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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依酒-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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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有人目击你在酒馆后门出没,你还敢狡辩!”在场有个村民出声指正道,“你要是清白的,好端端的今日又为何在村口鬼鬼祟祟?”

“哼。”乔乙别过头去,不屑道,“我的确是昨日回的村,但我只是回去找老头子要钱罢了,人不是我杀的。”

“可笑。”艾雅扶着花馨,冷眼看他,“昨儿之前乔大哥都好好地,偏偏你昨天回去之后酒馆就着了火,你如今说这话,谁信?”

“就是!”又有人开口附和道,“定你是要钱不成,心生杀念,老乔死了,家里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我呸!”乔乙往地上甩了口唾沫,对着那说话之人冷笑道,“我又不是傻子,那房子烧了我能拿得到几分钱?老头子素来吝啬,谁晓得他把钱藏哪儿了。”

“你!……”那人被他目光看得心里发毛,说话也没了底气,“你、这是为自己开脱的说辞罢了,当不得真。”

门外瞧热闹的村民间议论声又大了一些。

初然等人在温子楚旁边落了座,当下还不是说话的时候,只静观其变,瞧瞧事情会有什么发展。堂上静了静,过了一会儿,阿柏贵忽然走出来朝上座的族长行礼。

“族长,我同乔乙也算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他虽脾性不好,但我相信他不是一个会做出弑父杀亲这等荒唐举动的人。”

艾雅面无表情地开了口:“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阿柏贵偏头看了看他,轻轻抿唇,又道:“昨日晚上,我同艾雅,乔大嫂还有这几位公子都亲眼目睹了乔老板自缢,就算乔乙有嫌疑放火,但是人的确不是他杀的。”

“哦?”可地延族长听他如此说来,转头和忽唯特对视了一眼,眉头紧皱,“你说,你看见乔柯是自尽而死的?”

阿柏贵忙点头:“不止是我,当时一起瞧见的还有阿敏家的两个兄弟。”

可地延族长微一颔首,对外面的人群的唤道:“安福安贵可在?快进来说话。”

他话音刚落,门边就走出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俩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见了族长都先恭敬地行了礼。

“他方才所说的,可属实?”

高个子想了想,遂答道:“回族长的话,阿柏贵说的不错,当时我们的的确确是看见乔柯在房中上吊……”矮个子打断他,补充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上山途中,我们曾两次瞧过山下,往小茅屋的那条路离乔老板家很近,头一次看,那窗子里亮着灯,没看见屋里有人;第二回看,就看见乔老板头被绳子吊着,身子还摇摇晃晃的。”

“对。”高个子连连点头,“乔大嫂被吓着了,往山下跑,后来我们也都回村了,等到酒馆门口才发现失了火。”

可地延族长耐心听着,半晌却不置一词。忽唯特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话,两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温子楚收了折扇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忽轻轻在膝盖上一打,继而凑到穆信跟前低声道:

“按他们这话来说,也就是只看见乔柯上吊前和上吊后的情景,至于乔柯是如何上吊的,这过程咱们都没瞧得。”

穆信剑眉紧拧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初然捡了一块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一边咀嚼一边吐词不清。

“蓝得……离也有葱敏的思后……”

“……”温子楚嘴角抽了抽,把茶杯推给她,“吞下再好好说话!”

对于这个提议初然倒是很乐意的接受了,她慢悠悠喝下茶,转头来认认真真地看着温子楚,重复道:“难得你也有聪明的时候。”

“……”还不如不说!

那边的可地延族长好像和忽唯特就此事达成了统一决定,他正襟坐好,右手握成拳在唇下轻咳了一声,只见屋里屋外顿时安静下来。

“乔乙。”

乔乙低下头,淡淡应声:“族长。”

可地延表情严肃地从座椅上站起身。

“眼下虽有人能证明乔柯非你所杀,但纵火元凶仍下落不明,如今我暂且将你扣押于柴房之中,你服是不服?”

