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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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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雄风心头诧异,想了想,这才想了起来。
那日,柳若珍在百花山庄时,曾被百花仙子用飞刀扎伤了小腹,虽经欧阳翠红包扎调治,可是船触礁后,伤口被海水浸泡生变。在荒岛上时,欧阳翠红找了些草药救急,虽伤口没有加重,但也落下了病根,每月总有数日腹中绞痛难当,多方调治不见起效,后来慕名来到洛阳,经张三针摸脉一探,寻出病因,针灸一番便即缓解,由此看出张三针绝非浪得虚名之人。
待欧阳武等人走后,祝雄风从柳树后走出来,向辛辣道:“怎么办?”
辛辣搔搔头皮,道:“这张三针还有一毛病,每日只收诊一人……”
祝雄风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辛辣道:“你在这儿等消息,我进去看看。”
过不多时,院内传来张三针不快的声音:“你即来求诊,难道你没有打探清楚我的规矩?每日开诊一次,多者不候!”
只听辛辣赔笑道:“张先生,你看,救人如救火,病人都已来了,你怎可以拒人于门外呢?”
雄风心想:辛辣如此哀求于人,实在难为他了。心中感动万分,想不到洛阳之行,能结识这么一位朋友,当真是不虚此行了。
只听张三针愠声道:“不诊就是不诊。”
辛辣提高了声音道:“你真的不诊?”
张三针道:“我的规矩不能改……”他话未说完,忽听“喀喇”一声,接着张三针惊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祝雄风心中一紧,暗想:难道辛辣见好言相求不成,动了肝火?他要是一气之下杀了张三针,这可如何是好?青儿身上之毒今日不诊也就算了,要是因此迁怒于人,一时失手将张三针杀了,不但青儿诊治无望,还因此少了一位为他人解除疾痛的好医生,那可是遗害无穷误人不浅。想到这里心急如焚,待要进去劝说辛辣。
忽听张三针叹声道:“唉!实在违拗不过你,看你心意如此,老朽也难再固执。你既以身自残,可见你这人本性纯厚,我诊就是。不过你身上这伤,老朽今日万难替你医治,唉!这也是规矩!”
祝雄风一头雾水,心想:怎么回事?什么以身自残?辛辣怎么会受了伤?正自狐疑,就见辛辣一脸痛苦情状走了出来。祝雄风一见他的左臂吓了一大跳,急呼道:“你的手臂怎么了?你……”
紧跟而出的张三针一脸铁青,道:“你这位朋友求老朽救治收诊,老朽不敢坏了祖师传下的规矩,他就以身相残,以己身上之伤,来换取他人身上之疾除,如此宽容之心,实在罕见啊!”
祝雄风这才知道,张三针还有一个规矩:如若一天当中有第二人求治于他,为了不坏了规矩,他就要求病人的朋友或亲属先自残一手,作为替病人医治的条件,这就是以一伤博一诊!祝雄风想不到同辛辣仅萍水相逢,他竟然做下这等深情厚义的事来,感恩于怀,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哽咽道:“朋友,你这是何苦呢?”
辛辣强作欢颜,道:“快别说了,先救人要紧!”
祝雄风抱着玉宛青跟随张三针进入室内,将玉宛青放于床上,张三针探脉良久,脸上色一变,道:“她原来中了附骨钉之毒,难怪这么顽固。”
祝雄风听他一口道出中毒的名字,暗自佩服,急道:“先生,可曾有治?”
张三针道:“本来,附骨钉之毒老朽还侥幸能治,可是你给她喝下‘百花四季酿’后,毒性巩固于心……老朽无能为力了!唉……”
祝雄风大惊失色道:“先生,你可一定要救她。”
张三针摇摇头道:“为人医者,莫不想着药到疾除,可是如今……唉!老朽招牌砸了那倒事小,只是旺负了‘妙手回春’四个字……”
辛辣在外面听得真切,“怦”地一声撞了进来,左手在怀中抓出一把银票摔在桌上,道:“这里有一万两银票,你数一下,只要能替她解去身上奇毒,再给你一万两也可。”
祝雄风张三针二人看得辛辣出手这么阔绰,均自惊骇,祝雄风忽而想起什么,道:“你的手臂……”
张三针道:“老朽早就看出来了。”
辛辣的手臂断折原是装出来的,他自以为能够瞒天过海,不料自己激动之下,竟自忘了假装,更想不到张三针早就看出来,只是并未点破,登时羞愧难当。
张三针道:“自曾祖一辈开始行医,百数年间医过各种疑难杂病,世间最毒的药莫不是迎刃而解,只是这附骨钉上之毒草来自天山,性猛而烈,‘百花四季酿’老朽虽不明其药理,但知其含有克毒密方,但世间并没有绝对的事情,‘百花四季酿’非但解不了附骨钉之毒,反而让其毒性更加顽固。当然,附骨钉的毒性却也因此不至于立时发作。”
祝雄风听到这里,立时来了精神,急道:“以先生看来这毒还有的治?”
