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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凛然-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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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怎么办?”周茗沉声问道。

    “该来的终究要来的。”风扬子轻叹一声,这一声叹息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一场被世人口口相传的巅峰之战。

    “信里说,独孤天傲的剑气修为已经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颜色直接变为了黑色。掌门,敢问这黑色剑气便是比紫色剑气更高一级的存在吗?”

    周茗这话问得实在大胆。众所周知,十几年前当风扬子与独孤天傲交手时,两人还处在同样的紫气一阶级别,可如今独孤天傲在塞北苦修十几年之后,修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如果风扬子这些年没有进步的话,肯定被对方甩开了不小的差距,万一独孤天傲杀到云巫山想要一雪前耻,恐怕连掌门风扬子也无力回天。

    傅天和程义之也屏息凝神,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风扬子的背影,掌门是云巫剑派的顶梁柱,如果连他都没信心击败独孤天傲,那么世间就没人能做到了。

    风扬子转过身来,但脸上并没有十分担忧的样子。

    “你们无需紧张,其实这信里说的也不全是坏事。”

    有吗?三位掌座又仔细看了一遍纸条上的内容,里面除了说独孤天傲潜入云啸山庄破坏剑派大会,并打伤两位掌门之外,就只有

    “掌门您说的是秦然?”一提到秦然,傅天的表情开始不自然。

    “玉青,三年前为师已经教训过你了,秦然身世凄惨,又无法施展剑气,必受师兄弟的排挤,你作为他的师父,不悉心教导他也就罢了,还要将他逐出师门,以你的所作所为,怎么配称他的师父?”

    风扬子厉声训斥,傅天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风扬子平时和蔼亲善,但发起火来,也是相当吓人。

    “算了,都过去三年了,为师也不想多说。这信中最让我在意的是独孤天傲要收秦然为徒,此事多有蹊跷,我们必须查个清楚。玉溪、玉湘,你们二人即刻带着各堂得力弟子下山,探查独孤天傲和灭天教的动向。记住,隐秘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程义之担心道:“掌门,独孤天傲现在行踪不明,万一他趁我们离开之机袭到山上”

    “这倒无妨。他若是来了,你们留在山上也没用。”

    风扬子的话让三位掌座脸上都火辣辣的,不过这也是事实,以独孤天傲能够秒杀两位掌门的修为,留在山上,也是多一份危险。

    “好了,你们俩去准备吧。玉青,你就负责帮你的两位师弟安排事宜,等你关师弟回来之后说明细节,我们再作打算。”

    三位掌座同时应了一声,离开了天和殿,而风扬子继续望着天空,一脸惆怅。

    “或许这就是天命江湖,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

    

第146章 与女神谈心(上)

    趁着白雪鹭疗伤的这段时间,秦然到附近采了些野果,两人都已经饿了一天,再不吃点东西的话,肯定没力气走完这段山路。

    “刚才我去附近的山头转了转,发现东面的山沟里有炊烟升起,也许是个村庄。如果按照上午的速度,天黑之前应该可以到达那里。”

    白雪鹭点点头,脸上挂着一丝淡然的笑容,那阵羞涩劲过去之后,她也恢复了平时谦和有礼的样子。

    “对不起”秦然忽然对白雪鹭道。

    “为什么要道歉?”白雪鹭一脸奇怪。

    “我从小就是一个人长大,没什么朋友,也不懂的关心别人,如果刚才有冒犯你的事情,请别介意。”

    秦然指的是他只顾自己走路,完全没有关心白雪鹭是不是累了,并且在白雪鹭受伤之后他没有关心对方的伤势,反而上来就一阵埋怨。的确,这让白雪鹭感到很委屈。

    “你不用歉疚,是我要跟着你去苏州的,如果拖累了你,我心里会更过意不去。”

    秦然的表情很复杂,白雪鹭越是善解人意,秦然就越情不自禁地喜欢她,但这样就更增加了心中对叶凝儿的愧疚。

    “其实我明白你的感受。”

    白雪鹭的话让秦然一惊,她明白?难道她已经看出我的心意了?