初然听他这话说得有几分可笑,她将手里的点心放下,语气里带着讽刺:

“瞧这话说的,身边一个准备严刑逼供的,难道他还敢说不服?”穆信暗自叹气,侧目对她使眼色。初然只扁了扁嘴,转头懒得去看他表情。

幸而她声音不大,忽唯特离得远并没听见。

乔乙似咬牙切齿一般,沉默了许久,方才认命地点头:“服。”

像是长松了一口气,可地延族长抬手就召唤左右:“来人,先把他带下去吧。”

温子楚抿了抿唇,无奈地别过脸:“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我们是出不了谷了。”

毕竟是寄人篱下,他们外来人不便多问什么,门口人群熙熙攘攘,议论声此起彼伏,穆信看了一会儿,回头对着初然等人道:

“我们也先出去罢,寻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

时候尚早,天才蒙蒙亮,街上的早点摊子却已摆了出来,蒸笼里的馒头热气腾腾,散发出清新的香气。初然站在食摊前一直看着,口水不住的吞咽。

温子楚见她那模样,有些瞧不过去,便摸了几枚铜板买了一袋给她。对于吃的,初然从不客气,头一回礼貌万分的道谢,反而让温子楚有些不自在。

“馒头都能满足你?这是有多饿?”

这话石晏听了也有些奇怪:“阿初,你身上没钱么?”

初然一口咬着馒头,嘴里含糊不清:“我一个跑江湖的,身上能带多少钱?”

“……哦?跑江湖的,都有这么穷?”石晏抓了抓头,他早些年在外面走都是跟着同门,从来没担心过银两问题,如今入了官府每月又有俸禄可拿自是不知江湖辛苦。

“你说呢?”初然正吃完一个,又往油纸袋里拿,“不幸你可以问问你穆信穆师父,他从前不也是武林人士么,还是无名无派的那种。”

“这我倒没关心过……”石晏被她勾起了好奇心,还真就凑到穆信跟前去问了。

“师父,您当初怎么赚钱的呀?”

穆信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初然没多想,冲口而出:“还能怎么赚钱啊,你看他功夫这么厉害,若非是杀手那便是小偷儿了……你瞧他像小偷儿的样吗?”

“不像……”

“这不就对了。”

心里像是徒然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般,穆信长久立在原地,目光深邃,面沉如水,似乎在想些什么,连石晏叫他也未曾搭理。

“师父?师父?”

待得回神过来时,他才发现几双眼睛好奇地看过来。穆信略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

“师父。”石晏伸手就去摸他额头,“你人怎么啦?别是病了。”

穆信侧过脸,淡淡道:“没事。”为了引开注意,他又寻了话来岔开。

“昨日酒馆失火,今天一大早乔乙就被抓住,未免太巧合了点。”

“有吗?”初然认真想了下,“他本就有嫌疑,想回来销毁证据,结果被人发现了,这也很正常不是么?”

穆信不答反问:“是谁擒住他的?”

石晏立马道:“听人说是艾雅带着几个村民巡察时抓到他的。”

“乔乙早就离家出走,他想回来无非是要钱。若人真是他所杀,我要是他趁夜里就该跑出去,而不是折返回来。明知村里死了人,此刻戒备森严,再回村不是正中下怀吗?”

“万一他就有这么蠢呢。”初然不以为意。

“不像。”穆信想了一会儿,摇头,“看他今日在堂上的表现,虽不算是个光明正大的人物,可也算条汉子。”

初然仍旧反对:“坏人又不是看出来的。”

一旁的温子楚倒是听出穆信的意思来:“你是说,乔乙回村有可能是受人所惑?”

“嗯,很有可能。”

“是与不是,还得回去问问乔乙才行。”

石晏摸着下巴琢磨着:“可是眼下乔乙被关在族长家里的柴房,咱们直接去盘问他,有点不太好吧?”

温子楚展开折扇来摇了两下,忽而心生一计,便笑道:“这个我倒是有个法子,交给我就是。”

“什么法子?”

“这法子简单,不过得有个人配合我才是。”温子楚说得及其神秘,初然有些不放心他。

“你别说得轻巧,到时候给人发现了,脸上面上挂不住不说,咱们还会被人怀疑。”

“哼。”温子楚闻言冷笑,“走着瞧便是。此计需十分谨慎,依我看人越少越好,凤姑娘就别跟来了,免得多生事端。”

“那好啊,你就同石晏一块儿去吧。”初然说着就把石晏推过去,一脸不相信,“我要看看你们能问出什么来。”

