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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乱神无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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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顶上的乌鸦见到人来,甩着翅膀飞走了,留下阴嗖嗖的残影。

我们分头寻找,终于,凭着熟悉的气味,我在内室里找到昏睡的赤。

“醒醒,赤。”我掐掐他的人中。兰儿也打来一盆水。

而大哥,正看着墙上留下的一列银钩铁画的字迹。

“姬先生,赤鼻年幼,劳照顾他成人。叮嘱勿忘家仇,得剑取吴王项上人头。若敌众我寡,非不得已,往桃源秘境寻高人。干将敬上。”

大哥替我念完时,赤也有了动静。他在床上挣扎着,梦呼:“娘亲……不要!爹……别走……”一会儿,才渐渐醒转。

“先生……”赤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娘呢?”我捏了捏他的脸蛋,问。

“娘亲她投炉死了!”赤咬着牙,努力忍着眼眶中滚动的泪水。那一刻,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男子汉。

“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干的?”

“是阖闾!他派人把家围了一晚上逼要宝剑。领头的还说逾期便就地正法,先斩后奏!爹本要拼命,后来娘从床上爬起来抱住爹,说什么‘血肉祭剑’,推开爹跳进炉子。”

我的心脏随着赤的控诉而跳动。从他怒目圆睁的双眼中,仿佛看见莫邪孱弱的身躯被火焰一寸一寸吞噬,又无法盖过她凄楚而满足的笑容……

“难道宝剑真的会被这愚蠢的做法感动,跳出炉子吗?”兰儿激动地说,随即是大哥一声轻咳,示意闭嘴。

赤长长吐了口气,并不着恼:“娘真的变成两把剑,宽的那柄纹着干将,细的那柄纹着莫邪。我叫爹不要去。爹说‘我们爷俩喝一杯,去杀个痛快。’后来我喝了酒,就模糊起来,看着爹带着两把剑走出门,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赤说完,人显得愈发委靡,又人事不知了。大哥搭上他的脉,道:“轻量蒙汗药,对孩子还是下得重了些。兰儿,你马上带着赤会蓬莱岛疗养。我恐怕会耽搁一段日子。”

看着我并不反对,兰儿怜惜得抱起赤,踏出屋外。

“等等!”我想起什么,凭着昔日的记忆和感觉,打开石墙的一个暗格。令我吃惊的是,熟悉的红木长匣里放的,不仅仅是宽大的干将剑,还有那柄追随我上千年之久,本已销毁了的剑——天授。

天授剑还是一柄不折不扣,无坚不摧的天石之剑。大概是经过熔炉的洗礼,它的外表被度上一层玄赤色。

它也许,不是一柄普通的石剑。自从它的原形出现在昆吾山上,我就有这个念头。

兰儿抱着赤,背着装有干将剑的红木长匣,也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令我想到秦越人。

“你的剑还是回到了你的身边。”大哥笑道。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昔日的炎黄大战时,就是这把被他忽略的石剑,砸飞了他坐骑龙鹿的大角。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走?”大哥回神,扯过话题。

“去都城,找干将。”我一字一句道。即使最后,找到的只是一具凉透的尸体。

六日之后,皇城市集。

“大胆!小小刁民竟敢挟持凶器,还不快快受傅!”十个披坚执锐的吴兵在我面前愚蠢叫嚣着。他们看出我不是匠人,但没发现此刻我被杀意冲昏头脑。

干将的首级悬在高杆上,颈下断口早已干涸,双目几乎从眼眶中弹出。尽管他的嘴不知何故被堵住,扔掩盖不了写在脸上的莫大愤恨。

曾几何时,我们在铸剑室里挥汗如雨,在明月下把酒言欢。是干将一家,把久违的亲情带来,让我享受到平凡安乐。

可是,这一切因为那个号称是我子孙的侯王,把这种温馨平淡变成过去和回忆。我痛,我恨。一踏足都城,就遭受如此噩耗,实在没有平静的理由呢。

莫邪的账也要一起算。

大哥在后面不动声色,谨慎地探视着因恐惧而四散的人群。有他在,接下去的事只是一盏茶的功夫……

惨嚎声随着龙渊剑的出鞘此起彼伏。在真正宝剑的面前,甲胄和朽木是没有区别的,更何况它还附有罡风的力量,眨眼间我将市集染成红色。

在平民惊恐四散的慌嚷声中,我把干将的首级取下,一点一点将布条从口中取出,万分痛心。

“为我报仇!”