张三针道:“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相生相克,相抵相消就是个理。老朽解不了之奇,却有一人能解得。”
祝雄风辛辣二人同声道:“谁?”
张三针道:“离此三十五里有个所在叫莫愁谷,谷内有位秋先生,医术高出老朽数筹,若他肯诊治,包管药到毒除。”当下告诉了莫愁谷的所在。
祝雄风千恩万谢过张三针,与辛辣走出张宅。
辛辣忧心重重,道:“我就不随两位去了,但愿一路顺风找到莫愁谷,请秋先生施以妙手。我也要去打听至尊楼的所在了。”
祝雄风再三言谢,深揖一礼,道:“多保重!朋友!”说时双眼竟自湿了。
辛辣留下马车,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孤身一人离去。
祝雄风一直目送着辛辣离去,直至渺无踪迹,这才赶着马车向莫愁谷方向而去。
莫愁谷坐落于一处山涧里面的一处空旷谷地中,三面是刀削样的绝壁,光滑溜溜,寸草不生,只有一条山间石路与外界相通。这一条石路两旁,荆棘遍长,乱石出没,不识路径之人实难从外面找到。
祝雄风赶着马车来到山脚下,马车难以通行,只好弃车步行,抱着玉宛青向山上攀援而行,一直行到再无路可循,他猛然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半人高的灌木杂草里,四下俱是光秃秃的岩石。
其时,夕阳西下,红光遍野。祝雄风坐在一块岩石上,他感到玉宛青的呼吸似乎越来越弱命在顷刻间了,鼻子一酸,不禁泪似泉涌,情难抑制,终于放声大哭。
一阵风吹过,树叶簌簌而响,乱石间,忽然有个粗重的声音,叹息一声,接着又是一声。
祝雄风抬头四看,似乎有条人影在眼前一闪而逝,他擦干眼上泪水,揉揉眼睛果然看到十丈远的岩石上站着一人,背手而立。祝雄风向那人走了三步,忽听那人哈哈大笑,如一丝青烟向一侧山坡飘去。祝雄风奋起直追,前面那人轻功好生了得,实在是罕见的高手,但他显然时快时缓,似乎有意在前面带路。
夕阳落尽时,那人突然在一处宅院前驻停,回头向祝雄风招招手,晃身射入院内。
祝雄风想都不想,顿足飞落院内,但见院内屋宇连绵,庭院深深,阴晦幽暗。他正彷徨之际,忽听得几声清脆弱的“吧哒”之声,随着声音渐近,不知何处走出一老者,只见他脚踏木履,难怪触地有吧哒之声。
这老者走近祝雄风,一付酣睡未醒的模样,斜目看向祝雄风,道:“你可是叫祝雄风?”祝雄风奇怪,我与这老者素未谋面,他何以认识我。老者莞尔一笑,道:“敝主人言道:‘贵客光临’,果真不虚,少侠请随老朽来。”
祝雄风更加愕然,心想:贵主人是何方高士,竟料知我会到来?有心一问,又觉欠妥,只好跟在老者后面,心想:既来之则安之。
老者领祝雄风穿过三重院子,来到一处雅致的院内,躬身退回,祝雄风打量这院内一番,只见院中一处飞瀑流珠泻玉。瀑水汇聚一处却又被一石亭一分为二各向两侧流经,那石亭正中柔风袭袭,亭中琴架上横放一把琴,琴后坐一白衣人,右手食中二指在弦上轻拨三下,发出三声悦耳的声音。
祝雄风道:“先生好雅兴!”
白衣人抬起头来,虽然淡雅浅笑,却仍掩饰不了脸上隐约的一层落寂忧郁之色,他说道:“朋友远道而来实乃平生之幸,可否听琴一曲?”
祝雄风抖身飞跃,宛如一片轻云落在白衣人对面的石墩上,道:“打扰先生了。”
白衣人哂笑道:“在下姓秋……”
祝雄风喜不自胜,道:“原来阁下即是秋先生,失敬,失敬!”
秋先生道:“秋某腿疾加身,礼之不尽处且请恕罪。”
祝雄风道:“岂敢!岂敢!在下感恩尚且来不及呢。”
秋先生愕然道:“何来感恩之有?”
