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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乾坤-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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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阁主,但若真以身份相较,却和这些人相去甚远。倘若是在平时,这些人却哪里会受她的训斥,可是眼下,翦横波身中剧毒,大伙儿心急如焚,却哪里顾得上和一个小丫头争执?

只听一人怒道:“天幽帮当真欺人太甚!阁主切莫忧急,以防毒性加剧。咱们几个这就上康山去找那顾子渊!便是拼了命也要将解药取来!”

不料,翦横波却急道:“万万不可!天幽帮高手众多,又在此地盘踞已久,我们冒然发动只会吃亏……须得要从长计议……”

有一人道:“从长计议?只怕阁主身上的毒却等不了……”话未说完,身边一人却已瞪了他一眼,那人素日乃是心知口快之人,此刻却也心知失言,当下停口不言,脸上却已涨的通红,显然是心中怒气勃发。

只听翦横波缓缓道:“今日之事,全仗各位及时赶到,方能解了横波之危……横波在此多谢各位……”

众人忙道:“阁主何出此言!我们都是太虚阁属下,为阁主誓死效命乃是义所当为,阁主却何来谢字?”

翦横波闻言,向众人微微一笑,“各位和天幽帮一番苦战,已是疲累不堪,不妨早些安歇去罢!”

……………………

翦横波待众人离去之后,这才在椅中坐下,此刻,她只觉全身剧痛难当,心中暗道这“斜风细雨不须归”之毒果然名不虚传。

嫱儿见她满脸痛苦之色,忙道:“小姐!咱们随身带了许多解毒丹药,你先服几颗将体内毒性压制下去,咱们再另寻解毒之法!”

不料,翦横波却摇了摇头,缓缓道:“无用!此毒乃是天幽帮秘制之毒药……胡乱服药压制毒性,非但不能解毒,反而会加速毒性运行……”

嫱儿急得几乎哭了出来,“我这就派人送信回太虚阁!将阁中高手纠集起来,一定要拿到解药!”

翦横波打断她道:“不可!天幽帮高手众多,又在此地盘踞已久,我们冒然发动只会吃亏……须得要从长计议……”

嫱儿急道:“从长计议?可是,小姐这次来浮梁乃是为了……眼下中了剧毒,却又如何……”

翦横波打断她道:“无妨。此毒虽然难解,却也另有一个好处……”

嫱儿道:“什么好处?”

翦横波向她道:“你可知道此毒的名字?”她见嫱儿摇了摇头,便道:“此毒的名字叫做‘斜风细雨不须归’……乃是天幽帮中一名专研毒药之高手所制……”

嫱儿听了,便恨恨道:“如此毒药为何偏要叫这么一个风雅之名?”

翦横波故意道:“你记不记得从前我教你读过的那一首《渔歌子》?”

嫱儿点了点头,道:“我记得。这‘斜风细雨不须归’便是那首诗里面的句子……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翦横波勉强笑道:“此毒之所以叫做‘斜风细雨不须归’……却和唐人那首诗有大大的关系……”

只听她缓缓吟道:“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嫱儿急道:“小姐!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亏得你还有心情来吟诗?!”

翦横波笑道:“我之所以吟起这首诗,却是因为此毒之毒性极其符合诗中之意境……”

嫱儿侧头想了想,“小姐的意思莫非是……”

“桃花流水乃是此毒炼成之时……而斜风细雨却会引起毒性发作……只因今日有雨,身上才会痛个不停……倘若风和日丽,我身上的毒性便无大碍……”

嫱儿见她故作无碍,登时哭道:“小姐!你莫要安慰于我!我知道……我知道这种毒极其厉害……小姐眼下一定是痛苦难当……”她跪在翦横波身前,握着主人双手,流泪不止。

翦横波见嫱儿满面泪痕,不由微微笑道:“傻孩子!我那里就死了呢……”

