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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剑神的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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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皱眉,冷冷道:“我也去。”

玉罗刹张了张口,想了几下,还是同意了,“好。”

于是三个人就那么赶往了烂柯山。

何红药很奇怪,西门吹雪和玉罗刹以兄弟相称,但是玉罗刹对西门吹雪的宠溺与纵容却比兄长还多了几分,倒像是以长辈自居,而西门吹雪对玉罗刹挺随心,搂过来的动作十分娴熟……

何红药微红了脸,抿唇撇过头去,她和自己哥哥没有那样过,只怕是因为兄妹不如兄弟间可以无所顾忌吧……

石梁。

夏雪宜一身黑衣,眉目清秀,少年模样,气质不错但年龄却是不怎么大,与年龄不符的暗藏阴鸷的双眼紧盯着何红药,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他从山洞中出来,正好挡住了唯一的山路入口

何红药绽开一个笑容,美好单纯如十八岁少女,“夏郎,你好久不来找我,于是我忍不住来寻你……”

夏雪宜竟然也笑了,笑意之中有些温柔,“红药,你须知我深仇在身,儿女情长如今却是顾忌不得……”

何红药叹道:“那我等你,可好?……”

话音还未落,何红药却是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轻柔地哼着歌。

夏雪宜眼微动,何红药却是大惊,这里怎么会有女人?她几下腾身就要往山洞里去,夏雪宜拔剑而出,金蛇剑如游蛇一般诡异前进,几下就把何红药逼退。

西门吹雪眼前一亮,但又是皱眉,这剑法奇诡,而且太狠,那狠并非光明正大一剑毙命,而是将剑尖指向他人的眼睛耳朵……稍有不慎,也许性命不会丢,却成了残废……虽然贴合了蛇的攻击方式,却走了许多旁门左道的方法……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剑法,更狠威力更大。

温仪听见打斗的声音,不由出来,看见这山上忽然多了这么多人,不由一愣。

夏雪宜到了温仪身边,道:“你怎么出来了?”

何红药见到温仪,看着夏雪宜眼中慢是不可置信,悲痛与怨恨渐渐滋生,而后,何红药转盯着温仪,温仪有些不知所措地道:“我……我听见声音,以为我爹爹叔叔来了……”

夏雪宜道:“你以为我会杀了他们?是不是?你想要求我不要杀他们……”

温仪摇头,蹙眉道:“不,你不杀他们,他们会杀你,我……我并不能强求你做这些事……”虽然夏雪宜刚开始掳她来,她很害怕很讨厌他,但是夏雪宜梦呓还有后来晚上日日给她唱歌,却是让她发现,其实夏雪宜心中是有善良的,只是被深仇大恨扭曲,有了多种人格……

何红药死死瞪着温仪,突然冷笑一声,道:“夏郎,你所谓的报仇,就是把仇人之女拐到身边做媳妇么?”说着,何红药抽出长鞭,袭向温仪。

西门吹雪眉抽了一下,何红药的攻击范围,其实是及不到温仪的,但是夏雪宜却似乎没看出这一点,金蛇剑一出,削断了何红药的鞭子,反手便将剑刃逼上她的咽喉。

玉罗刹轻轻一指,金蛇剑便被震开,何红药跌坐在地上,眼眶却是已经红了,她悲声道:“夏郎,你好……你好!”她低头,竟然吐出了一口血。

温仪大惊,她虽然没学过武功,但也知道何红药那一鞭是打不到她的,现下她受了伤,却似乎是为她。

温仪上前扶起何红药,夏雪宜眉一皱想要阻止,被玉罗刹又是一指差点震落手上的剑,那么一延迟,温仪已经碰到了何红药,何红药恶狠狠地摔开她的手,道:“不要你管!你这只狐狸精!”

温仪惊讶道:“狐狸精?”她反射性地看向夏雪宜,夏雪宜却是忽然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何红药愤愤道:“夏郎!那日我带你去毒龙洞,早便料到你会那样,只是你说……你会回来,会归还三宝的!既然你不愿回来,为何要许下承诺,为何要与我做了夫妻?”

若不是为了不让哥哥为难,她也不需心甘情愿受那万蛇噬咬之刑,

夏雪宜淡淡道:“毒龙洞中与你,我不过逢场作戏,你要一场春。梦,而我需要武器来报仇……我生平多少女人,真正放在心坎上的,也就只有……”他垂下眼,看了眼温仪,却是没往下说。

何红药气苦,她自然是知道夏雪宜指的是谁。她恶狠狠地看着夏雪宜,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把你关起来,手脚筋挑断,然后我再照顾你一辈子!”说着,何红药拔出腰间软剑再一次出手。

西门吹雪冷冷看着这一幕,没有动,何红药的行为虽然不端,但夏雪宜更不是什么好鸟,他却是完全不准备出手。

温仪却是十分着急,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夏雪宜一定对何红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如今夏雪宜武功明显在何红药之上……

“别打了……别打了!你……你别伤了她!”

