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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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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蝉衣步你母亲的后尘?”一言点破方夙银的担忧,容疏眼底黑沉沉的。

无声张口,方夙银看了容疏一会儿,而后慢慢垂下眼。

容疏重新执棋,此番他行的是黑,先落下一子,方微微笑道,“你要相信蝉衣。她竟然敢孤身进宫,必然是有把握的。就算没有十成也是有七八成。在我们没离开东岚前,她也不是安然无恙地在漓城呆了两年?”

“这不一样。”方夙银眉头紧皱,有些随意地落了一子。

“哪里不一样?你与其忧心蝉衣,不如查查最近京城中可有东岚的人进来。”

闻言,刚行了一步的方夙银蓦然抬起头来,“师傅的意思是……?”

“赤火流派的人来了京城。”容疏看着方夙银那一子,耸肩道,“乖徒儿,你若是再乱走,这一个月的伙食都由你包了哦。”

“师傅!”这下,方夙银一下子仿若被什么内力注进,一下子激灵起来,抬手按住容疏欲要收子的手,“别别别!手下留情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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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咕噜咕噜的在青石板上滚动,四周极静,这车轮的声音就显得愈发的清晰。

蝉衣靠在马车内壁上,一颠一颠地把睡的正香的她颠了个完全清醒——只因脑袋好巧不巧的撞到了车顶。

蝉衣揉着头坐正,无不抱怨这皇帝千求万求的将她弄进宫,却派来一辆这么小的马车接她。虽然里面吃喝什么的一应俱全,可这活动空间也太小了吧!敢情以为自己一上马车就横躺着是吧。

按理说,皇帝派来的车夫定然是技术娴熟的,而马车突然的急停绝不是技术问题,自然是有别的原因。

蝉衣整了整头发,起身想要掀开车帘,却发现帘内居然还有一扇门,此时这扇门关的紧紧的,怎么推都推不开。想来设计这个门就是只能要人从外面打开,马车内的人只能乖乖等着。

于是,蝉衣只好乖乖等着。这一停了动作,她便听见外面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这车中是谁?”

“回娘娘,车里坐的是皇后娘娘的亲戚。”

单从这两句话来判断,很肯定第二个说话的自然是车夫,而第一个,则应该是宫中的某位娘娘。

“哦?皇后的亲戚怎么坐这么小的马车?岂不是委屈了贵人。”那位娘娘语气含笑,但话中怀疑极重。

“回娘娘,皇后娘娘说了,只不过是请个亲戚进宫叙叙,也不必太过张扬。”

这车夫也是个机灵人,答的很是圆滑。蝉衣听见那位娘娘又说了几句,似是抓不出什么,便只好由着车夫上了马车,再度扬鞭前行。

一路弯弯绕绕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马车再度停下,接着,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蝉衣掀了帘子下来,见车夫恭敬的候在一旁,而面前是一座精致宫殿,墙壁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在这个夏秋交际的时候能看见这般葱茏的绿色,也倒是难得。

“蝉衣姑娘,这些日子您就歇在芸芷宫吧。”车夫朝蝉衣行了一礼,道。

听到车夫的话,蝉衣这才看见宫殿的匾额上,“芸芷宫”三个字清晰可见。

如果记得不错,芸芷宫里皇帝所在的寝殿虽然不近,但是从这边去到皇帝寝宫的路却很偏僻,一般少有人来。所以,那老皇帝将蝉衣放在芸芷宫的用意不言而喻。

“方才拦车的是什么人?”蝉衣打量了番,状似漫不经心问到。

车夫如实回答,“是董婕妤。”

蝉衣颔首,“是皇上的宠妃么?”

车夫不知道蝉衣为什么这么问,想了想才答,“皇上如今在丽妃娘娘那里歇的比较多。”意思就是,那董婕妤并不是什么有头脸的人物。

“不过——”车夫接着开口,语带迟疑。

“不过什么?”

“不过那董婕妤和丽妃娘娘关系甚好。”

蝉衣双眸微眯,隐隐有觉。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十五章 蝉衣入宫(下)

蝉衣进了宫殿,迎面站着两个宫女,见她进来,一个个都弯身向她行礼,“蝉衣姑娘。”

蝉衣蹙了蹙眉,跟着进来的车夫见状,忙向她解释,“蝉衣姑娘,这是皇上特地安排来服侍您的,迎春和送秋。”

那两个宫女各自踏前一步,一一道。

“奴婢迎春。”

“奴婢送秋。”

蝉衣看了两人一眼,圆脸的是迎春,看起来有些娇憨,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蝉衣;送秋则是瓜子脸,有几分姿色,低垂着头,神态恭敬。

蝉衣点点头,微微笑道,“我也不过是一个平民,和你们没多大差别,不存在什么奴婢主子。”

迎春闻言抬头惊异的看了蝉衣一眼,而送秋还是低着头,半分不动。

蝉衣也不指望她们能明白,只是说了事实罢了。接着,她转向身后,对着车夫说到,“那么你呢?”

