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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圣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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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咱们绣的那香囊在京城又卖不出去,我让三哥买些现下时兴的香囊,咱们也好学学,日后拿出去卖啊。”大姐抬起头来道。

曹氏一想也对,但还是忍不住道:“哎,早知我就去跟隔壁那小娘子说说好话,借她的香囊来看看了,也未必用得着买。”

大姐又道:“这花样复杂,不拆了还真钻研不出来呢,咱找别人借的,哪能弄坏了?说不准欠了人情也没琢磨出来怎么做的,不如一开始就从外面买了,日后学会了,再掉就是。”

曹氏被她三言两语哄住,连连点头,又瞧见小女儿拿着花球在手中抛了起来,一把抢在手里,“不是拿来给你玩的,小心掉在地上弄脏了,卖不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个上章的BUG,香附子和白芷是各一斤,不是一两,完全是笔误

这个辟汗方子吧也是书上的一个记载,原本的更简单,让我添了点

我现在也发现“大姐”“大娘”称呼变换可能让大家造成混乱

☆、第54章 水

晚上吃完饭,白鑫钻进房里研磨香料;还没弄两下;就觉得肚子中一阵翻江倒海;他匆匆放下手中的小搥;拿上草纸就往外跑;刚坐在恭桶上,就听门外传来大哥隐忍的催促声;“三郎;你快点!”

白鑫解决完;匆匆提上裤子,麻利地让出来,大哥风似的钻进去,来不及说一句话。白鑫洗了手;回屋继续研磨,还没过半个时辰,肚里又渐觉疼痛起来,宛如捅进把匕首,使劲地搅合,他忍着痛再次往茅厕奔去,却见大嫂刚从里面出来,见了白鑫后脸色发红,喏喏叫了句“小叔”,一溜烟跑走了。

白鑫疼的出了一头冷汗,出来后再叫风一吹,只觉四肢倦怠,恨不得立刻躺倒,回屋后他也不继续研磨了,好歹收拾下,就躺床上去了。

这一宿,白家人轮番折腾,又拉又吐,他们终于意识到,全家可能是水土不服了。

一大早,众人都面有菜色,坐都坐不下,恨不得趴着,曹氏和大娘勉强做了饭,吃没几口,又要往茅厕跑。

白鑫反而是家中病情最轻的一个,他撑着桌子站起来,有气无力道:“我去抓些药吧。”

曹氏虚弱地摆了摆手,“不过是水土不服,适应几日就好了,吃药也没什么作用。”

白鑫不赞同地皱起眉毛,声音扬高了些,“娘,全家都这样了,哪能干挨着?万一小病变大病,到时要花更多的钱。”

“那你去抓些药吧。”曹氏一听花更多钱,也怕了,说完后她唉声叹气,“真是喝水都塞牙,怎地如此厉害?”

白鑫揣上钱,步履蹒跚出去了,他昨晚折腾半宿,香料也没研磨完,就甭想出摊子了,问了路,来到了最近的药铺,最里面坐着个仙风道骨的老爷子,正捋着胡子闭目养神,听见有人来了,掀起眼皮,看向门口。

白鑫走过去,道:“全家昨晚腹泻不止,想来应是水土不服,欲抓点药。”

那老爷子正是药铺郎中,闻言让白鑫伸出舌头看了看,又把了把脉,然后问,“你说水土不服,可是新搬来京城?”

白鑫声音带着点口音,一听就能听出来京城不久,还未被同化,他点了点头,“刚到京城没两日。”

老郎中点点头,又问:“这两日你们吃的什么水?”

白鑫被他问懵了,表情有些困惑,“吃什么水?不就是一般的水吗?”说完,又想起前日自己和大哥去河边打水,道:“去河里挑的水,怎么,那水还不能吃?”

他本是随口一问,老郎中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点了下头,“京城河水因遭人污染,屡禁不止,遂不宜饮用,吃多了会生病,你们又是刚来京城,想来是吃惯了村中泉水,情况就更加严重了。”

白鑫吃了一惊,从没听过连河里水都不能吃,下意识问道:“河水不能吃?那京城人都吃什么水?”

“自然有人从城外村中运井水来京城贩卖。”

白鑫又问,“水都能卖?京城就没有井吗?”

老郎中捋了捋胡子说:“京城有井,挖出来的水却咸苦酸涩,还不如河水了。”

白鑫站在原地喃喃道:“原来如此,竟是因为水的关系。”

老郎中这就提笔,写了个方子,“我给你开些药,回去煎了,那河水可再不能喝了,你们外来人不知河水厉害,且不说有人在里游泳洗衣,还有人倾倒垃圾,拉屎撒尿,怎能入口?”

