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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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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达成共识,便寻了一家最近的客栈。

到了客栈门前,霍靖先下了马,进屋定房间。贺兰千跟着下马,而后朝旁边走了一步,让蝉衣下来。

蝉衣似走动了动,而后脸色一僵,将目光投向贺兰千后就没动静了。

贺兰千被她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正想开口,就见蝉衣狠狠蹬了他一眼,恕道,“你没看见我下不来了么。”

贺兰千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应该是一路坐的久了,腿脚都麻了。当下很想笑一声,而后他就真的笑了。

看着贺兰千着着自己笑,蝉衣很是暗恼,但如今只有靠着他才能下马,便只能等着他笑完,才挑着眉道,“我说贺兰公子,小女子也给您做了乐子了,您能否伸一下手,扶小女子下马?”

听到这话,贺兰千嘴角微扬,走到马前,朝蝉衣伸了手去,口中说到,“我这人别的不会,就会怜香惜玉。”

要是真怜香惜玉,至于看她笑话看半天么。丫的就是一个混蛋。

蝉衣在心里诽谤了一番,微微倾身将手搁在贺兰千手上,正想由他扶着下马来。

哪知两人的手刚碰到,贺兰千就一把握住,然后在蝉衣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使劲往下…拉。蝉衣本就是朝这边倾着身子的,这一拉让她整个人重心下坠,惊得她是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就在一阵惊吓之后好好落在某人的双臂之中。

蝉衣深呼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贺兰千笑的促狭的眼,大当下以进为退,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凑近问到,“怎么?想摔死我换个新人?”

闻言,贺兰千笑了一声,道,“你已经是新人了,我上哪里去找更新的人。”

两个人正说着,霍靖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两人这幅样子,不由得咳嗽一声,打趣道,“你们俩过了啊。我连老头子都还没抱得美人归,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刺激我了是吧。”

听见霍靖的声音,贺兰千松了一只手,蝉衣顺势从他怀中跳下来,谁知道腿脚发软,一着地就整个人瘫了下去。幸的她手环着贺兰千的脖子,当下便软软靠了过去。

见蝉衣这般,贺兰千笑了起来,那笑声通过胸前震动传到蝉衣身上,“啧啧,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做,你自己投怀迸抱的啊。”

蝉衣白他一眼,两人身后,霍靖又催到,“快进来吧,两间房,大不了我让你们俩就是。”

听到这话,两人一边朝客栈中走去,一边问到,“怎么两间房?”

霍靖耸了耸肩,道,“人满了。要是等着你们俩在外面卿卿我我完了,估计这最后的两间都没有。”

蝉衣撇了撇嘴,朝贺兰千送去一记白眼,就从霍靖手中取走一个门牌,用稍稍恢复了的腿脚一个人上了楼去。

一夜好眠。

蝉衣次日醒来时,见天已经大亮,窗外一片阳光灿烂,而贺兰千就坐在桌前,一个人不知道在看什么。

隔着床帐子,蝉衣看了贺兰千半天,见他似乎是在看一封信,一便磨磨蹭蹭起床,一边在床帐里穿好了衣服,这才掀开帐子下榻穿鞋。

“我说你这人有没有点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啊。这大清早的坐在别人姑娘家房间,也当真不害臊。”蝉衣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梳妆台前,墨色长发披散脑后,带着分刚睡醒的慵懒。

贺兰千转头看她,笑道,“霍大侠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只能来骚扰你了。”

“走了?”蝉衣梳头发的手一顿,转头问到,“他怎么先走了?”

贺兰千耸肩,“大约是等不急了吧。”

蝉衣眯了眯眼,又问,“去哪儿?”

“烟淼楼。”

听到这话,蝉衣着实想不通。这蔷薇不是在方宁侯府吗,他去烟淼楼做什么。

想归想,蝉衣还是很快的梳好了发,洗了脸,又和贺兰千一起吃了个早饭,才朝烟淼楼走去。

这才刚到漓江边上,蝉衣就看见这江岸站了好几个人。其中几个便是蔷薇,霍靖和方宁侯。

蝉衣再仔细一看,见岸边停了辆马车,蔷薇站在马车前,一旁站着一身藏青色锦袍的方宁侯,而霍靖正抬着一只手臂,堪堪挡在蔷薇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蝉衣瞧得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贺兰千动了动眼,道,“可能是蔷薇要走,霍大侠拦着呢。”

