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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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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身手显得很笨拙,但另一件怪异的事出现了,它身上竟隐隐长出鳞片,而且挨了石鼠铁锥和箫老三木剑攻击后,竟一点损伤都没有。

他俩见一次攻击不成索性疯狂攻击起来,箫老三就对着老妪脖子猛砍,石鼠则拿铁锥对着它心窝狠戳。

这鳞片也真抗造,老妪变得刀枪不入,只是疼得哇哇直叫,最后它展开反击,对着石鼠他俩抡了几拳出去。

我发现石鼠年纪大了,身子不如当初那么强横,狠打了几拳后就一边咳嗽一边败退下来。

箫老三倒是年轻力壮,只是少了石鼠的分担,他一时间被老妪的王八拳打得无法还手。

我看的焦急,拉着巴图问,“咱俩也上吧,争取轮斗下来把老妪累死。”

巴图摇摇头,又盯着我问,“建军,你现在体力够用么?”

我一下颓然许多,无奈叹气道,“老巴,这妖也就被咱们晚遇到了,要赶在以前,咱们身子骨还行的时候,别说就这一个老妪了,就算让它再找个同胞妹妹出来,咱们都不怕。”

巴图赞同的嘿嘿笑了,又高声对石鼠他俩喊话,“石鼠,你过来。三爷们,你顶住五分钟,我们三随后就到。”

石鼠一脸纳闷望着我俩,而箫老三很仗义,不问那么多,只说了声好以后就挥剑反击起来。

当石鼠踉跄跑过来后,巴图从腰间拿出三支针来。只是这针里装的液体竟然是碧绿色的,让我看的头皮发麻。

石鼠也一脸惊讶,望着这针怀疑道,“老巴,你要咱们三打这针么?这里什么鬼东西?”

巴图特意抖着手腕晃动着绿液,还拿出一副回忆状说道,“我说过,世上有两种异种,一个是鬼蛤一个是蛇魅,鬼蛤身上带毒,而且是剧毒,但它脑中却藏着很珍贵的一种液体,叫鬼涎,这种东西无毒,但注射到人体内会瞬间激发出人的潜力来。”

我插话问了一句,“老巴,听你一说我觉得鬼涎确实是好东西,但咱们三都这岁数了,喂了这药还能激发出什么潜力,要我说就把鬼涎都喂给箫老三吃,让那爷们找找感觉,弄不好还能把老妪给灭了。”

巴图摇摇头,“三爷们还年轻,鬼涎对他不起作用,反倒是咱们三个,喂了鬼涎后才会把本已流失的潜力给找回来。”

看我俩还是一头雾水,巴图索性把话说得更直白,“人体力最好时就是十八到二十四岁之间,鬼涎就有这种效果,在一刻钟之内能将咱们这些老家伙的身子骨恢复到当年巅峰的时刻,让咱们无论从身手还是精力上都再次疯狂一把。”

我和石鼠愣了下神,都扭头看了老妪一看,紧接着又一同向针管抓去。

我不知道石鼠怎么想,但我却是豁出去了,心说自己刚才还遗憾没当初的体力呢,这次有了机会,就算折寿也要用一把。

我毫不犹豫的将针头插到自己的小臂中,将鬼涎一点点注射到体内。

我本以为鬼涎跟毒似的,会像一股暖流似的直奔自己心房,可我错了,在鬼涎注射完毕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身子就跟散架子一般,还像个面团子一样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巴图和石鼠跟我状态差不多,都颓废的可怕。

石鼠挣扎着喊了一句话出来,“老巴,你个骗子,这药过期了,亏你还说疯狂一把呢,依我看,咱们三直接进入老年阶段了。”

倒不是我不相信巴图,只是石鼠说的话与我现在的状态很相符,我心里也暗暗着急起来。

可巴图却没解释什么,反倒一转话题说,“你们别慌,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唱义勇军进行曲吧。”

随后他也不管我俩唱不唱,自己倒是有一嘴无一嘴的唱了起来。

箫老三本来挥了一阵木剑还跟老妪斗个平手,可等他力竭后又被老妪抓住机会反扑,尤其他一边抱头忍受着挨打还一边看了我们三一眼。

我们三大刺刺的躺着,巴图还唱着歌,这无论如何都让箫老三受不了,他竭力喝道,“你们滑头,让我在这饱受折磨,你们却得了空闲歇着。”

