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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依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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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探究竟。

说起来距离那日她从小树林回来已有一个月了,令人意外的是,京城里平静得耐人寻味,好像什么事也未曾发生过一般。

可按理来说,堂堂朝廷大官儿离奇失踪,即便没有传遍街头巷尾,到底也还是该有些风声的罢?但她夜间往左司府去过,仍旧风平浪静,底下的人规规矩矩,毫无张皇之色,钱英一如既往上下朝,好几次她都能瞧得此人背影。

这样一来事情就更加古怪了。

莫非那一晚真是看错不成?亦或许那人不是钱英,可不是钱英又将会是谁?

带着种种疑问,初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难得碰上王府招人,心想既然这般钱英肯定也会赴宴,她到时再去瞧瞧,看是否是自己认错人。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初然在王府中勤勤恳恳干了七日,总算是要迎来这场宴席了。

*

温王府,乃当朝王爷温朔的府邸,位于东京西北端,两重槐树之中,里间花园楼阁纷繁复杂,乍一看去宛若进了皇宫内苑,其富丽不言而喻。

过了穿堂,绕过花厅,经一池碧绿荷塘,再走几步就可见一处清雅素净的小园。园外伸出几支翠竹,竹影随风而动,落于荷塘水面,顿然荡起层层璀璨涟漪,一只蜻蜓点水而过,飞快就隐入绿茵之中。

园内有一个简单的石亭,绿瓦白柱,清爽宜人。这亭里尚坐了两人对弈,一人身穿青衫点墨书生袍,相貌清俊儒雅,双眉却微颦,手执着枚黑子怔怔望那棋盘出神;另一人则着了件苏绣的松花锦衫,也是一表人才,此刻正瞧着对方纠结的模样暗暗发笑。

“需要想那么久么?”

温子楚没好气地瞪他,“别吵别吵——”

乐时强忍住笑,端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你的黑子如今可是被包围,外有强敌,内却空虚,不过中心强干,实则不堪一击,你啊……便就认输罢。”

“哼。”温子楚扬起眉来不屑一顾地敲敲石桌,“自有空城计,又有草船借箭,强敌能有何惧?看本公子照样冲出重围来!”

乐时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弈棋只有黑白两子,可实则于战场之上各方同盟国亦能有相援情况,到底无法等同。”

“话也不能这样说。”温子楚放下棋子来,笑笑,“从道家之言可看,这弈棋虽只两子,却能一元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变化无穷无尽。”

“……”乐时不可苟同,连连叹道:“谬论,谬论!……”

二人这里尚争得火热,没注意到那园外渐渐有一个人走过来,左看右望,抓耳挠腮,没多久就行至这石亭附近。

“温兄,你谈归谈,到底是把子儿落下啊。”乐时实在是看不下去,更没力气同他辩驳,扶着额催促。

“……”温子楚蹙眉犹豫着,双目直盯着棋盘良久良久在两个星位踟蹰难断,正待要搁子儿,耳边忽而听得有个声音道:

“请问,‘千水阁’怎么走啊?”

方才还有些思路,这会子尽数没了感觉,温子楚细腻里烦躁,不悦地抬起头看,见对面立了个丫头打扮的女子,便愈发生气。

“我不是吩咐过,在我下棋时不许前来打扰吗?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被他这么一喝,初然倒也不十分在意,不过仍在回想这周遭的路,她抓了抓耳根,漫不经心地点头。

“哦……”

“你!……”瞧得她这心不在焉的模样,温子楚不禁又是气结,刚要拍桌说话,对面的乐时笑着摁住他,帮忙打圆场。

“诶,不过是个丫头,动这么大的气作甚么?小姑娘家的,莫吓着人了。”

温子楚只得强压下气来,面色阴沉。他今日盘盘棋都输,心情能不坏么?只道是撒气在下人身上罢了。

初然没听他二人讲些什么,左右看了一回,又问。

“千水阁不在这附近么?我要过去送东西……”

温子楚半点不想看见她,只待打发走人,“千水阁在北面。”

“哦。”初然有礼地点点头,“多谢啦。”

她提着篮子转过身举步就将出门,温子楚猛地想起什么来,起身叫住她:

“你等等,回来!——”

初然莫名其妙地又侧身回去,犹自不解地皱眉看着他。

“大老爷有什么吩咐?”