    “我小时候也总是一个人,最亲近的人是师父,但她更多地是把我当成接班人来培养,所以我的很多心事没法跟她说,结果后来就练出了跟大海谈心的本领。”

    白雪鹭脸上有种淡淡的忧伤,还有一点自嘲,秦然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被师兄弟欺负了,就会跑到后山跟一棵大树倾诉。原来,我们两人有这么多相似的经历。

    仿佛是找到了知己,秦然和白雪鹭就这样坐在地上交谈起来,也不管脚踝的伤有没有好。

    “我们凌烟海阁北派的弟子不少,但大家每天都是做着一样的事情。早晨起来练习剑法,午饭后轮值农作,没有轮到的就接着练习剑法,吃完晚饭则回到各自的房间打坐,研习心法,直到亥时入眠。就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乎没有例外,我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吃着同样的饭菜,连生活作息都一模一样。有时候,当我看到很多师姐师妹时,就像在照镜子,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就应该这样。我很小就被选进了凌烟岛,不记得上岛时是几岁,反正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在凌烟岛上了。门规有言,不能谈论任何岛外的事情,不过我与几个师姐妹不经意间谈起,奇怪的是她们也都不记得上岛之前的事。”

    白雪鹭的描述让秦然有些困惑。为什么这些初入凌烟岛的小孩子都像被洗了脑一样,不但失去了小时候的记忆,还一个个心甘情愿地重复做着无聊透顶的事情?这种机械般的生活方式却没有引起弟子们的不满,反而都把追求剑道巅峰作为自己毕生的目标。明明都是青春靓丽的花季少女,为什么不喜梳妆打扮,却愿舞刀弄剑,不喜帅哥俊男,却愿孤独终老?

    可以看得出,此次离开凌烟岛来到中原,对白雪鹭平静的内心冲击很大。她见到了丰富多彩的事物和各式各样的人,亲情、友情、爱情,这些情感在凌烟岛上都是不可想象的,就连随处可见的萤火虫,凌烟岛上也没有。也许,这就是冰瑶对白雪鹭的试炼,如果后者能抵挡住诱惑,便足以接任掌门之位,但如果白雪鹭不能,那么冰瑶便会再找一个接班人,而将白雪鹭永远禁锢在凌烟岛上。

    也许,凌烟海阁的掌门,就是个没有感情、没有主见的傀儡。

    不知不觉中,白雪鹭已经说了很多凌烟海阁的秘闻,这些事情她憋在心里很久,虽然她能够向大海倾诉,但她也明白,那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秦公子,这些事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这都是我们凌烟海阁的秘密,如果泄露出去,恐怕会对本派不利。”

    不知为何,白雪鹭总觉得秦然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或许是因为看到秦然愿意牺牲自己,将所有罪责揽在身上,或许是因为秦然愿意将自己的过去向她尽数倾诉,或许是因为秦然曾霸道地将她抱起,她却无力反抗

    既然白雪鹭把他当成自己人,那么秦然也觉得应该对白雪鹭坦诚一些,这样才不会辜负对方的信任。

    “白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苏州吗?”

    “如果秦公子你觉得雪鹭应该知道,自然会说,如果不说,雪鹭也不会问的。”

    白雪鹭的善解人意再次让秦然深感欣慰,这样善良的女子,一定会公正地看待事情,就算灭门血案真的是凌烟海阁所为,想必白雪鹭也会同情秦家的遭遇。再说了,这把剑跟凌烟海阁有关,如果白雪鹭能够提供些线索,那么对于寻找长剑的主人,毫无疑问是有巨大帮助的。

    秦然将手里的长剑递到白雪鹭面前,后者接过来,却不明所以。

    “白姑娘,你能从这把剑上看出什么名堂吗?”

    白雪鹭将长剑拔出,放在面前细细观察,从剑柄看到剑尖,从剑身看到剑鞘,但始终保持着一种眉头微皱的表情。

    观察了许久之后,白雪鹭将长剑还给秦然。

    “请恕雪鹭才疏学浅,未能从这把剑中看出什么端倪,不过这确实是把有年头的好剑,难怪淳于师兄非要跟你换。”

    “那白姑娘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跟淳于公子换吗?”

    白雪鹭摇摇头,秦然继续道:“其实这把剑不是我从兵器铺买的,而是从我秦家老宅的一间密室中发现的,也就是说,这把剑可能是我秦家祖传的宝剑。”

    “哦,是这样啊。”白雪鹭恍然大悟,既然是家传宝物,自然不能以金钱来衡量,秦然不肯交换也是合情合理。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秦然盯着白雪鹭的眼睛,缓缓地说道:“在我第一次拔出这把剑的时候,剑身上残留着你们凌烟海阁的白色剑气!”

