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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少帅-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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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没有说什么,转身向楼下走下去,差不多开宴席了,该下去招呼客人了。

靠门口的一张桌子上,一个时髦女子搂着身边的男人,埋怨说:“牛处长,你说带我来一个高级的宴会,怎么来这山上喝山风啊?”

牛处长指着门口的车,又指着里面的人,低声说:“哪一部不是好车?哪一个不是头面人物?”

“那又如何?不就是给过气的黑社会老大过大寿吗?有什么了不起。”时髦女子扭扭有点麻痹的臀部,不屑的说:“还安排我们坐在门口,又要我们干等了半个小时,真以为是市长啊?”

牛处长忙按住时髦女子的嘴巴,不让她说话,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他奶奶的少说话,被人听见老子就惨了。”牛处长有点后悔告诉时髦女子是来给八爷做大寿了。

“别按住我啊,快被你闷死了。”时髦女子刁蛮的在牛处长手上咬了一口,害的牛处长手上多了个牙印,还吼了起来:“本小姐说的有错吗?这顿饭,本小姐不吃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时髦女子的声音很大,大的让六百多人全部安静了下来,眼光都注视着这位口出狂言的时髦女子。

牛处长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起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今天要倒大霉了。

“招待不周了,请小姐原谅。”负责接待客人的海子走上前来,带着笑容说。

时髦女子看着海子,脸上带着不屑的说:“竟然让我坐这门口?不吃了,本小姐今晚还要回京城,明天还有几场演唱会要赶呢,如果不是看在牛处长的份上,我才不来这个破地方呢,什么玩意。”

海子的脸色一变,这个时髦女子如此口出狂言,如果不是那么多客人在场,海子早就把她扔下山去了。

“那小姐觉得自己坐哪里比较合适呢?”楚天带着光子,忽然冒了出来,淡淡的说:“如果小姐真的有资格坐其它位置而我们没有安排好,那我们就向你道歉。”

“不用了,本小姐要走了。”时髦女子扭着P股想门外走去,然后停下跟牛处长说:“牛处长,送我下山。”

牛处长不认识楚天,但认识海子和光子,知道海子和光子都是帅军的干将,看看他们又看看那时髦女子,愣是没有移动脚步,女色虽然诱人,但比起生命,却什么都不是。

“我忘记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要离开上海的话,只有用脚走出去。”楚天的神情一冷,眼神凌厉的扫视着时髦女子说:“没有任何交通工具给你,包括飞机,火车,汽车,甚至自行车。”然后楚天叫过门口的几个帅军兄弟,说:“跟我盯着她,谁敢送他,给我砍了。”

时髦女子愤怒的扭回身子,吼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你凭什么?牛处长,送我下去。”

牛处长看着楚天,被他身上的气势完全压倒了,还是没有移动身子。

“你们流氓,你们黑社会,你们垃圾。”时髦女子见到牛处长竟然被楚天震慑,怒吼了起来,指着楚天骂道:“今天做大寿的人早死。”

楚天的脸色一变,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淡的说:“丢下山去。”

如果她是男的,楚天早就割断了她的舌头,但楚天也没有料到,这个时髦女子在未来的京城之中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

几个帅军弟子立刻架起这个时髦女子往门外走去,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

牛处长尴尬的望了几眼,随后坐了下来,静静的喝着桌子上的好茶。

光子恰到好处的拍拍牛处长的肩膀,冷冷的说:“牛处长,你的女人口出恶言,今天看你的面子,给她一条活路,下次,你就给她收尸吧。”

牛处长的冷汗都出来了,讪笑着说:“明白,明白,光哥改天到我办公室来聊聊天,我手里有块平价地挺适合你们搞娱乐场所的。”

光子微微一笑,给牛处长亲自倒了杯茶,说:“谢谢牛处长了,这杯茶就算兄弟敬你了,我明天过去找你喝酒。”

牛处长忙客气的说着‘谢谢’,心里则骂着那时髦女子,白白让自己拿出一块地来弥补她的过错,要知道,那块地起码可以吃不少回扣。

海子见到气氛有点压抑,见到八爷和忠叔出现在门口,忙开口喊着:“八爷下来了。”

众人忙回头,见到一身喜气的八爷,笑容立刻绽放开来,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事情,异口同声的喊:“祝八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八爷笑容很灿烂,挥挥手,热情的回应着说:“老夫今天就谢谢大家了。”

