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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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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待到后来,人越来越多,只能落荒而逃。

三娘先去了威武镖局,把那几千贴药保了镖,运去和州。从南门出发去涿州欣赏江南美景去了!

三娘得了教训,不愿意亲自骑马吃苦。花了五十两的纹银包了辆马车往涿州去了。车把式老刘头是驾了二十年马车的老把式,出得雍州南城门,老刘头挥了鞭子,驾着车子稳稳的往南边驶去。

第57章 江南月节

龙朝有一条自西向东流的江,名唤曲江。曲江以南是为江南。

曲江自秦岭发源,流经岭南、惠州、通州、涿州,自涿州流入大海。岭南也来源自秦岭,可以说岭南一半是山,四分之一是水,只有都城故郡是个盆地,在地图上也不过巴掌大。

若说景龙朝的风景,要数通州、涿州两地最好。有诗为证: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曲江风光,以灯船最为著名。河上之船一律彩灯悬挂,游秦淮河之人,以必乘灯船为快。

前朝开始,曲江成为名门望族聚居之地。两岸酒家林立,浓酒笙歌,无数商船昼夜往来河上,许多歌女寄身其中,轻歌曼舞,丝竹飘渺,文人才子流连其间,佳人故事留传千古。夫子庙一带更成为文人墨客聚会的胜地,两岸的乌衣巷、朱雀桥、桃叶渡纷纷化作诗酒风流,千百年来传于后世。

现如今曲江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成江南佳丽之地。先帝下令元宵节时在秦淮河上燃放小灯万盏,秦淮两岸,华灯灿烂,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

三娘本是想来江南看花灯的,本是计划着元宵节来的。只是元宵节还早,八月里来桂花香,中秋节却是快到了。中秋节在景龙朝叫做月节,是个重要的节日,也是要赏花灯的。

关于月节还有个美丽的传说:相传古代齐国丑女无盐,幼年时曾虔诚拜月,长大后,以超群品德入宫,但未被宠幸。某年八月十五赏月,天子在月光下见到她,觉得她美丽出众,后立她为皇后,中秋拜月由此而来。月中嫦娥,以美貌著称,故少女拜月,愿“貌似嫦娥,面如皓月”。

景龙朝有“秋暮夕月”的习俗。夕月,即祭拜月神。设大香案,摆上月饼、西瓜、苹果、红枣、李子、葡萄等祭品,其中月饼和西瓜是绝对不能少的。西瓜还要切成莲花状。在月下,将月亮神像放在月亮的那个方向,红烛高燃,全家人依次拜祭月亮,然后由当家主妇切开团圆月饼。切的人预先算好全家共有多少人,在家的,在外地的,都要算在一起,不能切多也不能切少,大小要一样。

这个月节四郎三娘在外,并未祭月,只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四郎三娘心中不免挂念洛谦、徐氏及六郎。金成杰家在涿州,自回了家过节,本来邀请了四郎三娘一起去他家过节的。四郎三娘兴致缺缺,婉拒了。

景龙朝过月节时兴吃螃蟹。螃蟹用蒲包蒸熟后,众人围坐品尝,佐以酒醋。食毕饮苏叶汤,并用之洗手。

涿州最有名的就是大闸蟹,只是这吃蟹也是有讲究的。

吃蟹是讲究慢工出细活,最好的总是留在最后。最先吃的是蟹腿,蟹腿有八只,腿里的肉好吃,但是不好取,食蟹腿时,可先吃掉两处关节,然后将腿里的肉吸出来。

蟹钳的肉较多,吃起来相对也比较方便。按照以前的方法,吃蟹钳时需要用小锤子敲开,然后用小签子挑着吃,现代人早没了那份矜持,两只螯左右分开,雪白的蟹肉就呈现在眼前。

吃蟹黄时是吃蟹的高潮。掀开蟹壳,注意要从头顶将盖打开,去蟹肺、蟹心、蟹胃和蟹肠,将蟹身往两边屈,把蟹膏挤出来食用,如果是母蟹,就可以吃到味道鲜美的蟹黄,要是公蟹则可以吃到洁白的蟹膏。

接下来就是吃蟹肉了,肉是一瓣一瓣的,呈丝状,需要把半边蟹打横入口,逐瓣咬开蟹壳,让大瓣的蟹肉顺利吮入口。

蟹是大寒食品,胃肠虚寒的人吃蟹后常会腹痛腹泻。黄酒中丰富的氨基酸和酯类物质不单有调味的浸染,除腥增鲜。而且性温的黄酒可按捺蟹的寒凉。加上酒味香辛散,可促蟹活血通窍之功。