夏雪宜招招杀机,玉罗刹眼见不对,折了一根树枝用内力灌入,重创了夏雪宜,何红药趁机揽过温仪的腰,飞驰而下。

夏雪宜着急一声道:“阿仪!!”昏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西门吹雪(若有所思):挑断手脚筋?

玉罗刹:Σ( ° △ °|||)︴

59栽了

何。红药掳了温仪来;因着玉罗刹的缘故;也不欺她辱她,只是日日不给她好脸色看,温仪却是乖。巧得紧;想是在家里已习惯了听话,何况何。红药对她也并非吝啬;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给她;即使冷脸;却也会不时地望着她,痴痴地看着;似乎想看出夏雪宜究竟喜欢这个女人哪一点。

温仪似有所觉;她虽然还对情爱懵懂;却也不是个傻。子;何。红药对夏雪宜的情是真的,如今看着她也是为了夏雪宜。

玉罗刹给夏雪宜下了点东西,让他动用不了武功,夏雪宜心系温仪安危,但也知他此刻没有武功保全不了温仪,前去只会让何。红药吃醋,对温仪更坏,所以夏雪宜只能装得云淡风轻,想让何。红药以为温仪对她没什么用而放了她。

这样的三个人,彼此处心积虑,竟是生活在同一个院子里。

玉罗刹看着他们的表现,却是笑了,西门吹雪揽着他,下巴微靠在他肩,淡淡道:“你在想什么?”不同于冷峻面容的温热的吐息喷在玉罗刹脖子上,

玉罗刹微微一动,低笑道:“我只是在想,他们三个如今的平衡何时会被打破……”

西门吹雪瞄了何。红药的房门一眼,道:“快了。”

玉罗刹挑眉,他自然是知道快了。

温仪日日被何。红药那样看着,总是不自在的,何况夏雪宜的武功快要恢复,总是不动声色想要找机会“救出”温仪。

终于有一天,温仪忍不住就道:“何姐姐……你能不那么看着我么?”

何。红药老脸一红,想来她老是盯着人家,是有些怪异,但是她却是刻意冷下了脸,哼笑一声,道:“怎么?你的情郎能看你,我便不能看你么?”

温仪不由一怔,若是何。红药是男子,她说这句话倒没太大的什么,但她是女子,说这话却有说不出的怪异……

何。红药又是一声哼,皱着眉道:“我出去了,你待在这里,不许走动。”

温仪“哦”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又叫住她,“何姐姐……我能问问,他……他怎么样了?”

何。红药冷笑道:“他怎么样?他自然是想着你呢……”

温仪语塞,不由沉默。其实这个问题她本不该问的,但她这几天却时时想着这件事……其实,她也是有些喜欢,那个半夜给她唱歌的少年吧……

卧房

晚间的风有些清凉,那凉却不是普通的凉爽,而是能将人吹病的凉,因着如此,玉罗刹和西门吹雪都待在了房里,

西门吹雪抱着玉罗刹,温热的唇在他脖子上游。移,西门吹雪喜欢这种亲。密,没有男人对待自己心爱之人还可以隐忍自己的,而玉罗刹没有拒绝他,微眯着眼睛,半倚在他身上慵懒地像一只大猫。

何。红药敲了敲房门,玉罗刹便坐正,西门吹雪没压。制他的动作——他即使压。制了,玉罗刹也会挣脱。

何。红药合上。门,也没坐下,只回头淡淡地道:“夏郎还没动手。”现在能激起争斗的最好矛盾,就是夏雪宜忍耐不住,向何。红药出手,可惜夏雪宜这个人本身就像一条蛇一样,阴暗地谋划,低调地潜伏……

玉罗刹摸了摸下巴,啧啧道:“这么久了,他这份耐心倒真是不错。”

何。红药皱眉道:“你不让我拉他一起死,也不让我拉她一起死……为什么?”她刻意没提那两人的名字。

玉罗刹伸手敲了下桌沿,笑道:“你觉得温仪怎么样?”