************************************

暗夜无月,天上的风亦刮得很紧,景德山庄的屋脊之上却掠过了一道黑色人影。

他在山庄之内穿房越脊,显然是对景德山庄的地形十分熟悉。

黑衣人轻轻落在了庄主的书房之前,他知道,在这书房西侧的墙上有一道暗门,门后是一道石阶,直通一间地下密室。

书房到密室之间,固然是机关重重,但这人却似是胸有成竹,丝毫没有半分畏惧。

轻轻在暗道内的墙上敲了几下,黑衣人按照事先画好的图纸避开了所有能够触动机关的地方。

——眼看密室入口就在眼前,迎接他的是一片夜明珠的柔光。

黑衣人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收缩

——多年的疑团眼看就要解开……

——然而……

果然不出所料,密室之内,数尊几乎和真人一般大小的瓷人静静地陈列在此。

它们的形貌,都是绝色的女子,虽是瓷质之像,看上去却如同真人一般。

尽管有夜明珠的映照,但整座密室却仍然阴森森地有如一座坟墓。

黑衣人的目光在触及到其中一尊瓷像之时,却似如遭雷击,只见那尊瓷像之容颜亦是一名风华绝代的美貌女子,身穿一袭绯色衣衫,芳颜绝丽,仪态万方。

黑衣人步履踉跄,冲上前去抱住瓷像,却是失声痛哭。他一面哭,一面将自己的脸颊贴在瓷像的面颊上,却见那瓷像眼中波光流动,原来是自己的眼泪落入了瓷像的眼中。

——但见那瓷像的目光始终向着黑衣人的方向,目光之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怜,又似是充满了怨恨之意。

黑衣人已哭倒在地,但他的双手却仍是紧紧地抱住瓷像,不肯撒手。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黑衣人尚未回过神来,却听得身后密室口处一人叹道:“你果然来了。”

黑衣人蓦然回头,两道如剑如电的目光落在了来人身上。由于他的脸上蒙着一道面纱,因此此时只能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无限恨意……

只听他恨声道:“好一座景德山庄……好一尊‘美人瓷’……我今日便要你们山庄上下血债血偿!”

他话音未落,整个人已如箭一般向门口之人掠去!黑影之中,夹杂着一道剑光,这一剑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复杂之处,但剑势凌厉却令人无法躲避!

密室之中原本就静无声息,只听得剑锋刺破空气的声音,剑锋虽然和目标相距尚远,但那剑气却早已经迫在眉睫!

来人只听这剑气破空只响,就已经知道了厉害!

只听他一声清叱:“好快的剑!”整个人登时向后折去,躲开了这一剑之击!

然而,剑光却亦随着他的行动变幻不定,霎那之间,黑衣人至少刺出了几十招。

——他似乎是真的要将来人置于死地!

来人手无寸铁,在这密室之中闪转不便,有数次都险些被剑锋刺中。只见剑又是光一闪,剑锋趁着空隙一闪而入,直取来人胸膛!

来人心急眼快,忙向左一闪,这一剑居然又被他避了过去,但下一剑却又立即刺来!剑势变化之灵动,宛如金蛇狂舞,毒辣而迅速,诡异而刁钻。

眼见这一剑已经到了胸口,幸好来人身法伶俐他连忙闪避,只听“哧”的一声,剑尖却已刺穿了他肩头的衣服,但却仍是被他闪了过去。

第二剑落空,第三剑又到,这一次,他却只能退后。

此刻,他似乎已经根本失去了招架的能力,唯有步步后退。

然而黑衣人却是步步进逼,一时之间,密室之内剑气纵横,剑光飞舞,他却一步也不肯放松。

来人左闪右躲,尽管他在黑衣人的剑光笼罩之下只能防御闪避,但是时间一长,那黑衣人的破绽却也已逐渐露出。

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破绽,只不过来人在一番打斗之中却已经注意到,尽管黑衣人的剑法精绝,剑势伶俐,却只肯在密室的前半部分和自己相斗。

——这却是什么缘故?

整间密室的形状方方正正,不是很大,却也不能算小,前半部分和暗道相连接,后半部分却是放置那八尊美人瓷之处。

来人心念一动,整个人忽然身形急转,向其中一尊瓷像掠去。

——那尊瓷像却正是适才令黑衣人为之痛哭欲绝的那一尊!

廿八 景德庄剑影光散魄 天香楼瓷像夜惊魂

黑衣人见来人闪入了瓷像身后,不由得脸色一变。由于他此刻黑纱覆面,因此很难看清他面上的表情。

然而,纵使是闪到了瓷像之后,黑衣人那毒蛇一般的剑光却仍追逐着目标。

——好凌厉、好诡异的剑法!

黑衣人一面出剑,一面斥道:“宫绮筳!你以为你躲到……我就对你无可奈何了么?”

