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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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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面没什么阳光,但是雪下的大,一片白茫茫的,显得整个天地都是一片明亮。

蝉衣在屋中转了一圈,见这屋中虽然没有住人,但是仿佛纤尘未染。用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拂过,再抬起来一看,果然是一点儿灰都没有。

陆萧乾看着蝉衣的举动,不由得笑了声,“放心,我不会让你住灰房的。”

陆萧乾说话时,蝉衣正转过屏风,走到里面,听到这么一句话,她耸了耸肩,说到,“啧啧,陆家果然是大户,一个闲置的房间居然也这么干净。天天有人打扫么?”

听到这话,陆萧乾也跟着走到里间,见蝉衣正站在铜镜之前,抬手似在扶正一支蝴蝶状的玉髓簪子,从他的角度看去,妩媚而曼妙。

“怎么样?这房间可还满意?”陆萧乾朝她走近几步,深色的眼眸将她看着。

蝉衣插好簪子,转回身,对着他扬唇笑道,“我不过寄人篱下,有的住就不错了,哪里会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说完这话,蝉衣看见陆萧乾的表情有些微的变化,便又笑了一声,环视了下四周,一边点着头,一边说到,“不过这房间挺好的,正合我意。陆大公子还算了解我。”

闻言,陆萧乾忽然笑了笑,说到,“我还担心你不喜欢。这房间是我寻找清净的时候会常常呆的一个地方,如今你住正合适。”

“原来是陆大公子的地方。怪不得这么——额,清静雅致。”其实蝉衣本来想说的是,怪不得一点儿灰都没有,还以为是大户人家就是不一般,不过就在出口的时候,蝉衣怕看见陆萧乾更怪异的表情,还是换了一句,“谢陆大公子忍痛害爱了。”

陆萧乾笑了下,意有所指道,“凭你我的关系,我不热痛害爱给你,还能给谁。”

这一句倒是让蝉衣顿了一下。

你我的关系?什么关系?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就看见外面走进来一个家丁,先朝陆萧乾躬身行了礼,然后说到,“大公子,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闻言,陆萧乾点点头,看了蝉衣一眼,然后对那家丁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仆人秉身退出门,陆萧乾对蝉衣说到,“从漓城到蓟州也不是一天的事。想必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饭我让人来叫你。”

说完,他见蝉衣微微顿首,便转身出了门。

陆萧乾离开一会儿,便有家丁丫鬈过来给添置了棉被,燃了火盆,然后在床边跪了下来,掀起床被从侧面拉开了一道门一般的东西。

蝉衣觉得新鲜,凑过去一看,见里面似是火炉一般的构造。就在她观察的时候,家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点上了火,又往里面添了一些木炭,试了试床铺的温度,方退了下去。

看着那些家丁丫鬈陆犊离开房间,蝉衣走到床边探手一摸,果然是一片温暖,不由得多研究了会儿。想来这便是升级版的炕了。

之前刚进来的时候还有点冷,后来烧了火盆,暖了床铺,蝉衣也觉得有些困倦了,脱了鞋子和外袄便躺一,好好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屋中一片黑色。

因为刚刚醒来,脑中一片浆糊,蝉衣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隐约听见门外似乎有敲门声,又细细辨听了会儿,确信有人敲门,她方依依不舍的从温暖的床榻中起了身。

裹了风氅走到门口,蝉衣将门拉开一条缝,见一个家丁立在门口,见她出来,忙俯身道,“蝉衣姑娘,老爷听说姑娘来府做客,特请您过去一道吃晚饭。”

老爷?陆振?

在脑中将主角分辨了一下,蝉衣微微微了嘴。她不过才来一个下午,又是躲在房里面睡觉,这陆振居然派人来请她吃饭,如果不是陆萧乾说了,那么这陆振也未免太敏锐了。

回屋整理了一下仪容,蝉衣方跟着那家丁到了前厅,果然见里面一片明亮,有饭菜的香味从里面幽幽地飘了出来。

上了台阶,跨过门槛,蝉衣一眼就看见坐在正座之上的陆振。

一身灰色袄子,边上镶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毛,长发一丝不芶的束了起来,露出他俊朗的面容。他的一双眼比常人要显得四陷一些,愈发显出目光的深邃来。

说起来,这陆振长得还算不错。去掉胡茬,再少点皱纹,扔到江湖,也算是一个美男子了。

唔,中年大叔美男子。

“这就是乾儿说的蝉衣姑娘?果然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在蝉衣不着痕迹的打量陆振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道还算温柔的女声。她扭头看去,见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模样,想来应该就是陆振的夫人,陆萧乾他们兄弟的娘亲了。

