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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乱神无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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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也废了。

马背上,云央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花枝招展,好不可爱。

另一边,阿海正在激战。几个月,他的武功刀法也非停滞不前。“弱水柔步”在骑兵队中如入无人之境,“分水剑法”以刀作剑,所到之处飘逸灵动,所向披靡。待欺近独孤身侧,章法一变,整个人拔地而起,赫然是“斩瀑刀法”的一记杀招,霍霍刀光直逼独孤面门。

“祭!”只听独孤轻喝,他的面前多处了一枚土黄色的珠子,带出无数金橙橙的沙粒。

“阿海,回来,他是修真方士!”我的提醒还是晚了半拍。阿海直接被沙山扑了出来,重重摔在雪地上。

“姬兄,我有要事而来,与尹富同来是逼不得已。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独孤正色道。

“那你带来的这么多府卫骑兵又如何解释?”我朗声质问,一边将阿海扶起。

“荒尘子师兄说的不错,姬轩辕,你确实误会了。”一道蓝色豪光从天而降,落在场中。来者蓝袍木剑,须发即腰。居然是我一直深深忌惮的孤星子!

“此等障眼把戏不过是骗骗伍员那个老儿。”说罢,他左袖一挥,适才威风凛凛的府卫骑军只剩下一个个稻草人东倒西歪地扎在马背上,好不滑稽。一旁的阿海看得更是汗颜:他倾尽绝学施展,不过是对付一群不会动的稻草人!

我看了看独孤,不,应该是荒尘子,又看了看孤星子,等待他们的解释。

“本来该在马上的那些凡人恐怕还在地窖里睡着呢。”孤星子解下酒葫芦,饮了一口,续道:“这位是丹阳首座弟子荒尘子,独孤灭是他的本名,很少人知道。我俩是为摩天宫邪教而来。”

第二十六章 星尘来,风雷引,八荒遁甲

“那……你们可识得隐鹤真人?”阿海问。

“自然识得。”荒尘子,露出难见的笑容——已经不需要掩饰什么了,道:“隐鹤师叔与虎冀师叔并称恒云门‘虎鹤双圣’,法力高深,德才兼备。虎冀师叔的‘猛虎凶印’更堪称法术武学的不二奇功,乃恒云门绝学之冠。隐鹤师叔的‘金芒罩’防御见长,也颇具盛名。可惜恒云之变,穷奇作乱,我也无缘再拜会二位前辈了。”

阿海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阿海永远是阿海,他的心可以向任何陌生人开放。

我拱了拱手,示意见过。云央也下马,向二人福了福,清丽知书的容颜却掩饰不住对他方的焦虑。

“两位,这里马匹甚多,不如边走边说如何?”我道。

“甚好,我们也有要事相告。”说着,荒尘子签过两匹马,孤星子对草人一指,大袖飞扬,青芒闪过,百多个稻草人无火自燃,炽炽烈焰,惊得马匹四散奔走。不一会儿,雪地上留下杂乱无章地蹄印。

“呵呵,总管大概又要大开杀戒了。”

金辉渗过淡云,将天穹照得通亮。偶尔有风掠过,也是暖的。

“如此说来,我身上有摩天宫想要的东兴?”

“也许是,”孤星子若有所思,“我也很奇怪他们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找来。即使你和摩天宫主有过节,也不需要出动剑位高手。”

“他们行事周密,你们能确定消息来源可靠?”

“如果这消息是摩天宫故意传出来的,那他们岂不太有恃无恐了吗?”阿海的马,快步赶上来。

我皱眉,本想探听消息源头的念头只有按下。这时,荒尘子胸前衣襟跳个不停。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只见荒尘子从怀中摸出一枚鹅卵大小的橙色晶丹。他凝视着宝物,是在心中默念咒文。接着,缕缕金烟从丹上升起,在半空中结出九个漆金大字——所幸我都认得。

“子时,无笙亭,雷厉,风翔。”

无笙亭?叶荷村村口?我抬头看了看天,离子时还有些时候。

“想不到,我们还会有这么大的麻烦。”荒尘子苦笑。阿海忙问:“这雷厉、风翔是摩天宫派来的杀手吗?”

“不,”孤星子脸色略一缓和,道:“相反,他们是天尊帝师伯派来相助我们的高手。雷厉、风翔皆是桃源仙门帝师伯的入室弟子,法、剑、相三元归一的高手,尤其是雷师兄,将桃源仙门的‘御剑飞仙道’练至大成,还自行创悟了‘剑魄雷境’,只怕隐鹤师叔也吃不消他了。”

“两位先生,有高人相助,不是更好吗?”云央好奇地问。阳光妩媚,映在比它更妩媚的脸蛋上。我镇住心神,努力不去看她,道:“小姐有所不知,如果来敌都如适才草人一般,二位高人又如何会千里迢迢而来,多此一举呢?”