干将的嘴抽搐着,怨气一吐为快。我听着这来自地府的呻吟,才明白为什么他被杀害后阖闾还用布条封嘴。

“有人来了。”大哥低吼一声。随即,一排排吴兵刀戈林立,从集市前后鱼贯涌来,在同僚血淋淋的残肢断臂前停住,有的目露惧色,有的确有恃无恐。

我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只听一个领队阴阳怪气叫:

“伍丞相驾到——”

江某预告:轩辕与伍府高手赌斗,将是他人生的又一转折,精彩纷呈,错过可惜

第十二章 赌斗,铁血麒麟

兵卒们闻声,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有条不紊,诚惶诚恐。

大哥抱剑而立,皱了皱眉:“你感觉到了吗?”

“高手。”我又补充道,“不止一个。”

高耸的马车出现在队伍腾出的空地上。随即,士兵纷纷拜下:“参见伍大人。”为首的军官更是五体投地,尻高首低,形色谄媚。

那驾车的虬髯大汉连正眼也不瞧,重重哼了一声,铜铃大眼从滴血的剑锋扫到我的脸。四目相对,仿佛在虚空中迸出火花。

“蒙贤弟,还不快快让我会一会两位壮士?”

车驾内,传出深沉的声音,宛如一股洞穿世界的魔力。姓蒙“车夫”的眼睛从我脸上挪开。

“丞相大哥,对不住啊。”他的嗓门果真喝他相貌一样粗犷,像极了我有熊氏的大汉,惜才之心油然而生。只见他从车上跃下,一阵地动房摇,地砖在扬起的尘土中蹬碎了数块。他的个子和夸娥氏的巨人有的一拼。

车帘被他蒲扇般的大手拉开,一位锦衣裘皮的达官贵人悠然从车中步出。三四十岁的年纪却不见一缕白发,五官端正的脸上留不住一丝疲态,反而映射出不可侵犯的威仪,还夹杂着些许和蔼。

他看着我,透出淡淡的惊骇。我也不再把注意力投向那虎背熊腰的车夫。

“老朽伍子胥,不才担得本国丞相一席,侍吴君,谋天下。今见得壮士豪情,有幸拜会。众士无礼,望壮士海涵。”

他仿佛无视血肉横流的市集,好言相迎,前后不过半柱香时间,当真见贤必揽。我心下盘算,如何借机突围。如果干将之死他也有份,不妨了结再走。

伍子胥见我不答,看了看干将首级,道:“干将大师乃天下大才,神兵宝器,莫不出其妙手。此番来京又为吾王献得神剑。吾虽与之不过数面之缘,却神往已久。奈何小人作梗,陷之不义,乃我吴地损失啊。不知壮士可否助我一臂之力,诛尽朝中妄佞。若不嫌弃,高官厚禄,壮士之能定可得矣。”

趴在地上的军官终究忍不住跳起:“丞相三思啊!此恶徒当街行凶,残杀我兵卒,无视律法。丞相这万万不妥啊。”

“住口。”伍子胥怒斥一声,吓得军官又趴回去。“众将士快起。”伍子胥叹道:“此十人临危不惧,为国丧命。众将士之表率不过如此。每人加官一级,赏金三十,厚葬。”

几个刚刚站起来的士兵又暗骂着弯下腰把死尸拼装拖走。其余诸军退后二十来步,为伍子胥让出交谈的地方,同时,又把四面围得像个铁通似的。

我和大哥相视一笑:这个伍大丞相寥寥数语便将局势操控,比我们打天下时还不遑多让。

那就试试他的底吧。

“这位伍丞相,你若想招降我,只需有能人在我的剑下撑一炷香而不倒,那么我便心甘情愿,任你驱策。”说罢,龙渊归鞘,天授解封。

大哥横了我一眼,说我轻敌。算是吧,即使失败,我也有我的打算。

“莫欺我伍府无人!”先前那车夫大汉低喝一声,音若洪钟,震得两边房瓦都扬起了尘烟。他不等伍子胥命令,便从车底抽出一杆金枪,丈长,马腿粗细,枪头雕一龙形巨兽,煞是凶狠,金光熠熠,威风八面。

“在下蒙烈,江湖人称‘强龙’,此乃家传麒麟枪,生平挑下高手三百有九,请赐教!”蒙烈轻捷地舞了个枪花,虎虎生风。他无声地告诉我此枪不下百斤,也告诉我他那一声不逊于我的肌肉里蕴藏着多少力量。

“我姓姬,号轩辕。”我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力提至六成,屏息以待。

“来人,点香。”伍子胥从车上下来,仪态十足。两个士卒哆哆嗦嗦去了。大哥也翻身跃上一侧屋顶,但已没人注意到这个“帮凶”。

场上,寂静无声,风声可闻。

小铜鼎已在车顶架起。第一缕青烟飘起时,我出手了。

先动的是蒙烈。

“噔噔噔……”蒙烈挺枪冲来,脚下每一步都地动山摇,青砖碎石被踏得飞了起来。更可怕的是,他手中的枪,枪头的兽形,俨然成了一头张牙舞爪的麒麟,顷刻间杀至。

会让你心服口服的。我爆出七成功力,提剑迎枪砸出。“当”火花四迸,巨力沿着天授剑直抵掌心,隐隐发酸。第三个!继蚩尤刑天后第三个能和我拼力气的人!

