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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惊心诡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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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俊并不是信口雌黄。古埃及历史上确实有拉美西斯二世,并且这个人在埃及历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被后人称之为古埃及千古一帝。

如果在百度上搜索拉美西斯二世,你会看到有这样的简介:“古埃及第十九王朝法老,活了九十岁,在位六十七年,有九十个儿子,六十个女儿……”一位名副其实的千古一帝。

只是,我不知道姚俊说的拉美西斯黄金权杖是不是真的。

毕竟,那都是三千年以前的事情了。

姚俊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本正经的说到:“乾子,你是上过大学的,在咱仨当中也算是当之无愧的知识分子,你给穆图兄弟说说,古埃及历史上有么有拉美西斯二世这个人”。

我的确很佩服姚俊的这一手:他分明看的出来我和穆图都对他刚才的话持有怀疑,现在居然向我抛出个迷魂绣球——如果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就等于是我站在了他的立场上孤立了穆图,并且也意味着我之前的怀疑和疑惑都是多余的;如果我坚持自己的想法,既驳了姚越抛来的绣球,同时也就放弃了“知识分子”的美名——毕竟,拉美西斯二世是真实存在过的。穆图的一句话,着实为我解了围:“哥你不能这样啊,我们在初中历史课本上就知道了这个人的存在,但是,那和你手里这根权杖的真假有什么关系吗?”

姚俊微微笑了笑:“来,你们过来,我让你们看一样东西……”

我和穆图跟在姚俊后面,姚俊昂首阔步、我和穆图小心翼翼。

我真的怀疑姚俊是从哪来的信心,面对脚下密密麻麻的鬼婴,竟然表现的神闲气定。我和穆图神经高度紧张,时刻防备着受到鬼婴的突然攻击——如果鬼婴们真的要攻击我们,我们的心理提防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心惊胆战的跟着姚俊来到了高台上面,这才看清:这个高台原来就是祭祀用的祭坛。在祭坛的中央摆放着一尊闪着柔和精光的青铜香炉,大小、形状和长沙宁乡出土的四羊方尊无异。不过唯一与四羊方尊不同的是,在香炉的四角不是羊头,而是四个婴儿的头型。

姚俊用权杖指了指青铜香炉:“喏,你们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和穆图凑近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香炉里面是一只手,只带着小半截胳膊,像是被硬生生砍下来的。五指紧紧扣在一起,从形状看,像是在握着一把什么东西。

姚俊用权杖点了一下香炉里的那只手说到:“我手里的权杖就是从这只手里拽出来的。刚才我被那些小家伙追的无路可走,便跑上了这台子。谁知道,它们居然都围在台子下面,没有一个敢上来,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台子肯定有故事。果不其然那,我第一眼看到这个铜鼎的时候,你们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吗?满满的一鼎,全都是正在咕嘟冒泡的血。这根金杖正好露出来一截,我也没多想,随手就把它给拽了出来,但就在这时候,四下里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随着权杖被抽出来,铜鼎里面的血迅速消失了,随即里面露出一个人来,当然是个死人。那个人看上去像是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从头到脚浑身裹着红布,端坐在铜鼎里面,也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只有右边这小半条胳膊和一只手露在红布外面。从手势上我可以肯定,这只手是用来握着黄金权杖的。当四下的哭嚎声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铜鼎里的尸体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这小半截胳膊了”。

看姚俊说话时的样子不像是在胡诌,即便他说的都是他杜撰出来的,现在铜鼎里面的这半截胳膊起码是真实的。我突然想到:着铜鼎兴许根本就不是香炉——而是一口大锅,就像我们现在使用的大铁锅——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里,古人在祭祀的时候,都是用铜鼎来煮牛羊肉、或者别的用以敬神、祭天或祭祖的贡物——也包括,用来做特别祭祀的活人。如果姚俊说的都是他亲眼所见,我想,铜鼎里面的那具尸体应该就是祭品……