蟹要配上姜醋才好。姜能驱寒除腥,同时还存在包庇胃黏膜的功效。醋不单能杀菌,还能提升其鲜美度,让蟹味加倍鲜美。

四郎三娘在客栈吃了螃蟹,却也没有多吃,毕竟蟹乃大寒之物。饮了苏叶汤,洗罢手。两人手牵手的去看花灯去了。

在涿州,中秋夜要进行树中秋活动,树亦作竖,即将灯彩高竖起来之意。小孩子们在家长协助下用竹纸扎成兔仔灯、杨桃灯或正方形的灯,横挂在短竿中,再竖起于高杆上,高技起来,彩光闪耀,为中秋再添一景。孩子们多互相比赛,看谁竖得高,竖得多,灯彩最精巧。另外还有放天灯的,即孔明灯,用纸扎成大形的灯,灯下燃烛,热气上腾,使灯飞扬在空中,引人欢笑追逐。另外还有儿童手提的各式花灯在月下游嬉玩赏。

一路上挂着各种各式的彩灯:芝麻灯、蛋壳灯、刨花灯、稻草灯、鱼鳞灯、谷壳灯、瓜籽灯及鸟兽花树灯等,三娘目不转睛的看着灯,四郎一阵好笑,三娘一贯爱装大人,今日也难得有了小孩儿的模样。

涿州灯会,辉煌奇巧,蔚为壮观。每年月节前,各行各业人士便纷纷忙碌起来,那些彩纸颜料,铁丝竹篾,纱线布帛,经过剪、剔、绘、染、扎、缠、绷,在一双双巧手的运作下变成了活灵活现的各式花灯,有各种动物、花卉、瓜果、神话人物等。

四街八巷的临街人家、店铺、机关单位,都在门前张挂彩灯,装点得涿州城宛如灯的海洋,天刚擦黑,便万灯竞放光华。此夜,凉州人都要出门游灯,街上人头攒动,灯光闪烁,热闹非凡。如果遇到龙灯,则观灯者必从龙下钻过,说这样一来就沾了“龙光”。又据说龙是多子多孙的吉祥物,且“灯”又从“火”从“丁”,钻了龙灯,就可以人丁兴旺,日子红火。由此可见,元宵节的盏盏彩灯,不仅好看,而且也寄托了涿州人对更加美好光明的前景的向往。

在涿州“中秋晚,有送瓜”一事。凡席丰履原之家,娶新媳妇数年不育的,亲友就会举行送瓜。月节前几天,去人家菜园中偷冬瓜一个,不能让园主知道。

瓜偷来后,要为它穿上衣服画上眉,装成小孩的形状。让年长命好的夫人抱着这个假娃娃敲锣打鼓,用竹舆抬送,送到无子的人家。送子人将冬瓜藏在主人的被窝中,用被子盖好,在屋子里面念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接受瓜的人必须请送瓜人吃一顿,然后陪伴着瓜睡一夜,第二天早晨将瓜煮熟吃掉。俗传此事最灵验。

在涿州,凡是结了婚没有生育儿女的人家,只要人缘好,都会有人给他们‘送子’。如果第二年真的生了儿女,便要儿女拜送子的人‘干爹’、‘干妈’。

四郎三娘回了客栈,正好有人送瓜来与老板娘的儿媳妇,四郎三娘也看了个稀奇。

第58章 游曲江 会四海

第二日,天气晴朗,秋高气爽,三娘兴致勃勃的拉了四郎去游曲江。四郎想了曲江的鱼,买了鱼竿和竹篓,咽下口水,抹去脑中全鱼宴的画面,随三娘一起出了门。

两人步行,沿着曲江出了西城门,四郎自去钓鱼,三娘见路边野花开得好,采了野花准备编个花环耍着玩,却看见路旁一个老汉抱着脚喊疼。

三娘顾不得手中的野花,跑上前去,仔细一问,却是那老汉光着脚出去干活,感觉脚踝疼了一下,蹲下一看,是一条蛇,飞快的跑了。三娘用嫩草编了根绳子在伤口上方迅速结扎,又用清水冲洗了伤口。打开腰侧的布包,用刀片挑破伤口,同时在伤口周围的皮肤上,挑破如米粒大小数处。用荷叶盛了一捧清水,将伤口浸于冷水中,从上而下地向伤口挤压一会儿,使毒液排出。又用口直接吸毒,边吸边吐,每次都用清水漱口。

事罢,与那老汉服下一粒解毒丸,解了那蛇毒。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三娘也没有游兴,只坐在四郎的旁边,看他钓鱼。

却说曲江边好风景,眺望着湖面,只见湖面上波光粼粼,轻舟荡漾,柳丝时而轻拂你的脸颊,时而在轻轻地掠过头上、肩上,再配上轻微地摇橹声和远处动听地琴声,三娘觉得自己怕是要醉了。

