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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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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颇有些不自然道,“见师傅最近咳嗽的这么厉害,蝉衣便买了药回来。”

容疏怔了怔,眼底融出一片温软的光,他退身让蝉衣走进屋来,反身带上了门,然后走到蝉衣身后。

将药碗搁在桌上,蝉衣一转身,却见容疏正站在身后,目光自她脸上一流转,忽然笑了出来。

蝉衣被笑的莫名,正想问怎么回事,下一秒就见容疏抬起手来,带着薄茧的的手指擦过她的脸颊,那一双黑曜般的眼转着清亮的光,“你给为师熬药是熬到木柴堆里了么?”

听着容疏的话,蝉衣看见他抬起的手指腹上带着一抹黑色,不由得窘迫的了一下,咳嗽一声,撇开眼。

容疏似乎觉得好笑,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走到桌边坐下,抬手端起药碗,问都不问便仰头喝了干净。

蝉衣回过身时,见药碗已经见底,容疏抬手擦了擦唇,微微仰头看着她笑了一下。

蝉衣心头莫名一阵温软。

“若是还不困的话,不如坐下来陪为师说说话吧。”将药碗搁回盘中,容疏笑着对蝉衣说。

这一次蝉衣倒也没有拒绝,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熬药想的太多,以至于现在脑中转不过来的原因。她微微弯身在椅子上坐下,将方才药店伙计的吩咐一字不差的和容疏说了一遍。

听完蝉衣所说,容疏仍是淡淡笑着,但眼底却好像被烛光映透般,亮亮的落在蝉衣面上,“为师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在一点一点接受为师?”

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蝉衣眼眸轻轻垂了分,没有回答。

容疏倒也不逼迫,转而问到,“夙银呢?””

“喝醉了。”蝉衣的回答言简意咳。

容疏“嗯?”了一声,问到,“怎么不带回来?”

提到方夙银,蝉衣很是不悦的笑了声,说到,“我给师兄下了毒,然后扔到了怡红坊门口。”

闻言,容疏的神情很玄妙的变化了一下。

“蝉衣啊,为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的……当机立断。”

听见容疏的话,蝉衣笑了笑,道,“师兄果然是二师兄,该二的时候那真是毫不含糊。为了助师兄过来二这一关,蝉衣也只能出此下策。”顿了顿,她又解释道,“师傅放心,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解药也在弹衣手上。”

听到这话,容疏默默地在心里加了句,就算你用了要命的毒药,为师也能接受。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十一章 这场赌局,蝉衣可是赢了

“不好了!玉清姑娘,不好了!”

玉清正坐在桌前绣着什么东西,忽然听见外面慌慌张张的叫声,便抬了头看去,见坊中的姑娘喘着气进来。

“什么事儿?”握针的手顿了顿,但东西还是没有放下。

那姑娘吸了口气,说到,“那闲王殿下不知道被谁丢在门口,正昏迷着,脸色铁青,好骇人!”

听到这话,玉清的手猛地一顿,那细针忽的扎进另一只手的手指,嫣红的血瞬时冒了出来,圆滚滚一颗滴在绢布上。

玉清似是愣了会儿,眼中才动了动,将手指放在嘴边允吸了会儿,才装作不在意道,“然后呢?”

看见玉清这般,那姑娘也怔了下,才说,“妈妈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

“既然是闲王殿下,便让妈妈将人抬进来,找个房间先养着便是。”口中涌进一丝血腥味,一点一点在嘴里渗开,“这需要特地来问我么?”

“可是——”

“可是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大夫,那闲王殿下昏过去我也没法。”玉清扔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拨亮了烛光,背对那姑娘不愿多说。

那姑娘迟疑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退下来。

“所以玉清是不打算管么?”老鸨听到姑娘的传话,微微皱了眉,说到。

那姑娘颔首,“应该是吧。玉清姑娘说,一切都由妈妈管。”

老鸨叹了口气,叹了声“作孽啊”,另一边吩咐道,“将人抬到空置的房间中,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毕竟是皇亲国戚。”还是老板的熟人啊。

旁边的人得了吩咐,当下去门口将方夙银抬了进来。因为时候已经不算很早,大夫都不太好找,好不容易请来一位,一诊脉,得,给出的结论是,“这位公子中了毒,一时半会也不会丢什么性命,只要是能在两日内服下解药也就没什么事了。”

老鸨先是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而后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脸色一变,急急问到,“那要是没在两日内服下解药呢?!”

