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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讨厌教授的哈利迷进入魔法世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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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也不错,可是小悠你自己的也很漂亮啊!”赫敏拿过我的杯子,贪恋地说。

“飞的这种叫‘康宝蓝’。只要在意大利式咖啡中加入适量的鲜奶油,就是一杯康宝蓝。嫩白的鲜奶油轻轻漂浮在深沉的咖啡上,宛若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令人不忍一口喝下,这就是‘康宝蓝’的特点。”我自豪地开始介绍,“赫敏的‘卡布其诺’是意式咖啡的另一种经典变形——即在偏浓的咖啡上,倒入以蒸汽发泡的牛奶,此时咖啡的颜色就像卡布其诺教会修士深褐色外衣上覆的头巾一样,咖啡因此得名。我的这个呢,是维也纳冰咖啡,也就是冷咖啡加香草冰淇淋和调制好的奶油得到的一种花式咖啡。”

“那我们的呢?”哈利抿了一口自己的,问我。

“你们的都是上好的蓝山咖啡,酸味、甜味、苦味均十分调和又有极佳风味及香气。”我笑笑,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家里放的咖啡都是这么高级的——这些咖啡粉都是我从这拿到的。(顺手牵羊??)

“那我为什么没有?”西弗瞅瞅面前空空的桌子,语气愈发不好了。

“嘁,谁叫你多事?”我又白了他一眼。

“所以他没有,哈哈!”罗恩现在可不怕斯内普了,所以毫无顾及地大笑起来。

“不是。”我又否定了罗恩的话,“他的也是……花式,不过要现场做。”

“花式?”斯图尔特忍俊不禁地端起我那花哨的咖啡说,“给这种让他喝?”

西弗的面色更加阴沉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西弗啊,我早就死了千百回了。”我无奈地将一大瓶白兰地放在桌上。

“你这是做什么?”马尔福也凑了过来。

“皇家咖啡,听说过吗?”我虽是问,却不看他们,只是将冲调好的热咖啡倒满于杯中,再将一块方糖放于一只稍浅的汤匙上,最后滴二到三滴的白兰地在方糖上。

突然,一道蓝色火焰从魔杖顶端冒了出来,一下将汤匙里的方糖和白兰地都点燃了。

“加酒的咖啡——皇家咖啡。”我恼火地说,“为什么你这人就这么多事呢?酒酒酒,真是个酒鬼!”

“那你还不是给他做了?”飞插科打诨说。

“我这叫‘服务态度良好’,懂不懂?~”我笑嘻嘻地说。

“还是威士忌比较好喝。”熟悉的欠扁声音……|||

如绅士般的气质,静静地在四周扩散,端坐一旁的我,禁止不住眩于你脱俗的深切幽中;什么是静谧?什么是高贵?什么是优雅?所有的答案,你都早了然于心。

哎哎哎,你们不要误会哦,我说的只是皇家咖啡啊,可不是说某某某哦!~

我品着甜美的咖啡,用手贴合着这古老的岩石壁。

这,就是历史,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历史太过厚重,只觉得瞬间云停风止,时间在这个小小的客厅里凝固,往日旧情纷至沓来。

我也曾在我的家里喝过这样的维也纳冰咖啡。

我再也回不去那个家,还搭上了自己的命,我值吗?

你或许会说不值。

但我说,值。

就为了现在这静谧的一刻,也值了。

人生在光阴里不过是陈屑一般的存在,每个人也只在自己的故事里冷暖自知。

第八章 美特罗的湖水清啊清

那么大的一个湖,此刻竟出奇地安静,完整得不见一丝波纹。昨晚初见,总觉得这湖里住着一位水精灵,就像童话里说的那样。而现在,它居然又变得这么安详秀丽,真是神奇。湖对面,白桦林无边无际,森森的浓绿,割开远方湛蓝的晴空。

我坐在船中央,不知好歹地叫着:“划快一点好不好?不然日出就要变‘日落’了。”

水能量石必须在太阳完全“跳脱”水平面的那一瞬间投入湖中,所以这时间掐的非常紧。

不过问题也一直萦绕在我们的心头——这水能量石的主人现在到底是我还是西弗?

