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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千羽--中国古代的异闻奇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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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树枯萎得有些年头了,水分全失,沾火就着,青烟腾起,火势熊熊,金黄的火苗窜得比房檐还高。在毕毕剥剥的响声中,那深幽的树洞里,先是有零星的咳嗽声传出来,接着惊叫声大作,然后便是凄厉的惨叫传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被浓烟熏得嘶哑的嗓子连呼“冤枉”、“冤枉”,惨不忍闻,外面的人听了,都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

过了不知有多久,树洞里的惨叫声和呻吟声终于停止了,那颗老树,也歪倒在地上,化为灰烬。一阵风吹过之后,烟尘扬起,纷纷飞去,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众人都觉得,冥冥中,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仍然在自己耳边回荡。

元自虚在院子里伫立片刻,叫仆人把后院打扫干净,便回了屋子。那树里究竟是狐是鬼,是妖是怪,也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以后,家里再也没有怪事出现过。

过了一个多月,元自虚琐务缠身,差不多要把这事忘到脑后去了。有一天,他正在厅堂里批阅下属的呈文时,忽然听见屋子外面传来一阵无比心酸的哭声。这哭声断断续续,由远而近,到厅堂的门前,便停了下来。元自虚心里纳闷,正想叫人出去看看,就见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一月之前来跟他辞行的萧姓老者身披丧服,老泪纵横,抖抖索索地站在他的面前。

老者见了瞠目结舌的元自虚,怒不可抑:

“老夫数日之前远行,误将妻小托付贼人之手,结果横遭荼毒,我真是瞎了眼啊!现在四海之内,只剩我孑然一身,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凄惨的事了。元使君!元自虚!你好……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那老者擦了擦眼泪,随后从衣襟上解下一个弹丸大小的盒子,扔在地上,口中叱道:

“快去快去!”

于是,便出现了我们在本文开始提到的场景……

元自虚把小盒子托在掌心,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他对这个盒子甚是好奇,总想亲自揭开谜底,看看这盒子里藏的是什么东西!

可是,这老儿来势汹汹,不象有什么好事的样子。万一自己贸然而行,岂非中了他的奸计?

是打开,还是就此放弃呢?

恍惚中,那盒子好像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来吧,来呀,将我打开——

作者:林素微 提交日期:2009…06…10 21:13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这么小的盒子,就算打开,就算里面真有古怪,又能如何呢?而且,一个小老头儿,再有能为,在这重兵卫护的刺史府,又能将刺史大人怎么样?与其放任那老者在这撒野,不如就冒险一试?

想到此,他伸出手指,轻轻按了一下那盒子上的卡簧,只听耳边哒的一声,盒子应声而开。

盒子开了以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的心里,也在七上八下。

嗖的一声,从那里面,窜出了一只小老虎。那老虎身形只有苍蝇大小,五官却历历可辨,在元自虚掌心兀自窜来跳去,间或还发出一声声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的怒吼。

元自虚看着有趣,伸出手指去捉,那小老虎不等元自虚的指尖沾到它的身子,便如跳蚤一般,纵身跳到地上,一会儿的功夫,就长了几寸。在此期间,还不住地跳跃,凶猛地咆哮。自虚跟在后面,扑来扑去。谁知道,转眼之间,这小老虎竟然化为大虎,毛似针,目如电,尾若鞭,啸如雷,身形矫健,威风凛凛。一爪之击,可碎石裂空,;一吼之威,可震天撼地,果然颇有百兽之王的气度。

元自虚呆立在那里,正要喊卫队过来救命,就见这老虎后腿微蹲,纵身一跃,跳进中门,发出一声令人心胆俱裂的吼啸,紧接着,元自虚便听到门里传来奔跑声,哭声,救命声,求饶声,惨叫声,咀嚼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把人间变成了幽冥。