大夫摸了摸胡子,默默地看了方夙银一眼,说到,“大约也不会死。大不了就是聋了,或者哑了,嗯,也有可能瞎了。”

看着大夫没甚紧张的样子,老鸨抽了抽嘴角,让人将他送出去。

送走大夫后,老鸨身边有人问到,“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寻解药?”

老鸨点点头,而后忽然一拍桌子,一脸哀怨道,“天啊!他没告诉我,这闲王殿下中的什么毒啊!”

然而现在已经更深露重,而最后一辆马车,都是用来去送大夫了。

次日。

昨日来寻玉清的姑娘将饭菜送到她房里,玉清走到桌前坐下,刚抬手扮起筷子,就听见身边的姑娘问了句,“玉清姑娘真的不去看看殿下么?”

闻言,玉清手只微微一顿,说到,“我为什么要去看?关我什么事?”

那姑娘动了动唇,说到,“听大夫说,殿下是中了毒,得在两日内寻的解药。”

这话落入耳中,玉清夹着菜的手一松,那菜叶便掉在了桌面之上。只见她眼底轻轻波动了一分,接着,像是被乌云席卷了一般,将那一丝波动给表了干净。

“哦?也不知道这闲王殿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被人下了毒呢。”玉清淡淡说话,重新夹了菜放进碗里。

见玉清丝毫不动,那姑娘在心里跺了跺脚,暗想老鸨叫她将玉清请过去,可这样子,别说是“请”,估计是“绑”过去都难。

真不知道老鸨为什么说玉清对闲王殿下有情,这分明瞧着连陌生人都不是。

就算是陌生人,知道一个人中毒了,也会挂心探望一二。

而这玉清,分明是绝情至死了。

加上之前听到的那些碎言碎语,说闲王殿下对她一往情深,她非但不珍惜,还用那邵斌去践踏方夙银的一片真心。

所以,这玉清本就是个没有良心的人。

这样想着,这姑娘也懒得劝玉清了,默默站在一边儿等她吃完了饭,收扮收扮碗筷,便端着托盘离开房间。

在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玉清忽然出了声,“若是找不到解药,就将人送到夫人那里吧。夫人是闲王殿下的师妹,没理由不会救的。”

彼时,那姑娘本是对玉清很没有好脸色,所以听到她这话时,只觉得玉清只是想早些将闲王殿下送走,便愈发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那姑娘回到方夙银那边的时候,见老鸨仍是着急的团团转,一问之下才知,那大夫也不知道方夙银中的什么毒。

“如果实在不行,就将殿下送到夫人那里吧。听说殿下是夫人的师兄,想来不会袖手旁观。”

见老鸨这般模样,那姑娘便将玉清的话说了一遍。

听到这话,老鸨抬手揉了揉额头,叹气道,“就这么办吧。”

于是,方夙银被送回到蝉衣手中。

当蝉衣看着怡红坊的人把昏迷不醒的方夙银抬进房间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道看不出情绪的细线。

“夫人,闲王殿下似乎中了毒,妈妈找了大夫来看了,但大夫也不知道殿下中的是个什么毒,只能送过来请夫人看看。”负青将方夙银送来的龟奴在看见蝉衣站在门口时,上前鞠了一躬,如实说到。

蝉衣微微勾了唇角,眼底的颜神色埋得看不见底,“有劳各位了。”

闻言,那龟奴忙称不敢,又听见蝉衣问到,“玉清有没有看过师兄?”

龟奴愣了下,答道,“没有。”

蝉衣勾唇而笑,眸色渐冷,“很好。”她念出这么一句,众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将方夙银抬进去后,那些人便跟着离开了。蝉衣走到屋中,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解药,扶起方夙银喂他服下,而后又将人小心翼翼放回去,接着盖上了被子。

转过身的时候,容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房间,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了方夙银一眼,了然道,“玉清没救他?”

“她也救不了。”蝉衣将解药放回原处,而后走回床边,说到,“只是,她连看都不肯看师兄一眼,果然狠心。若是师兄真中了毒,真的没有解药,她难道就不会后悔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蝉衣的语气冷得好似寒冬,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容疏看了紧闭着眼的方夙银一会儿,然后又将目光移向蝉衣,眸中微沉,忽而笑问,“如果有一天为师也这般躺着,你可会予为师半分温柔?”

