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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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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叶粼面前竟然变得一无是处。叶粼用手捻起落在身上的叶子,缓缓说道:这就是术术相克,风是气体流动产生的,你的风刃自然也是气体急剧流动形成的,而我用的是气术,将形成风的空气散开,你的风刃就自然会被破坏。你的风术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路雨停无言的看着叶粼,毫无疑问,他已承认了叶粼的说法,他若想凭控术来打败叶粼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最先使用的是计谋,只可惜他的计谋也已被叶粼识破。

叶粼说:你既然会扮成言衣衣和银晓,即是说你能你能断定他两人必然不会在此刻出现在我面前,是么?

路雨停说:是。

叶粼说:言衣衣被生杀宫当做人质,自然不会在此刻出现,但你又怎么会知道银晓不会在此时出现呢?你知道他的去向,对不对?

路雨停淡淡的说:对,我确实知道,我知道他已死了,死在一个很难被人发现的地方。那一天银晓和肖若离动起手来想必你也看到了,肖若离对怨翎剑心生恐惧,自觉不敌银晓,所以飞奔而逃,随即银晓也追了出去,而我就跟在他们后面。他们最终到了一条湖旁,又展开激战,后来双双落入水中,怨翎剑也跟着他们掉了进去,然后就在那一瞬之间,湖水被怨翎剑冰封,他们两人都被封在了水面之下,谁也没能逃出来。

叶粼惊呼出声,说:你说的是真的?

路雨停说:我没必要骗你。

叶粼无法相信路雨停说出的话,但他又找不出路雨停骗他的理由,而事实也正在向路雨停的说法靠拢,因为他知道,自从那一天之后银晓和肖若离都已失踪,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听了银晓的事他虽然震惊,又满是疑问,但他并不慌乱,路雨停见叶粼站在原地不动,又接着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办?我知道这一次是我败了,你想杀了我么?

叶粼说:不想,你走吧。

路雨停的语调忽然变得异常冷淡,他说:你不杀我我却还是会再来杀你的。

叶粼说:我们本无冤仇,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路雨停说:因为你迟早要加入生杀宫,那些人逼你逼的太紧了,你将成为生杀宫的一员。

叶粼说:我是不会加入的,更何况我若真的加入了你再杀我也不迟。

路雨停说:也许等到那一天再杀你已太迟。

叶粼说:也许你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

路雨停冷笑着,他只待说:但愿如此。却突然听见了一声尖锐的鸣音,然后他看见叶粼眼色突变,又听叶粼突然喊道:看招!

叶粼的手在瞬间就已推出,瞄向的正是路雨停的心脏!他竟然又要出招了!路雨停见叶粼出招,立即飞身掠起,可他才刚展动身形,一束黑光便从他的胸前穿出,又射向叶粼,叶粼也迅速躲闪,疾驰的黑光擦肩而过,又穿透叶粼身后的树木,消失在黑暗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让路雨停来不及反应,所以他胸前此刻已多出了一个贯穿了胸膛的伤口,眼见着鲜血激流而出,他倒了下去。叶粼忙飞掠到路雨停身边,从腰间拿出个药瓶,取出两粒药丸,顿声说道:快含在嘴里,切莫咽下。

突听黑暗中有人叹道:好一句“看招”!刚刚你虽然叫路雨停“看招”,但你什么也没发出,是么?你那样做只是为了让路雨停离开原地,是么?因为你已发现我在他背后出手,而他却没发现。这一瞬间来的太快,我想即使你喊出:小心!他也是来不及反应的。因为等他发现他该小心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的心脏早就该被我贯穿了,可是你若叫他“看招”,那效果就不同了,因为你这样是在让他迅速的意识到他该躲开,而不是先让他意识到他有了危险,然后再想办法躲避危险,是么?间不容发的瞬间果然是可以改变人的命运的。

叶粼紧紧地盯向那片黑暗,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可声音却无疑是从那片黑暗中传出的,这些话也无疑是对叶粼说的。

叶粼说:阁下是谁?为什么不现身呢?