这陆夫人并不算持别漂亮,但是看起来却很有气韵。这种气韵不是江南女子的温婉,而是一种……形式很果断的感觉。

“陆夫人夸奖了。”蝉衣朝陆夫人徽徽弯颈,笑容恬淡。

陆夫人看的很满意,转眸看向自己的丈夫。

陆振也笑,出声道,“蝉衣姑娘来陆家做客,老夫也没什么可招待的。来,坐下来尝尝我们蓟州的口味。”

从陆振的话中,蝉衣得出一个讯息,那就是陆振对她的事情应该很了解。

那么,陆振会叫她,应该是陆萧乾和他说的。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十章 走火入魔引发的后遗症

将目光转道一旁,蝉衣看见陆萧乾身边正好空了一个位置,想来就是留给她的,她也不客气,转身便走了过去。

蝉衣坐下后,陆家夫妇也没开饭,只是坐在原处和蝉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b Bs。 joOyo o。 NET,似乎在等着谁。

就这样又等了片刻,这才听见外面传来簌簌的声音,似乎是谁踩着雪一路奔过来,脚步匆忙而急促。

“想来应该是回来了。”同样听见这声音的陆夫人侧头对陆振说了声,陆振点了点头,下一刻,就见一道人影跨过门槛走进大堂之中,将外面的冷寒之气带了进来。

“父亲,母亲,大哥……蝉衣?!”

进来的人穿着浅蓝色圆领箭袖袍,衣领和袖口上一圈绒毛,看起来温暖的很。他似是一路疾跑而来,呼出的气化作一大片一大片白色,一双眼倒显得愈发黑亮了。尤其是在看见蝉衣之后。

而蝉衣在看见面前这个年轻男人时,脑中不期然的想起大半年前,她似乎曾哄骗着这个纯良的男生回家准备红绸和烟火,结果被他老爹扣在家里,再也没出来。

她以为可能再也不会看见他,此刻乍然见到,倒有些出乎意料。

这从门外耷进来的,正是陆家二公子,陆萧彦。

蝉衣瞧那一眼温良无害的模样,和陆萧乾有几分相似的脸,却比陆萧乾讨喜多了。

“陆二公子。”笑着唤了陆萧彦一声,蝉衣微微而笑,神色坦然。似乎之前那个差点“骗”了感情害的堂堂陆家二公子半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罪魁祸首不是她。

相比于蝉衣的淡定自若,陆萧彦在初时的惊喜之后,脸上却似乎隐隐变了神情,好似有些尴尬,又有些脸红,看的蝉衣在心头笑个不止,面上却要装作什么都没瞧见一般。

作为男人的陆振似乎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倒是陆夫人的视线若有所思的在蝉衣和自己的二儿子身上滑来滑去,而后沉到眼底,化作一句温柔话语,“既然回来了,就坐下来吃饭吧。等你许久了。

陆夫人的出声好像解除了陆萧彦的尴尬,只闻他咳嗽一声,然后见他脸上终于静了静,转身到了圆桌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这一顿饭吃的真真是憋屈。

蝉衣自幼在青水流派中长大,一向都是和容疏、方夙银二人开小灶吃饭,何时像这样一大家子坐一块的,何况这一大家子和自己还没什么联系。

所以,蝉衣吃的虽算不上胆颤惊心,却也是极为别扭,尤其是当陆萧乾不知道抽什么风,举止温柔如果能称得上温柔的话一往她碗里夹了满满一堆菜。

因此,作为一家客人理应不该是吃到最后的蝉衣,因为陆萧乾的这“殷勤”,成为最后一个放筷子的人,这一抬头发现其他几人都等着自己,她为数不多的小愧疚很和适宜的发作。

“抱歉,让陆老爷、陆夫人和两位公子等了蝉衣许久。”放下筷子,蝉衣微微衔着笑,对几人说到。

陆夫人先笑了一下,说到,“没事,姑娘家就该细嚼慢咽。而且听乾儿说,你千里迢迢来薪州,想来一路风餐露宿,也没怎么吃好过,多吃一些无妨的。”说着,抬手招了丫鬈进来。

看着陆夫人明显又要再做饭菜活活撑死自己的倾向,蝉衣忙道,“蝉衣吃的很好,谢谢陆夫人招待。”

