁睡,霜儿想了一下说:“跟姑姑睡。”把小梅乐得差点跳了起来。
  我问霜儿:“为什么不跟爸爸睡?”霜儿说:“爸爸头上受伤了,不能打搅的哦。”这句童言钻到了我的心窝里,暖洋洋的。
  在乡下住了一晚,我们收拾了一些过年的东西,‘w‘r‘s‘h‘u‘。‘c‘o‘m‘然后又抱了几床被子就动身进城过年了。
  走出家门时,母亲突然想起来,家里的鸡没人喂,不肯进城过年了。母亲突然改主意,我们都很扫兴,但又不能说出来。还是小梅聪明,想出了一个主意。
  小梅对母亲说:“妈,几只鸡就托隔壁吴婶代喂几天呗。”
  母亲想了想就同意了。
  小梅把钥匙拿到隔壁交给绿叶后我们就动身进城,那感觉就像是当年的农民工南下般浩浩荡荡。
  进城后,我急匆匆地买了台电视,然后开通了有线电视,这是头等大事,否则无法看春晚。要买的东西太多,总是买完几件又想起几件,累得筋疲力尽。因为家里太乱,金子又没有来接霜儿,我只好叫小梅把霜儿先送回去,这样我们仨才能更好地腾出手来整理居室。
  到了下午四点半,小梅买来菜,母女俩就在厨房里开始做进城后的第一顿饭。我听见小梅在教母亲如何使用煤气灶,母亲叨唠着这东西不好用,火一打着“嘭”的一声太吓人。小梅说母亲太落伍了,以后都得用这个,不分城里与乡下。母亲说小梅在胡扯,乡下人有的是柴火,哪里舍得花钱用这个。
  三个人就这么被这个新家折腾到了年三十。
  母亲提议说:“让金子与霜儿一起来过个年吧。”
  小梅说:“不用叫了,金子不会来的。”
  母亲就问:“你怎么就知道金子不会来?”
  小梅便说:“这还用问吗,我们进城后金子就没到我们家来过。”
  我劝她们说:“算了吧,这种事强求没劲的,过年讲究的是开心,就算把金子叫来,要是她一脸不高兴,你们也不会开心,是不是?”
  母亲埋怨我说:“不开心也是怪你。”
  我没再吱声,走到阳台上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小梅也跟着走了出来问我:“哥,你是怎么想的?”
  我问:“什么怎么想?”
  小梅说:“还能有什么,就是你与金子复婚的事啊。”
  我直截了当地说:“不知道,这事我一个人说了又不算。”
  我是真的不知道,感觉这事我越来越成了局外人,只宜旁观不宜参与了。金子离我似乎越来越远,如果没有霜儿,可以肯定地说,我们已经彻底地成了陌路人,有时想想,心里就会很乱,可能还是牵挂吧。
  正月初二,意外地接到银子打来的电话。
  银子说:“大勇,来我家吃顿饭吧,我老公在做生意,想向你请教生意上的事。”
  我笑笑说:“哪敢当啊,呵,我也是刚学别人做生意,还是小学生级的呢。这样吧,让你老公到我家来,我请他喝酒,顺便与他聊聊,交流交流生意经。”
  银子也笑了,说:“不妥不妥,是我先说的,当然得来我家。”
  我说:“没什么不妥的,我老妈在,老人家做菜不嫌麻烦,让你下厨太费力了,还是到我家来吃吧,就不用客气了。”
  银子不同意,坚持要我去她家,她说她婆婆很会做菜。我也坚持让他们上我家吃,两人就在电话中较着劲,谁也说服不了谁。
  银子急了,说:“大勇,实话同你说了吧,不是我要请你来吃饭,是我家人,也算是对宝强伤害你的事情略表歉意吧。”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我心想更不宜去了,事情会越搞越多,越搞越大的,我说:“银子,你哥和我的事已经过去了,没必要放心上了,同你父母说一声吧,饭我就不去吃了。”
  银子说:“不就是吃顿饭嘛,能有那么别扭?”
  银子算是说出了我的想法,所以我说:“对,是真别扭。”
  银子问:“能有什么办法让你不那么别扭吗?”
  我说:“没有。”我回答得很快,显得有点不合情理,当时欠思忖,也就那么说出了口。
  银子沉默了一下问:“大勇,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说:“你人不错,性格直爽。”
  我说的是实话,没有哄骗银子。
  银子顺势说:“大勇,既然你说我直爽,那我就直说了,请你来吃饭是我父母给的硬任务,我没办法推托,你看能否给我点面子,能给就给,不能给就拉倒。”
  说实话,人在身不由己的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光抓脑壳没用,得遇山劈山,遇河搭桥,不能说自己已经具备了见风使舵的能力,但走一步看一步的能力还是有的。这么想着,我就答应了银子。
  我不知道这顿饭会有哪些人同桌,银子的父母,银子的爱人,还有金子和宝强?我想都有可能。我要做的是让自己心平气和,多几分淡定,少些浮躁,不管他们说什么,不管是批评还是褒奖。
  去之前,我包了三个红包放在口袋里,一个是给银子的小孩,一个是给宝强的小孩,另外一个备用。大正月的,请人吃饭,保不齐有哪些人在,这面子不能薄,薄别人就等于薄自己。
  马云说:“男人的胸怀是委屈撑大的,多一点委屈,少一些脾气,你会更快乐。”我觉得这句话不只是适用于生意场,在情感场上也照样实用。淡定、平和、少些怨言就多些快乐。你可以多猜测别人,但不要忘了“人性本善”,不要光盯着别人的短处,尽把人往坏处想,要多想想人家的长处,这样,你就不那么爱瞎较劲了,也就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快活。
  我猜得没错,当我到银子家时,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银子父母、银子金子俩姐妹、银子哥嫂、银子爱人及公婆。小孩不算,我数了一下,有九人,加上小孩子,一张大圆桌刚好能挤下。过年不怕挤,越挤越有气氛,越挤越热闹。
  这么多人挤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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