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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飘香-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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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不留下一耳,作为纪念!”

言罢,右手一指,都兰上人左耳,立即堕地。

试问,像他这种人物,哪里还有颜面再耽搁下去,一声厉啸,便已如飞逃遁。

都兰上人才一逃走,青衫美侠龚钰回头向幽灵神君说道:“如今,神君还有何说?”

话音才落,遥空传来一缕异啸,眨眼坠落一人。

数百只眼光,一齐望去,但见这人穿一袭黑色衣衫,身材颀长,鹞眼鹰鼻,狂傲不可一世。

奇怪得紧,正邪两派,无人识得此人是谁?

正当众人怔愕之顷,黑衣人向着全场扫了一眼道:“青衫美侠是谁?”

龚钰面泛微笑,拱手道:“这是江湖朋友,赠送小生的外号,不识阁下有何指教?”

黑衣人鹞眼一望一闪异芒,龚钰心灵便是一震,他知道这类奇人,可能身怀邪术,立运“太虚玄天神功”,收摄心神,眼光立即避开与他接触。

其实,以他此时功力,一切邪术对他均将无效。

只听黑衣人,这位不速之客,狼嗥般说道:“我要问尔侮辱敝友都兰上人之罪!”

幽灵神君以及属下徒众,闻言心中大喜,正派侠士则频频皱眉。

就在此际,青衫美侠龚钰,仰天哈哈大笑,说道:“阁下为谁?恕后辈眼拙!”

黑衣人面色倏变,冷冷说道:“老夫琼岛万化神魔余化是也!”

此言一出,龚钰连同宇内五奇等,莫不震惊!便知今天又是一场麻烦。

盖万化神魔余化,数十年前,曾获白教余孽北漠尤物花丽娘,传授一身邪术,能幻化一切,江湖人士,莫不畏如鬼魅,却与青海都兰寺都兰上人臭味相投。

适才与上人邂逅于山麓之下,见其情形狼狈,方知被青衫美侠所败,不禁大怒,遂赶来寻衅。

他一见众人,脸上闪过一抹惊异之色,更加狂妄,说道:“小子,速随我老人家向都兰上人负荆请罪。”

龚钰一见余化,心中便觉不悦,这一见他说话狂妄,焉得不怒,不禁俊面泛霜,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邪术可以欺世惑众,须知小生,却是祛妖伏魔大帝哩!适才之言,岂不幼稚得可笑?”

余化嘿嘿笑道:“小子,别以为会两手三脚猫,便夜郎自大。”

“大”字才落,袍袖一挥,霎时,乌天黑地,狂飚四起,只见余化幻影重重向群侠冲来!

众人立即横剑相拒,奈何虚实难辨,群侠正感手足无措。

蓦地,飘来一缕苍劲之声道:“妖人,休得逞凶!邙山烟叟来也。”

龚钰对这声音,最是熟悉,高呼道:“师父!”

立即扑向前去,拉着老人衣袖,显出无限敬慕欢娱之情!

原来这人果是邙山烟叟于伍,他此时无暇应声爱徒,嘴唇一张,一股白烟电射而出,余化只听“轰”的一声,重重幻影立时消失殆尽,余化身形也被震得频频后退不已。

群豪何曾见过这种奇技,均称奇不绝!

笑面罗刹方芳,和司马紫燕姑娘,更是捧心而颦。

万化神魔余化大怒,叱道:“老头儿,你敢坏本神魔法,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神降临头上。”

说到这里,长剑一指,只见剑上光芒倏闪,万化神魔正想施展杀招“天魔血影”之术,邙山烟叟哪容他猖狂,猛然连连白烟喷射,刹那之间,便将万化神魔余化,双足双手射得动弹不得。

接着老人沉声道:“老夫念你成名不易,姑且放过这次,还不给我回去,从此洗心革面,再撞到老夫手里就没有这么便宜了。”说罢解了余化被制的穴道,容其抱头鼠窜而去。

群侠回过头来,忽然发现幽灵神君徐中坚,以及所有教徒全皆遁走。

龚钰忽然预感不妙,大呼道:“各位赶快离开此山,恶贼有诈。”

群豪一听,立即纷纷向四望山下奔去。

才到半山,便闻一声惊天动地巨响,乱石纷飞,地动天遥

第十章 武林末日

如非青衫美侠龚钰见机得早,后果何堪设想!

