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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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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柳南江却有应变之法。站立当场,不闻不问,静观其变。

公孙彤一旁插口道:“老朽已多年不见‘罗汉伏虎掌’之威势,今日却教老朽在柳相公手下重开眼界,真是有幸得很。

语气一沉,接道:“借此机会,老朽尚有一事想求教于相公。相公方才要本堡花管事转告秦堡主,说是祝永岚和黄衫客业已结盟,要共同对付‘祥云堡’,可是真有其事?”

柳南江情知再硬充祝永岚到底,势将贻人笑柄,因而冷笑一声,道:“在下因前些日与秦堡主闹得不欢而散,因此才隐去真面目免去重聚时之尴尬。秦堡主却一定要揭穿,不知有何用意?”

秦羽烈淡淡一笑,道:“柳相公请回答公孙总管的问话。”

柳南江轻噢一声,目光转向公孙彤,像是从未听过公孙彤所提出的问题一般。

公孙彤双手一拱,道:“柳相公既然未曾入耳,老朽不妨再说一遍……”

柳南江一挥手接道:“不用说了!祝永岚确已和黄衫客结盟。”

公孙彤离柳南江只不过三步之遥,突见他右腕倏扬,一掌拍向柳南江腰际的“会池”大穴。出手之快,如同电光石火。

观其捏拿部位,却又不想一掌置柳南江于死地。

古寒秋大叫道:“柳相公当心。”

柳南江虽未想到公孙彤会遽然出手,在对方那股强劲掌风堪要临体之际,却也先一步有所觉察。

不待古寒秋警告,就已身形横飞八尺,一闪避开。

孰料秦羽烈和公孙彤早有默契,先一步计算好了柳南江的闪避之势,以逸待劳。仗以成名的“困龙八抓”闪电般施出。叭地一声,就抓住了柳南江的后领。

公孙彤一掌落空,二掌又起,呼地一声拍向柳南江的前胸。

此招,已然威力大增,掌劲呼呼生风,丝毫未留余地。

柳南江后领被秦羽烈一把抓住,闪避不得,只得右掌向前,左掌向后,同时拍出两掌。

掌势一起,身后的秦羽烈已然松手退开。面前之公孙彤却未撤招收势,依然一拍到底。

砰然巨响,两股掌风汇接一处,平地狂飚三尺,激成一道浊流。草木、沙瓦,无不卷飞。

柳南江和公孙彤二人各自后退三步。

柳南江心头暗骇不已,果然公孙彤的武功要比秦羽烈高强得多。若非自己喝下柳夫人所赐的“补元汤”使内力大增,在公孙彤凌厉掌风一击之下,必然非死即伤。

公孙彤聚集七成功力拍出一掌,仅仅赢得持平之局,也是心头狂骇不已,定定神,冷叱道:“娃儿内力大增,想必是拜那柳夫人之赐了!”

柳南江道:“不劳动问。”

语气一顿,接道:“等驾内力凌驾秦堡主之上,却屈为总管之职,内中想必另有隐情。”

公孙彤接道:“娃儿若想见天明之日头,最好少说废话。”

古寒秋在一旁冷笑着插口说道:“江湖中传言,秦堡主不过是一个傀儡,总管公孙彤才是掌权之人,看来并非虚言。”

秦羽烈狂怒道:“古娘子找死……”

话声未落,人已飞身前扑,五指箕张如钩,向古寒秋抓去。

古寒秋也非易与之辈,手中黑竹箫一抡,不顾对方抓来之势如何险恶,竹萧笔直地点向秦羽烈的“璇玑”穴。

公孙彤沉声说道:“娃儿!别给无尘大师丢人,快快亮出‘罗汉伏虎掌’的绝招!”

话声一落,缓缓拍出一掌。

柳南江心头明白,这一掌乍看轻缓,其实隐藏了无限杀机。

柳南江从无尘大师习艺,除了那套“雷音八剑”尽得精髓之外,一套“罗汉伏虎掌”也练到相当火候。

不过,无尘大师曾一再告诫,使用掌法多半要借助深厚之内力,柳南江年纪尚轻,内力修为距离炉火纯青之境地为时尚远,难将“罗汉伏虎掌”威势完全发挥,是以嘱其不得擅用。

自从离开“啸吟山庄”之后,柳南江已然发觉自己内力大增,加以目下寒星宝剑不在身边,故而动用了“罗汉伏虎掌”。

此刻见公孙彤轻缓地拍出一掌,{wuxia999。yeah。}立即右掌轻挥,潇洒自如地施展了一招“咆哮山岗”,乍看轻如飘絮,实际上也是蕴藏无限变化与杀机。

那边的古寒秋以硬打硬接的手法,一根黑竹箫招招指向秦羽烈的要害,一时之间,竟然逼得秦羽烈连连后退,落尽下风。

多亏这位品箫弄蛇的古娘子,在面对强敌之下,竟然还有心思照顾柳南江。抽空闲眼一瞥,连忙振声叫道:“柳和公当心点!那公孙彤老儿施展的是霸道已极的‘风林十八掌’。”