用罗恩的话说,“这礼物送的真麻烦”。

木浆揉碎一湖碧绿的宁静,我们缓缓向前,身后两道渐拉渐长的水纹,泛成整湖的细纹。

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震,感觉很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

斯图尔特教授和哈利正在奋力划着桨,赫敏和舒格儿正在低声讨论些什么,罗恩还在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马尔福灌了一口又一口的黄油啤酒,我在发呆。

西弗捏着水能量石,不知在想什么。我戳戳他的肩膀,哑着嗓子说:“你知道净化仪式应该说些什么吗?”

“大段的吟唱咒语,古老、繁琐。”他依旧是不带任何情绪地说话,波澜不动。

“你会吗?”我缓缓地问。我在询问自己一件事,问自己的事。我不是个多么固执的人,通常别人说上我几句,我就受不了了,更何况现在我正在自己说我自己——“傻瓜小悠,他有莉莉?伊万斯。他的守护神是母鹿不是吗?不是独角兽啊!他从没承认过什么啊,这一切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自己在说服我自己相信他跟我之间没有感情。

可我又不愿这样。

啊啊啊!!!

我真他妈是个疯子!!!

“西弗,等会你先试试。”我话说完就再也不看他了,因为我怕我再看一眼,我就会收回这句话,我就会放弃这个想法。

不!我不想妥协!我一定要看清楚——我和他。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美的湖——美特罗湖。

阳光洒在湖面上的一刹那,“咚”的一声——石头被扔了进去。

“……I consecrate and purify thee; creature of steel; by Divine authority; that may be a tool in my practice of the magical art and an extension of my will; so mote it be……”西弗干巴巴地背诵着长长的咒语。

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相信水能量石能从湖底飞上来——飞上来就表示其已经净化完毕了,而为它念咒的人既是它的“主人”。

除了我,因为我祈祷它能飞出来。

当西弗的话一念完,我做出了看似不可思议的动作。

“噗通”一下跪了下来,不是笔直地跪着,而是上身完全俯地,对着湖。这是一种具有一定屈辱性的动作,代表着完完全全的“请求”。

慢慢的、白色的小东西浮了出来。

最后飞入了西弗微微张开的手掌中。

“怎么会?”赫敏呆住了,她认为水能量石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我才对,至于西弗嘛,不过是让他试试罢了。

“太好了,它承认他了!”我头微微抬起,激动地说。

“等等,安悠然你这是什么意思?”哈利不解。

“就是说,现在水能量石的主人是西弗了。”飞帮我解释道。

“好了,那你现在就给我好好收着呐,不许再还咯!”我微微笑着,拉住了他那只拿了能量石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直都在自己给自己找理由——解释这一切。

“你别管,我知道是为什么就行了!”我又笑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忧了,真的是太好了!!

其实,能量石的魔法用途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它在我们家的这样一个用,我是很清楚的:安家的传人拿着两块石头,遇见心上人后,自己拿一块,给对方一块,只要能证明石头已经认了那个新主人,那也就代表着安家历代的祖先认了家里的这个“新成员”。

至于如何证明,这有很多方法。我从昨天夜里就在想,正好我不确定西弗对我的感情,这个“净化”正是个能证明西弗的好方法,何不让他去试试呢?

所以,苍天啊大地啊,谢谢你们啊!老祖宗啊,谢谢你们啊!

谢谢你们——

不嫌弃西弗长得不咋地,不嫌弃他的个人卫生可能很有问题,不嫌弃他个性扭曲心性变态,不嫌弃他嘴毒心冷,不嫌弃他……~

“那我们是不是马上走?”罗恩四处张望着,他还真当我们前一秒净化完成后一秒食死徒就来了吗?那也太玄乎了吧!

“好像……我们还不能走啊……”斯图尔特教授眼神空洞迷茫地指了指城堡。

“黑魔标记。”舒格儿冷冷地说。

“城堡里没有人啊?没杀人的话他们放什么黑魔标记?”我脑子一下还没转过弯来。

“他们的意思是说,他们肯定能将我们杀了。”西弗冷冷地说。

船悠悠地划着,但大家现在的心情想必不是悠悠的吧?

上了岸,还是没见到食死徒的踪影。

“大家分头去找他们,再把他们引到这边的空地上,行吗?”斯图尔特教授手一指,又说,“哈利、罗恩、赫敏你们去塔顶,马尔福、舒格儿、飞你们去走廊,我和西弗勒斯在内部搜查。”

“等一下,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怎么没有我的名字?”我挑挑眉奇怪地问。

“安悠然,你就待在这,哪儿也不要去,好吗?”

