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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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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镖局上京分局的掌柜却是林家旁支的弟子,名唤林行止。此人不爱习武,更爱行商,据说平生最大爱好就是数银票、看账册。若是多了几两银子,便眉飞色舞;若是少了几两银子,就愁眉不展;却是个妙人。威武镖局上京分局掌柜的位置恰是与他定做的一般。

威武镖局上京分局是威武镖局十一分局中最大,镖师最多,趟子手最多,事物最繁忙的。本来威武镖局总部应该设在上京的,只是林老爷子故土难离,舍弃上京就了幽州,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威武镖局十二处镖局有上百名镖头,然仅上京分局一处就常驻了四十八位镖头,各有各的玩艺儿。一名镖头手下不少于四位趟子手,只威武镖局上京分局就养了近三百号人。怪不得林行止天天打着算盘,看着账册,就怕收支不平衡呢!

三娘一行人的到来,林行止倒是热烈欢迎来着。谁叫自家开的是镖局呢!

干镖局这行,有句口头禅,叫“三分保平安。所谓“三分保平安”就是:带三分笑,让三分理,饮三分酒。

镖师的作派要十分谦和,待人接物总是面带三分笑容,尊老敬长,礼贤下士。如在行车、打尖、住店时与人发生矛盾,镖师总是礼让三分,不以武功压人,尽量不与地方上的“恶人”发生冲突,遵行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行事方法。地方上的“恶人”一般也不找镖师的麻烦,深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没点真本事,谁敢出来走镖?所以镖师遇事情也总是礼让三分,诸事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对武林中的落魄的朋友,本着人不亲、功夫还亲的精神,留他吃顿饭,送些银两和衣物,好生送这位朋友上路。

对武林中的高手,先把他稳住,天天当贵宾招待,暗中火速派人摸清这位高手的来路和师传,一旦确认是正道中的朋友,就直言请他帮忙,以客卿相待,走上几趟镖后,认为“是块材料”,不但武功,而且阅历、胆识、人品均够得上位达官,就由前辈老镖师出面请他留下来一道干了。若道不相合,则婉送之。

对于那些专门前来捣乱的公子哥、秧子,要谨慎对待,公子哥大多是清廷的王公、高官、宗室之后,身边常有一伙混吃混喝架秧子的人挑唆他闹事,借机敲诈人的钱财,而且大多人又不敢惹。碰到这种情况,镖局的原则是哄。

秧子们都是不知世事的小雏,一架就晕、一捧就转。歹人们把“秧子”架到镖局来以武会友,镖师们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你会架秧子,我会哄秧子,连恭维带奉承,使“秧子”把进店时的初衷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有的“秧子”高兴糊涂了,竟在附近酒楼上摆上几桌,宴请镖局诸达官,庆贺以武结友,而镖局也说不定因祸得福,又添个“大门坎”。

对外人尚且如此,何况这中间还有一位是自家人,裴老爷子更是威武镖局在和州的靠山。虽说自己管的是上京分局,可那一日不走这和州的,自然是要好生招呼了。

第49章 玉佩

落脚以后,裴老爷子忙正事去了,四郎以武会友去了,留了三娘一个人,三娘本想行医,但记着林老爷子的话,忍住了--京城卧虎藏龙,要是遇着不好治或是哪家下毒高手的话,岂不是自找麻烦。

三娘想了想,四郎日日找人比武,家里带出来的那几身衣裳早已经是勉强穿着了,寻了林行止,派了个老实稳重的趟子手跟了三娘去了绸缎铺子。

三娘本想买了缎子,与四郎裁几身衣裳的。出得门来,惊觉自己手艺不过平平,在青州、和州还好,在京城却是拿不出手了。进得店里,见了各式流行的衣裳,三娘就定下买几身外裳,自己买了白棉布为四郎裁里裳的主意。

三娘与四郎买罢衣裳,选了两匹上好柔软的细白布,又为自己选了两身当季的外裳,便想回镖局。

与她同行的趟子手却笑道:“姑娘家,年纪轻轻的,不说旁的,花儿朵儿,环儿钗儿也得有几样吧!过几日若是裴老爷子有宴请,带了你们兄妹两个见见世面,也能拿得出手不是!”

三娘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望了望自己怀里满满拿的一堆。皱起了眉头。

那趟子手见了,笑道:“不需担心,我与你拿了,这点物什,我还拿得动!”

三娘道了谢,折转身来,往旁边的首饰铺子走去,选了一套珍珠白的头面、一对儿玉钏子、一个项圈儿。

本想走的,掌柜见三娘给钱爽快,是个做的主的,便道:“姑娘且稍候,今日铺子里得了个宝贝,还请姑娘品鉴!”