她的话声未落,这边柳南江和公孙彤已然两掌相接,砰然巨震,砂石飞扬,草木尽折,而他们二人也各自被那强劲的掌风震退五步。柳南江频频喘吁、气穴翻腾,观之那公孙彤,神色也与他相同。然而在喘吁之余,又多添一层骇意。

秦羽烈和古寒秋也是惊骇不已,竟然同时停下来,木立未动。

整个院落中一片静默,无半点声息。

良久,柳南江方沉声道:“尊驾好厉害的掌法,想不到遁世多年,行迹不明的终南三君之一的‘石君子’竺道台竟然降尊纾贵,屈为‘祥云堡’之总管,倒使人意想不到。”

古寒秋心中一动,以公孙彤方才那一掌看来,他显然就是竺道台的化身。

终南三君有结谊之盟,古寒秋心存顾忌,倒不便点破了。

公孙彤被柳南江一掌震退后,的确狂骇不已,此刻已然镇定心神,闻言并未过分激怒,冷声道:“娃儿!‘风林十八掌’是那竺先生所创,半点不假,然而竺先生曾授与老夫和祝永岚二人,老夫公孙彤,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柳南江冷笑着接口道:“以尊驾功力看来,凌驾秦堡主之上,何以甘愿委屈在秦堡主之下?”

公孙彤道:“老夫心甘情愿,与旁人无干。”

柳南江道:“如此说来,尊驾并非‘石君子’竺先生?”

公孙彤道:“自然不是。”

柳南江道:“竺先生如今何在?”

公孙彤道:“竺先生遁世多年不出,老夫岂能知其下落?”

柳南江道:“请问尊驾,竺先生行迹不明,有多久了?”

公孙彤道:“约莫一十五年。”

柳南江道:“再请教一事,死于‘风林十八掌’掌风之下者,有何征兆?”

公孙彤道:“心脉震断,口不流血,目不突睛,别无异状。”

柳南江问来问去只是一副枷,如今锁枷已然套上了公孙彤的颈项,这才说出他想要说的正题。

当下冷笑一声,道:“公孙总管,竺先生约莫有一十五年未在武林中显露行迹,尊驾不会记错吧!”

公孙彤似已心神不耐,沉叱道:“自然不会错,娃儿何其罗嗦!”

柳南江一字字如敲金击玉般道:“公孙总管!你且站定脚跟,听我慢慢道来。”

吸了一口长气,缓缓接道:“七年前,‘七柳斋’中隐居之‘关中一龙’凌震霄死于心脉震断;八月仲秋之夜,‘芙蓉寨’门人也死于心脉震断,浮尸曲江池中;翌日曲江池畔‘倚水阁旅店’之中一名卧底店家也因心脉震断而亡。三人俱是口不流血,目不突睛,显然是被‘风林十八掌’所击殒命。竺先生既已十五年未在江湖上露面,自七年前三月初三以迄今八月十六这三条命案,又是何人所为?”

公孙彤听至一半,神色已然大变。然而他依旧静静听完。方沉声回道:“目下会用‘风林十八掌’之人尚有祝永岚,何以唯独质问老夫?”

柳南江冷笑道:“在下已先一步问过祝永岚,他已矢口否认。”

公孙彤道:“杀人者,焉能自承是凶手?”

柳南江道:“观诸尊驾与祝永岚二人之作为,后者之言较为可信。”

秦羽烈在一旁插口叫道:“公孙总管,养虎贻患,快些毙了这个娃儿!”

柳南江方待回话,忽听古寒秋说道:“柳相公,并非古娘子临危不助,只因相公方才曾指称公孙总管可能是终南三君之一竺先生之化身。公孙总管虽加否认,却难以肯定,古娘子先一步告退。”

言罢,飞身而起,纵上屋顶。再一弹身,就不见了踪影。

眼下成了以二对一之势,柳南江不禁心头暗凛。此刻那公孙彤已然扬掌待发。一旁的秦羽烈也是虎视眈眈,俟机而动。

柳南江虽有凛凛之情,却无畏惧之色。沉声说道:“秦堡主!你假貌伪善,妄图双手遮天,柳南江死不足畏,这客栈中尚有武林中人。天明后你之作为即将传扬江湖道上,有那仁人义士为我柳南江复仇!”