听到这话,车夫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只是拱手行礼道,“奴才是这芸芷宫的掌事太监,李全。”

在这车夫将她送到芸芷宫后不仅不离开,还跟着进来时,蝉衣就猜到他肯定不是一般的车夫,而本就是这宫中的人。

更何况,之前遇见那董婕妤的时候,他的应对能力绝对不是车夫就有的。

“蝉衣姑娘一路过来想必也是极辛苦的。奴婢服侍您洗个澡换身衣服吧。”送秋忽然抬起头来,对蝉衣说到。

蝉衣也确实是困了,便点了点头,跟着她去了沐浴的地方。

洗浴完后已然是傍晚。

蝉衣出来的时候,八仙桌上已经布好了菜肴。凤尾鱼翅,佛手金卷,芫爆仔鸽,随上荷叶卷,如意卷,金糕卷,兰花豆干……样样精致难得。

啧啧,果然御膳和一般的伙食就是不一样。

“蝉衣姑娘,请用餐。”迎春将碗碟布好,转头对蝉衣笑了笑。

蝉衣回了一笑,看了满桌菜一眼,耸耸肩在桌前坐下来,刚拾起筷子,似乎想到什么,转身对身后的二人说,“坐下来一起吃吧。”

迎春和送秋互看一眼,皆低着头不敢做声。

蝉衣便将筷子一搁,慢慢道,“你们这样站着我怎么吃?”

迎春看了送秋一眼,送秋垂首答道,“主仆有别。”

蝉衣笑了一声,“你们的主子是谁?”

送秋一愣,答到,“皇上和各位娘娘。”

“那我是娘娘么?”

“不是。”

“所以,哪有什么主仆之别。坐下来吃吧,你们站着存心让我吃不下去。”蝉衣以手肘支着下下巴,看着两人。

迎春和送秋互相看了一眼,似是挣扎了半天,才扭扭捏捏地在离蝉衣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一顿饭吃的默然无声。

蝉衣很是想念和师傅、师兄一起吃饭的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和方夙银抢肉,倒不是觉得抢来的分外香,而是——

重点是看抢谁的。

而此时看看对面那小心谨慎的两人,蝉衣觉得吃顿饭跟要命一样。

说来,她真不是介意这所谓的“主仆之别”,有两个人服侍其实是件不差的事情,只是——想必谁也不希望自己吃饭的时候,身后站着两个人眼巴巴看着你吃吧。

这后果绝对是食不下咽。

饭后,蝉衣借口散步消食,拉了迎春陪着。

一路上,蝉衣都笑着和她说话,偶尔开开玩笑,迎春渐渐的也不再拘束,而是有问有答,很是融洽。

“刚才我来的时候听李全说,从芸芷宫到皇上的寝宫,不消一盏茶的时间,是么?”转过长廊,蝉衣状似无意问到。

迎春笑了笑,道,“是啊,很近的。皇上特地将姑娘安排在芸芷宫,可见皇上对姑娘当真是——”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捂住了嘴。

蝉衣笑睨她一眼,道,“当真是什么?直说无妨。”

迎春想了想,大约是见着蝉衣笑的很无害,便也就直说了,“姑娘不知道,就算是皇上如今最宠爱的丽妃娘娘,住的那宫也不必姑娘这芸芷宫离的近。”

“哦?”蝉衣微微挑了眸,眼中有暗光流转。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十六章 闹鬼传言(上)

夜深。

皇宫之中一片寂静。

有侍卫身佩刀剑,提着灯笼四处巡逻,远远的只能看见一盏灯火明晃,暗黄暗黄的在红墙绿瓦中闪烁。

皇帝寝宫。

皇帝今天难得的没有去任何一位妃嫔那里,倒也不是政务多忙,像他这种可以称得上昏君的人大约除了应付后宫妃嫔外,没有忙的时候罢。

今天他之所以没有去任何一宫,只是因为想到蝉衣进了宫。

对他来说,蝉衣的吸引力绝对远远高于各宫妃嫔。

只是,在他按捺着激动的心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派人去唤蝉衣时,却听闻她散步回来便早早睡下,顿时一颗心坠了七八,一时竟连饭也吃不下,亦睡不着。

