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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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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大汉道:“不必问,武林中行走,知道的越少越好。”

福儿一愣,道:“承尊驾提醒,而姓名都不知道,如何相谢呢?”

黑衣大汉道:“不必来此俗套,走吧!”

福儿情知问不出什么来,乃作礼告别道:“在下私心铭感,容后图报。”

黑衣人又召唤道:“小兄弟!你意欲何往?”

福儿回道:“去投宿别家旅店。”

黑衣大汉挥挥手,道:“那就去吧?千万不要住进‘和成居’旅店。”

福儿向杜曲镇上缓缓行来,一路寻思,看那黑衣大汉的炯炯眼神和脚下的功夫,虽非顶尖高手,也是个有字号的人物。

而且他了解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过,言辞闪烁又不像行迹光明正大之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一时之间,难以想透。

待福儿回到镇上,已是子初光景。长街寂寂,无半点灯火,所有的旅店都已关门歇息了。

福儿舍大街而行背道,绕到“和成居”旅店的后院,一纵身上了房头。他一方面要证实黑衣大汉所说的话,另一方面也想看看今晚这家旅店中究竟有什么花样。

他匍伏在房头上向下察看,东厢上房俱已熄灯,西厢上房十二间的头一间和最里面一间却还灯光明亮,尤其头一间纸窗上人影幢幢,屋内住下的显然不止一人。夜深如许,尚未就寝,的确是令人可疑的。

福儿打算跃到院内,贴身听听屋内三人谈论些什么。就在他弓身而起之际,“吱呀”一声,西厢头一间上房的门忽然打开了。

福儿连忙将身躯紧贴在瓦沟之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门开却未见人走出,约莫过了半盏热茶光景,才见走出四个青装使女,前面一人端着烛台,左掌护着迎风摇曳的火苗,缓缓沿着走廊向内而行,随后走出一个亭亭玉立的女郎。

福儿看得甚是清楚,那女郎正是“玲珑剑”柳仙仙。

五个人走到西厢房最靠里的一间,推门走了进去,房门复又合上。

福儿暗中寻思:柳夫人住在头一间,柳仙仙住在最里面的一间。方才母女二人在闲话家常,现在女儿回房归寝,大概就是这么一亮,东厢房的第一间突然燃亮了灯,紧接着,第二间第三间的灯也相继燃亮了,若非事先有所联络,绝不会如此凑巧。

福儿意识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了。

就在他全神贯注之际,忽觉有一只手掌按上他的左肩。

第十六回紫带飘香

福儿不禁大惊,有人来至身边竟毫无所觉,这人的功力岂非高深莫测。

尽管有如此想法,福儿也不愿坐以待死,右掌一翻,向对方腕脉抓去。

对方竟未闪避,搭在福儿肩头上的手被福儿抓个正着。

这时,福儿已经看清了对方的面目,忙不迭地收劲撤手。

原来那人是凌长风。

福儿正要张嘴说话,凌长风食指竖在唇间示意,同时又向院落中指了一下。

福儿正要张嘴再说什么。对凌长风的轻功他却暗暗佩服了。

这晚九月初兰,长天无月。

墨黑的夜色对凌长风和福儿是绝对有利的。

这时,东厢那三间燃灯的上房房门不约而同地打开,每房中,走出一个人来。

头间走出来的是一紫衣妇人,第二间走出来的是一个绿衣妇人,第三间走出来的,正是在店堂中和福儿交攀的荆如楠。

三个人并未说话,只见紫衣妇人一挥罗袖,三个人就走下院落,向西厢房行去。

东西两厢之间,隔着一个青石板铺砌的院落,约有卅丈方圆,缓行不过百步。

三人在倾刻之间即已来到西厢房第一间上房的门口。

福儿方才见柳仙仙自那屋中走出来,因而判断房中住的是柳夫人。

看来这三个人找的是柳夫人了。

绿衣妇人和荆如楠仍站在院落中,亦未登上长廊。

只有那紫衣妇人一登上长廊,一扬皓腕,在刚门拍了一下。

动作甚是文雅,声音也很轻,倒不像是为了寻衅闹事而来的。

房内并无应声,紫衣妇人又拍了一下房门,这次稍为重点。

房内仍无声响,紫衣妇人回头向同行二人望了一眼,一扬皓腕,“嘭嘭嘭”连拍三下。

就在这时,柳仙仙的房门突然打开,柳仙仙自房中而出。

头一间至最后一间上房之间,少说也有三十丈的距离,只见她纤腰一拧,人已到了紫在妇人的面前,将房门挡住了。

东、西两厢的长廊上都各挂三盏风灯,在此福儿能够很清楚地看见他们各人的神情。

柳仙仙的突然出现,并未使紫衣妇人感到吃惊,相反她却浮现出令人愉悦的笑容。

柳仙仙并未为对方的笑容所动,低叱道:“夜静更深,扣门作甚?”

