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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表妹一家亲-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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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的气势迎面而来,方卿招架不住。

他颓然的低下了头,正要转身去厨房,忽然眼前一亮,抬头喜道:“宫主,圣女来了。”

先前那压迫人的气势霎时如风吹云散,楚长歌一脸喜色,疾步迎了上去。

方卿抬手小心的擦着头上刚冒出的汗,旁边刚回来的揽月见状笑骂道:“该,谁叫你贫嘴。”

方卿放下袖子笑道:“我这不是想着宫主好不容易大婚,想趁着这难得的日子调侃他几句么。”

揽月抿唇:“调侃过了吧?宫主今日心情好,要是往日,这会你只怕就不是去厨房干活这么简单了。”

方卿点头:“圣女真是我们的大救星。以后如若谁惹恼了宫主,去求圣女,保准一求一个准。”

揽月看了一眼楚长歌和凌苍苍道:“嗯。有了圣女,宫主此生再也不会孤单了。我等做属下的,只会为他高兴。”

而那厢,楚长歌迎了上前,就要握住凌苍苍的手。旁边的喜娘忙将红绸的一端递给他,笑道:“宫主,吉时已到,还是先拜堂吧。”

二人父母长辈均已仙逝,对着上首的空位拜过之后,便是夫妻对拜。

楚长歌转过身,看着对面的凌苍苍。虽是红盖头之下看不到她现今是何神情,但他依旧在想着,她此刻是高兴,抑或是娇羞?

想到娇羞二字,楚长歌不由的唇角上扬。

今日天气很好,连绵的雨季过后,熠熠日光冲破云层,碎金般洒入这正殿中。有微风起,带来殿外樟树的幽幽清香。

“夫妻对拜。”

在这清朗洪亮的声音中,楚长歌面带微笑,缓缓的弯下了腰。

晚间,大红龙凤喜烛高烧,凌苍苍蒙着红盖头交握着双手坐在床沿上,心中一片忐忑。

明明是回宫后日日在一处,原本也以为所谓的婚礼不过是走一个过场,但当今日清晨时分起来,喜娘来给自己开脸,梳妆打扮,蒙上了红盖头,再至成亲拜堂,她的心中竟然是愈来愈忐忑,也愈来愈害羞。

可她和楚长歌分明日日在一起,对他熟的不能再熟悉。

吱呀一声,木门轻响,有脚步声缓缓的响起,越来越近。

凌苍苍的双手握的更紧,心中也越忐忑。

修长的手握住红盖头一角,缓缓的揭开。凌苍苍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楚长歌轻笑,在她面前半蹲□,长眉轻扬,笑道:“害羞了?”

凌苍苍脸上的红从耳根背后一直蔓延开来,灿如清晨天边流霞,教人看来,只觉娇艳无比。

楚长歌心中一荡,蓦然起身站起,打横抱起了她。

凌苍苍正自低着头,没料到他会如此,不由的轻呼了一声,下意识的便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抬头看着他。

楚长歌眉眼含笑,轻轻的将她放在桌旁椅子上坐好,自己也坐在她的对面。

盈盈烛光下,楚长歌看着凌苍苍,心中的某处越来越柔软。

他忽然伸手握住凌苍苍的双手,轻声叫道:“苍苍。”

凌苍苍小声的答应着:“嗯。”

楚长歌叹道:“我日日的盼着与你成亲,真到了这天,却恍如在梦中一般,只怕醒来就是一场空。”

凌苍苍笑骂:“傻瓜。我们的楚大宫主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伤春悲秋了?”

楚长歌低笑,伸出右手食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还不是因为你这小丫头。今天方卿都敢公然调侃我了。”

凌苍苍闻言笑的有几分高深莫测:“方卿啊,他在凌阴教中可没少吓唬我。看来以后我得好好跟他交流交流才行。”

正在殿中跟问天划拳的方卿忽然只觉身上一寒,他抱着双膝,转头看看,见殿外月朗星稀,树叶静止,并无一丝风吹过。

他心中不由的有些纳闷。但对面的问天又已喝完一碗酒,用手大力的拍着他的肩膀,咋呼呼的要跟他接着划拳,他也只好暂时不想,拿了碗酒就先去抵挡问天了。

而屋内,楚长歌也是拿起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凌苍苍,慢慢的靠近,柔声道:“苍苍,来,我们来喝交杯酒。”

相互绕着的胳膊,拉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楚长歌和凌苍苍眼内满是甜蜜,缓缓的喝完杯中酒。

酒已喝完,楚长歌却舍不得放开,又靠的更近了些。

他轻吻着凌苍苍的额头,满足的叹息:“苍苍,我们终于成亲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分开你我。”

