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师夫请垂怜-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七章突变

回去的时候,派中一片安静,好似任何风吹草动都听得见。

蝉衣觉得奇怪,问容疏怎么回事,按理说这大过节的,应该都睡得很晚才对。

容疏拉着她回了房,说是可能白日的术法大会让弟子们消耗过度,但早早歇下了。

蝉衣把特地给左思和钟诗诗带回来的礼物搁在一旁,还没转身就被容疏从身后抱住,流连的吻沿着耳边一直往下。

这一夜,蝉衣被容疏抱在怀中缠绵了一宿。

窗外明月皎洁圆润,却很快被乌云给盖了过去。

就像接下来的风云变化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次日清晨,当蝉衣打开门,看见门口的众人时,很难得地还笑了一笑。

若是早知道今天开门是这么个情况,想必她出来的时候,会好好考虑一下是从窗子翻出去好,还是正大光明走出来的好。

不过,蝉衣又仔细地想了想,就算这天不出事,之后的任何一天指不定都会出事。

无非也就是个早晚的问题。

“大家看吧,谁出来了?”站在众人之前的月纤扬着唇笑得得意,“我没骗大家吧,你们的大师姐,悖逆师徒伦理,引诱自己的师傅,行这乱伦之事呢!”

月纤话音一落,身后站着的那些弟子就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可却是句句传入蝉衣的耳朵。

什么违背伦理,什么狐媚祸师,什么想不到,什么狐狸精……每个人的表情也是精彩各异,鄙夷的、惊讶的、愣怔的、唾弃的,那真是缤纷至极。

蝉衣自认为之前在漓城的那两年也算是看到了各种面孔,倒真没有一次像眼前这般,同一时间瞧见各种不同的神情。

这么想着,蝉衣便冲着月纤笑了,“真是难为你了。”

月纤也笑,“客气。”

两人这番对话说得极为隐晦,其余人没有去研究她们的对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低声讨论着蝉衣。

东岚虽然远离中原,但中原的伦理思想却根深蒂固,一时间,众人纷纷诟病蝉衣。

偏生月纤还觉得这样不够,轻轻扬着嘴角说到:“蝉衣,如果我记得没错,上次容疏离开东岚就是参加你的亲事的吧,你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还要勾引自己的师傅?”

此话一出,本就喧闹的议论声愈发大了些,嘈嘈杂杂地像是利刺一般齐齐刺向蝉衣。

蝉衣却噙着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知道,如今这情况,任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

而她不说话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她若是一个人担下罪名,容疏则会不被人诟病,至少能保住他的掌门之位。

师徒乱伦,这罪名可是太重了。

见蝉衣没有否认,月纤笑容更深,转头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左思,说到:“左思,你掌管刑罚,按你说,蝉衣这罪该如何定?”

左思抬眼看了看蝉衣,一双眸子静静地,没有任何嫌弃和鄙夷,反而还有一点微暖的光,好似在安慰她,“这要由掌门定夺。”

月纤蹙眉。

她就是不想让容疏知道这件事,所以才特意在他的茶碗里下了些药,让他睡得更沉些,如果此时左思进去叫醒了容疏,那么,按照容疏对蝉衣的庇护,必然会一个人承担下来。

一旁的钟诗诗听见左思的话,忙附合道:“左思说得对,这事既然关系到掌门,定然是要向掌门问个究竟的,就这么仓促定罪总归是不好。”

左思和钟诗诗都开口了,后面有一部分弟子也觉得有理,毕竟蝉衣是他们的大师姐,现在看到的也不过是蝉衣从容疏房中走出来,就凭此定罪,实在是有点草率。

“不如先请示掌门吧。”有弟子上前一步,提议到。

左思和钟诗诗等的就是这句话,正要点头应允,却听见蝉衣和月纤异口同声地说了句:“不用了。”

见左思和钟诗诗诧异地看着自己,蝉衣冲他们点点头,说到:“既然要判罪,就请左师弟将我带到思过堂吧。”

蝉衣不想让他们此时进去,是因为容疏今天睡得沉,此时正搭着被子衣襟半散,若是真有人进去,看见那副情景,估计想说他们没什么,都不可能。

虽然知道月纤说这话的原因和自己并不一样,但总归目的是一样的,就是不要去找容疏。

所以蝉衣眯眼瞅了瞅她,道,“不就是要定我的罪的么,走吧!”