这话问的突然,也问的毫无凭据,可蝉衣却莫名觉得好似有什么插到了心底,拉出一道有些深的口子。

“师傅怎么打这种比方,不吉利。”好一会儿,蝉衣才移开了眼,回答。

容疏笑了笑,很是无所谓,“有什么不吉利的,总有一天,为师也会这么躺着。”

“师傅!”蝉衣骤然出声,眉间微微又蹙痕。

看着蝉衣微微着急的神色,容疏笑了一声,说到,“好,为师不说这些便是。”顿了顿,又说,“不过看个玩笑,小蝉衣别往心里去。”

蝉衣动了动唇,好像要说什么,却终是没说出口。她只是看着容疏在床沿边坐下,抬手拉过方夙银的手臂,探手查了查脉,一边说到,“脉象稳了很多,这解药还真快。”

闻言,蝉衣也凑过去看,视线还没落到方夙银面上,就见容疏转头说了声,“醒了。”

因为容疏这转头的动作实属突然,蝉衣一下子没来得及退后,就和容疏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不甚明晰的光线中,那一双黑透的眸子很是明亮,而那一泓纯色中,清楚的映出自己的模样。

“咳咳。”

床上的咳嗽声将蝉衣的目光扯离了容疏,她逃避般的垂了眸子,看向方夙银,问到,“师兄好些没?”

方夙银睁开眼,颇有些有气无力的说到,“你这死丫头,还真狠。”

蝉衣嘿嘿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尴尬。

方夙银抬了抬手,道,“先喝水。”

蝉衣立马会意,转身去倒了水过来,由容疏扶着方夙银起来喝了水,她才说到,“这场暗局,蝉衣可是赢了。”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十二章 便做师徒,又甸必强求

听到蝉衣这话,方夙银喝水的动作停顿了一刻,却也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地将一杯水喝完,才淡淡道,“我知道了。”

蝉衣直起身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原以为方夙银会难受,会心痛,或许还会生气的骂自己一通。她早就准备好了对策,来应对方夙银可能的怒火,哪知他这么风轻云淡的来一句,完全出乎蝉衣的意料。

这分明是痛到深处,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计较。

“师兄,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怪我如此。但是,与其让你一直在玉清身上浪费感情和时间,蝉衣以为,这般做是对的。你若是要骂我,要吼我,都冲着我来便是,但玉清,蝉衣绝对不会再接受她。”

从一开始,蝉衣就对玉清万般不待见。这倒不是因为玉清曾挑拨过他们的三人的关系,虽然,这也是一个原因。但最大的缘由,却是玉清太能伪装,太有心计。

这般有心计的人,留在身边,绝对是个祸害。

何况如今,她将方夙银逼到这步田地,退一万步讲,就算把前面的事都抹杀掉,单这一条,蝉衣也觉得和她势不两立。

听到蝉衣这番话,方夙银只是淡漠地扯了扯唇角,道,“我知道你为我好,不会怪你。”

闻言,蝉衣一微动,只觉得今日的方夙银乖巧的不似她那二师兄。

一直默不作声的容疏见两人都不再说话,视线扫过两个徒弟,而后看向方夙银,微微笑道,“你也躺了这么久了,没事儿就起来走走,看有没有哪里不对的,趁着蝉衣在记得找她麻烦。”

听见容疏的话,蝉衣抽了抽嘴角,道,“师傅!我又不是修补工。”

容疏转头看她,笑意浅浅,“我瞧你修补的得心应手。”

知道容疏说的是方夙银那颗破碎的心,蝉衣咳嗽一声,当做回答。

夜色如墨般泼了下来,月影切割了婆娑树影,疏影横斜落在水波粼粼的湖面之上。

容疏走到方夙银房前,刚巧见他开了门,乍然看见容疏在外面,似乎愣了一下,才唤了声,“师傅。”

容疏笑了笑,转身上了台阶,方夙银忙让开路让容疏进去,而后返身关了门。

“师傅是来看徒儿身体的么?徒儿已经缓了过来,师妹下的毒药虽然奇葩了点,好在也不算太伤身。”方夙银和容疏在桌前坐下,一边给容疏倒了水,一边说到。

听见这话,容疏笑了笑,道,“奇葩的人用奇葩的毒。”

闻言,方夙银咳嗽一声,说到,“师傅,你这话若是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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