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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大理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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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曾妈妈好可怜。

给她点个蜡吧……【忽然发现,好久都没有点蜡了啊!

☆、第95章 芝麻酥

段溪桥明显愣了下,侧首看向屋内。

傅倾饶手上沾了果汁;不肯弄脏衣裳,便握着两只手支在身前。又因没事可做,她百无聊赖地歪过头;去看屋里生着火的火盆。这个时候的她;全然不设防,没了平日里的冷静凝重,竟是显出一丝少女的娇憨来。

段溪桥不由就笑了,指着她对曾妈妈说道:“没有喜欢男子。她其实……”他滞了滞;又改了主意;“我不过是仅仅喜欢她一个罢了。”

他故意没说明口中的“她”是男是女,曾妈妈只当自己猜对了。又听他说只喜欢傅倾饶一个,知他心意已决,摇头叹道:“我本也管不到你,可你想想,段家只剩下你一个了。虽说他们素来待你不好;可若是你这样下去;那段家岂不……”

她话未说完,就被段溪桥抬起一手制止住,停在了一半。

许是段溪桥离开得太久了,傅倾饶抬起头来,朝屋外不住张望。看到段溪桥后,她哼了声别过头去,继续看那火盆子了。

段溪桥瞧见后,忍不住笑了下,好生对曾妈妈说了句“您放心,耽误不了什么的”,这便端起水盆,朝屋内行去。

曾妈妈瞧见他待傅倾饶那小心翼翼的模样,顿时心里发堵得难受。

路过的老管家看到后,笑道:“您老放心好了。主子带傅大人来过一次。我倒是瞧着傅大人不错。”

“你懂什么!”曾妈妈怨道:“他再好,能成亲?能生孩子?”

“那有什么打紧?傅大人人好心善,这不就够了?再说了,”老管家笑得意味深长,“或许,主子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呢。”

傅倾饶净完手,偏偏头,越过段溪桥朝外面看了眼,狐疑地问道:“你们刚才在说我?”

“怎么会。”段溪桥面不改色地说道:“不过是许久未见,闲聊了几句罢了。”说罢,他就说起了旁的事情。

傅倾饶接了他的话后,慢慢地,就也忘了方才那一瞬的疑惑。

两人说到口干,正一同饮着茶,曾妈妈捧了一碟点心过来。

段溪桥一看便笑了,拉拉傅倾饶的手臂,说道:“正是你爱吃的。你尝尝。曾妈妈自己做的独特口味,只做给家里人吃,旁人是吃不到的。”接过曾妈妈手里的碟子就推到了傅倾饶跟前。

傅倾饶盯着那碟芝麻酥看了半晌,抬眼去问曾妈妈:“您做的与旁处完全不同?是怎么个不同法?”

曾妈妈看了眼全神贯注凝视着傅倾饶的段溪桥,暗暗叹了口气,对着傅倾饶恭敬答道:“我们那儿喜好吃辣,这吃食偏甜,我就在里面放了点点胡椒。”

“胡椒啊……”傅倾饶怔怔看着,喃喃地重复道。

段溪桥笑道:“问那么多作甚?吃吃不就知道了?告诉你罢,这可是曾妈妈第一次说出她的秘诀。旁人问过她好多次,她都没有说过。你这可是头一个。”

傅倾饶努力扯了扯嘴角,伸出手来,拈起一块。搁在眼前看了半晌,她将它慢慢凑到嘴边,微微张开了口。

曾妈妈看她这样郑重对待一块点心,虽心中疑惑,却以为她是听了段溪桥的话后有些不敢下口,故而没有多想。

但段溪桥了解傅倾饶。

这丫头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反、什么都敢做,又怎会因了一块小小的点心而紧张?

看她如此行事,他蓦地有些担忧,伸出手去就想阻止她。可没等他触到她的手,她唇齿稍动,已经咬下了一口。

点心瞬间断裂,发出一声脆响。

可就是那么轻微的一个响声,却好似重锤锤在了段溪桥的心上,发出重重一击。

他顿了下,收回手。望着平静地慢慢细嚼的傅倾饶,问道:“怎样?好吃吗?”