原文

元自虚 开元中,元自虚为汀洲刺史。至郡部,众官皆见,有一人,年垂八十,自称萧老,“一

家数口,在使君宅中累世,幸不占厅堂。”言讫而没。自后凡有吉凶,萧老为预报,无不应

者。自虚刚正,常不信之。而家人每夜见怪异,或见有人坐于檐上,脚垂于地;或见人两两

三三,空中而行;或抱婴儿,问人乞食;或有美人,浓妆美服,在月下言笑,多掷砖瓦。家

人乃白自虚曰:“常闻厨后空舍是神堂,前人皆以香火事之。今不然,故妖怪如此。”自虚

怒,殊不信。忽一日,萧老谒自虚云:“今当远访亲旧,以数口为托。”言讫而去。自虚以

问老吏,吏云:“常闻使宅堂后枯树中,有山魈。自虚令积柴与树齐,纵火焚之,闻树中冤

枉之声,不可听。月余,萧老归,缟素哀哭曰:“无何远出,委妻子于贼手。今四海之内,

孑然一身,当令公知之耳。”乃于衣带,解一小合,大如弹丸,掷之于地,云:“速去速

去。”自虚俯拾开之,见有一小虎,大才如绳,自虚欲捉之,遂跳于地,已长数寸,跳掷不

已。俄成大虎,走入中门,其家大小百余人,尽为所毙,虎亦不见。自虚者,亦一身而已。

(出《会昌解颐录》)

35、见鬼

唐朝,京师长安,一户人家的宴会上。

一群儒学之士围坐在一起,饮酒赋诗,飞觞酬和,笑语喧哗。

书生扎堆的地方,总免不了酸溜溜地掉书袋,在诸子百家都被讨论了一圈之后,有人话锋一转,提到一个有趣的话题——胆子!

这个话题挺新鲜,以前他们从来也没有触及过,无疑,它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兴趣。书生们引经据典,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场面之热烈,完全不亚于在书院里公开辩论经义。

经过激烈的讨论之后,最后,绝大多数人达成了一个共识:人的勇敢与怯懦,完全取决于胆气。胆气过人,自然无所畏惧;胆小如鼠,相应地,为人也会懦弱无比。象秦始皇、汉武帝、西楚霸王项羽、以及本朝太宗皇帝这样的盖世英豪,一般人是望尘莫及,但是,普通人也得有点胆色,方称得上是大丈夫。不过,话又说回来,滔滔浊世,能配得上这三个字的,真是凤毛麟角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座的一位儒生听了这话,把手中酒杯放在案上,傲慢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徐徐道:

“要说胆气这回事嘛,不瞒众位说,鄙人倒是有的!”说完之后,低头抓起酒杯,在手中辗转。眼角的余光,却看似漫不经心地向四周瞟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正吵吵嚷嚷,说得起劲呢,儒生的话虽然并不响亮,却成功地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一干人等都纷纷把注目的焦点转向他。几个平时和书生熟络的借着酒劲,使劲地起哄,撺掇他说:

“这事光说不行,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谁都会,难不成所有的人都是大英雄,大丈夫?不行不行,必须有实际行动,才能让我等信服。”

其他的人喷着酒气,也纷纷附和:“对,说得对,说得对,真金不怕火炼,不试一试看,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书生原本的意图是想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见大家对此事如此热衷,知道自己是骑虎难下,索性一狠心,硬着头皮,高声道:“试就试,哈哈!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好!那就看兄台你的了!”旁边有人推波助澜。

试人胆色,这可是个技术活儿,书生们都比较擅于纸上谈兵,一动真格的,就有点发懵。正当他们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冥思苦想时,有一个人一拍胸脯,噌地站了起来。“各位仁兄,安静——安静——且听我说!”

在座的儒生们渐渐停止了议论,都朝这个人看来。

“鄙人有个亲戚,家里很是富有,宅院到处都是,他家郊外有一所大宅,本是拿来消夏用的,原本住得好好的,谁知道,有一年仲夏时分,兴师动众地搬过去之后,还没呆上一天,就慌里慌张地跑回城里来了,据说是……”他压低声音,神秘的眼风幽幽地扫过众人,“据说是——闹鬼——有两个仆人,当天晚上死在那里,啧啧——血流遍地呀,奇的是,验尸的仵作怎么查,也没查出伤口来!”

书生那诡异的表情加上慢悠悠、神叨叨的嗓音,听得众人脖子后面冷风嗖嗖,有胆子小的,当时就变了脸色。书生自己似乎也被吓着了,打了哆嗦,接着道:

“闹鬼的房子,那就是凶宅,谁还敢住啊,这事传开了,卖都卖不出去,好在他们家宅院也多,这房子就空置起来了。兄台你要是敢一个人在这个宅子里住上一晚,又毫不畏惧,我们就服了你!”

