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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升龙-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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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这个问题,那时候自然也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一路厮杀,倒给抛在脑后了。我道:“这里的道理,一时半会儿只怕也找不出来。就算知道丧尸害怕阳光,那又怎样?六月的天孩儿的脸,说变就变,谁知道什么时候有阳光?”

?原秀夫扶了扶眼镜,道:“总有道理可说的。大汉民间有僵尸的传说,西方也有吸血鬼的故事。在故事里,僵尸和吸血鬼总是害怕一些东西。怕十字架或者可说是宗教影响,害怕阳光也有道理。可是为什么会害怕大蒜,桃木,狗血呢?我想,这也许是他们对这些东西过敏的缘故……”

我苦笑道:“那都是传说,院长。”

“可是丧尸害怕阳光却是事实。如果能找到这种阳光令丧尸害怕的原因,也许我们就掌握了逃生的法宝,所以我需要一头丧尸来实验。”

“那太危险了,院长。你不像我对病毒有免疫能力,只消被丧尸咬上一口,性命便保不住了。再说,你把这东西关在哪里呢?”

“所以需要你的帮助。展会长已经帮我在十二层清理出一间房间作为实验室,我准备在墙壁上装上铁链。到时候只消拔去丧尸的爪子,再给它装上牙套,这就安全了。”

“大家不会同意的,无论对你还是对别人,都太危险了!”

他抿着嘴站了很久,最後轻声道:“我们还在乎这些吗?” 
  第四节


睡到不知是梦是醒的时候,鼻间似乎飘进一阵幽香。一个软乎乎地的东西往怀里凑过来,我习惯地抱住她,享受着皮肤上细腻滑润的异样。那仿佛是一场旖旎的春梦,开始只是涓涓细流,润物无声;可是我们全都控制不住自己。我好像被情欲带到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一会儿给浪头掀到几十米的高空,一会儿却又跌到海底,嘴里满是咸味,连脊椎骨都开始疼痛。

我在疼痛的最高峰把自己发射出去。

那感觉是如此美妙,足以刺激人勇敢地活下去。我竭力想要抓住怀中的感觉,不自觉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白光已经从窗外透了进来。

床上却没有第二个人,被褥凌乱不堪,还残留着一丝芳香。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难以捉摸。

我的窗户,已经被木板和铁条封死,可是木板之间多少有些缝隙。光就从缝隙间刺进来,在床上留下一条条白色的痕迹,和黑色的阴影一同组成斑斓的图案,把身体截成数段。

被光照到的地方,可以看到空气中有许多悬浮颗粒,四下翻腾。

现在是清晨六点零一分。

我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烟,才吸了半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响,稍微一愣神,又是一声。

这两声枪响不徐不急,不像有什么突发事件的样子。侧耳仔细听去,甚至还隐约有音乐传来。

我左右无事,顺着音乐来到十三层。昨夜那里被尸魔猎手破坏,巡逻队连夜抢修,到现在走廊底端仍有一个大口子没有补好,只能派人专门把守,防备尸魔猎手。

这个时候,负责把守的正是铁汉阳和杨友一,杨友一抱着狙击步枪站定,铁汉阳正在脚边的一只纸箱子里往外掏什么东西。墙边立着半打啤酒,还有一台卡式收音机,声音正是从这里面发出的。听了一阵,我才听出里面正在播放的是一部电影的插曲,名叫《圣帆市》。

如果你将去圣帆市,

请在头发里插上花;

在你将要去的圣帆市,

那些温和的人会喜欢她……

这首歌的曲调很轻快,让听者的心情也不觉好起来。我和他们打了招呼,走到断口前朝外望去。天空好像被一抹油彩划分成两边。西边的天空还被墨蓝色的夜幕笼罩着,甚至可以看到明亮的群星;东边地平线上的云朵却红得像烧滚的炭块,一块一块朝这边滚过来,如同火焰山发生了崩塌。墨蓝和赤红两种色彩在头顶胶着,互相碰撞,渗透,吞噬,转化,混合成一片粉红色的天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天。

古老的城市一片寂静。在这天色的浸润下,她不像已经死亡腐朽的尸体,反倒好似沉睡的美人。恍恍惚惚间,我竟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只要再过几十分钟,每扇窗户都会被睡眼朦胧的市民打开,每条马路上都会出现扫街的清洁员,倚靠在三轮车上的馄饨摊油条铺,用煤炉生火的老人,蹦蹦跳跳上学的孩子,拥堵的汽车长龙;似乎只要再过几十分钟,每一只鸟和昆虫都会歌唱,每一张嘴都会打哈欠,每一家店铺门口的卷闸门都会哗啦哗啦地卷起。

城市就会恢复往日的生气。

“呱??”远处传来尸魔猎手的尖叫,打碎了幻象。三个黑点在远处浮现出来,小心翼翼地躲在被黑暗笼罩的一半天空下,好像三只离群的小鸟。他们很快飞近,露出显出不同于鸟类的红色眼珠,肆无忌惮地相互嬉戏打闹,绕着周围的大楼转圈,离我们越来越近。

“来了,准备!”杨友一将枪举起,又对我道:“方兄弟,站后些!”