见蝉衣这么坦然,众人倒还有些诧异,而月纤等的无非就是这个,当下笑了一笑,转头看向左思。

左思迟疑了片刻,终是和钟诗诗二人一起将蝉衣送到了思过堂。

思过堂位于青水最僻静的角落。进屋只有一面白色墙壁,墙壁下设着一个木柜,木柜上供着青水的祖师牌位,再往前的地面上依次放着三个蒲团,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蝉衣懒洋洋地跪在蒲团之上,身后的房门被左思上了锁,明面上看似是禁锢,实际上也是为了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

在思过堂呆了整整半日,蝉衣紧绷的神经才慢慢舒缓下来。

和容疏这一场,从开始到现在,真正的是耗尽了她的心力。

可是她觉得值得。

从她和容疏回到青水的那天起,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料到这么早,这么突然罢了。

松了身子歪坐在蒲团上,蝉衣抬头看着祖师爷的牌位,微微叹息道:“弟子蝉衣,爱的人无非刚好是师傅而已,有什么错?祖师爷当年难道没有爱过一个人么?”

整个房间寂静一片,蝉衣声音极低,却清晰地响在房中。

“喀嚓。”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接着响起一道声音,隐隐听去像是有人在开锁。

她侧耳仔细听了听,果然有人打开了锁,正推了门进来。

能来这里看她的也就是左思了,所以蝉衣只是侧了侧身,唤了声:“左思啊!”

结果,房门推开的那一瞬,走进来的却是容疏。

“师傅?”蝉衣猝然起身,不可置信。

容疏对她笑了笑,提了食盒进来,转身又关上门,然后走到她身边,将食盒搁在一旁道:“饿了一天了吧,吃点东西先。”

“师傅。”

“先吃饭。”容疏淡淡开口,语气不容拒绝。

蝉衣抿着唇,不再说话,只从容疏手里接过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

容疏就在另一边的蒲团上坐下,看着蝉衣吃饭,眸光晦涩,却带着细微柔情。

将碗筷放下,蝉衣看了看剩下的饭菜,低声道:“吃不了了。”

容疏低头,见还剩下一大半,眼睛微微动了动,却也没再让她吃,只是笑着说到:“吃不下就别吃了。”

看着容疏收起食盒,蝉衣抬起头看着他,轻轻勾了勾嘴角,说到:“师傅,你怎么会来?”

“出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么?”话虽这么说,可容疏说得清淡,就好像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但蝉衣清楚,怕是她被关进思过堂的这半日,外面已经闹翻天了。

“师傅——”

“乖,在这好好呆着,待我处理完就带你出去。”容疏冲她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她的头,说到。

听到这话,蝉衣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抬手一把握住容疏的手,急急问到:“师傅你要做什么?”

容疏轻轻勾了勾蝉衣的下巴,笑意温柔,“出了这种事情,我怎么能不出面?不就是师徒违背礼仪么?算什么大事。”

虽然容疏说得轻松,可蝉衣一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紧紧抓着容疏的手腕,摇摇头道:“师傅,不可。”

容疏笑,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我既然是你男人,既然要了你一生,就不容许你一个人承担。”

这一句话,容疏说得轻巧,可蝉衣听在耳里却莫名沉重,沉重到她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声音低到好似哀求:“师傅,不可以的,这是你的责任——”

“若你都不能在我身边,要这些责任做什么?”容疏勾唇一笑,眸色黑透却极为坚定。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八章剩下的,我替蝉衣受了

Bbs 。jOoYOO。Net “师傅——”

“蝉衣,”容疏截断蝉衣的话,回头看她,眼眸深处好似微微漾着亮光,“我现在最后悔的是,在发现对你的感情的时候没有及时给你回应。本来是怕因为违背了伦理而让你被天下人耻笑,如今看来,总是会有这么一步的,不如早早认了好,至少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

看着容疏浅笑的面容,蝉衣眼中莫名微涩,她倾身抱住容疏,声音低到好似哽咽,“不晚,师傅,真的不晚,再过十年,蝉衣还在你身边,一定会的。”

屋中忽然静默。

蝉衣的心蓦然揪紧,却听见容疏轻轻笑了一声:“好。”

