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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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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哪怕一点点的分量。她的胆小懦弱或许只是心智坚韧,也许是他的保护色。

景龙39年,这一场爱恨纠葛,成了往事云烟。他们都输了,皇帝输了性命,乔氏含烟输了儿子,刘氏输了女人的幸福,她真的成为了哀家,孤。唯一的胜利者或许是洛晴娘--她亲手把她的孩子送上了九五至尊的宝座。

不过,她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景龙39年,宇文磊病倒了,或者说是毒发了。十日后,不治而亡,享年四十五岁。

对于乔氏含烟来说,这是人生中最大的打击。她是为宇文磊而存在的,她八岁以前过着漂泊不定的日子,乞讨为生。八岁时,被带进宇文府,她就知道,她所学的的一切都是为了宇文家二房的嫡子,两年后她见到他的主子--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他们相依为命四十五年,他虽然登基为帝,在她心中,却始终是那个孱弱的需要她保护的孩子,是那个不安的问她“你也会走么?”的那个孩子。

谢幕的时候终于到了,你虽然先走一步,但是你不会孤独的,我会陪你。“我会一直陪伴着你”,无论何时何地,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会信守我的诺言。

大行皇帝出殡之日,贵妃乔氏含烟触棺而亡,陪葬帝陵。成就了他们传奇的爱情故事。

她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只是嫉妒的火焰彻底的毁灭了她的理智。对她而言,宇文磊就是她的一切,她不能忍受别人抢夺了他去。卑劣、残忍、恶毒都不是她的本性,却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为了她的爱情。她并不知道,即使没有孩子,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的地位。皇权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只是个需要陪伴她的孩子--一直都是。

宇文磊是个奇怪的皇帝,他没有任何的作为,全凭宁王做主。他不贪恋皇权,却又稳坐皇帝宝座;他从不训斥大臣,性格温和,却又打杀宫人,血流成河;他宠妾却善待妻子······

他应该做一个农夫,或者生意人,他被迫选择皇帝这个职业,实在是一个于他与天下来说都是个悲剧。

第74章 小皇帝

景龙三十九年五月初八夜里,皇帝晕去三次,都无人知道,也没有人送汤送药,那病格外沉重。到夜半十二时,气急痰涌,又晕过去了。皇后忙请御医来看,已齿关闭紧,不能进药。延至夜深,就龙驭上宾,魂归天府去了。

天色尚未天明,安王和安王世子妃奉诏入宫,一个太监提着宫灯引路,安王和安王世子妃推开一重一重的宫门,进到皇帝的寝宫,只见皇帝的尸身,直挺挺地摆在床上,刘皇后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站在一傍。

安王和安王世子妃过去向刘皇后请安,刘皇后先与安王世子妃对视一眼,才对安王说道:“大事已到如此地步,安王怎样办呢?”

安王便奏道:“臣是没有不奉诏的。”

刘皇后听了,说道:“王爷肯奉诏,大事就有办法了。陛下曾有口谕,若是陛下无子,过继安王世子的嫡次子,立为王储!群臣皆知!今赐名宇文平安,传承国脉,安王回去准备吧!”

安王领命出了皇宫,洛晴娘作为安王世子妃和新任王储的亲娘留在了皇宫,陪伴皇太后以敬孝心!

安王是多么舍不得将自己的孙子送进宫去,可是大行皇帝的金口玉言又不得不遵。可是他《“文》并没有表面《“人》出欢喜也没《“书》有表现出悲《“屋》伤,而是来到孙子的卧室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在自己面前撒娇。安王用那粗大的手掌抚摸着李越的头,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孙子的每一处,仿佛是要记下他每一处,最终眼泪还是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当刘皇后的心腹大太监曹全抱着刚得名的宇文平安坐在轿子里面往皇宫去,只有轿子“喀吱、喀吱”声行驶在官道上,几十名禁卫军在前方轿子开道,后面跟着一队禁卫军护送着这轿子,在禁卫军的引导下由御道进入了西安门。

高大的西安门威严的耸立在皇城的西方,其厚重的城门在禁卫军的推拉下,打破了黑夜寂静,“吱吱呀呀”地拉开了。轿子顺着打开的城门进入了政治中心,宽敞的两旁载种着高大的柏树和松树,直立苍穹它们是见证景龙的历史。一栋栋老旧而不失庄严的皇家建筑,雕梁画栋,飞檐翘角。