紫衣妇人笑容道:“想要拜见柳夫人,作竟夕之谈。”

柳仙仙神色稍见缓和,道:“家母染病在床,请勿打扰。”

紫农妇人美目一张,眼光向柳仙仙一扫,道:“你就是闻名武林的‘玲珑剑’吗?”

这一句话想必很使柳仙仙受用,柳眉儿一挑,道:“闻名二字不敢,我正是‘玲珑剑’柳仙仙,请问三位是?”

紫衣妇人接口道:“妾身‘紫带飘香’商美娟!”

不待说完,柳仙仙即裣衽一福,道:“原来是‘晓月山庄’的庄主夫人。”

紫衣妇人一抬皓腕向同行二人一指,道:“那位是‘醉月山庄’夫人唐如玉,那位是‘水月山庄’少庄主荆如楠。”

柳仙仙一一裣衽为礼,道:“名震武林的三庄之主,竟然联袂来访,实感荣幸。可惜家母染病在身,只得枉驾了。”

商美娟笑道:“仙仙姑娘!能否允许我等一探令堂病情呢?”

柳仙仙摇头道:“家母卧床不便迎客,只得有违了。”

站在院落中的“醉月山庄”庄主夫人唐如玉一纵上了长廊,寒声道:“姑娘未免过分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柳仙仙道:“情非得已,容家母痊愈后,定当登门回拜。”

唐如玉道:“洞庭来此,千里迢迢,姑娘忍心我等虚此一行。”

柳仙仙美目一抡,道:“三位不是专程为见家母的吧?”

唐如玉螓首一点,道:“姑娘说得不错,但是今晚非要见到令堂不可。”

柳仙仙娇叱道:“夫人说话太过强横无理了,家母不见恶客。”

商美娟插口道:“仙仙姑娘,让我等见见令堂又何妨呢?令堂行走江湖自然不畏人见,终不至于有什么事情非得避人不可吧!”

这番话分明是暗含讥笑之意,一时气得柳仙仙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凌长风以“传音术”问福儿道:“福儿!这件事有点稀罕哩!”

福儿也以“传音术”回道:“凌少侠说得不错,柳夫人染病是假,不想见人是真。”

凌长风又道:“怪就怪在这里,柳夫人因何不愿见人呢?”

福儿想答话,长廊上响着了柳仙仙一声沉叱。

这一声沉叱的声音异常响亮,两厢上房中已有人探头而视,店家也提灯来看,却都被那荆如楠一一挡了回来。

柳仙仙已激怒不已,目光向三人一扫,沉声道:“看来三位的来意不善,不过,想要惊动家母,却也不太简单。”

商美娟和声道:“姑娘!你我吵闹之声,想必已惊醒令堂。与其如此不得安宁,不如让我等进房一见,岂不更好?”

柳仙仙摇摇头,道:“歉难照办,三位请回房歇息吧!”

唐如玉冷笑一声,道:“姑娘说得太轻松了,三‘月’山庄的人不会随意听你的调度。”

柳仙仙神情微微一愣,道:“你想怎样?”

唐如玉冷声道:“请姑娘量力而为,我等如要硬闯,只怕你未必挡得住。”

柳仙仙双臂一张,沉叱道:“夫人既然如此讲,那就试试看吧!”

商美娟和唐如玉交换了一下眼色,缓缓向两侧分开,只有刑如楠还在院落中负手闲踱,似乎她们的争吵与他毫无关系。

凌长风以“传音术”向福儿道:“福儿,只怕柳姑娘挡不住眼前三人。”

福儿也以“传音术”回道:“凌少侠的看法很对,不过,三人都是出身名门,并非下九流的人物,也许还不至干出联手围攻的事来。”

凌长风又道:“那个姓荆的不闻不问,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

福儿道:“其实,他最值得留意。”

凌长风讶然道:“怎么说?”

