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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千羽--中国古代的异闻奇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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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珍馐盈列,歌舞升平,战争,对于此间,好像一个渺不可及的梦。

南霁云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实在忍不住,按剑起身,慷慨陈词:

“我来时,睢阳守军已经断食月余,现在,这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又如何下咽!”

说罢,拔出佩刀,自断一指,鲜血,从伤口汹涌而出,在座之人皆感动不已,为之泣下。

贺兰进明虽亦为之变色,却绝口不提发救兵之事。

南霁云知道,贺兰进明是指望不上了,遂单骑出城,飞驰到城门口的时候,弯弓射向寺院的佛塔,箭镞射进塔转一半有余,他大声道:

“此箭为证,此番若能破敌,归来必灭贺兰!”

这年十月,当叛军再度攻城时,城内守军已失去了战斗力,城破,张巡及南霁云等人,皆死在叛将手中。

睢阳血战是安史之乱中最惨烈的战役。虽然最后兵尽粮绝,以失败而告终,却有效地阻止了叛军的南下,为朝廷的最后反攻,赢得了时间。

若贺兰心胸开阔一些,睢阳的结果,或许不至此。

就不说他的文治武功了,这人的道德人品,简直令人发指。

那美艳的狐狸精,竟然为了这样一个人,送了自己的性命。

连我都为她不值。

出《广异记》

原文如下:

唐贺兰进明为狐所婚,每到时节,狐新妇恒至京宅,通(“通”字原缺,据明抄本补。)名起居,兼持贺遗及问讯。(“讯”原作“信”,据明抄本改。)家人或有见者,状貌甚美。至五月五日,自进明已下,至其仆隶,皆有续命。家人以为不祥,多焚其物。狐悲泣云:“此并真物,奈何焚之?”其后所得,遂以充用。后家人有就求漆(“漆”原作“膝”,据明抄本改。)背金花镜者,入人家偷镜挂项,缘墙行,为主人家击杀,自尔怪绝

焉。(出《广异记》)

64求佛

唐朝坊州中部县县令长孙甲家,全家笃信佛教。

长孙氏的信仰,极为虔诚。家人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净手、洁面,踱至佛堂,撤掉昨天的清供,在佛前换上清水,燃起旃檀,以香花、果品、供奉。

青烟腾起,黄色的帷帐之后,佛的面容在动荡的光影中明明灭灭,仿佛自昨夜的假寐中惊醒,脸上,是亘古不变的,神秘的微笑。

敛目合十,口诵经文:愿我佛佑护长孙氏人丁兴旺,福泽绵长,一切魔障妖祟邪不可侵,往生之后,合家大小,脱离三途六道,上升天堂,得予龙华三会,值佛闻法……

在中部县的居士中,没有人对佛的信奉,能比长孙家更虔敬。

这样全心全意,旷日持久的礼拜祈请,远在西天的佛祖,也应该有所感应吧。

没想到,佛真的有了感应。那一天,全家人正在进行斋戒之时,忽然看见五色的祥云,自虚空中神秘的涌现。

天空高远澄澈,自无边的苍穹中,生出缤纷络绎的香花,铺天盖地,迷了人的眼。

一位菩萨的真容,在五彩祥云中若隐若现,牵引着众人的眼睛。只见他身紫金色,形如童子,五髻冠顶,身披袈裟,左手持青色莲花,右手执一柄宝剑,胯下是一头威猛的狮子。

“文殊菩萨!文殊菩萨!”众人纷纷惊叫。

菩萨脚下的云朵,在飞速移动,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长孙家的屋檐旁边,停在那里,凝然不动。

长孙家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猝不及防地击中,齐齐跪在地上,重重地叩头,请求文殊菩萨降临长孙氏的佛堂。

云气浮动,变化出无穷无尽的奇丽幻象,摄魂夺魄,众人皆为之迷醉,高声唱诵佛号,继续叩头在地,过了好一会儿,似乎终于被长孙家的虔诚感动,云头徐徐下降,菩萨降至佛堂。

长孙氏奔走相告,这数十年如一日的吃斋念佛,礼拜祷请,终于没有白费,菩萨降临,就是对他们最大的认肯。现在,使出浑身解数,让菩萨在他们家多留驻几天,以增长善根,他日之后,得大果报,就是他们家人的最大希冀。

只有一个人,对此事半信半疑。这个人,就是长孙甲的儿子。在全家人都如痴如狂时,只有这个年轻人,还保持着清醒。

文殊菩萨为华严三圣之一,长伴如来左右,怎么会轻易降至人间。根据他以前读过的佛典,菩萨深入民间,摄化有缘人时,常示同凡人,随机说法,普度众生,怎么会如此兴师动众,而且,独独对长孙氏青眼有加,留连不去。

——不是什么妖祟化作菩萨样貌来骗吃骗喝吧!

