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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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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萧乾含笑将她看着,出声反问,“你怎知我是真还是假?难道要我发火发怒才是真么?”

“好。”蝉衣笑着应道,眼中愈发冷了,“你若真说自己是真情,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心中唯有师傅一人,这都不介意?”

陆萧乾看着她,含笑道,“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不介意你心中有别人。”

蝉衣嘴角抽搐,这顶绿帽子敢情他戴的很愉快啊。

话已至此,蝉衣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容疏缓缓从床上起来,单衣松垮,神情闲散,说出的话却重可掷地,“我容疏在一日,蝉衣绝不可能嫁给她不爱的人。”

闻言,蝉衣愣住,方夙银也愣住。

容疏站在原地,勾唇笑着,虽是衣衫不整,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人丝毫不会觉得他这话说的多么轻挑。

蝉衣心中动容,自此将这话深深刻在心里。

却不曾想,之后会有那般变故,这看似诺言的一句话,终究无法作数到底。

————————————————

送走陆萧乾后,容疏和蝉衣各自穿好衣服,才走到外间。

这一三方会面,蝉衣最先要弄清楚的就是,为什么是容疏出现在房中。

方夙银咳嗽一声,等着容疏先说。容疏耸肩,深表无奈。

原来本是容疏去门口见陆萧乾的,谁知去的时候见平王和他一道进来,便没有出现,想着过来看看方夙银和蝉衣二人。

显然,从正门进来是不可能的,一定会和陆萧乾撞上。他便想起了蝉衣房间的那个侧门,抄近路进了侧门。

结果这一抄近路却抄成这样。

听完,方夙银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的蝉衣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向他砸去,结果不仅没砸到,反而让方夙银好好品尝了一番雨前龙井。

“徒不教师之过啊。下有顽徒,为师真是难过。”容疏悠悠然的声音传来,却在无形中偷换了概念。

那二人闻言连连坐好,敛了神色。蝉衣虽坐在容疏身边,却不敢去看他,只是偏头看着方夙银袖口的花纹。

方夙银和容疏讨论了片刻,转头去看蝉衣,见她似乎在发呆,便探手推了她一把,问到,“怎么?之前不是比谁都厉害,现在怎么还害羞了?”

蝉衣拍回他的手,回道,“我是在想,今天的事传出去,会不会真的坏了师傅的清誉。”

闻言,容疏扭头瞅着她笑,声音懒懒,“为师有清誉么?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蝉衣咳嗽一声,不说话。

方夙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师傅,您就别逗师妹了。今天虽然只有我和陆萧乾两人看见,蝉衣已然觉得丢脸的紧了。还好皇叔守礼未曾入内,不然怕是她连这平王府都不肯住。咱们师徒三人就得露宿街头了。”

听了方夙银的话,容疏这才没接着逗蝉衣。只是接着方才的话继续和方夙银商议,一边问着蝉衣一些漓城的事。

之前蝉衣走神未曾去听,此时参与进来,知二人说的何事。

他们怀疑陆萧乾的动机。

说来,蝉衣也是极为怀疑的。若是说陆萧彦一定要娶她,她还可以想通。那陆萧彦和他哥哥性子不一样,是个极单纯的人,要娶她怕也是真的喜欢自己。

可陆萧乾呢。他们认识不过几个月,还是因为陆萧彦的事。常理来说,哥哥看见弟弟欢喜的女子若是个风尘中人的话,怕是极厌恶这女子的,可放在陆萧乾身上却完全不同。

他不仅不厌恶,还非得娶定了蝉衣。若说真的没有问题,打死蝉衣都不会相信。

“所以我们现在该如何?”方夙银眉头微皱,有些烦恼,“蝉衣都如此了,那陆萧乾还是不肯放弃。”

“不如我假死?”蝉衣接过话。

方夙银看她一眼,道,“以他如今这情况,怕是你假死他也非得把棺材抬过去,办一场冥婚。”

这话不是不在理,蝉衣默然。

“对了,还有一事我一直忘了和你们说。”脑中灵光一闪,蝉衣双眸抬起,灿亮灿亮的,“陆萧乾如今还有一门婚事在身上,对方是漓城年家的女儿,年菲菲。”

“年家?”容疏接过话去,“可是那日接你去她家的那位姑娘?”