很快,曹全抱着已经沉沉睡着了的宇文平安,走进了养心殿。当刘皇后看见曹全抱着宇文平安走进来时,早已久候的刘皇后赶紧传旨召宁王那个、安王和几位亲信的大臣进宫。

宁王自监国以来一直住在上京,比其他人先进宫来,跪见刘皇后,才跪在皇帝御榻之前,见大行景康皇帝的尸身,骨瘦如柴,头顶上头发都秃完了,不觉伤心,也伏地痛哭。

宁王正哭之际,曹全已将宇文平安抱着走到刘皇后的身边,刘皇后接过来,抱在怀中,见宇文平安睡在小被褥里,便不去惊动他。刘皇后静静的看着这个小孩子,她是多么的欢喜啊!曾经她也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她会教他走路,看他长大,陪着他一步一步走上九五之尊的宝座,一切的一切,都被一个女人破坏了,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刘皇后心中呐喊。整整的一夜,刘皇后不说半句言语,也不传膳。

终于等到了天色大亮的时候,刘皇后随及发出上谕道:“皇帝龙驭上宾,未有皇储,不得已以安王世子之嫡次子子宇文平安,承继大统,承继大行皇帝为嗣。”

太和殿外披红挂彩,殿檐下摆满各种金银器皿,流光溢彩,光亮照人,旁边依次排列着木制的斧、爪、戟,再远处插满各种伞、盖和旗帜,在微风的吹送下彩旗呼啦啦地迎风飘扬。更远处,大和门东西檐下,放置着各种乐器,有编钟、编磐、笙、琴、萧、鼓、云锣、木管。漏壶滴到寅时整,随着执事太监一声沙哑的吆喝,各种器乐长鸣,一时间,中和韶乐与丹陛大乐交相齐鸣,由轻缓柔曼渐趋热情奔放,继而又变得高亢激昂。这激越的声乐中透露出高贵和威严。不知何时,那些铜炉、铜兔、铜鹤中飘起袅袅香烟,那时浓时淡的香气由低而高,弥漫整个大殿,人们透过这依香淡气、肃穆庄严的气氛,体味着一种说不出的迷茫和怅惘。

幼小而瘦弱的宇文平安在杏黄色的团龙朝服包裹下显得更加瘦小,冬朝冠上一颗银白色的珠顶在红色的帽绒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宇文平安被刘皇后抱着坐在宽大的龙垫上,眨巴着小眼睛无神地望着下边跪满了一大片戴着红缨顶子的年老的与年轻的官员。宇文平安看着这些人那么滑稽可笑,直想拍手笑,却又笑不出来,因为站在身旁的执事太监正用冷眼瞪着他,干瘪的嘴唇,肿大的眼泡,满是皱纹而冷酷的老脸,和那张尖尖的嘴巴,就让宇文平安感到特别的害怕这个太监。更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是抱着他的那双手,潮热汗湿,勒得自己极其不舒服。

登基大礼已进行到高潮,百官山呼万岁朝拜,礼炮阵天齐鸣,一队队大臣跪下站起,进进出出,好不热闹。人们正在聚精会神地进行着大礼,沉浸在这庆典的欢乐中,宇文平安作皇帝接受着他们的觐见。

宇文平安却没有注意这些,他正忙着寻找他熟悉的身影呢!他的母亲,他的祖父,他在病床上的偶尔来看他的父亲!怎么一个也没有看到呢!他好害怕!嘴巴一扁,快要哭出来了!

执事太监见状,忙喊道:“有事请奏,无事退朝!”群臣如潮水一般退了出去。

安王忍住眼泪,三步并作两步向外走去,穿过一道又一道门,下了一个又一个台阶。最终还是两眼模糊,看不清周围的景物和过往的行人。平时人宫出宫都是那样轻松自在,今天为何突然觉得那么疲劳,有那么多的门和数不清的台阶。他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淋,走出最后一道宫门,这才稍稍感到一阵轻松,也稍稍放慢了脚步,但始终没敢停步,只略微回头看一眼。

第75章 亡

大行皇帝还是入了皇陵。大行皇帝出殡之日,贵妃乔氏含烟触棺而亡,陪葬帝陵,成就了他们传奇的爱情故事,也成全了刘皇后(以后就该是刘太后啦!)的心思。

于刘太后来说:他死了她也死了,她应该高兴才是,然而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就算是权倾天下又如何,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人宠需要人爱,单纯想要一个孩子的女人啊!