——原来这个突然出现在密室里的人,果然是景德山庄的大少爷宫绮筳。

此刻,宫绮筳却只是将身形隐藏在瓷像之后,以便借助瓷像来躲避对手的杀招……然而黑衣人的剑法却十分诡异,招招剑走偏锋,虽然碍于二人之间的瓷像,不能全力施展,却也几乎招招逼得宫绮筳措手不及。

只见剑光一凝,黑衣人手中的剑锋忽而一亮,一缕剑气毫无挂碍地射向宫绮筳的眉心。

宫绮筳见到黑衣人居然在此时用上了如此犀利的剑气,不由得大出所料。眼见剑气逼人,他只得将身急转,同时侧过了头去,避开了这道剑气。

剑气擦着宫绮筳的鬓角射到了墙上,宫绮筳甚至已经感到有几缕发丝被剑气斩落,密室的墙上更是在瞬间之内砖石飞溅,甚至有一些细碎的砖石已经弹落到了室内几尊瓷像的身上,发出了极其清脆的声响。

黑衣人见状,目中怨毒更深,心中怒火更炽!然而,他却突然停了手。

宫绮筳将身形隐在瓷像之后,见黑衣人一击不中,果然没有再次发动攻击,不由道:“‘她’果然和你有关系……”

——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莫非竟是身前这尊瓷像?

只听黑衣人恨声道:“宫绮筳!你把宫未明那老贼藏到哪里去了?倘若今日你不将他交出来,我便先杀了你!”

宫绮筳苦笑一声:“宫某也想得知家父如今究竟身在何处……只不过,家父已然失踪数日……阁下便是杀了宫某……也是无用。”

黑衣人冷冷道:“你莫用‘闹鬼’和‘失踪’这一套鬼把戏来骗我!依我看,你们父子心中有鬼才是真的!”

宫绮筳闻言垂首,淡淡道:“心中有鬼么?或许吧……”

黑衣人冷笑道:“宫少爷无话可说了么?也好……无论宫未明跑到天涯海角,我总是要杀了他的……眼下却是父债子还,今日先杀了你,再找宫未明不迟!”

他剑光一闪,竟然又向宫绮筳刺来!

剑身如同一条毒蛇,向宫绮筳的咽喉疾刺而来,谁知宫绮筳竟不躲不避,反而迎向了剑锋。

剑光忽灭,只听黑衣人冷冷问道:“你为何不加闪避?”

宫绮筳笑了笑,“‘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既然终究是躲不过的,我却为何要闪避?”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莫要以为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就会饶了你。你们宫家父子一向最会耍花样!”只见他右臂微抬,剑光又起!

却听宫绮筳低低喝了一声:“且慢!”剑光在距离他咽喉两寸的地方停住了,然而凌厉的剑气却仍在宫绮筳的颈项之间划出了一道血口,鲜血登时淌下,染红了宫绮筳的衣襟。

——这一剑,果然没有手软!

黑衣人轻轻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却带了无限鄙夷之意,“我就说嘛……宫少爷怎么会舍得死呢……”

宫绮筳笑了笑道:“阁下不要误会。宫某只是在临死之前有一个不情之请而已。”

黑衣人道:“既是不情之请,那就不用说了。”

宫绮筳的笑容里慢慢浮现出了一丝嘲讽之意,“莫非阁下还担心在下会耍什么花样?莫要说这密室中的机关已经被你全部破坏……便机关完好,山庄之中也只有家父一人能随意操纵……眼下宫某手无寸铁,庄中高手也已经尽数被派出去寻找家父了……后顾之忧尽除……阁下还担心什么?”

黑衣人的目光莫测,“倘若你说了之后,我仍是不答应你的不情之请呢?”

宫绮筳笑道:“你一定会答应。”

黑衣人道:“哦?”

宫绮筳叹了口气道:“在下的这个不情之请……不过是想在临死之前和家母告个别……或者说是……”

黑衣人目光一闪,打断他道:“宫少爷这话却来骗谁?武林之中谁不知道令堂早已去世?……你拿令堂来做幌子骗人,不怕遭雷劈么?”

宫绮筳闻听此言,目光之中却浮现出了一丝痛苦之色。

只听他道:“家母的确已经去世多年……只不过在下却仍是能够和他老人家告别的……”

黑衣人冷笑道:“宫少爷该不会是想到令堂坟前去告别罢?然后再趁机脱身?如此笨的主意,亏你想的出来?”

他原本以为宫绮筳定会有一番花言巧语来辩解,不料宫绮筳却道:“不必!”此时,他已自瓷像身后步出,却又走到了另一尊美人瓷像的旁边,低声道:“家母……她就在此地……”

——只见那尊瓷像之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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