说完,细碎的吻一路向下,终是停在她的红唇上,辗转反侧,再也不愿离开。

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似是混为一体,再也无人能将他二人分开。

六个月后的某日清晨,楚长歌焦急不安的在屋外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朝屋内望去。

方卿闲闲而立,安慰着暴躁的某人:“生孩子都这样,一会就好了,不用担心。”

楚长歌紧紧的皱着眉:“我怎么能不担心?从昨晚开始到现在还没生下来。苍苍最怕痛,这么长时间了,我,我。。。。。。”

方卿难得的看到楚长歌失措的样子,心中暗爽,但面上还是尽量装得沉稳的样子道:“女人嘛,都会有这一天的。”

楚长歌忽而发怒:“方卿,你少在说风凉话。以后等你有了深爱的人,你看着你深爱的女人这般痛苦的生着你的孩子,你还能这般镇定?”

方卿笑嘻嘻的没有接话,但心中实是不以为然。

深爱的女人,他方卿又怎么可能会有?这半年多来,他已经亲眼目睹楚长歌如何从往昔一个杀伐决断的长离宫宫主沦落为一个普通的男人。但凡凌苍苍兴致来了,今日要吃酸,明日要喝辣,他都比凌苍苍更紧张些。更不用说万一凌苍苍不慎感染个风寒,他都不眠不休的日夜守候,每一碗药都是亲尝了之后才递给她。

半年多来,大着肚子的凌苍苍是胖了不少,而楚长歌却是消瘦了。

有洪亮的婴儿哭声划破清晨的寂静,但在楚长歌听来无疑是天籁之声。他一步跨进屋中,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婴儿,竟是有些颤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抱。

婴儿躺在他的怀中,挥舞着小胳膊小腿,睁着眼睛看他,似是有些好奇。忽然又口中含着指头,对他一笑。

楚长歌刹那竟然想落泪。他抱着婴儿,半跪在床前,亲吻着凌苍苍的额头,颤抖的说道:“苍苍,我们有女儿了。看,这是我们的女儿。”

凌苍苍看着他,又看看他怀中的女儿,沙哑着声音开口:“是,长歌,我们有女儿了。莫莫,你说叫莫莫好不好?只望她此生莫烦莫忧,平安喜乐。”

楚长歌点头,低头看着怀中的楚莫莫,忽而大笑:“我楚长歌有女儿了。莫莫,楚莫莫,此生爹爹定会给你所有,让你终生莫烦莫忧。”

楚莫莫百岁的那日,长离宫上下一片喜庆。楚长歌抱着楚莫莫坐在殿中最高处,身旁是凌苍苍,殿下不停的有宫人上前来祝贺敬酒。楚长歌来者不拒,全部一饮而尽。

殿外忽然有宫人上前,手中高举一封信和一柄剑,道:“宫主,圣女,这是宫外刚刚有人送过来的,说是要交与圣女。”

那柄剑的样式,凌苍苍很熟悉,乌木的剑柄,褐色的剑鞘。

她缓缓的接过剑,慢慢的抽了出来,剑身上一片光滑,并没有任何花纹或字体。

她手抖了抖,放下了剑,打开了那封信。

信中夹着一只玉锁,入手暖润滑泽,上面雕刻着双鱼戏水,精巧绝伦。

信是傲霜写来的,告诉她凌千里虽然没有将她的名字写入族谱,但还是找人锻造了这柄剑。还道,凌千里曾道,苍苍此生即便不是凌剑山庄的人,但她终归是我的孙女。而那只玉锁,也是他特地请玉匠用最好的玉雕刻出来送与莫莫的。

信中还提及了凌昭身上的毒已清。解药是某日晚间顾秋蝶派人送来。而过几日后,听闻赤槿宫已发生剧变,筑玉夫人一夕身亡,顾秋蝶取而代之,她现今已是赤槿宫宫主。凌昭听闻此消息,将自己关在屋中整整三日。但三日后,他再出屋时已然恢复以往的冷静。此后他再也不曾提过顾秋蝶三字,仿佛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般。

而吴樾,自那日后,听闻他将青云山庄庄中之事暂交由管家打理,自己一人孤身去了塞外,至今都没有归还。

至于自己,凌傲霜道,经历了这些事,她已然知道自己与吴樾不合适。她已让爷爷正式向青云山庄提出了解除婚约一事。

凌苍苍看完信,良久不语。楚长歌心中了然,抱着楚莫莫走近,轻轻的揽住她的腰。

凌苍苍对他一笑。不提防他怀中的楚莫莫忽然伸手就去抓她手中的那块玉锁。

她扑哧一笑,轻轻的捏着楚莫莫肉肉的面颊道:“小东西,着什么急,这本来就是你太爷爷给你的。”