可是很奇怪,在这个巨大的圆锥形祭坛上面,除了这口铜鼎之外,再没有任何摆设了,连祭祀的对象是谁,都无从得知。

我无意间发现,原先悬挂在半空的女尸,似乎是眨眼之间消失了。

但是祭坛下面,却成了另一番骇人的场面:所有的鬼婴们一个个都站了起来,女婴们正在争抢着啃噬男婴的头颅……那些男婴们似乎都是心甘情愿的站在原地,乖乖的任由面目狰狞的女婴们痛下血口……姚俊看着祭坛下面的血腥场面,有些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一屁股正好坐在了铜鼎的口沿上,一只手握着金杖,另一只手忙向身后一撑,哪知正好撑进了铜鼎里面,失去了重心的身子一下子倒进了铜鼎里面。正好是头朝下倒栽进去的,开始我和穆图还没有在意,以为姚俊可以很轻易的从里面出来,哪知眨眼间,整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像是掉进了一口井里面一样……同时在铜鼎上空还隐隐飘荡着姚俊的惊呼声“呀……”

“糟糕,好像是被铜鼎里面的什么神秘力量给吸走了?”我刚说完,穆图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管他的,我们也试试,你看下面!”穆图指着祭坛下面。

我惊愕的看着穆图:“最好不要开这种玩笑,虽然我们不怕死,但是能多活一会儿比什么不好?”

穆图用手指指着我身后:“你看那是什么,我宁可被吸走也不想让它们活活吞掉!”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功夫,祭坛下面的那些鬼婴们已经长到七八岁的样子了。一个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有的在交头接耳,有的冲着我们怒目圆睁,虎视眈眈的想要冲上来似的。姚俊带着他的金杖已经离开祭坛了,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穆图,如果那些鬼婴,现在或许应该改叫鬼孩,真的冲上来想对我们怎么样的话,我和穆图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走吧乾哥,如果今天咱们真的在劫难逃,三个人死也要死在一块,将来做鬼也有个伴儿嘛!”

说完,穆图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铜鼎里面,瞬时整个人小时的无影无踪。整个祭坛上就剩我一个人,面对着下面数不清的鬼尸,两条腿还能直着站在这里,已经是个奇迹了:横竖是一死,要死就死个痛快……

我横下一条心,一头扎进了铜鼎里面。

整个人一掉进铜鼎,就感觉又开始了自由落体式坠落。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重重的掉进了一潭泥浆里面。睁开眼一看,隐约看见姚俊正在一旁擦拭金杖,穆图伸手过来拽我:“乾哥没摔着吧,要不是我躲得快你就砸到我身上了”。

只见头顶上面是一副巨大的八卦阵型图案,我们就是从那个阵型图的中央掉下来的。

我用手一擦脸上的泥浆,才忽然发现:这哪是泥浆?分明是血浆,一股钻心的腥臭差点让我窒息。原来这泥浆真的非同寻常,里面全是黏糊糊的肉红色的东西,穆图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这是肉浆,我敢肯定”。

穆图在肉浆里面划拉了两下,手心里竟然多了两截断指……

姚俊拿着闪着金光的金杖走过来:“算你俩有良心,还知道下来找我,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们了,嘿嘿”。

姚俊说自从掉下来之后,他手里的金杖就一直在发热,不知道会不会在暗示着什么,或是一种什么征兆。

穆图朝一边努了努嘴:“看那边,那个发光的是什么东西?”

在远处一个角落里,有个东西一直在闪光,看不清形状和大小,只看见有光从那里放出来。

第029章 羊皮图纸

我们小心翼翼的朝发光的地方走去。

没有想到,我们一直走了十几分钟的光景,一汪泛黄的浑水正好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但是借着爻山碧玺炫光,能隐约看到:对面是一个用条石垒成的,四面七阶的祭台。在祭台上面,也摆放着一尊硕大的铜鼎,比刚才那个要大得多。

有了前次淌水的恐怖经历,我的脚踝刚碰到水,就觉得有东西在抓挠。尝试了几回,最终还是没敢下水,索性就这边远远的看着他俩了。

姚俊跑上七阶祭台,伸手从铜鼎里面拿出来了一件光芒四射的东西,转身交给了穆图,穆图冲着我一晃动:我终于看清了,原来是藏传佛教信徒们经常转动的转经轮。

了解藏传佛教的人都知道,信徒们很多都不识字,但是每天又要念经,于是就把经书或是一定的经卷放在转经轮里面,每天举着转经轮,顺着顺时针转圈,每转一圈就相当于念诵了一遍经文。