何。红药胸口起伏了几下,强。硬压下心中翻涌的疼痛感与野草般疯长的杀意,道:“她……很好……”何。红药的声音都快颤。抖。

玉罗刹叹道:“我本来是想让你看清夏雪宜的无情,但如今,我却是变了心思……”

何。红药微皱眉道:“……你想?”

玉罗刹笑道:“我看温仪对你有好感,你与她成朋友,却是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打击他们两个……”

何。红药先是激动难抑自己的悲愤,但随即,却平静了下来,其实玉罗刹说的有道理,但是她……却是有些犹豫……

如今她的杀念并不是很盛,何。红药沉思着走了。

关门声响,西门吹雪拉了玉罗刹的手腕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不安分地去解他腰带。

玉罗刹微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看见他眼中压抑得深沉的渴望,不着痕迹叹了一口气……

啧啧,看来小吹雪是栽了,那他呢?栽在他之前……还是之后?

衣物很快离体,玉罗刹与西门吹雪抱着亲,亲着抱,最后还是滚到了床。上,隔日,西门吹雪陪玉罗刹在床。上躺着,破天荒地没有练剑。

玉罗刹其实是没那么娇气的,但是他却还是有些懒,做那事之后没特殊的事的话,他总哼哼得不想动弹,而西门吹雪吃饱喝足,也由他,陪着他不动弹——除了给他端粥之外。

温仪发现何。红药突然对她温柔了很多,不再看着她,说话也不冷了,只是每次温仪与他说话时,何。红药的眼中都会出现一种压抑的光彩。

温仪不知为何,被这样的何。红药吸引到了,她觉得这个女子和她一样,会是个痴心人,只不过可惜的是,她们两个偏偏喜欢上一个男人……

——再好的闺蜜朋友,也是无法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的。

何。红药如此,温仪也如此。

这天,何。红药又出门去给夏雪宜扎针,下。药的是玉罗刹,解毒的却是她何。红药,夏雪宜不可能没有一点疑心的,何。红药深知这一点,每每想到这个男人背地里如何提防自己利。用自己,一转身却又对别的女人百般温柔体贴……

每一个女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待遇!何。红药生长于对忠贞情意的摆夷族,自然更忍受不了,她性子烈,哪怕这几年乞讨而过磨灭了那种烈性……也总还是想不顾一切,直接拉着那两个人下地狱!

是的,拉着两个人。

为什么想拉着温仪三个人一起死,何。红药也说不清楚,若她和夏雪宜一起死,自然是圆了生同穴时同寝的梦想,若她和温仪一起死,自然是让夏雪宜后悔一辈子!!

所以,何。红药怀着这样一个时不时冒出来的念头,徘徊于温仪与夏雪宜之间,夏雪宜思念着温仪,即使他装作不思念,何。红药思念夏雪宜,却不想再表露。出来……温仪,她却是不知道该想谁,何。红药很苦,而女人,总是更能理解女人……

他们三人之间的氛围越来越怪越来越怪……连玉罗刹都发现何。红药已习惯对温仪好,而温仪也已习惯对何。红药有一份喜爱,她甚至不敢想念夏雪宜,因为何。红药对夏雪宜的执念已到了疯魔的地步……

疯魔到……她都有些心惊。

夏日的夜色清凉如水,玉罗刹喝了一口酒,忽然对月兴叹,道:“啧……本来现在是该收网的时候,只可惜钓。鱼的人饵料下太多,已忍不住把自己赔了进去……”

酒香弥漫在空中,将空气也晕染得香了起来。

西门吹雪却是冷冷道:“何。红药答应了你什么?”

玉罗刹伸出手,摸了摸西门吹雪的脸,手指顺着那刀削斧刻一般的线条摸。到他发鬓——竟是摸了摸。他的头,“爹爹以后再告诉小吹雪好不好?”玉罗刹笑眯眯。

西门吹雪神色微动,温度却是降了一些,淡淡却又一字一句地道:“我会帮你记着。”

玉罗刹眼中似有流光溢彩,“乖~”

那眼睛在月下看来实在是有魔力,西门吹雪忍不住便揽过他脑后亲。吻他的唇。瓣,一吻毕了,玉罗刹伸出手抵在西门吹雪肩上,似笑非笑地道:“这里可是院外……”

玉罗刹的手没有使力,所以西门吹雪轻易地就把他手拿开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以前总是玉罗刹那么抱着他的,如今他却似乎爱上了这种主导的滋味,“回房?”他把唇贴在玉罗刹的颈项,手顺着衣襟向里探,摁上他胸前的突起。

玉罗刹身。体僵了一瞬,随即便放开,由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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