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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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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我们在明处,人家权贵,我们贫贱,即使我们有再大的能耐也拿它们没辙!”

白世宝应口道:“人事鬼请,都是这样!”

“当今天下动荡,地府祸乱鬼心,人世不得安宁!我若能够还阳重新来过,定要学了梁上好汉——反了他的!”说罢,白面后生念道:“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到成一块,不负少年头!”

“好一个‘不负少年头’!”

这一番心肝肺腑带泪带血的话,让白世宝觉得面前这位后生似有泼天壮志,豪情万丈,心想若得还阳,日后他定有一番作为,便追问道:“眼下只知兄弟姓汪,还不知兄弟的名字!”

白面后生拱手道:“小姓汪,字季新,你可以叫我‘精卫’!”

“精卫……”

白世宝听后点了点头。

言来语去,两个人就熟识多了。白世宝回过头来追问道:“眼下,我们该怎么走?”

汪精卫四下里瞧了瞧,悄声说道:“这兵牢凿在‘幽冥山’下,深不见底,共有三十一洞,地势复杂难走,洞洞都驻有阴兵,里头讲究大了,错一点不成,差半点也不成……我得往前探探,仔细瞧瞧!”

白世宝说道:“好!我随你!”

汪精卫顿了顿,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我这才半句话,还有半句!”

“后半句是什么?”

“即使我们逃出了这个兵牢,却还是身在酆都城中!若要躲避阴兵的话,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贵路,等于用银子铺的,花钱买路;而另一条是险路,能逃出去九死一生!”

白世宝听后,呲牙笑道:“不需花费一裸银子,我们就走险路!”

“好!”

第217章 鬼兄难弟

闻乌鸦叫,可辨祸福,占乌鸦经,知凶避险;观头所向,断定方位,三叫北凶,九叫南险,五叫东祸,七叫西丧;财客凶险,祸福酒肉,乌叫噪时,起乌鸦掌,对应掌数,日上起日,时晨对照,亦即掌诀,预示征兆;此名曰:乌鸦噪兆。——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俗话说:小心没大错。

眼下,白世宝和汪精卫成了“鼠钻洞”。双双弓着腰,不敢动脚,生怕踏出声惊动了阴兵,只得用胳膊肘和膝盖支撑着,在窗道中慢慢向前蹭着身子,倍加小心……

“也不知林道长他们脱险了没有?”

白世宝虽然身处阴曹险境,可心里却还念着阳间的事儿,显然有些心急,暗暗叫道:“希望众位道长吉人天佑,能够逢凶化吉!”

白世宝正想着,却见汪精卫突然在前方停了下来,猛回头朝白世宝急摆了个手势,跟手向前一指!

“嘘!”

白世宝扭脸向前方瞥眼一瞧,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只见面方窗道中竟有一口窟窿,呼呼灌风,鼓进窗道里一股浓浓的香味儿。跟着便听见好似有鬼哼哼,听不清楚,却听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这时,汪精卫趴在窟窿口上扎头一瞧,随后轻手轻脚的慢慢向前蹭了过去,回头朝白世宝使了个眼色,嘴唇动着,没出声,示意白世宝快跟过来……白世宝点头会意,紧跟着也慢慢地向前挪着身子……

就在临到窟窿口处,突然听见走步声响,白世宝下意识地停了下来,探头朝窟窿口里瞟了一眼!

只见眼下竟是一间屋子,有门有窗,到处挂灯,门窗洗刷一新,上了油。窗上挂着绳子,绳子拴穗,中间系着白纸花,纸窗上被人拿红漆写个朱红的“兵”字!

屋中摆有一盏香炉,香炉前挂着一幅“百仙图”。

人间百姓信奉的神仙全在上面画着,什么三清如来、玉皇大帝、王母娘、二郎真君、和合二仙、玄武文昌、文曲武曲、奎星寿星、观音大士、雷公电母、城隍土地、文武财神、关帝灶王、龙王药王、王灵仙官、四海龙王、眼尖娘娘、斑疹娘娘、百子娘娘、乳母娘娘、送声娘娘、六大元帅、三大天君……人没数,神没数,也不分佛家道家,有谁算谁,尽数列全!

常言道:天神不拜地鬼,地鬼却要祭天神!

“阴曹地府”拜“九天仙像”,正有个说法,叫做:“鬼拜仙,求生天”!

每逢时节,天仙宴会,阴曹百鬼便要备红纸墨笔,腮上贴金纸,供桌上再摆放蜡烛、香炉、神将、佛龛、供果、供品、黄钱、纸银。只要烛火一亮,烟味一窜,鬼魂便立刻见了精神,眼珠有光,气色转正。

当然,若是忘拜一个,必招灾惹祸!

