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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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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晴陪着蝉衣走着,见她在分岔路口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蝉衣姐姐。”裴晴拉住她,眨着眼问到,“不去看看容大哥么?”

想起下午的事,蝉衣耸肩摇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反正师傅也不大想看见我,去不去都一样。”

听到这户,裴晴却忽然想了想,道,“姐姐你说违心的话的时候,很好看该。”

闻言,蝉衣嘴角抽了抽,抬手推了她额头一把,自己倒是忍不住笑出来,“你变着法儿逗人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裴晴抬手接了接头,哈哈笑了声,“看吧,你开心了,我牺牲的多有价值。”

蝉衣又笑了会儿,忽然到,“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想起来了。你对师傅的称呼什么时候变成了‘容大哥’了?”

提到这个,裴晴嘿嘿笑了两声,凑近了道,“本来是想叫容公子的,又总觉得生疏了些。而容大哥又是闲王的师傅,我向来对闲王也没什么长辈的尊称,总不能也跟着叫‘师傅’吧。所以呢,叫容大哥这一声‘大哥’,长幼有序,多好!”

听到裴晴这话,蝉衣忍不住笑了一声,却又见裴晴贼兮兮地更靠近了分,压低声音说到,“昨天容大哥也问了我这个问题,我答的是‘大哥你看,我你叫你大哥,叫蝉衣姐姐,不是刚刚好’。容大哥听完这话后,笑着回了我一句‘是挺好的’。”

这话落入耳中,蝉衣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了容疏说这话时,一定是微微挑着嘴角,双目微扬。用那种懒懒的,不着调的语气说“晤,是挺好的。”

“蝉衣姐姐,你难道不觉得,这两个称呼挺配的么?”裴晴睫毛忽闪忽闪的,很是狡黠。

蝉衣咳嗽一声,将她推开一分,摇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说完,绕过她,就朝自己房间走去。

裴晴追了一步,对着蝉衣喊了声,“姐姐真的不去么?”

蝉衣脚下微顿,没有说话。

裴晴抿了抿唇,在她身后认真说到,“容大哥说这话的时候,样子很满足,很开心,我瞧着,他定也是喜欢你的,醒来第一个想见的肯定是你。至于容大哥为什么不见你……我觉得,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果说,裴晴前一句话给了蝉衣一点儿亮光的话,那么,裴晴刚才这一段话就是让蝉衣的脑中骤然擦亮一片,就像是黑夜突然变作白昼。

见蝉衣半天没有回答,裴晴赶紧几步到她面前,还没探手拉住她胳膊,就被蝉衣握了手,往前走去,“走吧,先回去吧。”

“你不去么?!”见蝉衣听了自己这话,还不去看容疏,裴晴觉得很该异。

蝉衣侧眸对她一笑,眸中腆着月色清浅,“时机不对。”

“啊?”裴晴还在愣神状态,来不及问个究竟,就被蝉衣拉着走了。

夜有些深了。

婆娑树影被月色一照,便是疏影横斜,在青石板和水面上拉出一条一条的墨色阴影。

有凉凉的风吹穿过树木,枝叶摩擦发出“梭梭”的声音,而那些影子便像是被风次散一般,在地面上拉长、断掉又合拢。

四周一片静谧。

有细微的脚步声从树影之后传来,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很是清晰。

一片艳色衣角从树影中分离出来,往上,是精致长裙,袅娜身姿被长裙包裹,在往上,便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

“至于容大哥为什么不见你……我觉得,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裴晴之前的话在脑中回响,蝉衣往前走了几步,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房门,微微的眯了眯眼。

之前确实是她自己把自己给蒙蔽了,其实转头想想,容疏待她到底什么感情,她虽然不确定。

但容疏对她好,这一点却一直都没变过。

无论是师傅对徒弟的好,或者真如他所说,对自己也有那么一分男女之情。

而他那一剑,又是为她挡的,于情于理,断没有不让她进去看看的道理。

所以,肯定是如裴晴所说,他们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因此,蝉衣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探看。

今天是方夙银守夜,裴晴为了帮蝉衣,自告各勇缠着方夙银离开了房间。方夙银自然不会乖乖就范,所以裴晴就在他水里下了些药。

这样,毫无力气的方夙银只以为是自己累了,被裴晴挽着胳特揪到了门外。哪怕真让他听出些什么,要很快的赶到房中,也估计比较难。

蝉衣估算着方夙银差不多被放倒了,便推开院子门,一步不停地朝容疏的房间走去。

容疏大约已经睡了,屋中一片黑暗。她抬手推了推门,门便应声开了,想来是方夙银为了方便自己回来,没有锁上门。

蝉衣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扑面而来便是浓浓的药味,里面还夹杂着一丝浅浅的血腥味道。