说罢,小心的将玉锁挂到她的脖中,仔细的端详了端详,这才抬头看向楚长歌。

楚长歌正含笑看着她,凌苍苍忽然扑入他怀中,轻声的道:“长歌,有你在真好。你和莫莫,就是我的一切了。这长离宫,就是我的家了。”

楚长歌右手抱着楚莫莫,左手抱着凌苍苍,心中一片喜悦安宁。只觉得,纵使这天地再大,再宽广,而如今他都已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这往昔在他看来冰冷的长离宫,因为有了凌苍苍和楚莫莫的存在,已然慢慢的变得暖和了起来。

他有了家,有了自己的妻子,有了自己的女儿。

三月的天空晴朗一片,日光正好。有淡红色的杏花花瓣飘落,纷纷扬扬的飘向四方。

杏花天影中,楚长歌抱着凌苍苍和楚莫莫,站在长离宫高高的殿外,看着天际浮云缓缓飘过。

不管流年暗转,只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表哥正文正式完结,唉,心中一刹那竟然怅然若失。

鞠躬感谢一路支持我的各位姑娘。多谢。也期待你们能继续支持我的新文。谢谢

第67章 番外 方卿求爱记

作者有话要说:

刚写的一部分番外,先放上来,后期补全。



随州郊外有座红枫山,山下有个杏花村。

杏花村村名来源于村前的那一大片杏花林。杏花开放时,长空流霞,缤纷成阵,映的这小小的村子硬是从单调的古文篇章成为了一幅彩墨丹青。

村前有户人家,竹篱茅舍,掩映一带清溪。

十八岁的安若素正半蹲在溪水旁漂洗着一件男式长衫。

清凉透澈的溪水自她白皙的手指间流过,一截皓腕在日光中更显雪白。

须臾,她拧干长衫放入身边的竹篮内,起身朝着身后的茅舍走去。

屋顶上炊烟袅袅,灶间锅内正蒸着馒头。

掀开盖子,腾腾白气瞬间扑过她清瘦姣好的容颜。

一盘馒头,一盘鸡肉,再摆好两只碗,两双乌木筷子,安若素朝里屋喊道:“方公子,出来吃饭了。”

轻微的骨碌声响起,有轮椅自里屋慢慢的推出。

花梨木制成的轮椅,通体暗色。但偏偏暗色的木轮上有只白皙修长的手。

那手骨节分明,望之若竹。顺着手指往上看,手指的主人有着一张清秀的脸,笑起来仿佛温文有礼。

“安姑娘。”

此人的声音也很温和有礼。

安若素微微点头跟他打着招呼:“方公子。”

此人正是方卿。自无法忍受楚莫莫的恶作剧愤而下山后,他游历四方,倒也过的逍遥自在。

一月前他来至杏花村,晚间在村后酒店喝酒过多,兼之在杏花林中贪看杏花,不慎掉入林中深坑,右腿骨折,为正在林中赏花的安若素所救。

安若素为人善良,见方卿孤身一人,心中不忍,请了大夫来医治,又忙前忙后的服侍着他。而方卿也就堂而皇之的在安若素家里住了下来,心安理得的受着她的照顾。

此时方卿眼光扫过桌上的那盘鸡肉,唇角微微上扬,笑道:“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家里的最后一只鸡?”

安若素垂下了头。家中本就只养了五只下蛋的母鸡,日常财米油盐的进项多有得益于那些鸡蛋。但现今方卿骨折,她又没有多余的钱可以去买其他给他滋补,无奈之下只好杀了那些下蛋的母鸡。

但很快她便又抬起了头,抿唇轻道:“过几天我再去镇上买些小鸡回来养,几个月后那我们就又有可以下蛋的母鸡了。”

方卿长眉微挑,惊讶于她说的我们二字。

眼角余光扫过她的纤细手指,忽然发现她手背上有几道很清晰的抓痕,方卿不由的蹙着眉头问道:“你这手背上哪来的抓痕?”

安若素闻言俏脸微红,只是默默的啃着馒头,没有答话。

方卿却想到了,这定然是她杀鸡时为鸡爪所抓伤。

想到这,他不由的抬着头去看她。白皙干净的小脸,温顺的眉眼,害羞时会低着头,一如门前的那些杏花。

没有桃花的娇艳,没有牡丹的富贵。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枚江南少女。

这样的少女如若在往昔,方卿自然是不会多去看她一眼。此生他见过的美人无数,宫主夫人是甜香的玫瑰,揽月是清香的白梅,就连那调皮捣蛋的楚莫莫,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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