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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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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对美女的青睐视若无睹,不动声色间就使人流恢复畅通,所有人都像做了一个梦似的摸着脑袋继续前行,他与婠婠则在人潮里如游鱼似的自在走着,淡然自若道:“独孤阀抛弃洛阳这个根据地,齐至江都,真是不知所谓,《战神图录》岂是好得的,毕玄都没能让杨广吐出来,他们焉有办法。如此一来,只白白便宜了王世充。”

婠婠出奇地反驳道:“独孤阀南下未必就是为了《战神图录》。”

凌风默然半晌,往前走了十多步后,才纳闷道:“此话怎讲?”实在想不出独孤阀这样做的理由。

婠婠走在他身侧,似笑非笑道:“去年独孤阀的老太太尤楚红的哮喘不治而愈,轰动一时,你可从中有什么启发?”

凌风豁然开朗,又有几分难以置信道:“我家老头子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尤楚红是独孤阀阀主独孤峰的母亲,当年练披风杖法时走火入魔,岔了真气,患下哮喘病,积年不愈,让她的武功大打折扣,不然很有可能会进窥大宗师之列。原著中寇仲用长生真气才治好她的远年旧患,舍此外再无他人有此能耐。

凌风联想到独孤凤曾说独孤求败与独孤阀联系过的话,恍然大悟,阀中一力要让她嫁给他,相当于把阀中命运交托到他的头上,像这样百年传承的大阀怎么会看得起他一个半路出家的平民百姓,为之冒上奇险?多半有独孤求败的恩惠在里面。回想大兴西寄园被祝玉妍强占的那几间卧室,竟似是专门为独孤求败设下的。

婠婠悠然神往道:“令师剑魔的名号响的虽迟,但后来被翻出的一桩桩一件件事迹都惊天动地。当日一掌劈断山头,把宇文化及吓成白痴是个开始,后来独孤阀承认他是本族中避世多年的强者,尤老太太的病就是他治愈的,宇文阀的阀主宇文伤亦对族人自承一年前曾被他一招击败,这个隐秘不便外传才不为人知。”

顿了顿道:“正因如此,才会有人推崇令师为天下第一高手,不然你以为杨广为何要在朝中大肆提拔独孤阀?”

凌风不解道:“这也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如今杨广在江都作威作福,不是又把宇文化及那白痴捧起来了么?”独孤求败在襄阳破碎虚空的事情不至于尽人皆知吧?

婠婠哂道:“杨广命不久矣,连出昏招,其性情已不能拿正常人的心理揣度。不过江湖上把明宗越与风清扬等同起来,并认定是独孤求败的徒弟,只是最近几周发生的,源头当然是李阀。”

李玄霸在江南得到独孤求败剑意的传承,对此事了如指掌,传播这个信息对于拉拢魔门与慈航静斋都有着显著的作用,可怜以情报著称的胖贾安隆并不知晓,对凌风一直怕的要紧,因为任人都知他是石之轩的忠实小弟,自不会告诉他,他的情报网又是以商贾为主,却探听不到这些仅限上层流传的消息。

凌风心想,来隋唐一趟不见杨广真算枉至,两个月后定要见识一下这个毁誉参半,极毁又极誉的昏君。而独孤阀对他另眼相看,不可能简单因为独孤求败是他师父,势必又有复杂的利益牵扯,真是麻烦。

他总不至于天真地以为人家一大家子跑到江都是为他打前站,“嘿!他们抱有何种目的与我何干?”这时候无论什么猜测都是苍白无力,无济于事的。

这样想着,忽道:“我已经说出我来洛阳的本意,你呢?是不是也该开诚布公了?”他根本不信她眼巴巴来整治阴癸派的鬼话。

婠婠一怔,竟乳燕投怀,撞入他的臂弯之中。

软玉温香在抱,凌风摸不着头脑,只得将她拦腰搂起,她那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她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他哪还忍得住?彷佛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寻找她的香唇,就要吻下去。

这样的举动在人头攒动的大桥上大胆之极,称之为伤风败俗也不为过,要不是他自有手段可以改变射往他身上的视线,凌风的脸皮也不够在此现眼。

婠婠移过俏脸,让他亲了个空,娇笑不已,浑身乱颤,少顷将螓首埋到他宽阔的胸膛上,星眸半闭,说出的话却无比正经:“你可知我在大兴时曾见过巨鲲帮的红粉帮主云玉真?”

第250章 王大将军

“是又如何?”