曲江边上有个池塘,一池子的残荷完全是一副惨落的表情。那荷叶凋零的七零八落了,以枯萎的姿势倒在池塘里。三娘也不在意,摘下几片来,洗了干净,放上四郎处理好的鲤鱼,腌制入味,用了叫花鸡的做法做了几条鲤鱼做了午饭。

午饭毕,三娘枕了四郎的腿正呼呼大睡,四郎继续钓鱼,不一会儿,曲江上飘来了一条小船,那驾船的是个年轻后生,不过十七八的年纪,却满脸刀疤,身量不高,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手中握着一把钢叉,一脸戏虐的看着他们。

四郎钓上来一条鱼,还未来得及拉杆,便有鱼叉飞过来叉走了,如此几次,四郎也没了钓鱼的闲心,又怕吵了三娘的瞌睡,只与那个汉子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

那汉子看四郎不动,觉得甚为无趣,有心撩拨,无奈四郎把那鱼竿也收了,只守了三娘睡觉。想着离去,看了两人亲亲密密的样儿,却又不得劲。

那汉子乃是涿州城的一个私盐贩子,名叫乔四海,外号翻江龙的就是他!

他本是在曲江边打鱼为生,有个老母并一个亲梅竹马的女孩儿名叫梅子的生活在曲江岸边。每日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也曾与梅子亲亲密密,你与我编个柳条帽儿遮阳,我与你这张荷叶扇风的。

只是涿州城有个大户姓郑的,见了梅子乖巧可爱,强要纳了做第八房姨太太。他出海打渔去了,母亲重病在床,梅子为了母亲的药钱,做了郑家第八房姨太太。

然而,郑家并没有把钱给了母亲,他回家时,母亲已经只剩一口气了,他葬了母亲,去了郑府要说法,却是得了一顿好打,脸上添了无数刀疤。梅子听了此事,投井自尽了。从此乔四海便爱钱如命,贩起了私盐。

乔四海赏银万两买了郑家那个色狼的命,得了他的头颅,只是一脚踢开,日后便在曲江上游荡,找起小情侣的茬子来。他水性很好,也不伤人性命,只与人作怪。若男子弃了女子便跑的,少不得多喝几口水;若是情比金坚的,他捉弄一番也就罢了!

四郎和三娘选的那块地方,正是当年梅子惯常等乔四海回家的地儿。乔四海见了两人亲亲密密的在一起,自然起了作弄的心思,偏偏四郎的作为就像打发不乖的小孩子,两处相加,惹恼了乔四海。

就在气氛一时凝重的时刻,三娘醒了,掩了嘴,打了个哈欠,对着四郎道:“什么时辰了!要是不早了,咋们就回客栈吧!”

三娘自起了身,四郎的腿被三娘枕了许久,只觉得发麻,一时站不稳,却是又坐了回去。

三娘笑了起来,道:“还日日练武呢!下盘都不稳,你须得多加练习才是!”

乔四海听了三娘的话就一阵的笑,却惹恼了四郎。四朗揉了揉发麻的腿,没个好气的对三娘道:“你还有脸说!”说话的同时,手中的鱼竿却直刺乔四海的喉咙而去。

乔四海拿了鱼叉一架,没曾想却网住了鱼线。乔四海心中一喜,拽过鱼竿一拉,喝一声:“过来!”没曾想这一拉却是没有拉动。

四郎稳住了脚,逮着鱼竿一拉,乔四海却是踉跄了几下,四郎借机抓住了乔四海的胳膊,反手一扣,道:“小爷却不是你能笑得的!”

乔四海还想挣扎,四郎手下又加了两分力气,道:“与小爷陪个不是,此事就算揭过,如若不然,哼哼·······”

三娘打了圆场道:“四郎,人家不过笑两声,你何必那么大的火气!这可不像你!”

四郎道:“你睡着了不知道,就是这个人,扰了我的兴致,我本来好好的钓着鱼,眼看要上钩了,他便叉了去!端的气人!”

三娘笑道:“那可不能饶了他,须得赔了我的晚饭才是!”

四郎也笑了,道:“中午吃鱼还没有把你吃腻?鱼篓子里面还有几条,不够我用石头打几条与你也就是了,还用寻他!”

三娘笑道:“那你拿了他作甚!你若是再用力,怕是人家的胳膊也要折了!”

四郎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了手,前去提那鱼篓子!乔四海那里吃的这样的亏,与四郎屁股一脚踢去,四郎立刻落了水。

三娘怒道:“你这人怎的这样恩将仇报,他不会水的!”

三娘一跺脚,勾住了旁边的杨柳树,往水里看去,哪里还有四郎的影子。

乔四海听得三娘的话,心道一声糟糕!他只想着这曲江边长大的,哪有不会水的!哪知真有这旱鸭子的存在。也不置气了,跳下江去,摸索一阵,寻着了四郎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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