群侠对幽灵神君,更有进一步认识,各自展开身形,风驰电掣般奔离开四望山区。

青衫美侠龚钰这一路,则有师父邙山烟叟于伍,逍遥散人司马无忧,及其爱女司马紫燕,玉笛金扇蓝衣书生何天衡,笑面罗刹方芳等一行六人。

众人才一抵达洪家关,便在一家旅舍兼营酒楼业的“平安”客栈住下。

这时间,众人经过一番介绍后,均已相识。

笑面罗刹方芳本想询问畹香师妹,当着司马紫燕之面,话到嘴边,终于咽下。因为她已看出这小姑娘在闹恋爱啦!

虽然师弟神情惘然,好似怀着重大心事,是以向坐在一旁丈夫何天衡低低说道:“天衡,你务必俟机问问师弟畹香师妹何在?莫非两人已发生误会?”

玉笛金扇蓝衣书生当然满口答应。

而司马紫燕姑娘呢,却拉着钰哥哥的手,唧唧哝哝,有说有笑!

蓦地,邙山烟叟刁着烟杆,踢踢跶。Q,从另一端回廊走来,向龚钰道:“小子,我有话要问你,到我房间里来。”

说罢,踢跶声声,便又返身而去。

龚钰见师父那种严肃面孔,便知八成与畹妹有关。

紫燕姑娘只得松手,向龚钰一伸舌头,说道:“钰哥哥,当心令师会剥你的皮!”

龚钰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便即离去。

当他,敲开师父房门,只见老人家坐在椅上,呼噜呼噜地抽着烟,脸上神情更加严肃。

龚钰上前行礼如仪之后,恭敬地喊了声:“师父!”

老人陡然双目神光暴射,哼了一声,说道:“连师妹都强奸后遗弃,而且另结新欢,你还认得我这个师父么?”

此言一出,何如晴天霹雳。

龚钰惊愕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心想:“这是没有的事啊!”因此这震惊武林的青衫美侠龚钰嘴里却:“这……这………这……”“这”了半天,仍是“这”不出一个理由来。

一脸尴尬之色,只是低头无语。

邙山烟叟突然对爱徒怜惜起来,心想:“这孩子,竟经不住吓唬!”

他为义女吐了一口胸中的闷气后,当然,那乳白色的烟圈,也一个接着一个在空中飘荡。

龚钰见师父神色稍缓,这才问道:“师父,关于畹香妹妹,徒儿不该一时负气出走,事后亦颇后悔。至于其他之事,乃属冤枉!”

老人呸了一声,脸色又趋严肃。

龚钰吓得一哆嗦,继又一想:“师父必是听了片面之词。”想到这里,不由剑眉一掀,正想发言。

谁知他话还未出,老人已先开口了:“看样子,你还认定我老人家有欠公平!”

龚钰默然。这表示他确有这种想法!

老人板起面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问道:“你去过大雪山么?”

龚钰毫不迟疑地答道:“去过。”

老人复又问道:“不消说,你也去过了冷香谷。”

龚钰将头微点,算是承认。

老人吐了一口烟圈,说道:“你为何仰卧在陌生女人绣榻之上?”

龚钰一听此言,顿放宽心说道:“师父,那是因为徒儿不慎,误吸迷魂幽兰之故。”

邙山烟叟向着龚钰望了一眼,见他长得剑眉星目,玉面朱唇,猿臂蜂腰,确不愧是一个美男子,难怪老妖妇不肯放手,心中哪有不高兴之理,不过他此时决不能表露出来,依然沉声问道:“关于你那笔风流闲账,我老人家无意过问!且说说,你是怎样离开”冷香谷“的。”

龚钰何等聪明,立时知道师父问话,这才转入正题。是以答道:“多亏畹妹冒险相救!”

老人将头微点,说道:“小子,还算有点良心。现在我来问你,在你未被救前,可曾吃过什么东西?”

龚钰不解师父问这些干什么?他此时已没时间思索,迅即答道:“长春仙子苏雪红,曾给我服过一杯酒,声言那是解药。”

老人一捋海口短须,说道:“你当真相信?”

龚钰觉得师父今天变得啰嗦起来,像一个老太婆似的,眉头一蹙,答道:“我和她无冤无仇,她害我干什么?”

老人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么?傻小子,那就怪你脸蛋长得太俊了!”

龚钰这时见师父有了笑容,心中方觉释然。

老人脸上神色突又一变,顿时显得无比严肃。龚钰心头甚感奇怪,心说:“师父脸上神色老是阴晴不定,是为什么啊?”

哪知念头未落,师父又在问话了:“小子,你可知道那杯药酒有蹊跷么?”

龚钰答道:“既非毒药,何蹊跷之有?”

老人叹息一声,觉得爱徒仍是缺乏江湖经验,如果正面问他,也许不会相信他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沉吟有顷,方始问道:“你觉得长春仙子其人如何?”