白鑫经他一说,胃里止不住又反了起来,咕咚咕咚冒着酸水,更觉恶心。

之后,老郎中给开了几剂解毒止泻药,又细细嘱咐一番,白鑫拎着药回家了。

曹氏见儿子回来了,先问抓药用了多少钱,白鑫不答,反而说了众人生病原因。

曹氏一听造成全家生病竟是水的问题,且日后吃水只得花钱来买,又震惊又心疼,连抓药用了多少钱都不刨根问底了,一个劲地哎呦叹气,“这京城什么都贵,连吃的水都要花钱买,这住久了可住不起了。”

花钱买水,是曹氏心结,怎么样也解不开,越想越气闷,大娘拿着药包,进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问,“那煎药是用家里水煮,还是买水来煮?”

曹氏忙冲她摆手,“这水用药一煮,也就能喝了,你先去厨房煎药吧。”

大娘没立刻动,而是看向白鑫,白鑫冲她摇头,然后又看向娘,说:“娘,咱们抓药来本就是治病的,郎中明明说了河水再喝不得了,你这还要用河水煎药,不是白白浪费这药了吗?”

曹氏不再坚持,唉声叹气又说京城什么都贵,白鑫站起来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我去腾几个罐子出来,往街上看看有没有卖水的。”

收拾好后,白鑫抱着罐子上街,不一会,就看见个人正从身旁的车上舀水装给另外的人,只见那辆驴车上摆满了带盖木桶。

白鑫冲着喊道:“可是卖水的?”

那人循声望过来,见白鑫抱着罐子,就知要买水,立刻眉开眼笑点头。

水郎舀完水,便赶着驴车驶到白鑫跟前,白鑫问,“水怎么卖?”

水郎听出他带着外地口音,于是道:“五文钱一罐。”

五文钱一大罐,乍一听不贵,可仔细想来,一家子一天怎么也得用个两三罐,且以前敞开喝的水,这会要花钱买了,饶是白鑫,也有些郁闷。

水郎见他不说话,以为是嫌贵,忙解释道:“我这水可是从城外山中运来的泉水,好喝着咧。”

白鑫买了水,提着两罐子回去了。

回家后,曹氏听着这水要五文钱一罐,咋咋呼呼叫了起来,白鑫忙将水放到厨房,算是躲着她的唠叨,后脚大姐也跟着进来了,“我来煎药。”

大娘煎好药,曹氏看着碗唉声叹气,双手不自觉牢牢捧着,连荡出去一滴,都心疼的要命。

大郎从刚刚就一直走神,几次欲言又止,等大家都喝了药,终于忍不住开口,“娘,你也别发愁买水吃的事了,我觉得这也不错……”

曹氏听他还说买水不错,眼睛立刻瞪得溜圆,满娘狐疑地捅了捅他,大郎赶紧道:“听三郎说,别人都是从城外运水来卖,既然如此,我们也能运水来卖啊!一罐子水五文钱,那一车水,怎么也好百十来文钱了。”

曹氏听后,眼中发亮,拍了拍大腿,连说:“对对对,若运水来卖,只是辛苦,却也不用本钱,稳赚不赔,咱们自家喝水也能省了。”

满娘也一脸欣喜,整个家全靠小叔子赚钱养活,自己男人是家中老大,反而赚不到钱,她这心七上八下的,唯恐一家三口遭人嫌弃。大郎同她心思一样,之前在村里,还能帮着上山砍树,如今来了京城,花销更大,却再没他能帮上忙的,不免苦闷起来。

白鑫却不赞同地摇摇头,“城外哪里水能吃,咱也不知道,想来应是不近,若不然,城里人也都出城打水喝了,若是远的话,单靠一双腿,怕是走不完个来回,至少要买个驴车,再说了,那城外村中人家,为了自己能赚钱,让不让你去他们那里打水也不好说,万一一致对外,就是不允许你接近呢?”

大郎听了,不说话了,苦闷地低着头,嘬了嘬牙花。曹氏被人浇灭了兴致,又愁眉苦脸起来。

白鑫也知大哥心思,只不过这一两日光想着赚钱,忽略了,他劝道:“大哥也别急,等我再多制些香料,咱们分两处地方摆摊,定比我一人要赚钱。”

大郎心中总算好受点了,重重点头,“大哥听你的,你主意多!”

