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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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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先跟她分手嘛!

男女交往本就没有一定的结果,交往后发现彼此不合适,自然就要分手,那也是不得已的。

男女之间,只要有一方感到勉强,双方都会痛苦的。

所以,如果他是先跟她分手,再和表姊订婚,她不但不会生气,还会乐得摆脱了一桩麻烦呢!

偏偏他不是,他不但没跟她提分手,也不想慢慢跟她疏远,还在订婚翌日就约她出去喝咖啡聊天,并再次强调他有多么深爱她,甜言蜜语一大ㄊㄨㄚ,随时可以免费更新。

爱屁啦!

如果不是表姊特地跑来跟她呛声,要她别再跟她的未婚夫搁搁缠,天知道什么时候她才会知道他早已背叛她了!

那家伙一开始就打算劈腿了!

“但有时候,背叛也是不得已的。”亚历山大的声音轻细得几乎只是在他嘴里绕了一圈。

他又是在说他和他的未婚妻了吗?

“你……”有那么一瞬间,玛丽有股冲动想要追问个一清二楚,但很快又改变主意,她自己也有不想被人穷究的秘密,凭什么追问别人不想说兑的事?“至少我没有背叛过任何人,所以我有权利不原谅别人的背叛。”

“你没有做过的坏事是坏事,做过的坏事就不是坏事,这就是你的认定吗?”

玛丽哑口无言,好半晌后,她才泄愤似的灌下一大口酒。

“亚历山大。”

“嗯?”

“你真的很会挑人家的语病耶!”她真的很佩服,佩服得恨不得海扁他一顿。

“我说的是事实。”亚历山大轻轻道。

“狗屁的事实,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猝然噤声,僵了两秒后,她懊恼地猛灌下一整杯酒,粗鲁的横臂拭去唇边的酒渍。“总之,就算你杀了我,我都可以原谅,就是背叛,我绝不能原谅!”

因为,她不想再害死更多无辜的人了!

匆匆往断层扫瞄室而去的脚步猝而定住,关茜的目光往右转,探进某间儿童病房内,但见病床上沉睡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床边是默默垂泪的父母,心脏专科的齐大夫正在向他们解释。

“她的痛只能换心,但她已等待了两年多,至今犹未等到适合的心脏,现在,她的情况已恶化,再也等不下去了,最多再撑个一、两个月就……”

冷酷的词句,无情的宣告死期,令人听得心都颤抖了。

可是……

关茜一脸冷漠,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心弦连半根也没抖到,冷硬的石,毫不在乎。

生生死死看多了,早八百年前她就已经麻痹了,不想在乎,也不能在乎,不然就不要做医生。医生不是神仙,再是高明,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身为医生,这是她必须看清的事实。

死亡,终有一天会来临,谁也逃不掉。

更何况,她自己也有一桩麻烦病例,哪里还有空去烦恼别人的事,低头望着手上的病历,眉头不由自主又拧了起来,断层扫瞄结果若真知她所诊断,周老先生想活着抱曾孙的机率恐怕不到二成,除非他的孙媳妇已经怀孕三个月以上了。

可是,听说他的孙子好像还没结婚吧?

“关大夫,请到急诊室帮忙!关大夫,请到急诊室帮忙!”

“Shit!”

一听到广播,她暗咒一声,旋即拔腿跑起来,砰一声撞开断层扫瞄室的门,呼一下把病历扔进去。

“我要到急诊室帮忙,务必等我回来再开始!”话落,她掉头狂奔。

死亡,终有一天会来临,但能晚一刻就晚一刻,谁也不想早早就死,救人依然是医生的职责,尽管心如铁石,善用所学医术竭尽全力挽回患者的生命,这,就是她的责任。

第三章

就一般酒廊而言,“忘情水”的生意出奇的好,每日傍晚一过六点,人潮就开始涌进来,不到七点就客满了,因此,玛丽十分好奇,一个多月了,亚历山大为何总是能够占到角落桌位?

难不成他每天闲闲无事,不到六点就来占桌位?

“我订下了这个桌位。”

“订?”

“一个月三十万。”

噗!

玛丽立刻表演一手天女散酒给他看--用嘴巴,很可惜,她的喷射绝技还练不到家,第一次表演,满口酒喷不到遥远的那一方,反而全喷到自己身上了。

“三……三十万?”她一边呛咳,一边错愕的惊叫。“你冤大头啊你!”