她转过屏风到了里间,素色的床帐垂落在床边,隐隐可见后面那道人影。

蝉衣深吸一口气,轻轻走到床边,抬手撩开床帐,一左一右分别挂上两边的钩子,而后俯身去看容疏的脸色。

屋中一片漆黑,蝉衣不敢点灯查看,只能借着外面月色细细打量。只见容疏眉头轻皱,睡的并不算太安稳,唇轻轻抿着,没有什么血色。

因为容疏伤在背上,现下将容疏翻个身肯定是不明智的选择,但蝉衣还忧心着他的伤势,便想着如何能看到伤口。

“小蝉衣要将为师看多久?”

就在这沉吟思索的时候,突然一道低低带笑的声音将蝉衣惊的眼睫一眨,却见容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睁着那双深深墨色的眸子,将蝉衣看着。

蝉衣心头一惊,坐直了身,咳嗽一声,道,“蝉衣就是想看看师傅好些没。”

容疏笑了笑,撑了身准备坐起来,却被蝉衣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的手,微微蹙了眉,道,“师傅伤还没好透,不要乱动。”

被蝉衣伸手按住,容疏不由得笑了笑,道,“蝉衣不让为师起身,为师便不起来就是。”

见容疏不动了,蝉衣松了眉心,欲要收回手来。哪知,手指刚一动,却被容疏反手握住。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二十一章 夜色迷离乱入心(下)

“师傅?”

感觉到容疏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背,蝉衣心里好似有一粒石子投了进去,圈圈水波荡开,碰不着边。

容疏抬眼看她,眼眸深邃,“白天为师听见月纤的话了。”

蝉衣心里“咯噔”一声,等着他继续说。

“为师并没有不想见你,只是不想你为为师担心。”容疏轻轻说出这一句话,幽深的眸光笼住蝉衣的眸子,在她眼中投下一线墨色。一瞬的安谧之后,他忽然笑道,“为师不过中了一剑,你那般着实让为师吓到了。”

知道容疏说的是她反手夺剑毫不留情杀人的事儿,蝉衣抿了抿唇,听着他的玩笑,找不到言语。

或许人都是在遇到自己极为在意的事时格外乱了分寸,她虽然不怕杀人,却在方夙银和容疏他们的照顾下,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白天那一次,真真是乱了心。

见蝉衣低垂着眼,不说话,容疏手指停止“骚扰”,低了声问到,“蝉衣,你现在对为师,到底是放在什么位置?”

什么位置?仍是师傅,还是一直放在心底深处?

蝉衣凤眸微敛,有些微的迷离漫过眼眸。

她想起和贺兰千成亲那日,容疏对她说'文、'的那些话;她想起厨房'人、'熬药那日,容疏落在额上'书、'轻轻的那一吻;她还想起今'屋、'天白日,他为了救自己,把后背大敞给杀手。

那他这些所作所为,又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这么想着,蝉衣不由得也出了声,“师傅问我将师傅放在什么位置。那师傅对蝉衣呢?又到底是个什么感情?”

闻言,容疏淡淡而笑,眸光深邃而幽静,宛若寒谭中那一点水光,“为师对你,和你对为师是一样。”

闻言,蝉衣心中猛地一跳。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夜色之中,她忽然弯唇一笑,恰似优昙盛开至最盛的那一刻,美的有些惊心动魄的美。

“我对师傅的感情,便是这般。”