蝉衣蹙了蹙眉,再不耽搁,忙举步朝前走去。

哪知两个人还没走到近头,就见蔷薇忽的抬起手来,对着霍靖的脸就是一巴掌下去,清脆的一声巴掌声在原本就安静的岸边清晰可闻。

这一幕让蝉衣脚步忽的一顿,接着,就听见蔷薇平淡至极的声音说到,“霍靖,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时间,亦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不然这二十年来,我也不会在这烟淼楼和你耗着。可是你呢?你给了我什么?二十年前你为了江湖道义弃我不顾,二十年后也是。我已经老了,比不得当时年轻有戾气恨你,怨你。我已经没空再陪你折腾了,也没精力再等你,最重要的是,我不再相信你。”

一顿话下来,蝉衣已经走到了离既然不远的地方,清楚的看见霍靖的面色灰败了一分,脸上似乎有悲伤难过一闪而过。

“蔷薇——”

“我不想再听了。是我之前傻了,以为如今的你会不一样。呵呵,哪里不一样呢。就算再给你二十年,最后在遇到选择的时候,仍是会转身离开。这武林道义就对你这么重要么?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还是这样。”

听到这般的话,蝉衣停住了脚步,不再上前,只是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着着那几人。

听见蔷薇的话,霍靖眉头紧皱,神色着急,语气也急促起来,“蔷薇,这是最后一次,还了陆振的情就再不会有一回了。”

“以后?以后是多久?”蔷薇淡淡反问,语气凉的犹如这冬末的早上,“又过二十年?再眼睁睁看着你走掉?霍靖,我已经快四十了,你觉得我还有几个二十年能用来等你?等待不是无穷尽的,我已经受不了了。就当你放了我就好,今日一走,我们谁也别见谁。”说着,蔷薇就转了身。

霍靖心下着急,一步上去握住她的手。蔷薇倒也没甩开他的手,只是偏转过来,用没有感情的语气问到,“你还想怎样。”

这一句,不是问,而是平淡叙述,似乎对于霍靖已经完全没有感情,这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懒得去问了。

看见这般的蔷薇,霍靖说不慌那是不可能的。而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紧紧握住蔷薇的手,急急说到,“蔷薇,这二十年来我可曾一步离开过烟淼楼?若不是陆振有事相求,我又怎么会走。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回来?当年你离开了两个月,我丢了孩子,也差点丢了命。如今你又离开二十年,没想过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一具尸骨么?”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二十三章 那年情深(一)

这一句话一出,可想而知,听在霍靖耳里是个什么效果。

用狂风大浪席卷而来作为形容,也不为过。

也不知道是出于内疚或是说到心里,霍靖的手竟然没有忍住僵一下。就是这一僵,使得他的手劲松了好大一分。

趁着这一时的松缓,蔷薇从他手中抽出了手,转身朝马车走去。

霍靖反应过来追着上去,却被方才站在一旁只是看着的方宁侯给抬手拦住,“霍兄,还请止步。”

方宁侯的声音虽然不大,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可这话却莫名让人觉得是一种命令的语气,压得霍靖竟然真的走不了一步。

霍靖被方宁侯拦在原地时,蔷薇已经举步上了马车,转头对方宁侯说了句,“我在城外等你。”

方宁侯冲她点点头,而后转身朝霍靖微微拱了手,说到,“借一步说话。”

眼看着蔷薇要走了,霍靖自然不肯离开,哪怕只是一步,双眼只是死死看着那关上的车门,声音低低唤道,“蔷薇——”

“蔷薇姐。”

和霍靖声音同时响起的是蝉衣的声音。她从不远处慢慢走了过来,看见坐在车里本对霍靖视若罔闻的蔷薇在听见她的声音后,将车窗拉开了一半,而后对着她微微一笑,道,“我的摇钱树来送≮我们备用网址:。。≯我了?”