见蝉衣确实吃饱了,陆夫人也没再强求,让人撤了饭菜,又坐着聊了会儿,便让陆萧乾送蝉衣回房。

哪知蝉衣刚刚站起来,陆振却捋了把不算很长的胡子,对她说到,“蝉衣姑娘如果还不困,不若和我聊聊。”

听到这话,蝉衣抬眸看去,见陆振一双眼很是精明,骤然明白他很有可能是和自己谈霍靖,当然不会称累,只让陆萧乾先回去了。

陆夫人和陆萧彦也先回了房,整个大堂中便只刺下陆振和蝉衣两人了。

“现在只有我和姑娘二人,我也不罗嗦了,姑娘千里迢迢来陆家,应该不是为了我儿吧?”陆振的开口很是开门见山,直接的很。

听见陆振的问话,蝉衣先是反应了下“我儿”是指的陆萧乾还是陆萧彦,后来转念一下,不管是哪个,好像都和她没关系,便点了点头,道,“陆老爷猜得不错。”

陆振笑了声,继犊问到,“你是来问霍靖的吧?替谁?蔷薇?”

蝉衣眼中一动,深深觉得这陆老爷在家呆着真是浪费,猜个什么都这么准,不如去给看看看相,随便两句就大把银子来。

咳,和蔷薇呆久了,她也开始算计起银子了。

“陆老爷说的不错,蝉衣过来确实是为了霍靖的。不过,倒不是替蔷薇来问,而是自己想知道。”在心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拍飞,蝉衣微微一笑,说到。

此时有丫鬈沏了茶过来,分别搁在两人面前。陆振端起茶,拾起盖子,吹了吹那浓浓雾气,稍稍饮了一口,然后才慢慢开了口,“霍靖确实是替我在帮忙,但此刻并不在陆家。”

虽然在吃饭的时候没看见霍靖,蝉衣就知道霍靖不在陆家,但是,现在听陆振这么说,蝉衣还是觉得有些失落,“蝉衣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找霍靖的目的?”

蝉衣闻言抬眸,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点头道,“如果陆老爷方便说的话。”

“唉,这其实是些陈年旧事遗落下来的。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陆振接过话,茶杯的热气袅袅升起,将他的面容挡在后面。

就在蝉衣看不清他神色的时候,陆振已经把事情如实说了一遍。

二十年前的江湖,群雅并起,武林中各有侠客名声四起,其中“南陆北霍,中定薛通”最为为人知晓。

这句话代表的三个人,在当初的风雨后全部退身而出,一个在蓟州过着算的上大户人的生活,一个在漓城做了船夫,还一个下落不明。前面两个自然是陆振和霍靖,而薛通却再也不曾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有说他早早便死了,有说他走火入魔,有说他离开了中原,反正各种说法都有,而陆振给蝉衣的真正答案是,薛通曾走火入魔过。

蝉衣也算是半个武学吊子,知道这走火入魔的可怕在于自己的无法控制。而当初,薛通就在无法控制的时候,失手杀了一家上下好几十口人。

听到这里,蝉衣心跳蓦地一顿,而后低声问到,“然后呢?薛通可曾清醒过来?若是醒来看着那几十条人命又是什么感觉?”

陆振叹了口气,“醒是醒过来了,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曾经又这么一遭,再替他去寻时,那一处已然成了废墟,早无人居住了。”

闻言,蝉衣搁在膝上的手莫名一紧,隐隐觉得不舒服。

“多年前我与薛通、霍靖齐名,我们几人都有些惺惺相惜,所以私交不错,尤其是我和薛通,当年拜了把子做兄弟,之后自己的兄弟出了这种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在往后的许多年里,我四处去寻找打听,看当年薛通的失手之下可有幸存者,我能做得,也就是替失踪的薛通兄弟代为照顾。”

说到这里,陆振的话也算是大概说完了,他将茶杯放回桌面上,身子向后靠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疲惫的姿态。

而蝉衣坐在他身侧,想着他方才的话,只觉得很是震惊,“所以,到最后,薛通哪怕恢复了神智,却还是不见了踪影?”

“正是。”陆振回答的很快,很肯定,“我也找了他好些年,却一直都是杳无音信。”

“那么霍靖呢?陆老爷如今找到霍靖,说是替你帮忙,那么他是继犊在找失踪的薛通,还是您方才所说的那可能的幸存者?”大约是有些冷,蝉衣抬起手来,捧了面前的茶,感觉那茶水的温度透过瓷杯传到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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