傅倾饶将口中之物咬成细细的碎末,吞下。调转视线平平地望了段溪桥一眼,又缓缓收回目光,再咬下一口,继续细嚼。

一块小小的芝麻酥,她花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才吃完。从头到尾,神色始终平静到了极致。

可就是这种近乎没了声息的仿佛带着死气的平静,却让段溪桥有些胆战心惊。

眼看着傅倾饶吃完手中之物、将沾了些许碎末的指尖伸入口中轻轻吸吮,段溪桥忙拿起另一块,伸到她的眼前。

他试图将她的手拽出来,将东西搁在她的掌心。谁知她力气甚大,硬撑着不被他拉开,执拗地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段溪桥加大了手劲。本以为会成功,谁知她冷冷的一眼扫了过来,瞬间卸去他所有的力气,让他没了强硬下去的勇气。

曾妈妈觉得气氛不对,试图劝阻,在看到旁边老管家的眼色后,与他一同退了出去。

段溪桥有些口干,忙拿起旁边的茶盏,喝了口茶。

就在他正要将茶盏放回桌面之时,突然,傅倾饶腾地站起身来,大跨着步子朝外行去。

他再顾不得其他,丢下茶盏随后跟了过去。

傅倾饶走到树旁,再也忍受不住,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支在树边,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一人在她后背很小心地轻轻拍着,给她顺气,被她侧身避开。

胃里已经吐空,可那恶心到了极点的感觉丝毫没有减轻,她只能扶着树干无力地干呕。

半晌后,她粗粗喘。息着,直起身来,合上双眼,无力地靠到树上。歇息了片刻,脊背挺直步履僵硬地朝外行去。

段溪桥紧走两步,一把拽住她,沉声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发什么脾气?”

傅倾饶直直地望着前方,不搭理他。

“曾妈妈一路奔波,仍然忍着疲累做了点心。就算是东西不合你的胃口,你不吃便罢,直说就好。怎地这般任性、发脾气?你不爱吃,我去外面街上给你买……”

“我任性?发脾气?”傅倾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用去买了。这里,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段溪桥的手慢慢松开,上下打量着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在和我开玩笑?前一刻还好好的,不过吃了个点心罢了,怎地就这样了!”

他极少这样动怒,也极少有这样张皇无措的模样。

傅倾饶心里一阵阵地酸疼。可这种酸疼,到底比不上压抑了十几年的冷彻心扉的痛苦。

“不过是个点心罢了……”她极轻极轻地嗤了一声,回过头淡淡的看了段溪桥一眼,“原因,你永远都不会想知道的。”

她的神色太过哀痛,段溪桥看到后,竟是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傅倾饶已经飞身掠起,就这样逃离一般地急速出了段府。

回到平王府,傅倾饶摇手谢绝了楚里的好意,一言不发,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许久后,她来到楚云西的院子,却发现楚云西不在屋中。

她忍住头痛欲裂的感觉,茫然得四处寻觅,最终在花园的亭子里,找到了他。

平日里那么自制的一个人,此刻却是在亭中不停地饮着酒。旁边放着十个坛子,竟有一半是空了的。

听到脚步声,他抬眼望过来,只一瞬,又别开脸去,专注地喝着自己的酒。

傅倾饶坐到他身边,试图拿起一坛,被他伸手按住。

“你不是去他家了吗?怎地还回来?”

他声音嘶哑,手指冰凉,也不知已在这里坐了多久、喝了多久。

想到段溪桥,傅倾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却硬生生忍住。

她吸了吸鼻子,使劲眨了眨眼,一手一个拎起两坛酒,对楚云西说道:“我拿走了。”不顾楚云西问询的眼神,仿若逃离一般,跌跌撞撞地掠回了自己院子。

段溪桥赶到傅倾饶院子找到她的时候,傅倾饶的身边搁着两个空了的酒坛,还有七八个酒壶。她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大口大口地喝着。

段溪桥又心疼又气愤,方才脑中的质问已经全部想不起来了,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抢过她的酒壶狠狠扔到地上,然后呵斥她,让她不许那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可是手伸到一半,又颓然垂下。

想到方才在段府时她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他终究是不那么确定了。

傅倾饶有些头昏。

她看清来人后,抬起手,努力了半天,才够到自己鬓边掉下来的发丝,慢慢抚到了耳后。

“唔,你想知道答案是不是?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你的好。省得这样憋着,大家都痛苦。”

“她做的那种芝麻酥,只有你家人吃过。可她又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傅倾饶无力地笑着,歪着头半眯着眼看他,“那我想问问你,你其他的家人,到底去哪儿了呢?”