铁汉阳答应一声,从纸箱里取出一罐东西攥在手上,又仰起脖子吞了一口啤酒,将啤酒罐从缺口丢了出去。

罐子叮叮咚咚跌落,引起了尸魔猎手的注意,他们咆哮着围绕缺口侦查了好一阵子,很快便发觉三个猎物。被他们那近乎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的心里不由一阵紧张。只是看杨友一他们的模样,似乎成竹在胸。

一头尸魔猎手打熬不住,甩了甩尾巴抢先冲过来,翅膀将整片天空都遮挡住了。我往后退了一步,却见铁汉阳将手里的圆罐猛地往外一掷,正朝那尸魔猎手的方向抛去。尸魔猎手见这玩意来得蹊跷,一口将它咬在嘴里。

杨友一就趁这个时候开了枪,子弹正好击中圆罐,那罐子“轰”得一声爆炸,将尸魔猎手的整个脑袋都炸飞了。缺了脑袋的尸魔猎手仍旧依着惯性朝大厦撞过来,却再也没有方向,一头栽在水泥墙面上,溅出好大一团血花。等最后跌到几十米以下的地面,已经变得像一枚稀烂的番茄。

我从纸盒里抽出一罐东西看去,原来是用来给打火机充气的液化气罐,怪不得有这样的威力,也多亏他们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不禁脱口而出:“你们可真够精明的!”

杨友一退下弹壳,叹道:“我们精明?怎么比得上他们精明。你看,只是死了两头飞尸,其余的已经不肯再飞过来了。”

我瞪了外面一阵,剩下两头尸魔猎手只是在远处低低地盘旋,果然不敢靠近。铁汉阳怪叫一声,用尽吃奶的力气掷出一枚液化气罐,远远落到一头尸魔猎手上空,杨友一趁机射击。那罐子凌空爆炸,射出无数碎片,扎进尸魔猎手的背脊。这怪物凄厉地惨叫起来,阴狠地注视着我们,眼珠子竟似要爆出眼窝。只是不管如何都不肯再靠近,反而又再次后退数米。

他们果然不再中计!

几分钟之后,远近又过来四五头尸魔猎手,正要朝大厦冲锋,却听原来两头尸魔猎手呱呱地大叫一气,叫声隐隐含着某种规律,如此叫了一通,后来的居然也乖乖地打了个回旋,只在远处不甘心地望着我们。

我琢磨片刻,不由遍体生寒,失声叫到:“他们居然会交流的!”

“岂止,他们的智慧,比我们想象地要高得多。”

“怎么见得?”

“你以为那些跳尸为何不冲进来呢?我们的防守实在不算严密,只是勉强防得住普通僵尸。那些跳尸却是无论如何防不住的。可是他们为何不冲进来?”

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却没有一点头绪。我摇头道:“我不知道。”

“我想,也许他们知道我们的子弹总要消耗光,不愿头一个冲进来送死吧。”

杨友一说得我心里一阵迷茫。怕死的丧尸,还算丧尸么?这些东西只是公司的兵器,怎么会有智慧?有了智慧的丧尸,究竟是更难对付,还是相反?

铁汉阳在一边恶狠狠叫到:“管他妈的有没有智慧,来一个老子砍一个,来十个砍五双。总叫它爬的跳的飞的,一个个有来没回!再者说了,临州变作这番模样,政府总不会无知无觉。等大军一到,嘿嘿,那时候想要爽爽快快厮杀,只怕没这个机会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大厦里一多半的人,都在等待政府军救援。杨友一长叹一声,道:“若是旁人,这话我也不说了。却是你们,倒有几句心里话好讲。以我之见,这次瘟疫爆发,绝非那么简单,政府方面的立场,也很不明朗。你们想??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我们这里无法接收到外界的信息,外界未必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就算两边的消息都隔绝了,像临州这样一个国际化大都市,每天火车,船运,空运,邮电,网络……不知多少,哪怕只是停滞一个钟头呢,整个浙水就得闹大地震。可是这四五天过去,不但没有大部队来到,连侦察机都没有一架,这正常么?”