再说眼下。

只见屋内有一人戴着一顶亮缎黑帽,帽子被脑袋撑的溜圆,帽顶上嵌着一颗红玻璃珠儿,跟一颗鲜樱桃似的,十分扎眼!再瞧身上,穿着一件青黑色的对襟绒马衬,里头一件青湖色的青纱棉袍,正当胸系着一排疙瘩绊儿,个个盘成大“云”字花!

一身装扮地道,正是这一年正流行的葬衣!

白世宝再打斜瞧这人的正脸,不由得瞪圆了眼睛,嘴唇哆嗦道:“马,马……”

“白先生?”

汪精卫见白世宝愣了神,便朝白世宝摆了摆手,轻轻叫了一声!

声音细的像是蚊子,白世宝没听见,瞪着眼睛紧盯着屋内这人。只见他手上正捏住三炷清香,站在香炉前,嘴唇“叽里咕噜”地乱动,好似祈求祷告一般。念罢后,他把清香插在香炉里,随后用鼻子猛地一吸,像是抽着大烟膏似的,一股烟直打鼻孔里钻了进去……

三炷香被这人一吸,烧的急快!

眨眼间,香便燃到了一半,这人睁眼一瞧,身子却是猛地一抖,眼神忽直,被吓了一跳!

白世宝凝神再看,原来是“瞧香头”。眼下这三炷香烧出来的长短不齐,正当中的香头和左边的香头烧的颇高,右边香头烧的短,二长一短,这正是:魂断香!

主凶!

只见这人转身拿剪子,上去假装剪蜡捻儿,趁机把右边那柱香轻轻一拔,三柱清香拔成了一般高,这人的眼神顿时活了,也精神了,紧接着扭头对身后一人说道:“瞧!三柱一边高,烧出了‘平安香’,平安无事,大吉大利,顺利成仙!”

就在这时,打里边黑黑冷冷,空空旷旷地传出一句干巴巴利利索索的话来?——“怎么,你跟着兄弟我闯路子,还愁不会平平安安,不会升官发财?”

这声音白世宝再熟悉不过,急忙斜眼一瞧,果不其然!

正是许福!

只听许福继续叫道:“有福不用忙,无福跑断肠!有别扭心里藏着,有事儿肚里掖着,有笑挪脸挂着,有好话嘴上念着,这就是为官之道!……你再瞧‘七爷、八爷’赏咱们的这身行头,说明咱们兄弟事儿办的利落,七爷八爷器重咱们兄弟!往后的‘事儿’,咱们兄弟还需再多卖卖力气,稳稳连升三级,说不定日后成个小仙,也让它们拜拜咱!”

“要是由着肚子,就穿不上裤子!”

马鬼差压低了声音回道:“做事不好过了头……这‘七爷’和‘八爷’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你我都清楚这身‘衣服’是怎么来的,不管怎样,以后我们还得多加小心才是!”

许福回道:“这个放心,我自有分寸!”

“只是……”

马鬼差叹了口气道:“可怜了那位白兄弟,他跟我们不一样,跟阴曹八竿子打不着,不沾亲不沾故的,凭白受了这份无名罪,真是倒霉生催的!”

“我?”

白世宝听到这里,顿时一愣!

紧接着,又听许福说道:“怎么,你还真当他是兄弟?”

马鬼差皱了下眉,说道:“别不承认,这兄弟可是你认的!”

“那又如何?”

许福顿了顿后,继续说道:“俗话说:人鬼殊途,他是人我们是鬼,如何做的了兄弟?……当初他硬拉着我烧纸结拜,我都没应承,不就是怕这个么!……如今可好了,幽冥山一次,鬼判殿一次,前前后后他接连耍了我们两次,鬼判殿上险些让我们丢了官职……这人嘴边跑风,还记得当初委托他办的事吗,至今都没了影儿了,还能信得过?”

许福瞧着马鬼差没吱声,顿了顿后,又补了一句道:“今儿这事,是‘七爷八爷’委托我们办的,他的生死也怪不了我们!”

“哎……”

马鬼差听后叹了口气,随后又问道:“对了,给那几个阴兵的银子,你带来了么?”

“带了,你打这瞧!”

许福突然咧嘴笑了笑,打脚下踩着的一个大布包上指了指,随后用手慢慢解开……白世宝凝神一瞧,布包里竟然是一捆干柴,拿红绳扎着,上面贴了一张金纸,写着“真正大金条”五个黑墨大字,镏了金边!

“柴?”