“正是。”

方夙银眼中一转,蓦然拍了桌子,“他若是真有这婚约在身就好办了!我派人去调查清楚,取消他和蝉衣这场莫须有的婚事。”

对于要知道的时候,方夙银向来就是说办就办。所以,他先派人去调查了陆萧乾,确定他和年菲菲的那门婚事确实还在,便二话不说直接去寻了陆萧乾。

陆萧乾给予的回答是:和年菲菲的婚事一定会取消,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而方夙银才不管是一点还是两点,他要的就是他有婚约在身还要娶蝉衣的事。因而听了陆萧乾的话也只是模棱两可的答了一番,走的时候却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一茬完全的断绝蝉衣的危险。

一路回了平王府,方夙银本是想着先去找容疏和蝉衣一趟,却见平王候在门口,见他进来,虎目之中一沉,开口便是一句,“随我来一趟。”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十章 丽妃之怒

方夙银微有讶异,但见平王面色慎重,便跟着进了屋。

到了晚饭时间,蝉衣仍不见方夙银回来,便找人一问,听说他从回来后就被平王叫去了书房,现在还未出来。她转到了平王的院中,见书房的灯大亮,门口站着平素经常跟着平王的那个侍从。

她在走廊上看了片刻,想来他们二人定是在商议什么大事,也不好打扰,便又独自回了院中。

第二天,蝉衣一开门就见方夙银背对着门站在屋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身上的衣服微微泛着晨露的湿意。

“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蝉衣走出门来,见方夙银面色沉静,不禁奇怪。

方夙银冲她笑了笑,道,“没多会儿,想着你贪睡,就没敲门。”

咦咦咦,方夙银什么时候这么正常了,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蝉衣眯眼打量了番,忽的向前走了一步,踮脚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温凉,没有想象中的发烫啊。

被蝉衣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愣的方夙银,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当下笑着拉下她的手,笑着摇头道,“你师兄我很正常,没问题的。”

蝉衣挑眉,满眼不信,“那你大清早站在我门口做什么?”

方夙银笑了笑,松开她的手,转而抚上她的头顶,眼底眉梢除了温柔还有一丝丝决然,“师妹,你放心,但凡是你不愿意的,师兄无论付出什么都要替你办到。”

听到这好似承诺的一句话,蝉衣心头一颤,隐隐有什么感觉。却还未等到相问,就见方夙银收回了手,挑唇冲她一笑,转身大步离去。

蝉衣下意识的跟了一步,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日光之中。空茫茫的光色留他的半分影子都没留下来。

方夙银出了平王府,翻身就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骏马,扬鞭便直直往皇宫而去。

到皇宫时已近中午,听闻皇帝正在丽妃处,他二话不说,直直就往丽妃的宫殿赶去。

在丽妃殿外等了片刻,皇帝才匆匆忙忙拉着还未系好的衣服赶了出来。

瞧见皇帝这样,方夙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转眼又是一副极为歉意的姿态,“打扰皇叔的兴致,侄儿实在过意不去。”

皇帝单手摆了摆,急急道,“一听你说是蝉衣的事,朕就马上出来了。到底是怎么回儿事?”

方夙银低眸,恭敬道,“此事一时说不清。”

皇帝点点头,扫了眼不远处的御辇道,“那便随朕到车辇上去。”

方夙银颔首,跟着皇帝上了御辇。身后宫殿门口,一个缩头缩脑的宫女见二人走后,忙转身朝内殿而去。

内殿之中,艳色床纱被撩起一半,床榻之上,半裸丽人歪靠在床上,身上随意搭着一条丝被,脸上一片红晕未褪,满含春情。

“娘娘。”小宫女在一段距离处停住,低垂着脸,不敢抬头。

丽妃半撑起身,丝被顺着身体滑下,露出凝脂般的肌肤,“是谁在外面?”

“回娘娘,是闲王殿下。”小宫女如实答道。

丽妃应了一声,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揽在而后,“是什么事?”

小宫女迟疑了下,才回答,“奴婢离得较远,听不太清,隐隐似乎提到了蝉衣。”

“蝉衣?”丽妃秀眉微蹙,脑中浮现出之前的那副画,似乎是个极标志的人儿,但从画上看来有些木讷,倒是可惜了那面容,“可是那传说中的承国第一美人?可本宫瞧着那画儿也不过如此啊。就不知道皇上到底是看上哪一点儿。”

听到这话,小宫女嚅嗫了半天,才小心道,“回娘娘,奴婢听御前当值的人说……他们曾经看见过蝉衣,比画上要好看一百倍……”

闻言,丽妃的脸色忽的一垮,拔高声音道,“你听的可是真的?!”