凌风嘴唇贴上婠婠细长的脖颈,嗅着她柔软秀发弥漫出来的兰花般的馨香,一掌拍到她诱人的翘臀上,看着她火烧般的脸颊道。

经她暧昧的挑逗,这时他的情&欲猛烈膨胀,什么事情都不愿细想了。云玉真早投靠了他的天下会,可现在任什么职位凌风居然一无所知,她到大兴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婠婠还不知他的状况,被他拍的脸红心跳,高耸的胸脯起伏着,娇软无力地仰脸瞟他一眼,再发力抱紧腰背,腻声道:“杨公宝库中的倾国财富你不打算运回江南了吗?”

鼻孔充盈着婠婠的体香,更感到她秾纤合度,曲线美妙的丰满肉体,实具无限的诱惑力,引得凌风绮念丛生,腹中气血蒸腾,好不难受,涩声道:“你该不会说云玉真有背叛我的意思吧?”

婠婠摇头道:“那倒不是。不过她到了大兴,却不与你这会主联系,反而隐匿行踪,偷偷摸摸,你不觉得奇怪吗?”

凌风暗怨那羲和究竟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心里不断念叨“红粉骷髅”的四字真言,灵台顿时清明许多,撇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有心建功,想给我这上司一个惊喜,也在情理之中。”

婠婠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不会把她也拿下了吧?”不待他回答又若有所思地道:“定是这样了,以你的色狼本性,怎会放过到口的美&肉?”

凌风伸手在她的脸蛋拧了一把,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她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恶狠狠地道:“好啊,我就先吃了你这个小绵羊!”

婠婠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息,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凌风脸上,轻轻道:“婠儿自然是不介意的,就不知祝师泉下有知,心中做何感想?”

凌风像给一团冰雪浇到天灵盖上,什么念想都没了,一时兴味索然,随手把她放到地上。

婠婠没有一点打扰气氛的不好意思,整个娇躯伏到他的背上去,两手改为紧箍他的腰腹,幽幽地道:“婠儿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人家今天真不方便哩。”

凌风感到她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酥胸紧压着他,心中微荡,但岂会轻信于她,没好气地白她一眼道:“以后不要拿玉妍开玩笑好么?”

婠婠温柔地道:“若婠儿不曾随你去洪荒,是断然不会相信你那荒诞不经的话的。就算有那几分相信,也会怨你为何明知两处时间换算厉害,祝师在那里定是度日如年,而你却犹在这里徘徊,像一点不担心她的安危似的。现在看来,你也是有苦难言,洪荒实在太危险了。”

凌风心道:“你能明白就好。我又何尝不想单枪匹马杀上天,灭了伏羲那丫的,抢回我的老婆。凡事都要循序渐进,谋定后动,从羲和说的帝俊可以开辟天界,伏羲罗列三十六天的本事来看,我过去还不够人家填牙缝的,此刻当然是要提升自个儿实力要紧。”

忽然神色一动,挣脱她的环绕,扬声道:“王将军,明某久候多时了。”

婠婠轻咦一声,收回玉手,没事人一样将目光投往临近那个四名健仆抬着的华丽大轿。

轿内传出声音道:“明会主果然名不虚传,王世充这厢有礼了。”

须臾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即从轿中出来,一头卷发,瞳眼中隐泛青蓝,不类中土汉人,大约四十几岁,著着一身官服,像是刚上完朝或例行公事,脸上带笑,神色恭敬,毕竟洛阳距离大兴不远,该得到的消息都得到了,凌风他不可敢怠慢。

现在王世充统领全城兵马,在洛阳算是权势滔天,但此行看起来胸怀坦荡,随行高手全然不见,那四名轿夫也只是粗通武功。以他的身份,这可是极为低调了,真不知他是对自己还是对凌风有信心。

需知近年来刺客猖獗,许多高官大将都人人自危,真恨不得每天全副武装,甲胄不敢轻离身上片刻。他倒好,浑身轻便,那官服看去似个文官的装备,他这样装扮是否意在透露什么信息呢?