秦羽烈冷笑道:“柳相公!此刻说这种话未免太嫌多余!相公位临长安,秦某待以上宾之礼。无奈相公得寸进尺,且诈弄诈,使秦某为武林同道所不谅。秦某如不杀你,岂有容身之所。”

话声未落,身形前扑,右手五指屈如铁钩,向柳南江项间抓去,观其身手,如鹰隼攫食,辛辣无比。

忽听公孙彤低叱道:“堡主且慢动手。”

这一声低叱竟宛如纶旨,秦羽烈身在半空中一个转折,重又落回原处。

公孙彤身形半转,面对柳南江接道:“娃儿可听老夫一句剖解之辞?”

柳南江道:“洗耳恭听!”

公孙彤道:“娃儿方才言道,‘关中一龙’凌震霄于七年前三月初三因心脉震断死于‘七柳斋’中,是从何处听来?”

柳南江道:“此乃人所共知之事,就连秦堡主也曾一再提及。”

公孙彤连连摇头,道:“那不过是以讹传讹,不实之说。”

语气一顿,低声接道:“娃儿!那‘关中一龙’凌震霄未死!”

凌震霄未死之说,柳南江并未感到惊奇,因为他早就和凌震霄本人会过面,那是千真万确之事。然而此事出自公孙彤之口,就难免使他惊骇不已了。

方才听到秦茹慧提及秦羽烈和公孙彤已知凌震霄未死之事,柳南江还将信将疑。此刻亲耳听公孙地说出,不禁心头狂骇。不过,在心神稍为镇定之后,柳南江复又私心揣测,对方也许只是生疑臆断,并无真凭实据。

因而,暗吁一口长气,轻描淡写说道:“此说未免太无稽了。”

公孙彤冷笑道:“老夫从未说错过一句话!”

柳南江心中暗动,武林中只有一人从来出言不收,说一无二,那就是终南三君之一的“石君子”竺道台,看来……。

不过,他却不再点破,仍一口咬定,道:“家师曾亲眼见到凌震霄之尸体,除非他心脉震断后尚能转魂还阳,否则准死无疑。”

公孙彤冷笑连连道:“嘿嘿!想不到无尘大师生就一双高明法眼,勘破了万丈红尘,却被凌震霄戏耍了一番。”

柳南江佯怒道:“尊驾何出此言?”

公孙彤道:“娃儿稍安勿躁!老夫自然要对你说个明白。”

语气一沉,接道:“死者不过是凌震霄之替身,凌震霄本人则改头换面,依然在江湖上行走。不但令师遭受其蒙,即使老夫也被瞒骗了七年之久。”

公孙彤语气之中已明显透露出,他本来要置凌震霄于死地,却不料被凌震霄狡奸兔脱。

如此说来,七年前假扮走方郎中进入“七柳斋”中遽下煞手掠夺玉佩的必然是公孙彤了。

柳南江心中几乎已完全肯定。然则,他此刻却不再轻易出口。当下故作沉吟一番,然后问道:“如此说来,‘关中一龙’凌震霄尚活在世上?”

公孙彤点头道:“不错!而且凌震霄还常在长安附近活动。”

柳南江道:“在下不信。”

公孙彤一字字铿锵有力地说道:“黄——衫——客——娃儿会过他不少次吧?”

此语一出,柳南江心头狂震。凌震霄掩藏了七年之久的行踪,竟然败露。看来他费尽心机巧织的罗网也将破败无功了。

柳南江一念未已,忽见一道黑影自他所在的上房之中电射而出。

暗影之中,复现一道耀眼晶光。

原来是那秦茹慧,短剑横胸,落在公孙彤面前,沉叱道:“公孙老儿受死!”

话声中,一剑向公孙彤当脑刺去。

公孙彤猝不及防,当下冷哼一声,双掌连挥,两股暗劲同时向秦茹慧握剑右腕卷去。

柳南江不禁失声惊呼,在公孙彤所施展的“风林十八掌”之凌厉攻势下,秦茹慧非死即伤。

柳南江虽心头狂骇,却又无能为力,只有眼巴巴等待着惨剧的发生。

殊不知结果大出柳南江的意料之外,在那两股掌风如惊涛骇浪般行将卷到之一瞬间,只听秦茹慧娇叱一声,人已腾跃而起,宛如天马行空,手中短剑改为平削,自公孙彤头顶一闪而过。

这一转变,快似电光石火,使人目不暇接。

待秦茹慧双脚踏实,柳南江这才发现她手中短剑上多了一圈物件,原来是公孙彤头上的发髻。

公孙彤、秦羽烈,无不心头狂震,柳南江也是狂骇不已!

终南山望鹿坡前的异象又重新映入他的脑际,秦茹慧不成招式的一剑几乎使他丧命,目下这一剑依然不成招式,然而却犀利已极地削去了公孙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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