“是啊,是啊,你敢不敢啊!”众人又兴奋起来,连声催问道。

“哈哈——这有何难!”反正也是豁出去了,此时再畏畏缩缩,岂不招人笑话,以后,自己在众人面前也难以抬起头来了。想到这里,那号称胆大的书生一口应承下来,“但不知,小弟在鬼宅里呆上一宿之后,各位仁兄又有什么表示?”说罢,他狡黠地笑了一下。

表示?怎么表示书生才会满意,而又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呢?这可是一件颇费思量的事,这时候,那个负责提供凶宅的人又站出来为大家解围了:“好说,好说!兄台若独宿此宅,一宵不惧,我等在京师最大的酒楼摆上一桌酒宴,恭迎兄台凯旋,你看如何?”

书生听了,颇有豪气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是酒香四溢,爽朗地说道:“就这么定了,各位仁兄静候我的佳音吧!”

“好!好!果然有胆色!”大伙儿在旁边鼓掌叫好,书生听在耳里,更是洋洋自得。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打着饱嗝离席而去。那个自称胆大包天的书生,回到家里,却是辗转反侧。酒劲一消,他不禁对自己当初的冲动有些后悔,自己还年轻,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经历,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再说,他平时晚上,连去趟茅房,都要有家人明火执仗地陪着。让他一个人在凶宅呆上一宿,岂不是活活要他的命!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今次,自己就是豁出命去,也得硬着头皮装一次英雄了。

断断续续地做了很多噩梦,第二天,已是日上三竿,书生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此时,参加聚会的书生一个不差,早已齐集号称胆大的书生家的门前。听了家里小厮的报告之后,书生匆匆忙忙地用凉水洗了把脸,就带着黑眼圈出去见客了。他一露脸,众人就是一阵欢呼,简单吃过午饭之后,人们前呼后拥地把这个自称胆大包天的人送到了那个凶宅。

一干人等坐车来到郊外时,太阳已经开始向西沉落,路越走越开阔,人家却是越来越少。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好大的一片空地,看起来是经过了人工平整,砖石的缝隙里,钻出毛茸茸的草来。空地中间,矗立着一所宅院,青砖灰瓦,飞檐挺翘,两扇朱漆的大门紧紧地关着,因常年经受风吹雨打,又没有及时修缮,早已经是一片斑驳。门口还挂着两盏褪了色的灯笼,隐隐露出红色的底子,在晚风中不住地摇晃。周围树木环绕,同周遭的旷野隔绝开来。

从远处看去,那所宅院是如此的清幽和冷寂,静得没有一丝的活气。

书生举目望去,看到这样的情景,心脏无端地加速了跳动,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他朝左右看了看,不禁暗暗地吞了一口口水。

跟随他一同前来的书童,下意识地往书生身边靠了靠,用只有他主人能够听清的声音道:“公子,我看这宅院有些古怪,就是没鬼,晚上睡在这儿也挺吓人,家里亮堂堂的多好啊,又有人巡夜,你……你当真要在这儿过夜?”

书生虽然心中忐忑,架子端的却甚是了得,在下人面前怎么也不肯示弱,回头朝书童豪迈地一笑,道:

“有道是疑心生暗鬼,世人多是自己吓自己,好端端的宅子有什么可怕的?再说咱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天亮就走人了,我就不信,真就那么寸,妖魔鬼怪就单赶上今天晚上蹦出来!”

书童裂了裂嘴:“公子,您这是哪的话儿啊?没听说鬼怪还挑时辰的!”

书童原本还有许多话,一抬头,见主人对他怒目而视,也就生生地咽了回去。

众人来到宅院门口,那个借用他亲戚宅子的人跳下马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在门上拧了半天,拧开了锈蚀的铜锁,将锁头拿下来以后,双手在门上一用力,在一阵令人牙齿发酸的咯吱声中,大门敞了开来。

院子里面仍是一片寂静,庄院幽深,除了他们这伙人的私语声和马蹄声以外,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动静。然而,正是这无始无终的静谧,令人感到心里不安。

院中石板铺径,路两边载有不知名的花草,由于长久无人打理,那些花草挣脱了束缚,拼命地疯长,花朵开得烈烈如焚,极是恣肆。

东西两边,各有一排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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