“我喜欢这张桌位。”亚历山大体贴的掏出手帕给她,并招手要一杯白开水。

喜欢就可以用钱霸占?

干嘛不买回家算了!

“原来你钱太多了,送给我好了!”

玛丽没好气的抢过手帕来,低头胡乱擦拭着身上的酒渍,谁知亚历山大竟气定神闲地给她回了一句--

“你要多少?”

玛丽呆了呆,猛抬头。“真的要给我?”他真的钱太多了是不是?还是阿答嘛秀逗了?

亚历山大淡晒。“钱不给有需要的人用,又要给谁用?”

“那就送给那些穷人用啊!”玛丽啼笑皆非的大叫,手帕丢还给他,再抢来侍者刚送到的白开水。“穷人最缺钱了!”

“我有啊!每年一亿欧元捐赠给慈善机关。”

噗!

玛丽再次表演天女散水--喝白开水也会呛到,果然有一回经验就有差,这一口笔直又有力地直接喷到海峡对岸,准确地射中目标,无辜的中招者满头满脸的水滴,一脸错愕又茫然。

什么状况?

玛丽也傻住了,下一刻,她火速地把脸侧向一旁,嘴角在抽筋,“对……对不起!”声音也在发抖,旋即跳起来冲向盐洗室,“我上一下洗手间!”人还没跑出两步,笑声已爆出来,一路狂笑到盐洗室。

好吧!算他自找的。

亚历山大啼笑皆非的叹了口气,也起身到盐洗室。

十分钟后,两人先后回到原位,岂料玛丽一见到他的脸,马上又噗哧一下笑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教你老是要说那种会吓死人的话。”

“但那是实话呀!”亚历山大低喃。

吓死人的实话!

玛丽不甘心的瞪着他许久,见他始终以一副无辜的表情相对,不禁有点泄气,摇摇头,招手唤来侍者清理桌面。

“你家就那么有钱?”

“不穷。”

是喔!不穷的人每年可以捐出一亿欧元,那穷人就不是人了!

“不管怎样,钱不是给人这样乱花的,下次我们改在外面见好了!”说完就被自己刚出口的话吓了一跳。

请等一下,她在说什么?

她会到“忘情水”来,纯粹是为了找人听她吐槽抱怨,从没有深交的打算,所以她都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来,差不多两、三天或三、四天一次,而且每次都找不同人,免得人家会错意巴上来。

此外,在这种地方她也从不说出真姓名,吐槽了一整个太平洋,却连她真正的工作性质都不曾透露过。

她只想发泄一下怨气,可不想把一整个底都挖出来供人家传八卦。

但自从认识他之后,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逐渐有所改变,从几天才来一次变成天天都来报到,有时候明明不打算来,结果时间到了,两脚未经主人许可就自动上路,上得她莫名其妙。

而且她向来都只跟那些“一夜朋友”吐露当日她所受到的怨气,“垃圾”倒光了就拍屁股走人,连多哈啦两句都不耐烦。

可是对亚历山大,她总是有吐不完的苦水,今天的说完了说昨天的,这个月的说完了说上个月的,今年的说完了说去年的,工作上的问题说完了就说学生时代闹的糗事,说得没完没了好像打算说到老,甚至还对他说出了一件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秘密。

秘密耶!

这辈子她只有两件未曾对任何人透露过的秘密,她竟然对他说出了其中一件,虽然比起另一件秘密来讲,这件秘密并不算太严重,可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却告诉了他,一个认识才一个多月的男人……

她是哪根筋不对了?

甚至她还破天荒的一个多月来都固定只找他一个人“坐台”,现在更糟糕了,竟然还想约他出去!

她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可以啊,到哪儿?”亚历山大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平静如故。

“呃,到哪里啊……”脑袋里还是一整片困惑,玛丽拚命搔后脑(奇*书*网^。^整*理*提*供)勺想理出个头绪来,半晌后才下定了决心。“就路口那家星巴克吧!”管他的,想太多头会痛,就当交个朋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真的,这家伙还满讨人喜欢的呢!

人长得好看不说,脾气好好又极有耐性,除了提到他自个儿的事时之外,总是噙着柔和的淡淡笑容,从来不打断她那连自己听了都很烦,超想海扁自己一顿的抱怨,不时还会提出一、两句中肯的劝词,设法要开解她的心结。

嗯,这个朋友还算有点“用处”,就交吧!