“爷今儿个可得让你开开眼。”温子楚挽了挽袖子,一把拉过石晏,“小石头,跟我走,路上我再同你细,细,说,来。”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的,穆信心自无可奈何,这位姑娘是颗青椒,面上看似普通,相处之后才只其厉害之处。如今遇上了,走一步是一步罢……

眼见温子楚拐着石晏走远了,穆信也侧过身道:

“走吧,我们去酒馆看看。”

“嗯,好。”

大约是时辰太早的缘故,昨日被忽唯特命来守在酒馆附近的村民现还在一边儿坐着吃早点。穆信上前说明了来意,几人本有些回绝,但视线移到他身后的初然身上,犹豫了片刻竟也放他们进去了。

“这屋子早晚是要拆掉的,里面危险的很,你们二位上楼时可得小心点,倘若摔下去了……那咱们担当不起。”

初然满不在意地往里走:“我好歹也是打小练的轻功,这点小麻烦不成问题。”

“……”

村民没再拦她,初然也就自顾自上了楼。

这里自他们昨天走后就未曾有过变化,想来没有人再进来过。空气里的焦臭尚未散尽,刚踏进书房,头顶就哗啦啦掉下来一块烧断的木板,那境况也是蛮吓人的。

书房内正中央,乔柯的尸体已被人搬走,可依稀能见得点痕迹。四周的沙子被风吹散了些许,初然取出早准备好的布袋,装了一些在里面。

窗户下方的位置,有几只鸟雀在啄地上的白米,她抬手挥开,继而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瞧着,这地方没什么疑点了。”

穆信摸了摸桌角,正走到原本放置乔柯尸首的位置,轻轻踱了几步,忽然皱着眉说道:

“没有凳子……”

“嗯?”初然莫名其妙地看他,“什么凳子。”

“他若是自尽,上吊时岂会没有踏脚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  看我又日更,我给自己点32个赞哦~(≧▽≦)/~

别问我这篇文章是不是叫【言情】……问题太复杂我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回答。

不如我们来做个即兴采访吧么么哒!

*

【】:穆信大戈哥,请问你目前想谈恋爱吗。星星眼 (☆w☆)

【穆信】:不想。

*

你们看!!他自己说不想的!!!!你们看!!你们快看呀!!

☆、【秋雨绵绵】

经他这么一提醒,初然这才反应过来,屋内原来不和谐之处竟是在这里!

她走到书房正正中中的位置,俯下身在地上搜寻,被烧得发黑的是一旁的案几,确实没找到矮凳一类留下的残缺。

初然想了一会儿,犹自拿不准地偏头看他:“说不定是被火烧光了呢?”

穆信摇了摇头:“火势虽大,但旁边的案几尚只成了一对黑炭,若有椅子,也不应该一点痕迹也找不到是才。”

“那他万一是踏着这个案几上去的呢?”初然并不放弃,说着就轻踩上去,伸手比了比,一面还解释道:“你看,是离得远了一些,不过把绳子捏在手里的话,把脖子套上去,然后……”

她忽然间就停了下来,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低头琢磨,继而用手在头顶举了举,好像是在试什么高度。

穆信见她动作奇怪,不由也走过去。

“又怎么了?”

初然没搭理他,时而双手越过肩比划,时而又跑到窗口探头往外看。穆信不欲打扰她,也就由她这般走来走去。

“穆大人!”过了少顷,初然忽然兴奋地蹦到他跟前,拉他到乔柯尸体倒下的地方。

“我们那时,第一回抬头瞧酒馆的时候,可是看见书房的灯亮着?”

穆信不知她此问何意,带着几分犹豫地点头:“是。”

“后来第二回瞧得时候,乔柯就已经在书房上吊了对不对?”

“对。”

初然在胸前轻轻拍了一掌,格外精神的盯着他:“当时我们看见乔柯悬在书房内,但充其量不过是看到他的头被一根绳索拴着,也许凶手只是把乔柯的头颅挂在那里,引人耳目呢?”

穆信并不赞同地反驳道:“你错了,那时看见的不止他的头,还有他头下身的一部分。”

“山上离酒馆这么远,你就知道那肯定是他的身子,而不是一块同他衣裳相似的布匹?”

这个说法,让穆信确实无言以对。毕竟昨夜夜色朦胧,他们几人又是隔了一段距离看去,要说那吊在屋内的到底是乔柯还是乔柯的头,仔细回忆起来,当真没法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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