“原来如此。姬公子,我懂了。”虽然相处有些时日了,我仍禁不住云央的笑容,心生琐念。一张在梦中出现了千万次的脸庞,教我如何不倾倒?

嗯……我回过头来,见是阿海捅了捅我的胳膊,挤眉弄眼。我咳了两声,算是摆脱尴尬,然后目不斜视地盯上前方去往叶荷村的路。

咦?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五彩斑斓的烟雾,变幻万息,聚散无常。

“来了。”荒尘子、孤星子、我,不约而同地低唱出来。

一只雪鼠钻入彩雾中,渐渐失去动静。不消片刻,化作一滩红黄的侬血,“咕咕”冒着气泡,不时传来阵阵腥臭。

云央吓得花容失色,背过身去。阿海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孤星子的手已握在了古松星纹剑的剑柄上,青光四起,正要施法,被荒尘子拦下。我识得那是人为毒障,且其毒甚巨。若是大哥在定难不倒他。对了,他留给我的那本《千药谱》!

正当我从包里取出打开竹简时,毒障深处,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姓姬的,你可还记得大罗毒仙是怎么死的?呵呵,老子可是好不容易赶在头七把他的尸体挖出来炼化成这‘云罗幻香阵’,覆压方圆十里,就是大罗神仙也有死无生。你们就去陪陪老冯吧。”

我们不得不下马,未发一言。云央得知即使绕道走也要花上十天半日,虽然没表现什么,但眼神中掩饰不住失望。我一旁看着,徒增烦恼。毒障中的神秘人又发话了:

“不对,你们还有两个修真术士,道行不低啊。你们不试试?”

诱惑的声音过来,只是一片死寂。我疑惑地看了看荒尘子。果不其然,他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此绝非简单的剧毒之阵,而是尸炼所生,怨气极重。我等法术威力在其中发挥的威力不足一成。”说完,扫了一眼失落的云央,颇有深意:“到了半夜,方圆十里还有鬼厉之声,梦魇缠身。云央小姐不可乱走。”

云央咬着下唇,努力点头,眼眶红红的。我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手伸到一半还是垂了下去。我没来由地想说抱歉,感觉两个人越走越远。云央,你什么时候能懂我呢?不,这只是弱者才会有的想法。

荒尘子一脸郑重,向我和阿海道:“你们也一样。孤星子师弟,替我护法。我要让这妖人看看我们名门正派的手段!”

说罢,荒尘子大踏一步,双手划了两个逆向大圆,只见一颗青黑的珠子被祭在头顶,打出道道墨绿色的光辉,一圈一圈,绕在他周围游弋,再没入他的脚下,一共八道。

云央与阿海,远远观望,拭目以待。孤星子在一块大石上盘膝而坐,似在休息,却并不松弛,脸反而崩得更紧。

毕了,荒尘子收步抱拳,口中念念有词。随即,山摇地动,晃得连天地也分不清了,飞沙走石,盘旋四周,一股淳厚的力量自荒尘子所立之处荡了开来。脚下晃得更厉害了……

马匹惊鸣,被阿海死死揪住缰绳。孤星子恍若无事,细看才发现他已悬低一尺,被青光笼罩,不收影响。倒是苦了云央。我不顾三七二十一将惊吓中的她揽入怀,共同身受着天地倾覆般的变化,一亲芳泽。

终于,轰隆轰隆巨响,在我们三丈,突起八块漆黑的岩石,丈高仞宽,均衡地对着四面八方,如天神般屹立不倒。

而在这法阵中心,荒尘子风衣长袍无风自动,长发飘飘,隐有一派宗师风范。

“奇门金锁,浩气长存。八荒遁甲阵,起!”

荒尘子一声长啸,八面玄岩仿佛活了起来,石碑上赫然亮起了金光大字,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字真言。

在这八字的金光照耀下,无数个小型沙泽漩涡飞速形成,将我们圈在其中,汇成一个巨大的沙石土泽大地奇阵,包罗万象,汹涌澎湃,犹如天堑。

施法结束,荒尘子长长吐了口气,再也站不住,一跤坐倒。孤星子见机快,一把将他扶住。阿海在一旁叹为观止,啧啧称道。

这,便是天下第一防守法阵——八荒遁甲阵!