祝雄风道:“在下朋友身中奇毒,虽幸请得‘妙手回春’张先生,无奈此毒性顽固难以诊治,令在下好生失望,又幸得张先生指点迷津,这才冒昧来求先生,万望略使妙手,在下衷心铭感永世难忘。”
秋先生道:“少侠既是张先生指点而来,秋某自然不能不潜心尽力,但少侠先当应允秋某一件事,”顿了顿,迟疑道:“本来此事不该劳烦少侠,只是此事困挠已久,秋某行之不便,难得解决,只好不耻请少侠代为打理。”
祝雄风见他愁容锁面,知他必有难言的苦衷,便道:“秋先生有何难事但说无妨,秋先生若能治好在下朋友身上之奇毒,莫非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那也是义不容辞。”
秋先生见祝雄风说得坚决,点点头,道:“少侠只需令朋友康愈后,答应秋某去杀一个人……”说到这里两道目光宛似两道冷电盯着祝雄风。
祝雄风不假思索,道:“只要不违良心,不昧天良,在下答应即是。”
秋先生道:“这个人既使不因秋某之故,少侠也想必时刻想着杀之解恨,因为这人就是处处中伤少侠,让少侠背上黑锅,难以洗涮冤曲之人,少侠可知这人是谁?”
祝雄风心中一紧,感到呼吸急促起来,道:“愿闻其详!”
秋先生道:“就是将秋某双腿致残,囚居于此之人,他是你我共同的敌人。”说到这里,稍停片刻,一字一句道:“欧阳杰!”这三字字正腔圆,显然是以内力发了出来。
这三个字直如三把尖刀在祝雄风身上扎了三下,他不由得打了个颤,恨声道:“只要在下尚有三寸气在,定然誓杀此贼。
秋先生拍手笑道;“有少侠这句话,秋某就放下心来,欧阳杰为人贪婪狡猾,冷酷无情,对付他确是一件难事,但是只要策划得当,也不无可能。如今他羽翼尚未丰满,尚不足以掀起一场武林浩劫,只能暗中做一些卑鄙伎俩,此时对付他尚有一线机会。秋某从即日起就着手研究对策,誓杀此魔为天下沧生除害。”说到这里,轻拍双掌,黑暗中顿时闪出了方才的那老者,一旁躬身而立。秋先生道:“你带少侠二人去房中稍候,备齐所需药械,事不宜迟我马上给这位姑娘去毒治伤。
老者答应一声,向祝雄风道:“两位请随老朽来。”
祝雄风抱着玉宛青跟在老者身后,来到一间房内,老者打亮火链点着了灯,也不知这灯何物所做,光亮如白昼。靠墙有一张单人的木床,床之两侧面共有五盏这样的灯,祝雄风看了暗暗称奇。
过了茶盏功夫,秋先生坐在轮椅上被另一名老者推了进来,一直推到靠墙的木床。
秋先生道:“请少侠将令友放在木床上,后背朝上。”又一挥手,一老者点亮床边上的五盏灯,白光齐刷刷地照射下来,连地上的一截断发都清晰可辨。
秋先生在身旁老者托盘上的一只碗里洗了手。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闪光闪动,已将玉宛青后背的衣服划开,立呈现出三团乌紫的地方显然即是那三枚附骨钉钉中的地方。秋先生左手拿三根银针,看都未看,运指如风,三枚银针已准确无误地扎在了玉宛青的三处穴道上,认穴之准实是罕见。
祝雄风钦佩万分,更令他惊奇的是自打中了附骨钉至今未曾有过只言片语的玉宛青这时竟“哼哼”了两声,这不由让祝雄风激动不极。
只见秋先生右手持着一把其锋如薄纸的仅有指甲盖大小的刀片,在玉宛青后背的一处伤口上割了一下,顿时从伤口里涌出一滩乌黑的脓血,一名老者在伤口上洒了一点白色粉末,然后转身在一只瓦罐里拿出两只大拇指大小通体银白的虫子放于脓血旁,只见这两只虫子贪婪地吸食玉宛青伤口里的脓血,不一刻,这两只虫子不仅体积涨大了一倍,连颜色都变得乌黑,那老者拿走这两只,又换两只,只至玉宛青伤口流出来的是鲜红的血丝,老者才拿走瓦罐。
秋先生用刀片在玉宛青伤口里挑出一枚乌黑寸长的细针,道:“这便是附骨钉了!”然后,将它交给身旁老者,老者将它收了起来。秋先生重复先前的步骤,先后取出其它两枚附骨钉,分别在三处伤口上敷了三团黑糊糊有奇异恶臭的药胶。前后大约一个时辰。
祝雄风感到这恶臭顶鼻,几欲捧腹呕吐。
只听秋先生长长舒了口气,道:“行了,总算不辱使命,这里还有九粒丹丸,日服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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