不过,饭总是要吃的,觉也还是要睡的。皇帝觉得一个人吃饭冷清了,想了想还是叫来了最爱的丽妃,温存了许久,却又没有像往常那般留下她,而是让太监将她送了回去。

这人一走,刚才折腾了半天的老皇帝也觉得困了,便熄了灯睡觉。睡着睡着隐隐听到什么声音,像是大风刮过窗棱,又像是有人在掰着窗子。

皇帝嫌吵,便唤了守夜太监的名字,迷迷糊糊听见谁应了一声,那刮刮声倒是没了。

又过了一会儿,窗子发出极响的一声,惊得皇帝蓦然睁开眼,掀了被子起身来看,见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有凉凉的风呼呼灌进来。

皇帝本是困的很,此时看见窗子竟然打开了很是不爽,便提声喊了几声,半天不见有人进来,不由得很是烦躁,只好自己下榻关窗。

穿好鞋子,皇帝连外裳都没披,便慢腾腾地走到窗边,伸手去关窗。

手刚探上窗扉,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惨白的人脸,吓得皇帝猛然退后几步,又不知道被什么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再仰头看去,却只能看见大开的窗户,外面黑影重重,不见半个鬼影。

次日。

皇帝摔了杯子,将几个守夜竟然睡着的太监宫女狠狠骂了一顿,又重新点了几个人。

太监和宫女们听闻皇帝似乎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也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跪在原地任皇帝发落。

皇帝气过之后,命人将他们拖了下去,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蝉衣。

结果穿过近路到了芸芷宫,却听说蝉衣带着两个宫女去了御花园,顿时有些恹恹。

而此时,蝉衣正极为悠闲地晃荡着,眼瞅着不远处有朵极大的月季,不由得心生喜爱走了过去。

却哪知迎面也走来两个人,一个玫红宫装,富贵华丽;一个橙色长裙,倒也显得俏丽无比。

看着那两人过来,跟在蝉衣身后的迎春和送秋面色俱是一变。迎春先往前一步,偷偷拉了拉蝉衣的衣袖,蝉衣有些莫名地回头,见迎春向前面使着眼色,一转身就看见那两人带着几个宫女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姑娘,左边那位就是皇上最宠爱的丽妃娘娘,右边那位是今年刚入宫的董婕妤,您自己小心。”另一边的送秋也低声开了口。

蝉衣本是很感谢她的提醒的,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有些哭笑不得。

敢情她的意思是这两人该自己一人对付,对付的好坏都和她们无关。啧啧,真真不是主仆就不是主仆啊。

虽然这么想着,但蝉衣也能理解她们的想法,当下闻言也未恼,反是笑着等两人走近。

先看见蝉衣的是董婕妤,只见她目光扫过蝉衣,脸色一愣,而后转首对丽妃说了两句,丽妃的目光也刷的一下移了过来,直直定在蝉衣面上。

四周忽然静了一下。

接着,丽妃突然笑了声,眼底却寒芒一片,“这位妹妹可是眼生啊?怎的见了本宫和董婕妤都不知道行礼的,着实半点儿规矩都不懂。”

一旁的董婕妤听丽妃这么说到,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这没有规矩的就是没有规矩,就算入了宫她也是不长眼睛。”

听到这话,蝉衣只是笑,没有反应。而她身后的迎春却微微变了脸色,看着蝉衣的目光似乎带着担忧。

“两位娘娘既然是来赏花的,蝉衣也就不打搅的。两位慢慢赏。”片刻后,蝉衣只是冲两个人点点头,说完这话转身就走。

对着蝉衣这态度,丽妃和董婕妤俱是一愣。大约是仗着皇帝的宠爱在宫中横行惯了,此番被这么一对待,顿时就恼火了,当下示意身后的两个宫女上前拦人。

丽妃身边的人也都是些仗势欺人的主,见主子发话,二话不说就奔到蝉衣面前,抬手拦下了她,“娘娘都还未发话,你这不长眼的女人怎能走!”

闻言,蝉衣懒懒抬眸看了宫女一眼,而后微微偏转了头,笑道,“两位娘娘是觉得蝉衣比这花儿都好看,所以硬要留下来么?哎,可惜蝉衣呆不住的,由不得两位娘娘慢慢赏。”

丽妃和董婕妤何曾见过这么自恋的,一个个瞪大了眼,“你……”“你……”了几声,没有了下文。

蝉衣抬眸冲面前两个宫女笑了笑,两人只觉得一阵眼花,接着,再回神时面前只站着迎春和送秋,而蝉衣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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