小宫女瑟缩一下,支支吾吾道,“回……回娘娘,应……应该是真的。”

“可恶!”闻言,丽妃抬手就将床上的枕头砸了下去,眼中含怒,“一个青楼女子妄想入宫,没门!”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十一章 皇叔还敢记着母亲啊

上了御辇,皇帝还记得先穿好了衣服,才问向对面的方夙银,“你方才说蝉衣她怎么了?”

在皇帝抬头的时候,方夙银脸上的厌恶早便收了起来,只留下一片愤然之色,“皇叔,这事说来真是让侄儿气恼。那陆萧乾本是和蝉衣有过婚约,侄儿瞧着他相貌堂堂,想着蝉衣嫁过去必然也不吃亏。可是,他居然骗了侄儿师徒。”

“哦?怎么回事?”见陆萧乾这般气恼,皇帝不由得来了兴趣。

“那陆萧乾早就有了未婚妻。却还骗蝉衣下嫁他,这让侄儿如何不计较!”方夙银说到最后,竟似难掩怒气,拍了身下座椅一下。

听到这话,皇帝也是吃了一惊,“什么?他已有婚约?”

“是!所以,侄儿今日来是和皇叔说,请皇叔收回赐婚的意思。侄儿真真不能看着蝉衣嫁过去做小!”

闻言,皇帝装作皱眉思索,跟着也露出一分气愤之色,愠怒道,“这大胆草民!已有婚约还想坐享齐人之美。侄儿你放心,别说是你,朕也不会看着蝉衣嫁给这般人的!”

陆萧乾站起身来,想向皇帝行个大礼,却碍于御辇太矮,只能勉强做了姿势。皇帝见状,连连将他拉下来,道,“叔侄二人,无须客气。”

方夙银应了,坐回原位。皇帝见方夙银不再说话,心里却因为方才听到蝉衣的事而有些发痒。如果方夙银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陆萧乾和蝉衣的婚事自然不能作数。虽然承国并没有说男人不能纳妾,但是,要蝉衣过去做妾,别说是方夙银,他都不可能答应。

想想蝉衣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自然是要好好疼爱的,陆家只是有钱,哪里比的上他这一国之君有权有势。蝉衣若是做平民妻子,真是白白可惜了,她注定要做宫妃,只要自己愿意,哪怕将她送上皇后之位也是可以的。

陆萧乾的事让皇帝心里头早就死掉的念头再度死灰复燃,且成野火燎原之势,瞬间窜过整个心,越想,越觉得蝉衣注定是他的。

这般想着,御辇已经在处理政务的宫殿前停下,皇帝拍了拍方夙银的肩,示意他跟着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宫殿,皇帝走到上座坐下,转身见方夙银站在殿中,等着他发话。

“侄子啊。”皇帝看了他半天,踟蹰许久终是开了口,“蝉衣如今还在平王府么?”

方夙银似乎猜到了皇帝的用意,也懒得很他周旋下去,直截了当地说,“皇叔有什么便直说罢。”

皇帝咳嗽一声,好像有些尴尬,片刻后才道,“你也知朕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所出……这蝉衣……朕想纳为妃子。”

虽然知道皇帝是这么个心思,但此时听他这般说来,方夙银还是觉得一阵恼火。想暗讽一句你这么多年没有子嗣怎么不想想是自己的问题,却还是没直说,只是微微笑着,语带讽刺,“皇叔既然觉得要多纳妃,侄儿定会为你寻些佳人过来。可蝉衣是绝对不会入宫的,这话侄儿不想再说第三遍。”

皇帝一掌拍在桌案之上,“你——”顿了顿,他声音降低一度,却仍是暗蕴着怒意,“别以为朕念着你母亲就不敢动你!”

闻言,方夙银倒也不怕,只是扬高了唇角,愈发嘲讽,“是么?皇叔还敢记着母亲啊。那您可还记得母亲是怎么去的?”说完,他轻笑一声,竟当着皇帝的面转身就朝殿外走去。

殿内,皇帝怒摔了案上的茶盏,对着一脚踏出殿外的方夙银吼道,“混账!”

方夙银充耳不闻,兀自离了大殿下了台阶,视线扫见守在门口的人全部跪了下来,身形惊慌。唯有一个中年太监仍是站着,见方夙银出来,便低眉弯腰跟了上去,说到,“奴才送殿下出宫。”

方夙银回身看了他一眼,认得他是跟了皇帝多年的一人,虽不及那个老太监得皇帝欢心,在这宫中却也是极有地位。此番见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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