宴会就此拉开了帷幕,一盘盘佳肴送了上来,一瓶瓶好酒端了上来。

在很多来客的眼中,楚天只是八爷的义子,并不知道楚天就是帅军的少帅,这次宴会虽然以八爷和帅军的名义发出请帖,但负责招待的人却是海子,很多客人都以为海子和八爷有交情,所以替八爷组织这次大型的宴会。

楚天知道,自己还是低调行事比较妥当,免得生出事端。

上菜,倒酒的都是酒楼请来的服务员,所以在六十张桌子中穿梭的异常灵活,上菜倒酒也很是有效率。

八爷这张主桌坐的都是上海的顶尖实权人物,何大胆,张大海,张荣贵他们,八爷脸上的笑容如三月的桃花,灿烂美丽,好久没有这种风光的感觉了,虽然八爷已经看淡了名利,但这种尽聚上海风云人物为他贺寿的场面还是让他感觉到高兴;心里更加感叹楚天的能耐,短短两个多月,不仅在上海站住了脚跟,还赢得了黑白两道的肯定,实在不简单。

正当楚天再次举起酒杯,感谢他们赏脸参加宴会的时候,服务员端着一道菜走了过来。

楚天知道,这是最后一道菜,鱼翅螃蟹羹,自己亲手点的。

楚天忽然感觉到奇怪,他没有闻到螃蟹的味道,而当初在酒楼品尝这道菜的时候,螃蟹味异常的香浓诱人。

对于变得不合常理的事情,楚天一向会多留一个心眼,这也是他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的原因,楚天看到渐渐接近自己的服务员,脚步稳重有力,于是有意无意的伸出自己的腿放在过道上,服务员条件反射的一跃而过,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生硬,连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绝对不是服务员。楚天心里反应过来,忙伸手扣住要掀开盖子服务员,淡淡的说:“这道菜,我来。”

服务员脸色毫无变化,想要掀起盖子的手没有丝毫动作,向楚天点点头,表示可以,楚天探起身子,正准备伸手去掀起盖子的时候,服务员精光一射,闪出野狼般的凶残,亮出一把生锈的砍刀向楚天的脑袋砍去,来势凶猛,出手毒辣,大有刀不断头势不还的气概。

在众人的惊愣之中,楚天似乎早已经有了防备,用掀起的盖子向后一挡,生锈的砍刀虽然砍破了盖子,但气势却是一缓,就在这瞬间,楚天的左腿一蹬,踢在服务员的腰眼上,服务员腰眼微微一痛,巨大的冲力使他向后退了几步,此时,楚天已经回转过身来,冷冷的面对着这个宴会刺客。

而且楚天已经看见,盘子里面装的不是鱼翅螃蟹羹,而是炸弹,遥控器就在这个宴会刺客的手里。

但楚天也知道,这个宴会刺客也不敢按下遥控,毕竟他跟桌子的距离太近了,爆炸起来连他都可能埋葬在这里。

杀手不怕死,但并不表示他不会死。

宴会刺客有点可惜,不知道哪里露出了破绽被楚天发现了,否则只要自己放下菜之后,迅速的离开,此刻,楚天估计早已经粉身碎骨了。

宴会上的客人早已经发现这边的情形,纷纷离开桌子,有些躲的远远的,有些躲进了别墅里面,不时探头探脑,显然想要知道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忠叔也扶着八爷迅速的离开有炸弹的桌子,心里暗骂着这个刺客不得好死,好好的宴会就被他搅的不成样子。

海子和光子他们忙带着帅军的兄弟远远的围着宴会刺客,脸上都扬起了杀机,这个刺客实在胆大妄为,竟然想用炸弹袭击,如果不是楚天发现的早,八爷他们早就命丧黄泉。

楚天脸色波澜不惊,完全看不出丝毫的惊慌,淡淡的对宴会刺客说:“要么一起炸死,要么大家拼过你死我活。”

“你死,我不会死。”宴会刺客脸上也无比的坚毅,手里生锈的刀无形的散发出B人气势。

楚天轻轻的叹出一句:“那就来吧。”说完之后,慢慢的向宴会刺客走了过去。

正文第二百三十四章野狼之死

云水山居的风,吹拂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寒冷,屋檐下的贴着‘寿’字的灯笼如风铃般飘忽,仿佛正等待着择人而噬。