三娘心想,看看也无妨。便坐下等那掌柜。

不一会儿,那掌柜端来一个小盘子,上面盖了红绸,待掌柜揭了红绸,三娘一看,却是吃了一惊!

那玉佩约有成人巴掌大小,通体洁白无暇,晶莹温润。对光而视,显柔柔半透明状,絮满而美,带粉嫩雾状。虽有一点微黄,却瑕不掩瑜,倒愈发显得玉色天成,美妙无比。

再看雕工,佩呈圆形,上雕鹿卧竹林。幼鹿卧于竹下,栩栩如生,回首望天,口衔灵芝。竹林上方另刻有飞鸟一只,穿林而过,其间有祥云显瑞,用的是浮雕刻法。

再以拇指摩挲,更觉好似抹了油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端的是块极品羊脂白玉。

掌柜端会看人脸色,忙问道:“敢问姑娘,这玉如何?”

三娘也不是个傻的,虽然有心买了给四郎带,口中却说道:“这玉,我也第一次见到,再看看。”说罢又将玉佩对着阳光举了起来,装模作样的继续看起来。

掌柜为了价钱,忙介绍起来,没口子的夸道:“这雕工更可谓是巧夺天工,刻的鹿衔灵芝图即‘禄显灵至’,寓意官运降临。恰巧将那一点微黄刻作灵芝,原本的瑕疵变成了锦上添花,鹿旁细竹修长,不见端顶。雕工精细、玉质难得。若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三娘听得一席话,心知掌柜怕是要个高价的,也不罗嗦,直言道:“作价几何?”

掌柜打着哈哈道:“三千两银子!”

三娘听得肉痛,那可是三根五百年人参的价!怒道:“莫非看我是个小姑娘就好欺负么?说个实价!”

掌柜见不好忽悠,忍痛道:“一千八百两!不能少的了!若不是姑娘爽快,我也不会把底价说与姑娘的!”

三娘确实喜欢那玉佩,付了一千八百两,拿了玉佩出了门。招呼一声那趟子手,回镖局去了。

三娘才出门,那铺子就来了个三位客人,打头那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剑眉星眸,鼻子直挺,嘴唇微薄却极其分明,皮肤微微黝黑,英俊非凡。一身精干的骑马装,腰间系着墨色镶玉的宽腰带,腰带上系着一枚手掌大小的玉佩,这一看并不像是个公子哥儿,更像是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虽然微微笑着,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

那少年一进门就道:“掌柜的,昨日我见的那玉佩呢?”

掌柜心道不好,作了个揖道:“公子见谅!昨日公子并未言要,刚刚买与一位姑娘了!”

旁边的那位十五六岁的哥儿急了,道:“大哥,如今怎生是好!我可是在哪诸三郎面前夸海口了的!过几日拿不出来,怕是要被诸三郎笑话!”

另一旁的着红衣的姐儿提了鞭子,指着掌柜道:“快说,那姑娘往那里去了!”

掌柜忙了打发这一路杀神,躲了祸事,指了西边道:“那位姑娘十二三岁,着了月白衣裳,往西边去了!”

那姐儿听了,马上追了出去。那少年想拉没有拉住,飞身上马,追了出去。那位哥儿见了,忙道:“等等我!”也飞身上马,往西边去了。

三娘在上京并没有什么熟人,街上人潮汹涌,摩肩接踵,人行却比骑马来得快些。不一会儿,三娘便化作一个小点,消失在人潮中了。

那姐儿紧追不舍,弃了马儿,提起鞭子,追将上来。眼看就要追到了,却被人拉了一下,原来是那少年。那少年却是学了几天功夫的,只是一个纵身的功夫,拉住了那个姐儿,道:“京城龙蛇混杂,却不知道那个姑娘什么来路。我们今日缀着就好,寻了她的落脚之处,改日再登门请人想让!”

那姐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说话间,那个哥儿也到了,三人跟着三娘。三娘欣喜与得了好物件,一时没有察觉。三人见了三娘进了威武镖局上京分局,才折转了身子。

三娘回了镖局,却没有立即把玉佩给四郎--如何解释银子的来源是个大问题。若是把价值说小了,四郎是个憨直的,解了与人也不是做不出来。若是照实说了,四郎哪有不怀疑的!虽说在和州赚了不少,爷爷没有全花了买个玉佩的道理啊!