他说的,正是我一直不愿去想的问题。公司势力再大,A病毒传播再快,没道理会将整个国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毁灭的。难道政府故意弃我们不顾?这也说不过去,因为瘟疫传染性很大,丧尸们也有可能向四邻八乡移动。外界当然已经知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也许军队已经开拔,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个晚上,明天就可见到军旗了。”

这话说得很空洞,可他们也不愿揭穿。铁汉阳用手指弹了弹收音机,笑骂道:“他娘的那个小白脸躲在电台里,没水没米都可坚持那么久,咱们这里有吃有喝又有枪,还怕个鸟!”

他说得气发起来,朝尸魔猎手虚挥一拳,又运力吐出一口浓痰,这才算解了恨,呵呵笑起来。说也奇怪,他这番豪言刚放下,老天好似突然给撕开道口子,天地间一时透亮起来。我们全都眯起眼睛朝外望去,但见一轮白生生的太阳从高楼大厦后面猛地纵了起来,恨不得一下子把积攒的光亮全炸出来似的,把我们晃了个眼花缭乱,只得闭上眼睛。耳边只听尸魔猎手吱吱乱叫,睁眼看时,却全都不见了。

城市从未显得如此鲜亮,四处的玻璃反射着阳光,好像全城都装上了琉璃瓦,绽出五彩缤纷的鲜活光彩。

我极目远眺,直可望到地平线上连绵的群山剪影,半个丧尸都没有瞧见,顿觉风清云淡,海阔天空,忍不住大叫道:“好天气,好大太阳!”

和两人对视,眼中都是惊喜。铁汉阳一捶墙壁,亦叫好道:“嘿!真他娘好!这些天尽是滴滴连连半阴不雨的什么狗屁梅雨天气,捂得裤裆里生虫!这样好太阳晒上半天,立马翘辫子也甘愿!”

杨友一把纸箱擦擦,撕下一块来垫在屁股下坐倒,又掏出烟盒散给我们,笑骂道:“这粗货,尽是不着四六的浑话。”

“怎么不是?怎么不是?要我说,江南什么地方都比我们那儿强,就是五六月间湿闷得受不了,不然也不会生出这样的妖魔!瞧这天气,多美!只消有大半天都是这样的天气,咱们说不定就可逃出去了吧?”

我道:“有大半天当然好,可是万一走到半路上天阴下来,那到哪里躲藏?这狗屁天气,可不由着你铁汉阳说了算数。”他一愣,连连拍嘴道:“对,对。是个浑主意,不能这么办,不能!”

我们正说笑,杨友一要间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声音。他接起来听了半晌,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了。

“老杨,怎么了?”

杨友一慢慢放下对讲机,把烟蒂往在墙上狠狠揩灭,对着铁汉阳,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话来:“楼下有些没脑的蠢人,想得和你一样,准备趁天气好冲出去!” 
  第五节


杨友一铁汉阳两人职责在身,不敢妄离岗位。我急匆匆往楼下赶,一路上遇到不少慌里慌张的幸存者。还未到二楼,就听到底下一阵喧哗,好似炸了营一般。

揪住一个从身边跑过的洪升泰帮众,沉声问道:“底下究竟怎么回事?展会长雷队长在哪里?”

那人眼珠转了转,又瞧瞧左右,道:“高副指挥要带人冲出去,副会长正阻挡着。会长他??我不知道。”

“说!”

他有些慌乱,却不像是因为楼下的混乱。我仔细看去,才发现他脸上有些白灰,额角隐隐有些血迹。

“到底怎么回事!”

这人吞了口唾沫,哭丧着脸,结结巴巴道:“方老哥,实在不能往外说……大事,大事不好了……昨天晚上我们会长请妙舞小姐去探勘往地下停车场的通风管道,发觉管道已经被落石砸断堵塞。会长说是不是能够用炸药炸开一条通路,找了半天勉强找到部位放置炸药。妙舞小姐倒是说了,那里炸是能炸通,只是不能估量爆炸的范围。会长说没关系炸吧,亲自按下起爆器。这一炸不要紧,正好把他和另外两位弟兄炸进一个坑道,给封死了路口……”

我听到这里,血往上涌,手中不注意把这帮众捏得“哎哟”一声。“妙舞可给炸倒了?”

“那倒没有。妙舞小姐和雷雄两人正在指挥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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