龚钰立即答道:“淫荡无耻。”

老人抓住机会,说道:“那苏雪红既是一个淫娃荡妇,那杯药酒,毫无疑问必掺有乱性的春药。孩子,你饮后的感觉若何?”

龚钰蓦然将以往之事,回忆一遍,觉得饮过那杯酒后,周身灼热如炽,旋即被畹妹负出“冷香谷”,在大雪山石洞中,做了一个与畹妹绸缪的怪梦,心想:难道那是真事不成?

如此一想,越觉可能!

紧跟着又将两人在崇化村口角一幕,涌上心头,不由霍然顿悟,脸上神色遽变,冷汗直流。心想:“如果自己乱性,向畹妹做出非礼的事来,然后一走了之,不知畹妹如何伤心?看来师父适才相责之言,决非子虚……”想到这里,立即向师父跪下,热泪纷披,说道:“徒儿委实当时毫无所知,而且畹妹又不肯告诉……”邙山烟叟说道:“这种吃了哑巴亏的事,叫她一个姑娘家,如何说得出口,我说你傻啊!真是傻得可以!还不给我站起来!”

龚钰站了起来侍立于侧,惶急万分地问道:“师父,你可知道畹妹情况及其行踪?”

老人脸上方现出一丝悯然之色,说道:“小子,我要是不知,怎会晓得你去过大雪山?”

龚钰心想:“怎么我今天如此糊涂透顶?”当他一想到畹妹安危,更是急得如热锅上蚂蚁一般。哀求道:“师父啊!你就告诉钰儿吧!她在哪里?”

“她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么,就在隔壁十三号房间。”

老人实在不忍爱徒惶急过甚,于是告诉了他。

青衫美侠龚钰,向师父一揖到地,返身便走。

邙山烟叟陡地低喝一声:“站祝”

龚钰茫然不解地望着师父,只听他说道:“小子,畹香姑娘已被为师收为义女,你要是再敢欺负她,当心我揍你。何况,她现在还病着。”

龚钰一听畹妹病了,大急,说道:“钰儿不敢!”

老人这才挥手令去。

青衫美侠如逢大赦,退了出来,将十三号房门轻轻推开。

他一进屋,畹香姑娘立刻故意翻身,面朝床里。

龚钰来到床边,柔声呼道:“畹妹,畹妹!”

连唤数声,姑娘依旧置若罔闻。

他坐在床沿,连哄带陪小心,并把自己臭骂一顿。

畹香姑娘虽是满怀委屈,在经过崇化村那次事变之后,知道龚钰外和内刚,还是见风收蓬的好,不由嗤地一声笑出来。

龚钰见畹妹原谅了自己,便伸手扳着香肩,让她转过脸儿来。他如何看不出,畹妹虽是面带笑容,但颊上泪痕犹新。

再一仔细端详,只是原来的芙蓉玉面,瘦损许多,绛唇已乏樱桃色,眉峰未尽展,秋水已无波。

龚钰觉得这完全是自己害苦了她,心中不禁泛起千重悔意,无限内疚。

他情不自禁伸出两只钢臂,将畹香姑娘搂在怀中,着意温存一番。

畹香姑娘虽略有几分不适,其实,还是心病居多。这一见朝思暮想的钰哥哥,对她千恩万爱,胸中一舒畅,病立刻就好了。

两口儿,唧唧哝哝不知夜幕之已降。

忽然,房门上起了一阵嘭嘭之声,龚钰这才拉开房门,外面站着的竟是大师兄何天衡,和师姊笑面罗刹方芳二人。

两人一见面,一个呵呵大笑,一个笑声有如银铃,说道:“嘿!你两个小家伙,把大家丢在外面,却关起房门谈情,非重重罚一顿不可。”

龚钰脸孔羞得通红,不单是羞,而且还发急,说道:“罚我一个人吧!

这与畹妹无关。“

在他本意,是想替畹妹担承。谁知话一出口,简直把玉笛金扇蓝衣书生和笑面罗刹,笑得捧腹顿足,弯下腰去,竟尔直不起来。

畹香姑娘白了龚钰一眼,心说:“你这个呆子。”立即被羞得粉颈低垂。

龚钰更是难为情。

他们这一笑不打紧,可把司马紫燕姑娘招了来。

紫燕姑娘一见龚钰,如获奇珍,娇呼一声:“钰哥哥,我找得你好苦啊!”

像一只燕子,落在龚钰身前,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畹香姑娘,伸手便来挽龚钰胳膊。

龚钰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他是害怕畹妹发生误会。

紫燕姑娘一手抓空,不由一怔,方奇怪钰哥哥何以忽然对自己疏远起来?

她运目一望,才发现除了何方二位外,龚钰身前多了个绿衣少女,正用着敌视的眼光在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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