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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宅-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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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吓得众人全慌了手脚。刚要凑过去阻止,谁知此人突然转过身来,咧嘴笑了:“他说了,你们不走,他就自尽。”说着,就伸手掐住了司空的脖子。看那意思,只要众人多走一步,登时便要手掐指捏送了他们少爷的性命。

这些人奉命来把他们难缠的少爷押送回去,当然不能带个死人回去,那差事就算彻底办砸了,慌忙说道:“好说,好说。你且不要下手。”“那还不快滚!”那人把司空的一只手高高举起,忽然大喝一声,紧接着咔嚓一声,一群人眼见着一条臂膀被硬生生卸了下来,吓得再不敢停留,全闪得无影无踪。

眼见那些人都躲在暗处偷偷观望,那人却将鼻子凑到断臂之上嗅了嗅,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过略施幻术而已,瞧把你们吓得。”他扶起犹在昏睡的司空夜雨,一步步走进坐落在街角的小屋内。

那条断臂被他扔在地上,那些躲开的人有的偷偷回来将之拾起,却见其慢慢恢复成一支臂膀粗的莲藕模样。再看那人安身之处,是间颇为奇特的小屋,灰蒙蒙的砖头,门匾上写的却是飞来居。

“飞来居?倒是从未听闻过?”接到手下密报,司空雄图静坐不语,开口的却是雄图府二当家葛鹏飞。几位雄图府元老亦是面面相觑,不知这飞来居里的人到底是何来历,居然敢跟雄图府的人过不去。不过,今次的追杀令也实在荒谬,司空雄图居然不念亲情,下令追杀自己的宝贝儿子,而执行此命令的竟还是一向跟少爷司空夜雨互看不顺眼的慕容景秀,这就更加荒谬了。

眼见着那个一向英明的一府之主,此刻只是高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言,每一位在座的人,心中都不由压着一团愁云惨雾。此中必有不为人知的曲折,怕是雄图府要变天了。一时无人言语,各怀心事。

司空雄图忽然站起,吩咐道:“景秀,这差事你去办吧。”然后,扭身回了自己的寝室。这场密谈也就这么散了。

慕容景秀望着老大的背影,嘴角微微露出一个奇特的笑容,猛然回身喝道:“备马!”

司空幽幽醒转,发觉自己横躺在一间小屋内,睡在冰凉的地板之上,一人趴在窗前就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兀在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他见那人衣衫破旧,颇有些不修边幅的意思,翻查之余,不忘以袖口擦拭鼻涕,好一幅邋遢模样。司空正自猜测可是此人救得自己性命,那人却已腾身而起,手中举着一本发黄的书,大喊:“找到了!”此刻他回过头来,司空方看清对方容颜,真真一张好奇特的脸,明明面白如玉,偏偏金刚怒目,尽管脣红齿白,竟然胡须丛生,这到底是那一国的人?

“我找了本《医死人宝典》,想现学现卖,帮你疗伤……”此人竟是临时抱佛脚,司空看他一幅兴致盎然、怡然自得的模样,直似不把他的性命当回事,纯粹图个有趣,心下顿时毛骨悚然。

这地方邪门,还是走为上策,司空挣扎要走,隐约却听铮的一声,似从厅内传来,转头看去却惊得合不拢嘴。那声音正从灼烧的油灯传来,听之却如娴熟的琴师撩拨琴弦时发出的妙音,一发不可收拾,余音袅袅,绕梁不绝。然而最壮观的还属那本被展开在油灯之下的医书,伴随着乐声一页页翻起,一串串诡异的字符自纸张上漂浮而出,摇曳着轻捷的舞姿,围绕在那人耳边,似在述说着什么。

片刻之间,一曲完毕,一册翻完,年青人终也合上了书。他转过脸,对着慕容景秀露出一个近似妖异的笑容。

这张脸,慕容景秀此生难忘;这个表情,他更是铭记了一生——一张看似平易无奇的脸,却如同写满了一生的沧桑,又如同戏台上的角色,饱含了五味杂陈的感觉,一颦一笑,一张嘴,一眨眼,都如绝世名伶,形神兼备。

这人就是飞来居的主人苏天,一个与司空从此命运纠葛在一起的人物。

苏天迤逦着行到他面前,举那宝典说道:“这册子教人如何刮骨疗伤,如何驱毒避邪,简直是世间的疑难杂症无所不包,独独没写最简单的包扎止血的法子,看来你命休矣。”司空与他目光交接,僵持有顷,却张嘴一口浓痰吐了出来:“你耍本少爷呢?”苏天身形晃动,如浮云般躲过射来的暗器,从容坐在椅子上。他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用手托着腮帮,观望着司空的表情,一言不发,像是个睿智的老人。

司空正被他看得一阵错愕,刚要开口,对方忽然说道:“想没想过,你为什么来到这里,为什么会遇上我?”不待司空想明白,又手托一个酒盅举在了面前:“我这有花粉伴酒一杯,颇有包治百病之效,不知你敢用否?”