姚俊又从铜鼎里面拿出了一个四方黑匣子,他刚从铜鼎里面取出黑匣子,铜鼎就开始发出清脆的声响:青铜鼎周身开始碎裂,清脆的声响是铜鼎碎裂时发出来的。

姚俊还想伸手去铜鼎里面拿什么东西,只见铜鼎上方一块巨石呼啸着带着风声向铜鼎砸下来,就听见咣当一声巨响,铜鼎被砸的粉碎……

姚俊一手握着权杖一手提着黑匣子,穆图手里举着金黄色的转经轮,一前一后淌过黄水。当穆图走到水中央的时候,整个水面也跟着泛起了和转经轮一样的金光,被他们荡起的水波更是金光嶙峋,光彩夺目。

他们一上岸就迫不及待的打开黑匣子。在黑匣子里面放着一枚黑紫色龙钮玉石印玺,上面虽然刻的是我们看不懂的文字符号,但是,龙头印纽和镶嵌在印文四周的四条龙纹,足以说明印玺主人的身份:除了君王还有什么人敢使用这样的印玺?

在印玺下面,放着一份折叠整齐的锦卷,金黄色的锦卷上面似乎写满了文字。

穆图打开锦卷,上面果然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难以辨认的古老文字,在最后落款的地方,正是刻着姚俊手里的印章图案。

河对岸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剧烈响声:七阶祭坛瞬间崩裂,一下子坍塌成为一堆废墟。祭台上面的碎石也开始不断的往下面滚落,废墟堆马上又被坠落的碎石掩埋在下面。

我们脚底下也开始微微的震颤起来,并且有细沙开始落到我们身上。不好,肯定又要有坍塌了。

姚俊匆匆装好锦卷和印玺交给我说到:“这个你拿着,归你了……刚才过河的时候我已经觉察出来了,水流是往那个方向的,并且流速很急,我们不妨就顺着水流的方向走,说不定能找到出口”。

穆图说他想喝水,喝一口泛黄的河水。

穆图一说,我也很想附和他的话,可是姚俊很坚决的否决了:“不行,你们也都看见了,这地方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连一只蚂蚁都看不到,你们想想,既然这地方不冷不热不潮不燥,还有这么多水流,为什么就偏偏没有生命迹象呢?原因很简单:这地方并不适合生命存活;在这方面,动物们比我们人类要聪明得多。再坚持一下,只要能看到活着的东西,我们就有希望了”。

姚俊说的轻巧,谁心里没点小账啊?自从我们钻进南平王的地宫,到现在我们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消停了,不但越走越远,而且离死神还越来越近。

我们往前越走,感觉旁边的河道越宽,从开始时的十几米宽,现在已经约莫百米宽了,并且越往前河道就越宽。整条河看起来就像是呈喇叭状。我眼前一亮:河流只有在河道的出水口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我正要把这一想法说出来的时候,身后一声巨响震得我差点坐到地上。

我们身后不远处已经被坍塌的石块封死了。

整条河也被硬生生的拦腰截断。如果再发生一次同样大小的坍塌,我们仨一个都活不成。但就在这时,坍塌戛然而止,我们只听到不远处悦耳的流水声响。穆图说到:“我不管了,再喝不到水,就得渴死在水边了”说着就朝传来水声的方向跑去。

这回姚俊也没说什么。毕竟我们听了流水的声响:要说死水有毒或是不能喝,我百分之百相信;要说活水有毒,我就不敢恭维了。

我们追上穆图的时候,看见他正站在那发呆:原来在穆图眼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潭,水流到潭边的时候,变成了三千尺飞流直下的瀑布,弥漫在深潭底处的水雾完全将我们的视线遮挡严实,看不到水潭的庐山真面目。我们前面的路就此断了,身后被坍塌堵死了,面前是深不见底的玄潭。

姚俊问穆图:“老穆啊,你发什么呆呢?”

穆图皱着眉说到:“我刚才听见沈继秋的声音了。她刚才喊了我一声!”

“怎么可能,饿晕了吧,八成是幻觉……”姚俊话音未落,就听见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你小子才幻觉呢,抬头往上看,我在你们上面呢……”沈继秋的声音,绝对错不了。

我们三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面对那些不知名的陌生死尸的时候,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什么叫毛骨悚然;现在一下子听到了熟人的声音,身上的寒毛一下就竖起来了。鸡皮疙瘩一茬接一茬的往外冒。

“你们仨真够可以啊,居然没一个人拉我一把,只知道各顾各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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