她轻轻吐息,而后,忽的俯身,于幽莫夜色中,吻上容疏的唇。

薄凉的气息落在唇上,蝉衣清晰的感觉到容疏僵住,不由得苦笑一声,正欲抽身,却从背后忽的绕上一只胳膊,将她往下一压。

唇瓣相贴,那微微的凉意渐渐因为摩擦而生了暖意。蝉衣只觉得从唇上一片酥麻,那酥麻顺着唇流窜至全身,落至心底,她轻轻闭了眼。

房里没有点灯,黑暗里气氛显得更为旖旎。辗转研磨,吐息交融,容疏的吻从一开始的轻柔到渐渐加重力道,蝉衣被吻的嘴唇发麻,只感觉腰上的手将她勒的愈发紧了。

猛一用力,一瞬天旋地转,蝉衣下意识地动唇欲呼。却是刚一开口,便让一阵火热乘势长驱直入,强势地开始攻城略地。

鼻息相接,容疏口中的清苦药味清晰而薄凉。蝉衣下意识地抬手坏住容疏的脖子,愈发靠近了些。

这一吻,吻的缠锦而悠长。

当容疏微微抬身离开一分时,蝉衣睁开眼,眸光幽媚,黛眉含情,水色从她眼中漫至容疏眼中。

或者是气氛过于暖昧,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蝉衣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异常快,快到要破腔而出,可是心底深处那无法言语的极致喜悦,却充斥着整个人。

“师傅……”许久之后,蝉衣出声唤他,嗓音却软地不像话。夜色中,她将泛红的脸色藏的极好,“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闻言,容疏眼中微顿,而后,便是无限墨色自眼底漫了开。他轻轻笑了一声,开口时声音也异常低哑,“不是。在派中,还有一次。”

听到这话,蝉衣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忽然忆起在青水时,当她说出她爱贺兰千的时候,容疏曾因为一瞬怒火,吻过她。

可是——

“师傅那时候说的是,你之所以会吻我,是因为你……想起了月缦。”想起过往,再轻声地说出这句话,蝉衣感觉前一刻还剧烈跳动的心,似乎滞慢下来。

容疏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拂过她面颊,将落在蝉衣面上的发丝轻轻拨开,叹息幽远,“傻爪,那是我骗你的。”

听着容疏这般带着些感叹的语调,听着他话中的“为师”又变作“我”,蝉衣心头猛地一颤,她探手握住容疏的手,着急道,“师傅你说什么?”

容疏俯身看着她笑,嘴角轻完,带着叹息,“那时候我已经觉察出对你的感情已经不再是师徒之情了,偏生你还处处招惹我,我控制不住,才…”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我才故意那般说,希望你对我完全死心。”

容疏的话落在耳里,像是有什么穿透心里。蝉衣觉得整个人似乎都在颤抖,一瞬泪蒙上眼。

感觉到蝉衣的不对,容疏反手握住她轻轻颤抖的手,眼中微苦,“我说了,我对你和你对我是一样的。你总是不信。”

说着,他直起身,拉着蝉衣道,“起来吧。”

蝉衣顺着容疏坐起身来,忽的喉咙一哑,她转身抱住容疏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语声微噎,“师傅,既然你我都是一样,你又何苦一次次推开我…你可知道,你每次那般待我的时候,心口痛到极致,我总想着不如死了好。”

听着蝉衣的指责,容疏微微垂了眼,长睫掩住翻滚的情绪。他抬手轻抚她的背,低声道,“傻瓜,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说出这句话时,容疏嘴角挂起一丝苦笑,那苦味,比今天喝下的那碗中药都要苦。苦到四肢百骸,苦到血液骨骼。

蝉衣没有察觉出容疏这一刻的不对,她只是抱紧了容疏,声音哽咽,“师傅,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不好?你对蝉衣亦是有情的是不是?”

“是。”容疏的回答肯定而清晰,也许…也并不比你的少。然这一句,他只是放在心里咀嚼,并没有说出口。

蝉衣咬住唇,眼眶酸涩,却有一种云开月明的感觉。

可是,她这种感觉还不及多停留一秒,便听见容疏用低低地语调问到,“可是,贺兰千呢?”

闻言,蝉衣挣了眼,一刻微顿。

天光微亮。

蝉衣自容疏那里回来后,便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同一房间的另一半空间里,贺兰千似乎睡得很好。

起身穿衣,蝉衣洗漱完后离开房间,一出门就看见在门口左右走着的裴晴。裴晴见她出来,顿时几步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急急问道,“蝉衣姐姐怎么样?你和你师傅该的可好?有没有什么进展?”

看着裴晴为自己着急的模样,蝉衣微微一笑,抬手弹了她脑门一下,说到,“一大早过来就是揪着我问这个的?”

裴晴按住额头,“嘿嘿”笑了声,而后清亮的目光在蝉衣面上一转而过,顿时眼中一亮,凑近了几分道,“看蝉衣姐姐的样子,似乎挺开心的嘛!”

想起昨晚和容疏摊开的那席话,蝉衣嘴角轻轻勾起,却在想起那一句“可是,贺兰千呢”时,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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