而被箫老三这么一说,老妪却警惕的向我们看去,不知道它是直觉感应还是品出了什么味道,反正它舍了箫老三,不管不顾的对着我们冲了过来。

第二十一章 巅峰时刻求月票

老妪首要目标是巴图,毕竟他在唱歌,属于我们三人中最耀眼的那个人。

老妪下了死手,它一手爪直奔巴图脖颈掐去,看样只要掐住了,它保准会毫不犹豫的把巴图给喀嚓了。

我看得心急,尤其我们三人动都不能动,跟个废人没什么区别。而箫老三也是体力不支,虽说拼命往这跑,但一时半会赶不过来。

我不忍的闭上眼睛,等待悲剧发生,可随后我听到的却是巴图嘿嘿的笑声以及老妪愤怒的乱叫。

我心里一喜知道事情有了转机,急忙扭头观看。

巴图高挺着腰板立在老妪身旁不远处,虽说身子没太大变化,但他脸上浮现出来的却是一种自信与傲视。

巴图指着老妪说,“妖妇,让你见识下我巅峰时的状态,无番部队出来的人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随后他一个箭步冲向老妪,伸出铁爪对它疯狂扯打起来。

我知道巴图的外号叫铁爪,而且最早认识他时就见他施展过铁爪的绝学,碎颚也好,搏斗也罢,当时看着我就觉得他的身手太不一般了,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就算遇到职业杀手,他都能将对方轻松解决。

可现在一看,我的观念又被无情颠覆了,眼前这巴图比我印象里的那个他还要厉害的多,老妪刚出现时曾施展过鬼魅一般的速度,我以为人类不可能达到这种状态,但巴图做到了,他围着老妪转圈的打,我的眼睛都跟不上他的速度,竟看出了一道道的重影。

老妪本来强撑着一口气试图反抗,但她比划没两下就被巴图全力压制,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全面防御起来。

巴图施爪的频率越来越快,甚至整个人都有种飞起来打斗的架势,可就在如此**时刻他却停了下来,迅速的退到了一旁。

我挺纳闷,不解的问道,“老巴,你怎么不接着打了,累了?”

巴图摇摇头,扭头看着石鼠说,“你别偷懒了,既然体力也恢复了,那就起来跟老妪打斗一会。”

石鼠狂笑着,一个鲤鱼打挺,潇洒的站起身子。

我发现这时的石鼠脸上少了岁月的蹉跎,更多体现的是他那精悍的面孔以及不服天不服地的霸气。

石鼠重重的唾了一口,又一指老妪骂道,“臭粽子刚才挺能折腾,打你家爷爷都打出感觉来了,知道你家爷以前干什么的么?专门扒女尸衣服掏宝贝的,今天你有幸,让我再重温一下当年的感觉,看好了,我们陕北盗墓派可不是被你这种妖粽子欺负的。”

老妪被石鼠骂做粽子很不舒服,而且它也看出来我们三异变陆续成功了,它也不再藏着掖着,嗷嗷叫唤一通,拼命撕扯自己头发,还大张着嘴。

一条白光从它嘴里游出,随后又钻到它鼻子里直接爬进了它的脑袋。

我知道这条白光就是蛇魅王,而且细瞧之下我还发现这蛇魅王外形像蛇,但竟长着足,它行动时就靠着足来走路。

我被它吓住了,还在一激灵下坐了起来,只是在坐起来的瞬间我发现,自己体内有种蓬勃不息的气势,就好像自己刚参加工作那会一样,热血、豪情。

虽说老妪也再次异变,但我却丁点害怕它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哈哈笑着走到石鼠身边,勾着石鼠的肩膀说道,“‘鼠爷’,咱哥俩跟老妪走一圈?”

石鼠瞥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强调着我的名字,“卢建军,你行哇,心态年轻了,这不正经的样子又回来了,照我看你当警察时绝对不正经。”