凌风却不思考这个颇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他对这个原著中两面三刀的笑面虎不大感冒,也不回礼,径自负手前行,道:“王兄果然了得,明某才到东都不及一个时辰,就被你逮个正着。”

他这话有点揶揄的意思了,若非他存心引他来见,王世充焉能找到他。

不过他的话显然有些深奥,王世充这么一个善于揣摩人心的主却没听出来,身形紧蹑在凌风背后,略缓半步,怡然自得地道:“明兄客气了,全赖有越王的信任,同僚的帮趁,群策群力,才能有了今天的成果。”

凌风无语,又听王世充神情肃穆,望向东南方向道:“今上英明神武,慧眼识英才,你我二人能同殿为臣,共为爪牙,大隋有我们这些忠义之士相佐,他日平定贼寇,靖清宇内,自不在话下,真乃社稷之幸,苍生之幸也。”

“同殿为臣?共为爪牙?”凌风就要吐血了,这都哪跟哪呀?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原来这家伙说的是杨广为了应付毕玄而封他为“天策上将军”。他干咳一声道:“王兄,你我今日相会,只为私谊,至于皇帝陛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奉承话以后再说吧。”

婠婠扑哧笑了起来,而王世充带来的四个汉子则面无表情地抬起轿子隐没到人潮里。

王世充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向婠婠这个大美人遥施一礼,颇有风度,扭头连连说道:“是极是极。不知明兄有何指教?”

凌风怎会不知这厮心里打的小九九,装出一副领导询问下情的模样道:“指教倒没有,请教却是有的。听说王兄奉旨对付瓦岗军,如今成果如何?”

要说这王世充也是个厉害角色,本姓支,乃是西域胡人,父亲早寺,母亲改嫁于王粲,故冒姓王,利口善辩,涉书传,好兵法,且明习法律,累迁至江都通守,几年来镇压了数次起义,朱燮、管崇、孟让、格谦及卢明月等全栽在他的手里,被誉为当世名将。

兼之又是隋廷五大高手之一,故今年瓦岗寨势大难制,占领兴洛仓,进逼东都时杨广命他为将,统率诸军十余万屯洛口拒战。他也够胆,在皇命加身的当儿还路过王通老宅,忙里偷闲地听了次石青璇的箫音,双龙就是在那里才头次与之相见。

王世充也像凌风的好下属似的,有问必答道:“明兄从西京来,想必有所不知,数日前瓦岗寨翟让将大龙头之位推让给李密,现在众贼上下一心,整军大发,怕是不日就要进犯东都了。可笑李密小儿竟大言不惭,自号魏公,筑洛口城,周围四十里,作为魏国的都城。”

凌风与婠婠一惊,他们还真不知道翟让与李密合好了,如此一来,瓦岗确实会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敌人,需知瓦岗内部名将如云,如程知节、罗士信、王伯当、徐世绩、单雄信、邴元真、裴仁基与裴行俨父子等,谋臣又有祖君彦、王儒信、魏征等,若不是凌风无赖横插一脚,沈落雁与秦叔宝更是其中的中坚力量。

原来的瓦岗由于主次不分,两个龙头间的矛盾让无数想要投奔的豪杰望而却步,费心思量前途,现在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虽然翟让与李密的和解或许仅限于表面。

王世充似乎瞧二人震惊不够,又道:“李密在军事上用行军元帅名义统率各军。远近叛贼如孟让、郝孝德、王德仁及济阴房献伯、上谷王君廓、长平李士才、淮阳魏六儿、李德谦、谯郡(治谯,安徽亳县)张迁、魏郡(治安阳,河南安阳)李文相、谯郡黑社、白社、济北张青特、上洛周比洮、胡驴贼等都来归附,众至数十万,不易对付啊。”

凌风对他如数家珍似的数落这些他听都没听过的义军有些佩服,且不说情报如何,这份记忆力就很不错。

这时三人走下了天津桥,步上天街,走向南岸矗立桥头的董家酒楼,王世充看着目的地,了然般不语。

凌风讶道:“看王兄气定神闲的样子,想必是胸有成竹,早有定计了?”

既然瓦岗方平内乱,进攻洛阳不过是时日问题,但看城中布防,仍是歌舞升平,商旅兴隆,丝毫没有大战在即的准备,倒给人种神秘莫测的意味。

王世充笑道:“洛阳兵精粮足,众所周知,要想破城纯属妄想。李密之势,乃是挟了去年击杀张须陀的余勇,还有今年攻破兴洛仓后得到的大批钱粮。他收拢了分散于各地的叛军,看似真成了大首领,却终不晓得兵贵精不贵多的道理。”

说起军事,他的谈兴陡至,神情激昂,指点江山,顾盼自雄,让人刮目相看,“以前瓦岗军虽劫掠地方,远不及宣传中秋毫无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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