这年轻人颇有心计,也没当面点破,而是瞒着家人,悄悄来到京师,寻访高道。听人说,有一个道士降妖捉怪颇有效验,千方百计地寻了来,一同赶回中部县。到家之后,稍事休息,便开始设坛做法。果不其然,道士刚念了几声咒语,那盘腿坐在供桌上的菩萨,便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化为一只狐狸。

那狐狸跃起身子,想要逃跑,道士手持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狐狸刺去,白光一闪,正中其身。狐狸在血泊里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长孙家的人目瞪口呆。

道士将宝剑横在嘴边,吹掉上面的血滴,伸出手指,在上面弹了弹。

长孙氏之子明白,这除魔可不能白除,得拿出真金白银来。他按照事先讲好的价钱,给了这道士一匹马,银钱五十千。

价钱是高了点儿,不过,那妖狐从此便不能作祟,欺辱长孙氏,总是值得的。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经此一事,长孙家对于佛教的虔诚,丝毫未减。依然是长斋、念佛,无怨无悔地恪守着在家信徒所能奉持的戒约。

没想到,十余日之后,又有菩萨乘云驾临。

依然是天花乱坠,云霞千丈,光华耀眼。众人的视线,隔着如雨般坠落的香花,恍惚中,仿佛看到菩萨那隐藏在云雾中的庄严面目。

须臾之间,云雾散去,菩萨那澄明的目光,徐徐下视:

“本座自灵鹫山,王舍城而来!闻听长孙家一心向佛,却为妖狐所欺,特以真身示之,望长孙氏以修持为念,心无退转……”

啊!灵鹫山,王舍城,那是传说中的西方极乐世界,佛国净土,庄严宝地。至善至美,灵妙净雅。山中有琉璃宝树,遍地的香华。各种美丽的禽鸟,白鹤,孔雀,迦陵频伽,自在来去。菩萨、罗汉头顶圆光,于虚空中,御风而行。那是世人修持的终极追求!

——他们的向佛之心,终于惊动了西天的佛祖,菩萨下界,现以真身,就是明证。

菩萨的风神,仰之弥高,光芒万丈。

是什么样的因缘与果报,能得菩萨莅临,为他们宣说佛法,驱除修行中的执念与迷误,等成正觉。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全家人双手合十,请求几日的供奉。居然得偿所愿。

看见家人那如痴如醉的模样,长孙家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都是什么人啊,吃了亏也不知道长记性,前一个菩萨是假的,这一个,难道就是真的?他私下派家里的仆人,骑上快马,日夜兼程,到京城去,再把道士请来。

道士如约而至,摆开阵仗,口诵禁咒。忙活了十来天,菩萨仍象他刚来时一样,纹丝不动。

道士急得大汗淋漓,对方若真是菩萨,这些天以来,自己行符做法,多有冒犯,可如何是好!

菩萨垂目下视,目光悲悯,却又澄明智慧,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道:

“你还有什么法术,尽管使出来吧!”

道士抹了抹额角的汗水,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说:“贫道法术已尽!”

“连日来,你如此冒犯本座,该打!”

道士吓得浑身颤抖,差点膝盖一软,跪下身去。

“你也是修炼之人,应是熟读道经,知道有个狐刚子吗?”菩萨问道。

“知道,知道!”道士忙答。

“嘿嘿,狐刚子,就是我!我成仙以来,已历三万年。你是道士,当寻个清净之处,刻苦修炼,缘何杀生?我的子孙,罪不至死,却为你所杀,岂能饶你性命?”

说罢,从虚空中降下一根拐杖,劈头盖脑地朝道士打去。道士抱头鼠窜,东躲西藏,然而,那拐杖仿佛长了眼睛,无论他跑到哪里,都能准确无误地敲下去,打得道士鼻青脸肿,狼哭鬼嚎。

打了足足有一百下,狐刚子才收回拐杖。道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艰难地喘息着。

“今日,就饶你一命,切记,不可随意杀生!”

道士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点头。

他又对楞在中庭的长孙甲说:

“我的子孙无状,给阁下添了不少麻烦,在下惭愧至极。以后,当令君永离祸患,以作为报偿!”