“什么花粉伴酒,你倒说清楚些?”司空吃他数个大亏,再不敢贸然答应。“花粉乃是灵丹花所得,此花极具灵性,每月只开一次,开时只有一朵,且形貌颜色各不相同,全依自己的心境好坏,若是不高兴时,变个黑漆漆的大石头也非罕事;这酒,则由南天之上的浮云三蒸三酿而得,名为云酒,饮之可洗涤尘心,忘却烦恼,令人脱胎换骨,重获新生。”至此还未说完,苏天又道:“喝了却有小小后遗症,难免那个颠三倒四。”

司空果然犹豫起来,心说也不知你要灌我什么毒药,怎能信你。苏天见他面有犹豫,跨步上前,说道:“大好男儿,何来如此多犹豫?我来帮你。”怕司空挣扎,大马金刀骑在他背上,防他翻身,一手扳住他头,扣开嘴,硬将一杯清泠泠的酒从齿间嘴缝灌了进去,只淌了一地琼浆玉液。司空越发火大,暗中连八辈祖宗也骂将上来,然而酒入肚肠,却是别有一番滋味——清凉之感涌上心头,好不舒爽。苏天雨眼见事成,得意一笑,甩下他径自回内屋睡去了。

再说司空俯卧在地,只是片刻功夫,便觉身上疼痛之感渐止,举手抬脚也不再沉重如铅,唯独站起身后,却有恍惚之感,脚下就似踩着五彩云朵,飘摇起来。也不知那杯酒是否溶了长生不老的丹药,他竟似要飞升一般,体会了前所未有的高处不胜寒的滋味。更见桌脚有一物,黑漆漆一团,像是长脚了一般,一溜小跑来他在跟前,叫嚣道:“小子,让路。有品的酒鬼不挡道。”

什么东西,这般张狂?司空一把将那物按在手心,举在面前,竟是一方墨砚,成色还好,墨色尚佳,只两沿各多出一支手脚,顶端露着一双灰白的眼珠,似模似样,随着开口眼珠下面一条半弯的曲线犹如嘴巴一般开启闭合:“干吗?没见过这么英俊会说话的墨砚吗?赶快放手,不然跟你不客气。”怪哉!会跑、会说话也罢了,连脾气也这般冲,简直像极了此间的主人。司空兀在好笑,那墨砚已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团墨,平白射了一脸。司空慌不迭用袖口擦拭,松开了手。那墨砚轻巧落地,径自玩耍去了。

幸亏司空闭眼及时,不然墨汁溅进眼去,那滋味可不好受。这番他才想起先前这里的主人何以啪的一声把东西摔在桌上,又何以捂着脸躲进内屋——一切都是这方墨砚搞得鬼。他正在抹着自己被染得黝黑的那张脸,一样毛茸茸、尖细的物件跳到他手腕上,沿着臂膀溜上了肩头,竟是一支精致的毛笔。尖端的绒毛细白无尘,该是上好的狼毫。那毛笔竟似也有灵性,笔尖在他的脸颊微微扫动,点点墨汁如圆珠细雨挥洒而去,不一时已扫去大半,剩下干得快的,却把司空的脸化成黑炭一般。

第二十六章 飞来居(中上)

司空看得浑然忘形,末了才冒出一句多谢。那毛笔却把白皙的笔尖一拧,犹似脸红了一般,微露出两点红晕,又跳回了木桌上,正巧那方墨砚赶了回来,将她压在身下,气呼呼道:“好啊!胳膊肘外拐,却帮起外人来了。”毛笔被他压得吃痛不住,拧动着发出嘤嘤细声。司空只叫好笑,一把抓住那墨砚,这回有了提防,不容他冲自己大吐墨水,甩手扔在一边。墨砚躺在一角气呼呼乱吐墨水,正要爬起,却被黎安一脚踩住。待要报仇雪恨,那毛笔竟急急忙忙跳下来,维护在墨砚身前,扭捏着急叫道:“不要……伤我哥哥!”