曹氏张了张嘴,想说你制的香也未必能卖的出去,弄不好反砸在手里,不如买辆驴车卖水可靠,可最终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将碗里剩的一点药底兹兹吸了两口。

喝了药,又换了水吃,不一日,白家就好的七七八八了,白鑫继续制辟汗香,装在娘和大姐最新学会的花朵香囊里,拿到外面去卖,生意比以前还要好,每日总能卖出二十来个左右。

……

郓州松山村,白家将田卖了,全家收拾一通,十来个箱笼摆在院子里,众人脸上无不兴奋,频频向外张望。

原来二郎开春要进京赶考,徐氏见大房一家先一步走了,不免嫉妒,又以儿子这一进京闹不好要待个一年半载,少人照顾为由,非要跟着去,她是信心满满,心想着儿子一举通过省试,就等着在京城安家落户了。

三房哪肯光让二房走?唯恐被丢下以后不闻不问了,于是也要跟着,又说一家老小的,进京也没钱维生,徐氏便拾掇白奶奶卖地,丁氏就更有理由跟着了。

白奶奶也算破釜沉舟了,卖了家里能卖的,凑了百十来两银子,全家九口人,雇了两辆马车,充满对未来期待,踏上了进京的路。

☆、第55章 皂团

白家二房三房走没几日,程少爷带着人又来了松山村;彼时一见人去楼空的院子;顿时傻眼;还以为白鑫一家遭了什么不测,一打听才知全家去了京城,他是又喜又愁,喜的是日后都住在京城,更方便玩耍了;愁的是茫茫人海,又去哪里找人?

程少爷在程园勉强陪了姐姐几日,就带着人又匆匆返京了。

彼时白鑫早将程少爷忘在了脑后,以为他不过是年少时短暂停留的玩伴;以后也没什么交集了;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赚钱,他那辟汗香因正附和季节需要,倒也卖的不错,见稳定后,他开始制作更多的辟汗香,分一半让大哥拿去五岳观附近贩卖,但第一天,大哥一个都没卖出去。

大哥回家后只觉抬不起头,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曹氏见他卖不出去,不免着急,“怎么一样都卖不出去?是不是你选的地方不好,没有人?”

大哥摇摇头,小声说:“人来人往挺热闹的,就是没有人过来看。”

“哎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哥也说不清,只说没人来看,白鑫其实猜到原因了,但看娘对这事如此上心,也就没说出来,怕大哥挨骂,只道转日俩人在一起摆摊,大哥也想从白鑫这取取经,欢心应允。

第二日一早,俩人背着竹篓去了五岳观,那五岳观挨着太学,气势宏伟,楼阁数层,门口古木参天,浓荫覆地,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白鑫选了处地方,将布铺开,依次将东西摆好,大哥见状,笨拙地过来帮忙,撅在地上,一样一样码放,恨不得横平竖直,用尺比得整齐。

摆好后,俩人便蹲在后面,大哥一言不发,抿着嘴,紧张地盯着过往行人,白鑫见他这样,心想就是一般人想过来看两眼,也被他那股认真劲吓得退缩了,于是用手轻轻推了推,大哥猛地一哆嗦,不解地侧头望过来。

白鑫道:“大哥,你不必如此紧张。”说完,便想之前似的吆喝起来,“辟汗香囊诶!辟绝汗气,驱虫除恶的香囊诶!去屑头油,去风屑,除垢腻,解毡结诶!”

大哥显然没想到三郎还要吆喝,面上有些吃惊,同时也知道为什么昨天没人来他摊位看了,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不一会,就有人过来询问,白鑫天花乱坠说了一通,又说这香持久不易散,那人又见香囊做的精巧,便痛快买下,摆摊不到半个时辰,就卖出去了一个。

大哥眉开眼笑,心中又佩服三郎,“还是你有本事,大哥连摆个摊子都不行。”

大哥跟着白鑫一天,就是在笨的人,也能学到三五句吆喝的话了,转日,他一人去五岳观,傍晚回来时,见他手舞足蹈,道卖出去十多个,喜滋滋地将钱捧给白鑫,这样子,倒像个等待夸赞的孩子。

此后,俩人便分开摆,每日也各能卖上一二十件,赚上四五百文。

曹氏对此已经是阿弥陀佛了,不求其他,整日欢欢喜喜,白鑫却不就此满足,这京城什么都贵,抛开吃喝用度,也存不下多少钱,他开始想着再做些什么香,只是他脑海中的香方,大多都是需要沉香、麝香、檀香一类配制,这些名贵香料,几乎于黄金等价,他又哪里买得起,再者他现在只是摆个小摊子,平时接触的也都是一般人家,即便做得起这些香料,怕是也卖不出去。

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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