“咦,为什么?”我生气地问。

“因为你这个蠢女人什么都不会,只会给我们添乱!~”马尔福也不知道在得意个什么,哼,看了就生厌!

“马尔福!”我跺跺脚,故作遗憾地说,“那……反正,反正我也不想去送死,你们快点回来哦!”

嘁~看着他们的身影越走越远,我不甘心地想:也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我是那么服输的人吗?不让我去,我就不能偷着去吗?!

这么想着,我一路紧紧地攥着我的魔杖,心想:他们查他们的,我只要别让他们抓到就好了,我干脆去地窖吧,反正又没人去,就当逛逛咯!

我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地窖很空,又黑,我瞄了里面一眼,想想还是不要拿自己老命冒险为妙——死于非命——我的命现在可是处于“死缓”状态啊!

“啊!马尔福!!”楼上是赫敏的尖叫,马尔福怎么了?他们出什么事了?

我急急忙忙从地窖里钻出来——

梅林啊!!!

塔顶的赫敏一只手紧抓窗框,另一只手拉着马尔福——马尔福因为被咒语击中,从走廊边的的窗户翻了出去,幸好这时他被赫敏抓住了。可是情况却十分不乐观——窗口的一个食死徒拉住了马尔福的双脚,使劲将他往下拉,赫敏那虽然也有罗恩帮着,但走廊上的另外两个食死徒正在不断往上面发射咒语,哈利一个人根本对付不来,罗恩也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施魔法,所以赫敏和马尔福看起来摇摇欲坠——不算塔顶,这城堡可一共有四层啊!

地面上也好不到哪去庭院里,西弗和斯图尔特教授被五六个食死徒围的紧紧的,舒格儿看样子是和马尔福在一起时被食死徒击中了,地上流了一大滩的血,飞守着舒格儿奋力搏斗,但她也得一人面对两个食死徒。

“昏昏倒地!”

“统统石化!”

我一边高喊着咒语,一遍跑向庭院。先帮这边,楼上那食死徒稍微要少一点,更主要是因为舒格儿现在可生死未卜!

空气中的不断振动,耳边的呼呼声,绿光……

“阿瓦达索命!”

绿光射向我的胸。

真□准!

——

那这么准我为什么还没有死?

那个食死徒傻了,我也傻了。

“阿瓦达索命!”又是一个死咒,只不过这次对象换了——发射者由食死徒变成了西弗,被害者由我变成了那个可怜的食死徒。

“我为什么死不掉?”我看起来都快哭了——鬼知道为什么我死不掉我竟然要哭!

“阿瓦达索命咒!”

“阿瓦达索命!”

“阿瓦达……”

走廊上拉马尔福的食死徒,围攻西弗和教授的食死徒,和飞对战的食死徒,全部都转向了我,一道道绿光向我的身体急速飞来,在这个金色的早晨,煞是好看。

而我就呆呆地站在那,不逃不躲不还手,就看着绿光在我的身体四周一道道爆炸开,如同绚丽的夏日烟火飞溅四处。

然后,一道,一道,一道,又一道。我看了一道,一道,又一道,接着继续等待下一道“死咒”。

绿光后来渐渐减少,眼角的余光瞥到飞、哈利、西弗、教授、都分别摆平了那些食死徒。

最后,烟火大会结束了。

我是那个不愿离去的小孩,等待真的有下一道烟火的盛开——不过那通常被叫做“奇迹”。

“阿…瓦…达…索…命……”我说了,我不服输,如果没有奇迹,那就让我来创造奇迹!

银质的魔杖尖头飞出一道绿光,射向我自己。

“阿…瓦…达…索…命!”杀戮咒的咒语真的很简单,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音节,比那些什么净化用的吟唱咒语可简单多了~

可是,再简单我现在也应该倒下了,不是吗?那为什么我还能再念出来呢?

“阿瓦达索命!阿瓦达索命!阿瓦达索命……”“西弗勒斯,快把她的魔杖夺走,她快要疯了!”教授突然吼道。

“除你武器。”哈利最擅长用这个了。

不是么……

马尔福中了钻心咒,被折磨的很惨,现在还没有苏醒,在内室里西弗正在为他治疗。飞、哈利和罗恩都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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