我其实挺想跟他斗嘴,但老妪却打断了我俩的谈话,它嗷嗷吼着,伸爪对我俩狠狠抓来。

它的身手提升了一大截,速度也提高了不少,但我俩也不是阿斗,不可能给它机会。

石鼠一个跳起,像恶鹰一般对着老妪扑去,我不知道他这招具体叫什么名,但敢肯定的是,这一定是盗墓派的一个绝技。

石鼠扑到老妪身上后就没从它身上下来,双腿死死盘着老妪的腰,双手不停的打穴。

他这打穴的手法跟巴图的又不一样,巴图打的要么是太阳穴要么是胸口膻中穴,都是人体命门要穴的所在,而石鼠打得全是运动穴,说白了就是牵引身体运动的重要关节所在。

在石鼠一番手笔下,老妪身上的骨骼直啪啪作响,它虽说也想把石鼠扯下来,但石鼠总巧妙的调整姿势,不让老妪得手。

我趁机也靠了上去,虽说我懂得不如巴图多,也没有石鼠这种专门对尸体的技巧,可搏斗还是懂不少的。

我不惯着老妪,肘击手刀、分筋错骨这类的招数全用上了,而且看着老妪摇摇摆摆要退,我还给它狠狠来了一记扫腿。

老妪被我俩缠斗的没了办法,突然间又耍起了邪术,张开大嘴对着我俩喷了一股浓浓的白雾出来。

虽说这股白雾很小,但还是把我俩冻得一激灵。

我算着时间,心说刚才的打斗最多也就三五分钟,我们体力最长持续一刻钟,不在乎中场休息一下。

我对石鼠一使眼色,我俩默契的一同退到巴图身边。

老妪狰狞的咧着嘴,而且蛇魅王还从它鼻子里爬了出来,再次钻到嘴中。

我看的明白,蛇魅王见单单控制老妪尸体斗不过我们,索性又钻到它嘴里用白雾助阵,想要跟我们拼死一搏。

这次我没问他俩怎么办,他俩也没说什么,我们三一同脱鞋,把袜子脱了下来。

巴图先嘿嘿笑了,把袜子举起来说道,“长官,我将用它堵住妖妇的嘴。”

石鼠紧接着也把袜子举起来高呼,“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我也用袜子封住它的嘴。”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盗墓派护身辟邪的九字咒语)

我一看他俩这词整的都不错,自己要是不举个袜子说两句貌似太掉架子,虽说我肚里没什么墨水,但被这么一逼也想出一句话来,我高举着袜子补充道,“不许动,再动我就塞袜子啦。”

老妪被我们这异举弄得一愣,回过神来后咧着大嘴一边吐着白雾一边向我们奔袭过来。

巴图爆喝一声先上,石鼠和我伴着他的左右也步步紧随,我们围着丁字形对着老妪展开进攻,而且怕老妪摸清我们的规律,我们三一边打还一边转起马灯来。

老妪的寒雾确实厉害,而且在白雾的庇护下,它还时不时的开始反击,但我们都极力咬牙挺着寒气,寻找机会把袜子塞到它的嘴里。

巴图最先捉到机会,一手摁下去就用袜子塞了个结实,石鼠不甘落后,也把他的袜子实打实的塞了进去。

等轮到我有下手机会时,发现老妪嘴里一点地方都没有了,被他俩袜子塞得那叫一个满,但我也不客气,心说自己袜子不能白脱,索性用手一拽把石鼠那袜子抻了出来丢到地上,又及时将自己的袜子塞了进去。

蛇魅王的白雾一被止住,老妪尸身又重新沦为挨打的状态,突然间老妪一低头,整个尸身也都站定不动,而一道白光从它身后乍现,嗖的一下落到地上急速向远处逃窜。

我估计这蛇魅王是被打懵了,慌忙逃窜时也没看清方向,直奔着箫老三而去。

在我们激发潜力后,这三爷们就被我们的举动震慑住了,瞪个眼睛愣愣旁观起来,而这蛇魅王逃到他脚下时,他突然回过神来,拿着枣木剑对着蛇妖狠狠戳了上去。

他这一剑挺有准头,一下就把蛇魅王斩为两截,蛇魅王这两截残躯冷不丁没死,还各自向两个方向爬行了一段距离。

之后两股白水分别从这两截身躯里冒出,蛇魅王就此被灭。

我突然有种失落感,寻思自己好不容易疯狂一把,这妖该死于自己手中才对,可最后结果却被三爷们手起刀落,喀嚓斩为两截。

但箫老三一点灭妖后的喜悦都没有,反倒指着我们三问,“你们,嗑了什么药?还有没,给我点。”

我也想接话告诉箫老三实情,但危险一过,我心态放松之下突然觉得自己异常疲惫,其实不仅是我,巴图和石鼠也有了这种情况。

我们三也顾不上那么多,谁都没回答箫老三的问答,反倒一同腿一软躺到了地上。

天亮后我们赶回工地,巴图跟箫老三一通赶往枯岩镇,我不知道他俩去找了谁,怎么说这次食鬼事件的,我和石鼠一同赶着貂往外界走。

中途我租了一辆小货车,带着我俩和这些貂先一步回了延北小村,几日后巴图也赶了回来,他没说食鬼的善后工作,反倒说起另外一个事来。

那个老妪其实就是传说中饿死老者的儿媳妇,活着时就是出了名的不孝,没想到死后却被蛇魅王附了体,弄出这么一系列事件来。

我和石鼠大发感叹,尤其是我,隐隐也相信了因果报应的说法,心说那老妪生前作恶,死后却被妖邪附体,真是一点安宁都享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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