马鬼差惊叫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许福满脸怪笑道:“盐多不坏菜,礼多人不怪,咱这叫做:送柴(财)!”

“邪气!”

马鬼差叫了一句,又问道:“‘七爷八爷’给咱们的银子呢?”

“银子?你怎么还说这么没头没脑的话?”许福把脸一沉,皱着眉头,急叫道:“别人都说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看说你是豆腐心都不对,应该是:豆腐脑儿!……怎么,你钱多了,拿钱不当钱使?……依着你这么干下去,等于拿钱当纸烧,往后用钱的地方多了,日子还长着呢!”

马鬼差追问道:“那你如何跟那几位阴兵去说?”

“怎么说?”许福嘿嘿一笑道:“人是他们杀的!他们还敢到阴天子那里告我不成?……放心,我们背后有‘七爷八爷’撑着腰,腰杆子结实着呢!”

听到这时!

白世宝脸色阴黑,气的浑身打哆嗦,再也忍不下去,“啪”地一拍脑门,顿时觉得天亮地亮眼亮心亮,声音也打着哆嗦道:“原来是你们要害我!”

一声暴吼!

轰!

白世宝挥拳在窟窿沿上猛地一砸,顿时震得沙土飞落下来,好像撒了一把铜钱,许福和马鬼差的头上顿时小下雨似的“金钱震响”!

汪精卫急叫道:“白先生,它们是鬼差,你可不要过去……”

“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出来!”

白世宝丢下一句话后,纵身一跃,身子从窗道里扎了出来,跟脚落在地上,眼睛恶狠狠地扫视着许福和马鬼差,口中怒叫道:“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既然两位鬼兄不拿我白世宝当兄弟,那我们就拿能耐招呼吧!”

“怎,怎么是你……白兄弟?”马鬼差被惊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却突然想起刚才烧出的“魂断香”来,不由得感觉全身冰凉,跟着心凉气也凉!

心一惊,身一凉,只叫马鬼差暗道不妙,只怕不是好兆头……

第218章 弑兄杀鬼

蒸白米饭,择碗盛满,再杀雄鸡,淋血浇饭;阴拐路口,男女各半,围成一圈,绕饭行走,口中急念;过往鬼魂,请来吃粮,若吃我粮,请解我难;见碗溢血,便有鬼食,背身诉求,听碗口裂,切莫回头;此名曰:鬼吃粮。——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白世宝周围好似旋着一股劲风,风头带刃,刷刷割脸,心里头似有股热气上涌,充得双眼血红,目光阴恐,正凶狠狠的瞪着许福……再瞧许福的眉头上,已经皱起了硬褶子,跟一竖刀疤似的,正是被白世宝这股风劲给刮的。

“白兄弟,你听我说!”

马鬼差一见二人脸色都不对,纷纷挂着怒相儿,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较上了劲儿。顿感气氛陡然突降,阴冷僵硬,四周更像是下了冰碴儿,打的浑身冰凉,舌头发硬,短半截似的直叫道:“恐……恐怕你是误会了,要害你的是七爷和八爷,我们哥俩可是横拦竖阻着,想办法救你!”

“甭说了!”

许福身子未动,眼皮没眨,目光盯着白世宝的眼上没离开半寸,慢慢张口对马鬼差说道:“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事到如今,他听得清楚,心里比谁都透亮,这事儿咱们也不怕跟他明挑了!”

马鬼差一愣,扭脸再瞧白世宝……

只见白世宝阴着脸,没吱声,正狠咬着牙根,手上攥着满是劲,骨节咯吱作响!

紧接着,又听许福开口叫道:“打开天窗说亮话,咱这么说吧……要是冲情义,我还真不忍心杀了你!不过,冲着七爷八爷这门头讲,甭说是你,就是他们要断我一只手,我也得应着……”

白世宝仍旧没出声,脸却已经胀成了铁青色,太阳穴上鼓筋,足有小手指头那么粗,蹦蹦直跳,瞧这架势似要拼命!

哒哒哒……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响,接着忽听有人叫道:“说也怪……哥几个这算是‘因祸得福’,竟然被主帅赏了这么一面大旗,我得寻个扎眼的地方挂起来!”

又听一个脆亮的声音回道:“旗子太大太长,挂矮了展不开,挂高了又够不着,要是不嫌费事,我们到‘幽冥山’去借一付高跷来?”

“算了,我们脚下没根儿,用那个还不把脚崴了,把脖子的筋抻着?”

“说的也是!”

“哈哈……”

说笑间,屋门被应声撞开!

马鬼差打门口一扫,只见抬腿跨门,走进来四位阴兵。其中两位的肩上,正扛着一根铁糙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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