那人说:倒也不是我不想现身,只不过我是否现身都是一样的,因为我蒙着面,还穿着夜行衣。

这句话话音未落,黑暗中又一束黑光激射而出,目标竟又是路雨停!叶粼也迅速弹出一指,一道气流自指尖生出,正对上了那黑光,这黑光与气流相碰,在路雨停面前爆裂开来,却未能伤到路雨停分毫。

这一次叶粼看清了黑光发出的位置,当下一掌劈出,又一股强劲的气流喷射出来,轰向黑暗,黑暗中果然有人影飞掠出来,闪到一边,这人到底还是现身了,但叶粼却还是看不见他的样貌,事实就正如那人所说,他是蒙着面的,而且穿了夜行衣。

第三十七章

黑衣人冷笑一声,说:这倒奇怪了,这个人刚刚还要杀你,现在我要杀他,你反倒要救他。

叶粼侧目看向路雨停,说:你能走么?

路雨停勉强点点头。

叶粼说:那好,你走,我挡着他。

路雨停捂住胸口缓缓站起,本待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蓦地飞身掠起,消失在树林中,黑衣人见路雨停想走,也突然飞掠起来,想要拦住他,却见叶粼也突然动起来,转瞬间就挡在了他面前。黑衣人只好又站住,叹了口气,问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叶粼说:不知道。

黑衣人说:不瞒你说,我是生杀宫的人。

叶粼说:哦,却不知道是生杀宫的哪一位?

黑衣人说:你猜猜看。

叶粼说:看阁下的身手不凡,所用控术更是我平生未见,在生杀宫的地位想必不会在腥血双生杀之下。

那人听了叶粼的话,又冷笑一声,自叹道:哼!腥血双杀?腥血双杀在我眼里也不知道算是什么东西。

腥血双杀号称生杀宫最厉害的两个人,功夫之深以及地位之高自然不必多说,可在这黑衣人眼中却好像连为他穿鞋都不配,叶粼却不知他是什么来头。

叶粼说:难道你是深渊本人?

黑衣人说:那倒也不是。

叶粼说:却不知阁下是谁?

黑衣人说:你可以叫我“邀”。

叶粼说:这名字我倒从没听过。

邀又叹出口气,说:这名字我已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了,可是这世上知道我名字的人却还是太少。

叶粼说:是因为知道你名字的人都已死了么?

邀说:不错,我喜欢把我的名字告诉给那些将要被我杀死的人,因为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会在死之前记住我,才会对我恨之入骨,这样我杀了他们才会更有快感。我喜欢他们用那种痛恨至极,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看我,那样让我兴奋。

叶粼听得一阵无语,他从未见过这世上还有人会有如此变态的心理,他说:那么我既然已知道了你的名字,也总免不了一死,是么?

邀说:这倒不一定。其实我来并不是专程为了杀千翎君的,也不是来杀你,而是要和你谈条件的,深渊仍旧希望你能加入生杀宫,条件我不说想必你也知道,你的恋人言衣衣已落入我们手中,你只有加入生杀宫,她才可安然无恙。

叶粼说:就只有我加入生杀宫,你们才肯放了她?

邀说:不错。

叶粼叹了口气,说:如此说来我倒可以回去告诉言城主不必为难了,因为就算他与你们合作了,你们一样不会放人。

邀说:难道你已执意要与生杀宫作对,死都不肯加入?

叶粼说:这倒也不是,你可否容我再想想?

邀冷冷说道:好,我可以等,但却不知道你那苦命的恋人是否熬得住。她的性子实在是烈得很,我只有用鞭子抽她,她才肯安静下来,试想,如果阁下再多考虑几天,那言衣衣又要在我那使性子,最后又不知道会受多少苦。

叶粼神色淡然,说:我早知道你们会对她用刑的,只可惜你这样也一样不能威胁到我。

邀说:哼,我只当叶粼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却不想你也不过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如此说来你四年前一怒为红颜的事倒让我怀疑是真是假了。只可怜了那言衣衣,此刻还不忘念着你的名字。

他又冷笑接道:你若真的不在乎她,我倒可以替你在乎在乎,你知道她在我的鞭子下呻吟喘息的时候有多么诱人么?