她晃了晃酒壶,没听到声响,眯着眼往里看了一眼,却因醉得太过厉害,没有看清。

一把将它抛到地上,她揉了揉额角,笑得不可自抑,“十四年前,他们来大恒的京城了对不对?他们还帮过一个叫楚涵宣的人,去过一个叫温家别院的地方,杀过一户姓温的人家,是也不是?”

段溪桥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对吧?”傅倾饶吃吃笑着,伸出一指,遥遥地指向温家别院的方向,“因为那天晚上,我捡到过一包芝麻酥。”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寻找一种味道。故而每到一处地方,只要看到芝麻酥,她都会买上一包,尝一尝。

时隔十四年,那种味道,终于被她寻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点都不虐对不对?

嗯嗯……非常地不虐~~

这可是欢脱小白文来着~~

郑重声明:

作者君是亲妈!

肯定会HE的!

☆、第96章 赌

楚云西来到傅倾饶院子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院中石凳上静静地发呆。旁边到处都是酒坛酒壶的碎片;还有几滩酒迹。浓郁的酒香飘散在凛冽的空气里,平添了几分寂寥。

他举步朝里行去。

鞋子踏到碎片上的轻微声惊动了傅倾饶。她慢慢侧过头,朝这边看来。直到楚云西走到她身前站定了;她空濛的眼睛才渐渐有了神采。

“唔,你来了。”她轻轻说道。

楚云西环顾了下四周;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了她苍白的脸上,沉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冷么?竟是坐在石凳上!赶快起来!”说着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已然是动了怒。

闻到他身上的酒香;听了他口中的话,傅倾饶浑身猛地一震。

她恍惚记起;有那么一个男子,喜好饮酒。他经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和她说,小心着了凉;女孩子家若是受了凉气;对身子损伤甚大。

一旦想起;记忆便汹涌而来;止都止不住。脑海里全是他的笑容,或是讥讽,或是调侃。虽然看上去对什么都无所谓,实际上却十分认真。

她一下子就迈不开步了,抓住楚云西的衣袖,僵立在了那里。

楚云西察觉了她的不对,忙伸手半扶住摇摇欲坠的她,担忧地问道:“如何?可是哪儿不舒服?”又探了探她额头,恼道:“喝了酒还受了凉,当心明日就下不了床了!”

傅倾饶仿若未闻,只是十指紧握,将手中他的衣衫生生拧成了一团。

努力放缓呼吸,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住心中的感觉,平静地问道:“云西哥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捡到的那包东西吗?”

她虽未明说是哪天晚上,可是她透出的那股绝望和悲凉,让楚云西立刻想到了他救她的那一晚。

当时他功力还不到如今的一半深,想要背着她翻出高墙去,必然要去旁边的院子,踏着墙边的巨石才能成功。

将要出院门时,她看到了春生,顿时狂乱起来。他生怕她出状况,去到巨石上后赶紧将她放了下来,好生细细端详了番——他不敢让她直接站到地面上,那里的血太多,太刺眼,他怕她站不住。

可就算是在巨石上,她依然不停地全身发抖,牙齿咯咯地直打颤。

他不知所措,正要安抚她几句,却见她双眼蓦地圆睁,死死盯着巨石上的一处,半分也不挪开眼。他刚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却已经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斜地走了过去,弯下腰,捡起一物。

她死死攥着它,片刻后,搁到怀里,好生收起。

从始至终,她都未曾开口说一个字。

那一晚的事情,楚云西一直默默地记在心里。就算那么多年过去了,只要傅倾饶提起那时之事,哪怕是这种很小的细节,他也能顷刻间就记起来。

当时他只以为她是看到了亲人某件遗物,生怕触及她的伤痛,没有开口询问。如今听她这样说,他顿时觉察不对,便说道:“记得。那东西可是有何不妥?”

“没有。只是忽然想到了。”傅倾饶松开手,给他抚着衣服上的褶皱,低着头问道:“你会怎么对待仇人之子?”

楚云西沉默半晌,没有开口。

傅倾饶扯出个清淡的笑来,说道:“我不会对青岚他们怎么样的。我说的仇人指的不是你皇兄。”她揉了揉额角,叹道:“你就当做我问的是敌方将领之子吧。”

楚云西本就明白她说的不是楚涵宣,他不过是在等她讲出实情罢了。听她如此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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