蝉衣也对她笑了笑,走道车门前,侧身看了看霍靖和方宁侯,而后又转头对蔷薇说到,“我送你到城外吧。”

“真是深感荣幸啊。”蔷薇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又朝马车门示意了一下,让蝉衣从那里上来。

蝉衣先是转身冲贺兰千弯唇一笑,让他去烟淼楼等自己,然后才走到车门。车夫替她拉开车门,看着蝉衣上去坐好了,才又关上门,她上车架,熟练的一甩鞭子,勒着马调转了头,马蹄哒哒地朝城门而去。

马车之中一片温暖,脚下是柔软的垫子,两侧是可以躺卧的地方,还备有软被高枕。而正对着车门的地方隔着一只火盆,火盆之中烧的正旺,火盆后面是一张案几,上面隔了些零食瓜果什么的。

而此时,蔷薇和蝉衣就各自坐了一侧。

“看来这方宁侯对蔷薇姐还真是好,瞧瞧这每一样,哪一个不是花了心思的。”蝉衣慢慢扫了眼马车里面所有的摆置,微眯了眼冲蔷薇笑道。

闻言,蔷薇也只是笑了笑,道,“侯爷为人很是细心。”

蝉衣笑着问,“他对你很好吧。”

“嗯。”蔷薇好不害羞的承认。

蝉衣仍是笑,眼底却慢慢浮起些别的情绪,“这就是你愿意和他走的原因吗?”

蔷薇没有马上回答,可能是还在考虑,而蝉衣却没等她考虑出来,便又追问了…句,“那霍大侠呢?”

此时听到霍靖的名宇,蔷薇的神色不再像刚才在众人面前那般平淡,而是微微起了波澜,泛起一缕伤意。

看见这个表情,蝉衣忽然有些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两个人走到现在,是注定的路。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霍靖之前的事么?”

车内沉默了好一会儿,蔷薇忽然出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听到蔷薇这话,蝉衣眼中一动,问到,“你愿意说了?”

“嗯。”蔷薇点了头,微敛了眸,说到,“都已经是要丢掉的回忆了。不想让它烂在脑子里。想来现在也只有一个你能听我说了。大约,我也只能和你一个人说了。”

说完这句,蔷薇换了一个婆势,伴着外面咕噜咕噜的车轮声,缓缓将往事讲了出来。

时间回到二十年前。

蔷薇正是年轻娇艳之时,容貌精致,尤其一双眼像是会说话般迷人神智,配上一弯唇,一挑眸当真是明艳动人。

彼时,她虽也是身处青楼,却并还不在漓城,而在苏州。苏州一带多事娇柔温婉的女子,而蔷薇的性子比较爽直,和那些江南没人很是不一样,自然惹得众人趋之若鹜。当年苏州之中,谁不知道蔷薇这头牌的名字。

而蔷薇和蝉衣也一样,卖艺不卖身。她的艺自然没有蝉衣的隐术这么特别,她会的也是其他青楼女子会的,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更难得是,这每一样她也都很精。烟淼楼最初的一批的姑娘便是蔷薇亲自教出来的。

而那个时候,蔷薇作为头牌,脾气很是傲,而眼光也很高,一般的恩客向来不招待。就算砸再多的钱也不会招待。也幸得那青楼的老鸨有些后台,蔷薇这般傲慢之下,也没什么人敢得罪。而霍靖就是那个时候闯进了蔷薇的生活。

那一夜蔷薇刚献艺回来,对一掷干金的几位金主没有一个看得上眼,自然谁都没有理会,兀自回了房。

这刚一进门,蔷薇就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浓浓血腥味。这个味道让蔷薇心头一僵,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谁在里面?”

低低地出声,没有人回答。蔷薇正在考虑是进去还是另外找人来看看,就听见屏风后面传来“嗵”地—声,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蔷薇眼皮一跳,直觉的应该是人摔倒在地,当下也懒得去思考到底危不危险,就急急朝屋里奔去。

一转过那道山水画屏风,蔷薇一眼便看见侧卧在地上的男人。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鬓边头发散了一些,贴着脸部勾勒出他俊朗的线条。他穿了一身夜行衣,在腹部的地方有一大片濡湿的地方,而他正用手按着那一块,指缝间有血一缕一缕的沁了出来,把地上的线毯都给染成了红色。

蔷薇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这般情况,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忙蹲下身来,急急问到,“喂,你怎么样?没事吧?”

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稍稍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

说到这里,蔷薇忽然顿了一顿,那双依旧漂亮的眼眸中,缓缓的沁出一丝水波一般的光泽,看的蝉衣心中一动,不由得问到,“怎么不说了?”

闻言,蔷薇笑了笑,微微垂了眼,语气颇有些轻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他睁开眼看我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自己大概会爱上这个男人了。”

蔷薇说这话时,带着些自嘲调笑的味道,可蝉衣却知道,她更多的是在感叹一种宿命。

那男子将蔷薇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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