福儿道:“据小的所知他是个使用暗器的能手,只怕他此刻……”

一语未尽,只见荆如楠身形突地一转,两道晶光向柳仙仙的两肋飞去。只听得“当当”

两声柳仙仙手中已多了一黑一白的两把短剑交叉胸前。

荆如楠打出两枚轮状的暗器却嵌在长廊的圆柱上。

凌长风脱口道:“难怪柳仙仙号称‘玲珑剑’,想必是藏短剑于袖管中的。”

福儿道:“这位姑娘倒是眼明手快,三个如不联手,未必能赢得了她。”

这时商美娟缓缓解下衣衫上的罗带,目光却盯在柳仙仙的脸上,一动也不动。

福儿讶然道:“奇了!那位‘晓月山庄’的庄夫人怎么在这种场合脱起衣服来了呢?”

凌长风道:“你没有听见她方才说出她的绰号是‘紫带飘香’吗?缠绕在她腰间的那条紫色罗带想必是件兵器吧!”

福儿“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喃喃道:“‘飘香’二字又作何解释呢?”

凌长风微一沉吟,道:“也许罗带中还藏有毒物之类。”

福儿忧心忡忡地道:“如此说来,我倒为那位姑娘担心了。”

凌长风轻笑道:“你大可不必担心,房中还有个柳夫人呢?”

蓦在此时,商美娟手中紫色罗带已如一匹练般的朝柳仙仙头上打去。

柳仙仙挥动双剑去迎,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

商美娟手中罗带倏然收回,柳仙仙仍然守住房门,寸步未离。

福儿看在眼里,不禁讶然道:“那条罗带并非铁器,与柳仙仙双剑相遇,怎会响起金铁交鸣之声呢?”

凌长风遍:“那条罗带里面藏的花样看来还不少哩!”

这时,只听商美娟道:“仙仙姑娘!退一步你我都好,又何必一意逞强?”

柳仙仙冷笑道:“你们为何不退一步?”

唐如玉插口道:“想必房中有不可告人之秘密,否则姑娘何必坚持不让我等进去?”

商美娟道:“若有秘密,姑娘可明说,又何必托词令堂有病?”

柳仙仙沉声道:“不管你们怎么说,你们休想进房一步。”

商美娟冷笑一声,道:“我等本来无此雅兴,只因见姑娘投宿之时,乘一软轿直抬上房门口,行踪有点诡秘,所以一定要看上一看。”

柳仙仙冷叱道:“我早就说过了,家母不幸染病,自然怕见风寒。”

唐如玉道:“既然有病,因何未见姑娘热药煎汤?分明是假话。”

柳仙仙哼了一声,“你管不着,柳家有女,哪需要你来孝顺。”

唐如玉狂怒道:“好个泼辣的丫头,待我教训教训你!”

语音未落,人已欺进。

右手食、中二指双骈,向柳仙仙腰际“会池”大穴点去。

柳仙仙纤腰一拧,挥动双剑,绞向唐如玉的手腕。

一旁站立的商美娟却抽冷子打出了手中的紫色罗带。

幸好唐如玉已撤招收式,柳仙仙左手挥剑向后一切,“当”地一响,商美娟手中的紫色罗带又缩了回去。

福儿道:“她们真的联手。”

凌长风道:“福儿,你看错了,商美娟不过是想以手中罗带打开房门而已。”

福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柳姑娘只守不攻,她们如不联手的话想要打开房门,也不太简单。”

凌长风道:“长此僵持下去,也非善策,那位柳姑娘毕竟太年轻识浅。”

福儿问道:“凌少侠!如果是你,有何善策对敌呢?”

凌长风失笑道:“福儿!你我只是观战者,何必为局中人担忧呢?”

蓦在此时,房内传出一记重咳之声。

柳仙仙突地收剑入袖,掉头向她自己房中走去。

这一变化,非但使福儿和凌长风惊奇不已,商美娟等三人也愣住了。

福儿惊道:“凌少侠!这是怎么回事?”

凌长风也疑惑不解地道:“房内仿佛传出咳嗽之声,莫非柳夫人有心在故布疑阵吗?”

福儿喃喃道:“真是怪事!”

商美娟心中也是大惑不解,她向唐如玉望了一眼,又向院中的荆如楠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戒备,然后一扬皓腕向房门上拍去。

她的手还未触及门板,那扇房门竟然霍地敞开,只见一个男人当门而立。

福儿一见之下,险些惊呼出声,原来那个男人正是柳南江。

福儿心中是欣喜的,可是他也暗暗叫苦不迭,柳南江藏身于柳大人的房中,一旦传扬出去,这还像话吗?

凌长风也是大惊失色,脱口道:“柳相公不是死了吗?”

福儿道:“死讯想必是假的!”

语气一顿,疾声接道:“凌少侠!这不是我家相公。”

凌长风道:“怎见得?”

福儿道:“面部维妙维肖,服饰却完全不同,尤其他身边未佩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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