    

第147章 与女神谈心(下)

    白雪鹭在听到这句话时先是一愣,然后,就愣住了。

    “秦公子,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凌烟海阁的剑气,怎么会出现在你秦家的剑上?”

    这件事对白雪鹭来说很不可思议。首先凌烟海阁的人常年居住在凌烟岛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鄂中之地?还有凌烟海阁的弟子禁止婚配,秦然说这把剑是他家传之物,这不就等于在说凌烟海阁的某个弟子离开凌烟岛,来到鄂中,不但隐姓埋名藏了起来,还结婚生子,养活了一大家子人。

    白雪鹭忽然脸色一变,因为这种事情并非不可能。

    有薛三源这个例子在,秦然自是相信有这种可能,但白雪鹭对凌烟海阁一片赤诚,她实在难以想象有人敢背叛师门,擅自离岛,若是此人被抓到,绝对会被严惩!

    “爷爷是我们家唯一一位懂剑术的,所以这把剑只有可能是他的。白姑娘,我们不妨假设一下,我爷爷过去曾是贵派的弟子,但他忍受不了贵派的条条框框,偷偷从凌烟岛逃走,来到中原这里定居。但是后来贵派还是找到了他,将他强行带回凌烟岛,并且为了抹去这‘耻辱’的事件,将我们秦家上下十几口一夜之间尽数”

    “不可能!我们凌烟海阁绝对不会做那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白雪鹭差点激动地站了起来,只是她右脚一动,一阵剧痛传来,她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一名伤员。

    “白姑娘,你先不要激动,到现在为止我都只是猜测,没有确定凶手的身份,否则我也不会向你坦白这件事了。”

    白雪鹭愠怒地盯着秦然,就算是猜测,她也不允许别人污蔑自己的门派。秦然顿感无奈,看来白雪鹭的内心被荼毒得颇深,已经对凌烟海阁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信仰,凌烟海阁光明正义形象深深地刻在了她心中,要想让她接受自己的门派是杀人凶手这件事,实在太难。

    “那好,我们就来分析一下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白雪鹭一脸严肃地道,“按照你的猜测,是我们凌烟海阁的人带走了你爷爷,并且害死了你们秦家人,这么说来,你爷爷的消失和灭门凶案应该是同一时间发生的,对吧?”

    白雪鹭的分析让秦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爷爷虽然失踪得蹊跷,但那是在凶案发生的八年前,凌烟海阁如果想杀人灭口,怎么会等八年之后才动手?那时候秦然以及其他兄妹都已经出生了,难道凌烟海阁想多造杀戮吗?

    “白姑娘,贵派的现任掌门是什么时候上任的?”秦然忽然问道。

    “大概是在二十多年前,南派掌门天澈和我师父冰瑶是同时上任的,这是我们凌烟海阁的规矩。”

    二十多年前?秦然本来猜测他爷爷被带走之后,凌烟海阁暂时放过了秦家,但八年后,新掌门上任后改变了决定,才派人到秦家堡灭口的。然而在得知新掌门是在二十多年前上任的之后,他又排除了这一可能,因为算了算时间,新掌门是在他出生之前就上任了,甚至可能比他爷爷失踪还要早,也就是说灭门凶案发生时并没有新旧掌门的交替,而同一位掌门过了好几年之后才动了杀机的可能性极低。

    的确,如果凶手真的是凌烟海阁的人,并且会为了保全门派声誉而不惜杀人灭口,那么在带走秦然爷爷的同时,他们一定会对秦家其他人痛下杀手,以免夜长梦多,泄露了本派丑闻。但既然不是,那么凶手是凌烟海阁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白姑娘,对不起,我之前没有考虑周全就胡乱猜测,我向你道歉。”

    秦然愧疚地低下头,而白雪鹭的表情也不再那么严肃。

    “秦公子,你失去亲人的悲痛我可以理解,但我们凌烟海阁赏罚分明,绝不会牵连无辜之人,更不会自私残忍到灭门的地步。我想真凶一定另有他人,雪鹭会帮你一起找出真凶,证明我们凌烟海阁的清白。”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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