叶粼的脸色变了,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比剑还要锋利,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若敢动她,我绝对会让你死。

谁知邀见了叶粼如此可怕的表情却并不害怕,他说:你不必吓我的,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对我说过这句话了么?可是我现在还活着是么?你放心,我现在还没动她,但你若一直拖下去,我就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冲动了,她实在是太可爱,太诱人,这一点你也知道的。

叶粼冷哼一声,无言以对,邀仍旧笑着,叶粼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得出,他笑的是那样的得意。

顿住笑声,邀又缓缓说道:话已说的差不多,那个残废想必也该被我捉住,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着,他的人就向黑暗退去,待他完全没入黑暗,他的声音也已消失。叶粼见他想走,立刻飞身掠去,可扑进黑暗之中才发现,邀已不见踪影。他的身法竟然如此之快,这就难怪他不屑与腥血双杀相提并论了,因为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回想起这人说的话,叶粼知道路雨停现在必然危险的很,他很可能在离开后遇到了邀的帮手,原来方才他和邀之间的谈话都只不过是邀为了要稳住他,一开始他装作要追回路雨停也只不过是要让叶粼下意识的以为他是只身前来。想得越深,叶粼就越是觉得路雨停已凶多吉少,当下寻着路雨停的血迹飞身掠去。

天已近破晓,东方已变成鱼肚白色,但在这片茂密的树林中却还是没有几缕阳光照射进来。路雨停仍旧艰难的在这片密林间走着,他的伤似乎很重,胸口被贯穿,即使没伤到心脏也的确是令人难以忍受的,他终于支撑不住,到了一块巨大的青石旁,他就跌坐下来,身子靠在那块青石上,伤痛已令他无法继续前行,他的神志似乎也有些不清了。

不过片刻,眼前密集的灌木丛突然被分开两旁,一个人跳了出来,向路雨停步步逼近。这人一身白衣白鞋,带着白色的手套,竟是那生杀宫的酒木染,此刻他正阴阴的笑着,对路雨停说:真想不到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走这么远,害得我在后面苦苦的跟到现在。

路雨停见到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喘息着,他的伤已太重,只是一双脚不停的蹬着地,想要借此移动身子与酒木染保持距离,怎奈他身后已只剩下那块巨大的青石,他已经是退无可退,而酒木染却又走的太快。

酒木染已笑得更阴险,她说:平日里别人都知道你控术了得,遇见你是避之无不及,可我今天却要擒了你,你已受了重伤,风术还用得出来么?

路雨停面如死灰,似是已承认了酒木染的话,现在两人之间已不足一丈,酒木染伸出两掌,风驰电掣般的扑向路雨停,却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眼前突然一花,像是失去了平衡,头中一阵眩晕,等她清醒过来才发现,双手已被人擒在自己身后,将她压在青石上,而擒住她的人正是重伤的路雨停!此刻路雨停正紧紧的握着酒木染的一双手臂,面上一副嘲弄的笑容,哪里还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酒木染失惊道:你……你没受伤?

路雨停说:没受伤怎么会流血?

酒木染说:你的伤并不重?

路雨停笑道:本来不重,但是在我发现你跟在我后面之后,这伤就越来越重了。

酒木染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想早就被人发现,而且还被人装着重伤骗自己现身被擒,可事已至此她却并不慌乱,只是浅笑说道:哼,只可惜你却还是免不了着了我的道。

路雨停说:哦?

酒木染不慌不忙的说:不知道阁下是否知道在下用来杀人的武器是什么。

路雨停说:不就是你这双浸了剧毒的手套么。

酒木染说:不错,更确切一点来说应该是用毒,你总该知道我的功夫并不是很高,更不会什么精妙的控术,但我这样的人却还是杀了不少人,因为我会用毒,想尽一切办法让别人中我的毒,但中了我的毒的人却并非一定是被我的手套碰到。

路雨停说:因为你也可能把毒下在别的地方?

酒木染说:很不错,譬如说我的袖子上。

路雨停不禁怔住,因为他的双手此刻正紧紧的握着酒木染的双臂。酒木染浓浓的笑了出来,说:阁下现在把我的胳膊握的这样紧难道是不想活了么?

这是路雨停想不到的,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擒住了别人,却着了别人的道!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身前一股劲力传来,酒木染的脚已侧身向他踢来,路雨停骤然松手,向后退了十步,却见酒木染身子还没站稳,脚便又点在地上飞掠起来,飞进树丛之中,只听她得意的喊着:千翎君,你到底还是上了我的当,我袖子上根本没毒,但我若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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