三娘还在犹豫矛盾伤脑筋的时候,那三位也吵吵嚷嚷起来。

第50章 通州三杰

话说跟着三娘的那三位,也不是无名之辈,三人祖籍在通州,是义结金兰的兄妹,江湖人称通州三杰的,就是他们。

大哥名唤萧鼎,年十八,剑眉星眸,鼻子直挺,嘴唇微薄却极其分明,皮肤微微黝黑,英俊非凡。使了一手好剑法,在通州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英雄豪杰,出自八大家中的萧家。萧鼎为人稳重,气势非凡,人称下山虎的就是他。

居中的却是一名女将,名叫白凤舞,年十六,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悬胆鼻居中,嘴角含笑,爱着红衣。手中长鞭常年在手,脾气是个躁的,她是萧鼎的表妹,江湖人称胭脂虎的就是她。

那个与人夸了海口的哥儿名唤张昌,年十五,落了最后。娃娃脸,一双小眼,两道淡眉,逢人便笑,倒是让人见了就欢喜的。只是他手中提溜的那根棒哨却不是吃素的,江湖人称笑面虎的就是他。

三人回到客栈,就吵吵嚷嚷起来。胭脂虎白凤舞最是性子急的,被萧鼎拉了回客栈,已是满肚子不高兴了。在客栈门口见了诸三郎更是没得好脸色。

诸三郎见白凤舞脸色难看,倒是笑了。道:“三日之后,我可是等着你们的羊脂玉玉佩!”

张昌见自己白凤舞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惹得祸事还得自己拾掇了。捂了白凤武的嘴,道:“不是还有三日么,你着急什么!把那夜明珠准备好才是正理!”

原来,那诸三郎和张昌本是师兄弟,然张昌逢人就笑,得了好人缘。他师父把好容易得来的一件软甲与了张昌,不知怎的,诸三郎得了小心,自此就与张昌不对付。

两人一下山,诸三郎就寻了张昌打赌,上一次赌的是与白凤舞搭讪,张昌寻了白凤舞把实情说了。张昌不但赢了千两银子,最后与白凤舞把银子分了,还得了两个靠山。

诸三郎气得半死,如今在上京遇上,又大一赌。赌注诸三郎出了夜明珠,张昌昨日见了玉佩,本是打算买来做赌注的,已是夸下海口,没曾想出了岔子。还好没有与诸三郎说那玉佩形状。张昌想着,跑遍上京,买一块羊脂玉的玉佩怕也是可行的。

白凤舞却是气不过,诸三郎因小事就置气,本就不是大丈夫所为。何况他还拿自己打赌,更是不可原谅。无奈萧鼎拉了她的手,张昌捂了她的嘴,不能动也不能言,只能狠狠的往张昌手上咬去。

张昌吃痛,放了白凤舞,诸三郎却已经走远了。三人寻了上京城一遍,羊脂玉却还是没得踪影。

萧鼎拿了自己的双鱼佩出来,道:“把我这玉佩拿去打赌吧!”

白凤舞却是吃了一惊,忙道:“表哥,这可是姑妈与你聘媳妇的。江湖都知,双鱼佩是萧家的传家宝,传媳不传女的。若是诸三郎赢了,拿了玉佩为非作歹,怎生是好!”

张昌也忙着劝阻,拒不接受那双鱼佩。

萧鼎叹了一口气,道:“人在江湖,最重诚信、义气。如今寻不着那羊脂玉的玉佩,你失信于人,日后如何在江湖上行走!”

张昌道:“这是因我而起。我明日递了拜帖前去威武镖局上京分局,训了那位小姑娘,求他让了玉佩与我便是!”

萧鼎道:“那威武镖局在景龙朝根深蒂固,若是小姑娘不许,你只管与我来拿玉佩就是,万万不可为难人家!”

第二日,张昌自去威武镖局上京分局寻三娘。虽说景龙朝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只是镖局上下那会让一个素未平生的外男。张昌自然吃了闭门羹。

回了客栈,白凤舞却是气不过,道:“她不见外男,我是女的,我去与她说!”骑上张昌的马就跑,直奔威武镖局上京分局而来。

萧鼎担心白凤舞的性子,怕她吃亏,忙去马厩牵了马,追了出门。张昌见自己的事惹了这么大麻烦,本是灰心丧气的,见白凤舞怒气冲冲的出门了,也追了出去。

三娘还不知情,正在于四郎裁里衣呢!白凤舞冲进了威武镖局上京分局,嚷嚷着要见三娘。镖局见她叫不出三娘名讳,以为是找茬的,怕坏了规矩名声,也不敢与她动手,叫了四郎前来。

四郎昨日夜里与人比武到三更,正在补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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