说罢,又转过头来,对倒在地上的道士说:

“赶快把马和钱还给人家!麻溜地,知道不?”(请用东北方言读这句话)

说完,便biu的一声飞走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狐狸也可成仙,狐狸的祖师爷爷,就是这个叫狐刚子的老头儿。

这老狐狸在其他有关狐狸的故事里,也屡次出现,不过,大多是跑跑龙套,很少象这个故事一样,担任主角。

每一次出场,都以令人出乎预料的形态出现。都是为他的狐子狐孙们撑腰,打气,排忧解难。不过,同这一次一样,向来是赏罚分明,从不护短。

狐狸们有这么个长辈,该是多么幸福,多么有利于成长及身心健康的一件事啊。

想象中,这该是类似于《射雕英雄传》中的老顽童的角色,五短身材,武艺高超,童心未泯,嬉皮笑脸。却又比老顽童有正事儿,能担事儿。

人有人瑞,这就是传说中的“狐瑞”吧!

出《广异记》

65/捉狐

大唐开元初年,杨伯成任京兆少尹,公府事务非常繁忙,很少能顾及家里。

一天,正好赶上放假,杨伯成在家里休息,守门的仆人进来通传,说是有个叫吴南鹤的求见。

此人的名字听上去很是陌生,但是,杨伯成向来好客,再说他又有空闲,挥了挥手,叫仆人把此人带进厅堂。

不一会儿,仆人便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来者自报家门,说自己便是吴南鹤。

杨伯成自上而下打量了吴南鹤一番,只见这男子身长七尺,相貌英俊,气宇不凡,虽说以貌取人本是大忌,可是,这人的容貌,令他不由就平添了几分好感。

杨氏让家人给吴南鹤看座,二人一见如故,开始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吴南鹤见多识广,辩才无碍,杨伯成虽然号称博学,却应接不暇,自愧不如。两人开心的笑声,令家里人都为之侧目。

眼见日影西斜,二人仍意犹未尽,说着说着,吴南鹤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杨大人能够屏退左右,他有要紧的事同他商量。杨伯成叫家人和仆人全都退了下去,问吴南鹤究竟有什么事。

吴南鹤看了看左右,站起身,朝杨伯成拱了拱手,道:“我听说令媛美丽贤淑,特来求婚,还望大人成全!”

那个时候的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来没有上门自荐的,杨伯成听了吴南鹤的话以后,非常惊愕:

“女子因媒而嫁,你我不过偶然相遇,就贸然提亲,这也太唐突了吧!”

吴南鹤听后,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噌地站了起来:“老不死的,娶你的女儿,是看得起你!你还不愿意!找死吧!少给我在这儿唧唧歪歪的。”

吴南鹤一改方才那温文尔雅的样子,开始破口大骂,那话,简直就不堪入耳。杨伯成是个读书人,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仗,是又惊又怒,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吴南鹤见此情景,干脆将杨伯成推到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光着身子,径直走入内室杨家女儿的住所。杨伯成看得目瞪口呆,想上前阻拦,却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当场,一动也不能动。

从描着缠枝牡丹的纸隔子里,传来阵阵亲昵的低语和戏笑,声声断断,听在杨伯成耳朵里,都如同打雷一般,震得他简直要发疯。

过了好一阵儿,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吴南鹤才同杨伯成的女儿,一前一后,从紧闭的纸隔子里走了出来。

女孩面带红晕,鬓乱钗横,衣衫不整,低着头,痴痴地笑着,对父亲说:

“我现在已经嫁与吴氏为妻,这是喜事,父亲为什么要生气呢?”

杨伯成惊叫一声,仿佛刚从迷梦中醒来。女儿向来谨守礼法,冷静自持,现在,竟然做出如此令人震惊的事,一定是那吴南鹤搞的鬼。这吴南鹤,十有八九,是一只狐狸,女儿现在是为狐所魅,身不由己,否则,岂会做出如此丧伦败德之事。

想到这里,他鼓足中气,断喝一声:“快来人哪,把这厮给我打出去!”

话音刚落,十来个家丁便闻声而来,手里拿这各种家什,依照他们老爷的吩咐,朝吴南鹤冲了过去。没想到,这狐狸还真不好对付,众人还没近身,便让他给收拾了,一个个鼻青脸肿,东倒西歪,还叫泥巴堵上了耳朵。

杨伯成见家人根本就奈何不了吴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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