宇文平安到了皇宫并不适应,每天没日没夜的哭,就算母亲安王世子妃洛晴娘作陪,也只是安静一会儿,让人安睡罢了!宇文平安成了宫中的鬼见愁,人人恨不得躲了出去!又过了一个月,宇文平安才慢慢好了,只是白日里找不到洛晴娘,便又哭又闹,不肯罢休!

宫外也不见得平静,安王隐瞒了半个月,安王世子一直没能看到幼子,便出门找了起来。只是,安王世子才从床上起来,就听到门外仆人的议论。侧身听得一阵,安王世子越听越气,心疾发作,倒在了床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外面的仆人听了声音,知道不妙,传了御医。只是人救了回来,身体却大不如前。

洛晴娘得知此事,却无法脱身,她只要一走,宇文平安便整日整日的哭个不停,洛晴娘只能舍了安王世子,全心全意照顾宇文平安。

安王世子又拖了半个月,忽有一日,安王世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唤了安王,只说了一句,我要休妻。突然痉挛了一下,紧接着竟是气闭之像。安王请了御医前来,御医急忙去摸他颈部,竟连颈动脉搏动都消失了。

洛晴娘焦头烂额,先是父亲出事,让她担心儿子的位置不保;再是儿子哭闹,也让她伤透脑筋;最后夫君了去了,让她如何是好!

安王世子的话让安王顿悟过来,洛晴娘频繁进宫,怕是先帝之死,孙子登基都少不了她的手笔,原来自己却是小看了这个儿媳。安王一阵后怕,为了那个位置,洛晴娘做了什么,刘太后做了什么!

以后世人怎么想?长孙怎么想?小孙子又怎么想?

前朝的破败全因陛下年幼,自己是经历过的,莫非自己的孙子还要经历一遭!自己是胜利了,孙子呢?等待他的下场是阶下囚?还是不知怎么的暴毙?

安王的身子闪了闪,旁边的侍卫立马扶了他,安王一边喘气一边道:“传御医,长孙!”

御医还没走远,回转身来,及时抢救,安王的病却比安王世子轻得多,抢救了过来,并无大碍。御医道:“安王体弱,当好生调养,勿以世子为念!今后当少用心神,不应太过悲伤。须知过悲伤心!”

安王的长孙名唤宇文晨功,自由聪明伶俐,只是慧极必伤,如祖父父亲一般,也有心疾,安王把整件事情搬开了揉碎了讲给宇文晨功听,宇文晨功听罢,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爷爷不应太过悲伤,自是孙儿年长,该娶妻了,也为宇文家留一血脉罢!”

安王收敛心神,打起精神,自为长孙谋划,为宇文家留一血脉而努力。只是安王世子才去了,无法为宇文晨功娶妻,便给宇文晨功的大丫鬟梳了头,伺候宇文晨功。三月后,丫鬟有孕,安王安排人手带了这个丫鬟乘船出海,去了琉球,也算为宇文家留了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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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开始,景龙朝进入了梅雨期,只是今年的雨势特别大,这场大雨一下就是半个月,瓢泼的大雨撒落在通、涿两州的大地上,使得曲江水位急剧猛增,滔滔的洪水冲破沿河的堤坝直泻入内陆。继岭南地震之后,景龙的大地上又再次遭受天灾。

涿州本来就地势低洼,赶上这连日的大雨,城中更是积水三尺,整个涿州城内外都陷入一片汪洋之中。随着七月半那日上午破堤而入的江水,城中房屋几乎已经全部倒塌了,放眼望去,除了远处一圈城墙之外,就只剩下满是漩涡的洪水和飘浮在水面上的死尸、牲畜。幸好涿州临水,擅水的好汉多不胜数,又有许多小船漂浮在水面上,打捞着趴在门板上被水流卷的四处飘荡的几个幸存者。

城墙上面站满了人,都是各家好汉救起来的的幸存者,本着多久一个是一个的原则,尽量挽救着家乡父老的生命。

从城墙上向外望去,顺城外面犹如一片汪洋汪洋大海,浑黄的水面一望无际,滔滔的洪水发出铺天盖地的嚎声。城墙上的人默默看着无数小船在水面上飘着,与风雨作着无言的抗争。

通州城稍微好一些,洪水漫过了人们的膝盖,然而这也不影响人们的生活不是。

直到七月二十,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下了,太阳猛然从云端跳了出来,霎时,耀眼的光芒铺满了大地。洪水依然在江、湖两州广袤的土地上横行肆虐,水面上漂满了死尸,在炎炎烈日的照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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