第二十七章 情何以堪?元神出窍

法阵之内,犹如平地拔起一座城丘,肆虐着沙暴。

城丘之内,我汇报佳人。

“姬公子……你……”云央脸红得直达脖根,想从我怀中挣开,娇羞无限。玉脂般的肌肤上度着一层薄薄的艳光,幽幽女儿香撩拨得我意乱情迷。我的脸贴在她的秀发上,由着缕缕青丝在眼前滑掠,压抑许久的感情一点一点伸展,手不觉紧了几分。

“啊!”

云央一声惨呼,如兜头冷水将我浇醒,双手如触电一般放开,只觉怀中温存抽身而去。

“云央,我……”

一对妙目怒视着我,云央面红耳赤,身子在风中瑟瑟颤抖。她挽起袖子,白皙的粉臂上多出五道淤青指印,格外刺眼,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都要为之动容!

“住嘴,云央是你叫的吗?”她质问我,缓缓放下衣袖。两行泪,无声无息地淌下。滴血的,是谁的心?

沉默,我无所举动,看着云央从阿海手中夺过一匹马,单薄的身子跨上高鞍,如是一片风中摇摆的愁杨。

她要走了。

一个人走。

去寻找远方的那个“他”。

正当我的心在静默中陷落时,一个人站了出来——荒尘子。

“小姐止步。”他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云央瞪着荒尘子,目光紧张,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何?”

“擅离此阵者,必死无疑。”声音并不响亮,却很沉重。几乎在荒尘子说完最后一个字同时,远处“云罗幻烟阵”开始变化。五色雾霭暗云涌动,转眼间厚得已看不出后面的景象。怪笑声再次传来:

“呵呵,让我来验验这天下第一守阵地成色吧!”

浓雾,不,是浓云,结出了无数丈高的毒物,蜈蚣、蜘蛛、毒蛤、蛇蟒、蝎子、蚕虫、巨蜂……抖动着触手鸣叫天地在他们面前都是渺小的。腥臭毒气迎面扑鼻,它们引着澎湃的云罗大潮,滚滚杀来。

我反而松了口气,云央也明白过来荒尘子的好意,但无暇赔罪,一下马,张袖掩鼻,以防毒气吸入。阿海牵回马,悄悄退在一旁,照做。

星、尘二人互望,略略颔首,一蓝一黑两道豪光错开横飞,降妖伏魔去了。整个八荒遁甲阵中心安全地带,只剩下我和云央(阿海呢?)。

仿佛无声地默契,我们的目光没有交集,周围沉重的空气也不比外围狂风大作逊色多少。我们僵持了很久,云央索性到阿海系马处,陪着这群畜生,喃喃不知聊什么。我原地坐下来,翻着《千药谱》,希望能从中对这“云罗幻烟阵”了解更多一点。

我打开书卷,却发现两卷竹片中,似乎夹杂着什么……

一匹很陈旧,却很完整、光鲜的布。布上有字,非汁液写成,更似天然形成。上有大字,红底金章,清晰可辨:

《太虚神元无上妙法》

我的心怦怦乱跳。这,这难道是修行法术的密卷吗?当下,我也不去理会《千药谱》,认真琢磨起这部无上妙法。

“心为静,气为平,意为清,天道天,地法地,乾坤归元,九九十方,撰(易经中该字没边旁)有动,震潜行,离坎相依,兑守一……”

天幸,这些文字皆以我洪荒古书所写,又辅以《龙师密典》上五行八卦之说。我虽不能立刻通透,细细读完第一遍,拍案叫绝,深藏之意,博大精深啊,由不得我不沉浸其中。

我开始读第二遍,奇怪的是居然连读的什么都记不清了,文字从布匹上浮了起来,越看越乱,灵台却愈发清明,四肢百骸更觉脱胎换骨般舒爽,隐隐感到体内一股强大、不安分的力量被勾起,欢快地游弋,如鱼得水……

我飘在小道上,经过一个又一个血肉模糊地尸块。它们灰黄的脑液和血水污浊地流淌着,内脏破裂了,肝肠寸断了,唯不见白骨。

我冷冷地看着这些无关的画面,经过,停在一座古亭前。它檐牙高啄,勾心斗角,四根大柱上刻着文士骚人的游笔,但比匾额上的三个大字,弱不知凡几。

无笙亭。

银钩铁画的三个大字下,是空荡荡的石桌,孤零零的石凳。

电光闪过,即使在白天,也那样醒目。接着,刮来一阵怪异的强风,才眨眼间,亭中便多处两人。左首那人先至,黑衣灰袍,长发披肩,脏乱不洁,将一双深沉的眼睛,密密地盖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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