“一样明天晚上八点?”

“好……欸,慢着,我明天晚上要加班……后天吧,后天我休假,一起吃午餐吧!不过……﹂玛丽突然沉下脸去,阴森森的,有几分凶狠的味道。“我先警告你,你不可以说不认得我喔!”

“呃?”

一只纸袋静静地落在办公桌上。

“关大夫,家父的手术就请多费心了。”

办公桌后的关茜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看也不看纸袋一眼,冷淡的眼深沉地目注办公桌前的男人。

“请放心,那是我的责任。”

于是,男人点了点头后便告辞离去了。

对方一走人,可以下戏了,好像变脸似的,关茜冷漠严肃的表情瞬间化为眉开眼笑,伸手迫不及待地取出纸袋内的礼盒,打开盒盖一看--满满的现金,起码有三百万。

哈哈,贪财,贪财!

她急急转向电脑,移动滑鼠打开贫户诊疗的病历表,脑袋里已经开始在计算要如何瓜分这笔“手术红包”了。

健保不给付的医疗费用,对许多贫户来讲是支付不起的负担,尤其是需要长期医疗或长期住院的病症,他们多数只能直接放弃,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受尽百般折磨后痛苦地死去。

幸好她是外科医师,可以收到手术红包,她全数用来替贫户病患支付费用了。

半个钟头后,她已经解决掉三百万的红包,虽然还不太够,但至少上一季积欠的部分都付清了,至于这一季……

就欠到下一季再说吧!

再过十五分钟,她起身离开办公室去参加拜土地公会议,坐在八、九个医生之中,她顶了一下零度数的黑框大眼镜,拉拉暗灰色的老处女套装,又不耐烦地频频看手表,充分显示出她的不耐烦。

她的手术时间快到了,他们还在混什么?

“关大夫。”

“咦?我?”猝然被点名,关茜吓了一大跳。

“这里有两个CaSe……”关茜的表舅--庞东启来回看两份病历表,犹豫不决,举棋不定,“好吧,这个交给你!”他终于把右手的病历表扔到她面前。

“可是我两个钟头后要替周老先生开刀……”关茜抗议。

“开完刀就去,之后,仇大夫曾接手你的病人。”

“但晚上也有……”

“仇大夫会替你动刀。”

“不行啊,那是……”

“你到底还想不想保留星期六的贫诊?”

奸臣就是奸臣!

“去就去!”劈手抓来病历表,关茜恨恨起身。“我去开刀房了!”

“记住,别又给我乱发脾气了!”庞东敢的嘱咐急迫在后。“廖少爷病得十分严重,你要好好照顾他喔!”

结果,关茜去了不到三个钟头就回来了。

“一个‘病.得.十.分.严.重’的家伙,”她咬牙切齿地吐出每一个愤怒的字眼。“还能够强行摸我胸部、掐我屁股、咬我耳朵,最后还要我陪他上床,来让他尝尝老处女的滋味吗?”

没错,那家伙是病得很严重,最好来一场阉割手术,彻底铲除“病根”!

“你又对廖少爷怎样了?”庞东启气急败坏地质问。

“我甩了他一耳光!”像要拍死蟑螂先生似的,关茜重重地将病历表甩在会议桌上。“最好别再叫我去了,否则我会当场替他动手术,阉了他!”

“你……你……”

一根气得直发抖的手指头几乎顶上了关茜的鼻子,关茜也傲慢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去移开那根不礼貌的手指头。

“很抱歉,我要去探望‘我的病人’了。”

眼睁睁看着关茜趾高气昂的离去,庞东启气得头顶冒浓烟,恨不得一脚踹上她的屁股,马上就让她滚出医院去。

可是他不能。

因为关茜的医术是全医院里最顶尖的,说是全台湾最高明的也不为过,没救的病例扔到她手上,至少有百分之五十以上会变成有救,因此许多其他医院宣告无救的病患最后都会送到他们医院里来,就为了寻求最后一分希望。

所以说,没她还真不行啊!

角落里,玛丽噙着顽皮的笑,默默看着亚历山大穿过自动门进入星巴克,身后还跟着另一个瘦长的男人,亚历山大一眼便扫向角落桌位,见已有人,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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