金枪没有从蒙烈手中震脱,却见鲜血从虎口淌到枪尖。蒙烈咬咬牙,岿然不动。

机不可失啊,天授剑贴着金枪削了下去,逼着蒙烈放枪自保。同时,我右脚蹬向他的腹部。

蒙烈如我所愿,双掌一放,我的剑在掉落的枪杆上落了空,脚却结结实实地踢到肉上——其实,他完全可以有能力向后跃开,只是再也拿不回他的枪了。

我猛然惊醒,手无寸铁的蒙烈已化掌为拳,罩面而来。

好个粗中带细的硬汉!

我借着一蹬之力退得飞快,极具攻击力的“双龙出海”拳路齐齐落空,拳劲却把我送出很远,最后我腾空翻身将之卸去。

所有动作都在眨眼间完成。

金枪在沾地之前又抓在蒙烈手里,他的另一只手碰了碰肚子。“咳咳”显然,他受了伤。

“你退下吧,别再勉强了。”兵器是战士的第二条命。眼前的这条汉子让我动了恻隐之心。“蒙贤弟,下去吧。”伍子胥道。

“不!”蒙烈伸手打住:“胜负未分,我何败之有?再来。”然后,他挺起胸膛,执枪而立,高大的身形背光而立,好似遮蔽了半边天空。

“接我的‘破军枪决’吧。”蒙烈踏前一步,整个气势变得巍峨如山。这种万人敌的威势只属于用拥有真正实力的人。

香尚未燃尽,我压着窃笑,淡然道:

“你输了。”

全场皆惊。兵卒们按耐不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伍子胥也摇头苦叹。蒙烈一愣,冷风掠过,他右颊上的鬓发簇簇而落。“咣当”一声,麒麟金枪摔在地上。

“我输了。”蒙烈低下不屈的头颅,一字一句问:“你什么时候出剑的?”

“从你身边弹开的那一刻。”蒙烈顿时恍然大悟。他当时只顾出拳逼退我,哪还留心落空的剑。

“拾起你的枪,”我道,“一次失败并不意味什么。”

“胜败乃兵家常事。”伍子胥安危蒙烈,转向我:“姬公子剑法卓绝,当世少有。恕老夫不愿错失大好人杰,再比一场,何如?”

蒙烈颓然的眼神忽又一震,向我拱手道:“蒙烈服了。往后在伍府,愿结交。”

我讶然看着他,环视四周,士兵们一双双眼睛也写满了疑问。

“车里。”大哥的声音远远传来。果然,伍子胥自信一笑,车帘青影一闪,那个带给他们自信的人现身了。

他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即使是系在玉腰带上的银刀银鞘,也卓示着他的高贵出尘。

“在下海牧,草字炼仙。得见兄台高招,技痒难当,特请指教一二。”

海炼仙的声音,恍如春风洗面,不带一丝一毫尘埃杀气。难怪我一直未曾发现他。

念及此,我的心只留下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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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幻刀,伍府登临

我不想让香再烧下去,因为一炷香时间无法决出胜负。一个时辰也未必十拿九稳。

所以我出剑了。

没有任何花招,直觉告诉我海炼仙的花招一定比我多。质朴的攻击配合龙渊剑风卷残云般的神力已足够破开任何阻碍。这一剑,我处在风暴的中心,我要一剑拿下他!

当剑劲罡风沾上海炼仙的衣角时,他动了。我没看清他如何动,只是青影虚晃,他已不在。本在他身后的马车刹那间成为被捅烂的鸟窝,大马希律律地呼号着,残屑横飞,兵卒们惶恐地闪避着,惊叫着。

插香的鼎碎了,灭了。伍子胥和蒙烈即时避过这一击。他们惊愕的眼神,撩起我的自豪。

但这种自豪并未持续多久。

脑后寒风习习,刀声霍霍。我收势转身,漫天雪亮的刀锋连成重重光幕,遮天蔽日,好似刀山崩裂,千刀万仞如流瀑般倾泻而下,每一刀非虚非实,又刀刀夺命……刀,都是刀,无处非刀。

不,这些都是幻觉,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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