感情这倒是两兄妹!司空松开脚,摇着头只叹了句匪夷所思,木桌上那盏油灯却也应景和了句:“可叫我倍思量,怎生好?”司空扶着木桌,遥望门外无尽苍穹,暗笑自己只怕是酒劲上头,痴做了一场黄粱梦,回头一觉醒来,仍是尘归尘,土归土,万法自然。他正觉释然,内屋的门悠然洞开,一朵娇艳小花拖着细碎的根茎施施然走来,端的一幅落落大方的模样,细看竟是一朵似菊似梅说不上名字的异花。此花停在窗棂下,也不理会厅内乱糟糟的场景,只任那窗格间透过的丝丝月光倾洒身上,怡然自得。随即一片异彩环绕其身,那花朵兀自直起了身躯,原本细长的根茎渐渐饱满起来,一张娇细的花蕊慢慢竟衍变成一张优雅容颜——她竟变成了一个天仙般的女子,活脱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司空正自看傻了眼,那女子却掩袖笑了,似觉司空的举动实在滑稽。司空再也按耐不住,一张脸红如火炭,冲进内屋,大喊:“不得了,你这屋里有妖怪!”苏天躺在床上,尚未睡去,闭着眼问他:“哪来的妖怪?”司空道:“会说话的墨砚、毛笔,会唱歌的油灯,还有一朵会跑的花儿,硬生生变成个大美女,这还不是妖怪?”苏天打了个哈欠,睁开一眼懒散问道:“说完了?”司空莫名其妙:“这些还不够?”苏天也不由他说下去,把条左腿微伸在半空,那么一曲一伸,正把司空跺出了门外:“不送了。”

司空犹如腾云驾雾,一个筋斗撞开了内屋的门,飞也似撞在一人怀内……

温香软玉。

司空做了一场梦。梦中他独自走到了侠客大陆的尽头,那里有一望无际的大海,蔚蓝澄清的天空,他信步走在岸边,脚下时不时踩到不知名的五彩贝壳,海风吹拂,远处水天交接之处,却只有夕阳一轮。水面上飘荡着一叶扁舟,一名女子头戴斗笠,颔首而笑,款款而来,一切恍如梦境。他望着那少女优雅的姿容,望着这如画风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他第一次有了倦意。也许就此随了神女而去,何不逍遥?然而女子行得近了,笑容却换成了嗔怒,手中竹篙高高扬起,毫不犹豫点在司空的额头上!

一下子惊醒,睁开惺忪睡眼,胸前却骑着一个乌黑的物件,兀在得意洋洋:“哈哈!还敢顶撞我阿灰大人吗?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卑微的人赶快忏悔吧!”正是那方不可一世的墨砚。司空脸上不自然挤出一个恶寒的笑容——原来是你这小人——一把将阿灰大人攥在手心,以一个标准的投掷标枪的动作,将它甩出了门口:“去见鬼吧,你!”毛笔刚刚醒来,见哥哥被人扔了出去,慌忙追出去,但不久便被墨砚阿灰一路拖着返了回来。

“看本大人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墨砚阿灰叫嚣着扑向黎安,不忘张牙舞爪,狂吐墨汁。敌人攻势猛烈,司空急忙四下躲闪,一时间厅内乱做一团。本来闲散无事的那朵灵丹花跟桌上的油灯见机都躲出了屋外。纠缠之际,内屋的门被人一脚K飞,一个极富魅力的嗓音爆炸般传出:“所有人SHUTUP!”正是苏天。

这一脚,正把司空跟墨砚阿灰压在门下,苦不堪言。司空勃然大怒,豁然站起,高高举起门板,状如猛禽:“小子,跟我走。”随即将那扇门猛掷向苏天。苏天身形飘摇,如凌波踏步,踩着门板,悬在半空:“跟你走?要见官吗?闷也好笑!”脸上摆出一幅不止一晒的表情,那门板紧贴在他脚下,犹如巨大的风车,旋转不已。

(各位同学请注意:这是一个不正常的世界,我们的主角苏天又是一个帅哥+酷男+救世主的角色,所以他可以毫不费力将一息炼气汇聚脚心,凭借惯性原理克服该星球的引力,并以脚心为圆心令门板做圆周运动。该行为是不可思议跟不可理喻的,在地球上模仿更是相当之危险的,心生仰慕的同学切勿模仿,生人勿进。)

“你这不肖子,我来替老大押你回去。”司空飞起一脚,踢在门板之上。他饮了那酒,身上的伤竟不治而愈,此刻全力一脚,势如猛虎,那门板顿时裂成数截,纷纷落地。苏天借他那一脚之力,一个倒栽葱,落在司空背后。

司空正待转身,苏天忽然贴上他后背,双手背负,挽住司空两支臂膀,脚尖点地,噔噔数步,逼着他倒退而走。司空急稳身形,正要弯腰将他甩出去,却被苏天抵在了墙角,无力可为。“这么说你是老头子的手下,雄图府的人?”苏天问他。“不错。我三年前加入雄图府,司空老大收我做义子,待我恩重如山。司空无以为报,唯有效犬马之劳,为雄图府舍生忘死。但我不像某些人,可以不顾父子情义,十年离家不归。”司空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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