温子楚一手摸下巴,上下打量她,眉峰却是紧蹙,似乎是仔细回忆些什么,过了片刻,他顿然一拍掌来,眸中惊道:

“原来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表示,我这一章特么连个背影都没有= =|||

从这里开始,这个案子就起步了~ 还是原来的步骤,还是熟悉的过程……

我是JQ,我是电锯杀人狂~(づ ̄ 3 ̄)づ ?

☆、【明争暗斗】

这一声听来,初然更加一头雾水,她仔仔细细朝此人看了,却也没什么印象,只挠着头奇怪道:

“大老爷……咱俩见过面么?”

“哼。”温子楚撩袍起身,一拂衣袖大步流星跨到她旁边,一手捏着她下巴抬起其头来又谨慎确认了一番,肯定道:“休想装蒜了,本公子可是记得你的。”

初然皱着眉把他手挥开,朝后小退了一步,仍是不明所以地摇头。

“我真没见过你。”

“你!——”温子楚看得她这般表情动作,倒觉得是自己有些自作多情,眼见那一侧的乐时笑得合不拢嘴,他心头不悦,只把腰上玉坠儿解下来,凑给她看。

“一个月前,在‘金玉铺’门口,莫不是你凭替我捡坠子的空当,将我钱袋偷去了?还抵赖不成。”

经他一提,初然恍悟起来,这几日一直在思虑钱英被杀之事,反而忘了上回自己曾偷过一个颇有势力的人,竟不想他便是温世子。

“是有这么一回事……”初然也不否认,偏头想了一会儿,却抬眼望着他,莫名道:“我不是都把钱袋还给你了吗?作甚么还要生这么大的气?”

听她这话说得是理所当然,分毫不觉理亏,温子楚一时居然找不到语言反驳,怔怔看了她好半晌,才道:“……你偷东西,自是不对。”

说完又想了想,道:“那钱袋里还少了几张百两的银票。”

初然摇摇头辩解道:“我不是同穆大人说过,不小心扔了么?”

温子楚当然知道是她扔了,起初听穆信说来自己也并未有生气之意,反而欣赏这丫头做事的谨慎小心,可这会子听来她风轻云淡的语气道来,着实令他不悦,不由生了几分找茬心思,方一甩袖子道:

“那你扔了,就不该赔的么?”

“赔?”初然一脸鄙夷地拧眉瞧他,“你堂堂世子,还缺这点钱?”

“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温子楚说的一本正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何况,你既是偷了我的银子,我不予追究已经很大发慈悲,难道叫你赔付还名不正言不顺的么?”

“可我现在没钱啊。”

“没钱?”他忽而觉得好笑,“你此次来王府里恐怕也摸了不少好处,变卖之后如何会没钱?”

“什么话!”初然听完就觉火大,“我一分钱也没拿你家的!”好容易她规规矩矩干活,手脚头一遭这么干净,偏生这人还一副理所当然模样,虽然偷东西的确是她的本行,不过被人误会到底心里不快。

“哦?”温子楚不看好地抱着臂笑道:“那你来我府上所为何事?别是游玩观赏的罢?又或者是为我生辰而来?我可不记得有请过你。”

初然闻言扬起自己手里的一篮果子,煞有介事说道:“我是来这做工的,王管家要我将这果子送往北院千水阁里,你要不要自个儿搜搜?看我身上有没有偷你家的银子!”

“做工?”温子楚这方才注意起她穿着丫头的衣裳,由想到是做了他府上的丫鬟,便越觉稀奇了。

“你……你来这儿当下人?”

“怎么?不可以?”

温子楚勾了勾嘴角,讽笑道:“当然不是不可以……不过……这偷儿来我家做工,倒真是奇哉怪也。”

“你!——”初然气得险些没讲这篮子朝他头上扣去。

这厢正顾着说话,园子门口却又有人稳步行来,极其识相地在远处就停下步子,抱拳施礼。

“世子,王爷让您去前厅一趟。”

“前厅?”温子楚寻声看去,对面那人黑衫如墨,面沉似水,表情毫无波澜。

“方才不是带话说礼部侍郎曾查良来寻他说话么?这时候又得空了?”