云水山居很多人,但六百多人都鸦雀无声,静静的看着草坪上的两个人,两个散发着寒气的人,天地间竟似充满了一种足以冻结一切生命的杀气。

山风忽然停止了,连风都似乎被冻死。

楚天的脚步稳重有力,一步一步的向面前的宴会刺客移动,虽然楚天移动的很慢,但谁都感觉出他的双脚充满了活力,虽然楚天的身躯并不强壮,但谁都感觉到充满了力量。

宴会刺客没有想到楚天竟然敢上前,微微一愣,拇指想要按下遥控器,却始终缺乏同归于尽的最后一丝勇气。

也许,养尊处优久了,人就怕死了。

楚天已经慢慢的走到宴会刺客的两步距离了,负手而立,宴会刺客心中一喜,左手向旁边弹出束缚自己的炸弹遥控器,右手握着那把生锈的砍刀向楚天冲去。

如此近的距离,于他‘野狼’来说,已经用不上炸弹了,一把生锈的砍刀足于斩下楚天的脑袋,楚天的手脚。

宴会刺客的砍刀闪烁着斑驳的黄光,又狠,又准,又快。

野狼的身手一击之下很少给别人留下还手的余地,何况是如此近距离的雷霆一击,天下之间,无人能挡。

“他是野狼,江湖上排名第二的杀手‘野狼’。”不远处的孤剑对身边的聂无名和天养生说。

聂无名微微一愣,这个宴会刺客竟然是‘野狼’?聂无名曾经听人说过,‘野狼’忍耐,凶残,狠辣,杀人手法胆大妄为,他所执行的目标至今为止,没有一个活着,是杀手中的顶级人物,聂无名还听说过,‘野狼’在江湖上的盛名源于他一人之力歼灭东北的黑山寨百余响马的传奇故事。

“野狼”是东北人,真实姓名无人知道,自小生长在东北的深山老林里,一向跟随着父亲捕杀虎狼,练就一身在雪地丛山中摸爬打滚的本领,十岁那年遇见一位老汉,机缘之下习得内家心法,成就一副好身手,十二岁那年,他们家遭遇了当地黑山寨响马的掠夺,他的父亲在刺伤一名响马之后,就被发怒的响马们足足砍了四十九刀,他那善良的母亲和十五岁的姐姐也被*,而那时的“野狼”正在深山中打猎,回归途中竟然遭遇了两头野狼,虽然依靠自身多年的经验和本领,刺杀了两头野狼,但自己的双手也被野狼拍伤了,那种在雪地里疼痛翻滚,然后鲜血直流的滋味,“野狼”到现在还刻骨铭心,带着伤口着回到家里,却发现火海一片,父亲和姐姐早已经死去多时,他那仅有一口气的母亲坚持到他回来,拉着‘野狼’喊出最后两个字:“报仇。”

“野狼”的内心无比的悲痛,对着天空吼出一声,让天地动容。

自此“野狼”更加刻苦的练习老汉教他的内家心法和铸造自己的铜皮铁骨,他在东北的深山老林苦练了整整十年,每天练习十六个小时,练得脚底和掌心都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尤其在冰天雪地的夜晚,他一边想着深仇大恨,一边把雪塞在自己的肚子里,冰冷刺骨,仇恨烧心,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报仇;他还每个月进深山去刺杀一头野狼,其中不知道遭遇了多少危险,有几次,肠子都被野狼打了出来,但他就是如此坚毅而疯狂的完成自己给自己任务。

十年下来,他对危险的意识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能够从一个人的语气或者动作感受到好意和敌意,身上更是练得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在他二十二岁那年,他假扮算命先生摸进黑山响马的老窝,经过一番盘问和“野狼”奉承的好话中,“野狼”成了黑山寨的一员,每当大家出征之际,他就向首领预测此行凶吉,当然,全是出师顺利的好话,几个月下来,没有任何一个响马对溜须拍马的‘野狼’有所提防,于是“野狼”用了八十一天的时间,了解清楚整个黑山寨的结构,人员的架构,人员的数量性别,甚至马匹的多少。

在第八十二天的时候,他趁着春节狂欢,大部分响马下山抢劫掠夺之际,把留守山上的三十七名响马全部斩杀,把二十八名女性家属全部*杀,然后拿着他父亲留下的砍刀等待其它相续归来的响马,第一伙回来的三十人,刚进黑山寨,就被他从后面攻击全部刺死;第二伙回来三十三人,被他从雪地跃出,全部斩死,第三伙的二十七名,被他诱入黑山寨,然后点火烧寨,自己则守住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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