后山。

冰池。

洞中一片冰霜雪地,四周的石壁上皆是冰面,寒气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从四肢百骸中窜了进去。而空气中甚至能看见那寒气丝丝缕缕的,轻飘飘地从面前掠过。

众多弟子围在一旁,各个裹着厚厚的棉袄,像是有备而来,一双双眼睛隔着那窜来窜去的寒气,直直盯着不远处那寒雾弥漫的池子。

池边,蝉衣红衣单薄地静静跪着,这么重的寒气,她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般静默无声。

容疏披着狐裘站在她面前,黑沉沉的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

“容疏,你还迟疑什么?蝉衣这狐媚惑师的罪名已经定了,该行刑了吧!”月纤走到他身边,笑着看着他,眼底亮着兴奋的光。

容疏应了一声,脸色微凉。

“违背伦理,按照门规,先枚责,然后在冰池中呆满一个时辰。若是无碍,便无罪。”

容疏用再平静不过的语调说出这句话,神色上不见半分波澜。

说的是无碍便无罪,但这冰池上来,谁能无碍?

一旁的弟子看了看蝉衣,又看向容疏,心里众多话却不敢问出声。

“左思。”

“掌门。”一旁的左思闻言向前踏出一步。

容疏轻轻敛了眸,道,“行刑吧。”

左思眼睛动了动,双手持着一根条棍走到容疏身边,低着的眼睛担忧地扫了蝉衣一眼,而后朝她微微俯了身,道,“大师姐,得罪了。”

蝉衣扬起脸来笑了笑,脸色已然发白,但眼睛却极为清亮,“行刑吧!”

看着蝉衣这般,左思迟疑了片刻,在月纤出声催促后,终是一咬牙,扬起手上的条棍就朝蝉衣后背打去。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蝉衣低下眼,默默忍受。

“砰!”

钟诗诗手指绞在一起,眼里着急。

“砰!”

月纤柳眉扬起,笑意漫漫。

当左思第四次扬起条棍时,却被一只手握住手腕,虽然是轻轻的一握,却刚刚捏住他的使力点,将那条棍拦在半空。

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左思眼中一动,却是有些惊讶地出声,“掌门。”

容疏冲他笑了一笑,眸光却深邃而幽静,宛如寒潭,“剩下的,我替蝉衣受了。”

此话一出,不仅左思,其余人全部都愣了。

容疏却丝毫不在意众人,只是往前走了一步,一边抬手解下狐裘,一边说到:“说徒之过,师之错。蝉衣是我的徒弟,犯了错无非是我教导不周。”

说着,他俯身将狐裘裹在蝉衣的身上,又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动作温柔却强硬,微扬的眼深邃若潭水悠悠。

“更何况,这所谓的违背伦理,并非是蝉衣的错,是我自己动了私情,爱上了她,和她并无关系。所以,这剩下的责罚,由我替她领了。”

“师傅!”听到容疏这话,蝉衣眸中闪过惊诧,而后便是慌张铺天盖地袭过来,抬手下意识地握紧了容疏。

从蝉衣手中抽出手臂,容疏将她推到钟诗诗怀中,黑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而下秒,他就转身背对左思,微微一挑唇,说到:“左思,行刑。”

看着这突然而来的变化,一旁的月纤这才反应过来,当下急走过来,高声道:“容疏,你疯了!?”

容疏微微侧头,眯眼看她,似有温润一笑,却又随着他眸心的收缩那笑骤作冰刃,“是啊!我疯了,从我爱上蝉衣那一刻起我就疯了,你不就想要这样的结局么?”

他说这话时甚至带着笑,可那笑中的寒意任谁都听得清楚。

月纤怔在原地,不可置信般摇了摇头,眼瞳收缩。

容疏这一通话,便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承认爱上了蝉衣,承认了他违背师徒伦理,便是在所有人面前将他这掌门之位扔了出来。

所有的弟子俱是睁大了眼,神情和月纤如出一辙。

“左思。”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反应,容疏只是回过头,淡淡唤了一声,“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

纵使容疏刚刚承认了这么严重的罪名,但他的威信素来深入人心,这一句出口,竟没有人敢反对。

左思一闭眼,扬手就是重重一棍。

“师傅!”蝉衣着急出声,眼里慌张酸涩一览无余。

她刚刚受了刑,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看似普通的条棍砸下去是个什么滋味,她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