底下人仍是低头,淡淡道:“属下不知。”

“……”温子楚无可奈何,知道这厮向来是不喜多问,也一问三不知,方而不欲再同他多讲。今日邀约旧友下棋,本想是父亲那里无事可做,怎料此时又唤他过去,这边就有些不好说话了。

“知道了……我收拾一会儿自会过去。”

亭内的乐时一把抓了棋盘上黑白子儿分理,放进两边棋盒中,看出温子楚的难处,他自然不会令其难堪,故而面上带笑抖抖衫子起身来,作别告辞。

“既是温兄府上还有琐事,那在下就不便打扰了,先告辞。”

“你等等我。”温子楚跟上前去,“顺路,正巧还有些事与你说。”

乐时笑笑,私下里却暗暗打手势指着初然那边,温子楚无奈地摇头,余光瞥见穆信,只得吩咐道:

“穆侍卫,你送这丫头往千水阁去,她认不得路。”

“是。”

步出小园,迎面微风阵阵,吹得竹叶纷乱在眼前。乐时把折扇展开,摇得不疾不徐,偏过脸来问温子楚。

“人家一个丫头,你又何必诸多为难呢。”

“你没听见那话么?她曾经偷过我的钱袋。”温子楚对他这反应甚是不满,“这管事也不知怎的,如何不加细查就放她来府里做事,往后该失窃多少。”

乐时方又问:“你预备撵她出去?”

“撵她?”他略一思量,“……暂时还不必。”

乐时这下不解了,“你又不撵她,却又道她的不是,这是为何?”

温子楚笑而不言,看得乐时摸不着头脑,待过了对面垂花门他才斟酌出话来,道:

“那时候穆侍卫待我教训了她一回,我量她不敢再作案,估计实在是没钱可花才来咱府上做事的。既是个姑娘家,找钱也颇不容易,眼下没出什么乱子那就罢了。”

“我说你啊……”乐时抿了抿唇,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下结论,“你就是闲得发慌了,没事找事儿。”

……

温子楚走远不久,穆信这才抬头,刚刚侧过身,却惊见那旁一对清清澈澈的水眸望向自己这边,眼底那挫败失落和无力之感交织在一起,复杂得难以言喻。

初然恨不得仰天长叹,偏偏又着实找不得出路,她没气力的耸耸肩,幽幽道:

“哎……怎么又是你?”

他还没说话,这倒先嫌弃起来了?

穆信扬了扬眉,略略扫着她这一身打扮,冷然出声:“你如何在这里?”

初然垂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挠头道:“你不是看见了吗?我这是府里的丫头,不在这里在哪里?”

穆信不觉皱起眉峰,摇摇头:“你到底什么目的?”

“找钱啊。”她回答得极快,“不然能怎么?”

穆信眼神怀疑,警惕地握紧手里的宝剑,对她此言不置可否。

“作甚么?”初然收了好脸色,也沉下声音来,“你们当官的要我们做贼的改邪归正,如今我正正经经干活儿,你却又不信我?那你要我们怎么活啊!”

约摸觉得她这话也有些道理,穆信渐渐缓和下表情来,眉上却并未松展,只上前低低对她威胁道:

“莫想玩什么花样。否则,我定不饶你!”

他语气清寒,声音严厉,神色狠绝,就像那门神钟馗,凶神恶煞的,直把初然吓得频频后退,连半句话都抖不出口来,不过细如蚊蚋般点头应着。

“明、明白了……”

穆信看她这般,心里暗叹,却是微微颔首,问:

“走哪里?”

初然连忙回答:“千水阁。”

“……”他往北侧一看,转身说道:“跟我来。”

“哦……”

初然自小认路能耐不强,以往跑人家房里偷东西都走屋顶,一览无余倒还好,一旦进这大户人家的院子里不消片刻就昏头转向,不辨南北。

早间陪同个丫头出门采买果子,不想回来时候那丫头却被王妃支走传话去了,叫她一个人拎四篮子水果去放东西,这会子没人领路她当然找不得道儿,东转西转未碰见个问路,怎料得就遇上上次被她偷了的温大世子。

说来这厮的确是她命里的灾星,一个月前因为偷了他被穆信追着满城的跑,伤了脚不说,最后还得把钱原封不动地归还,如今又因他自己要受穆信的气,看他脸色……想想便感到无限悲哀。

可偏生她技不如人,又打不过人家,想嘴上逞能,对方又爱理不理,软硬不吃的对手是最麻烦的……真真失败透顶。

初然没精打采地跟在穆信身后,内心是实在不愿意对此人服软的,可不识路也没办法。于是痛定思痛,她狠下决断,等有了闲暇一定得治好这晕路的病才是……

正胡思乱想间,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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