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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无男不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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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茫摇头:“如玉不记得和殿下还有何牵扯。”

华南屏闻言垂下眼睛,“也是,你都忘了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我想躲却使不出一丝力气,他狠狠闭上眼睛,抱住我的身子,他手臂箍筋,差点没把我嘞得窒息。

我挣扎两下,如泥牛入海。

他轻抚我后背:“就让我抱抱你,难不成连抱都不让抱了。”

他声音依旧低沉优雅,一副高高在上的矜贵姿态。可不知怎么的,我却听出了一丝凄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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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疾缠身?!

我爹曾对我道:“华南屏美貌倾城却心思深沉,万万招惹不得,他倘若对你不动心思还好,我赵家尚可安稳,他倘若对你动了心念,只怕万劫不复。”

可惜似乎当年我年少轻狂,还带着点叛逆,我爹的话就像粒耳屎一样被我掏了出去,所以最终应了我爹那句万劫不复。

昏黄灯光下,我死死盯着华南屏如画的眉眼,可愣是想不起当初相遇的一丁点细节,偏偏心里又绞痛的厉害,只能叹了口气,道:“殿下,请放开我。”

他浅笑一下,放开拥抱着我的手,坐下用我的杯子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赵如玉,我今日暂且放手,你再回长安之日,便是我们清算旧账之时。”

我想了一阵,没有任何结果,于是硬着头皮答道:“那旧账不旧账的我实在记不清了……我欠你多少银两你还是找我爹要吧。”

他沉默了会儿,淡淡道:“父皇答应我见你一面也实属不易,你就莫要再气我了。”

我尴尬地闭嘴了。

他交代了我一些事情,告诉我边关寒冷,保重身体。

我点头道谢。

这么坐了一会儿,他开门交代小二寻我家人来,然后关上门走向我,我依旧双腿双手发软动弹不得,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那酒里下了什么药。

他走到我身边停下,抚着我的脸颊,接着似乎带着一丝犹豫一般缓缓低头,我感觉到他细碎的呼吸洒在脸上,像被羽毛拂过一般,心头一阵酥软,我侧过头本想躲开,可是脸却被他的手固定,而且浑身无力又大力挣扎不得,这时候眉心温热,柔情似水。顿时我像被惊雷劈过,脑中空白一片。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空气一下变得冷凝,我背对着门,看不清进来的是何人,只听见小二抖着声音解释道:“我……我刚出门就碰到了江公子在路上找小将军,不知道……不知道客官您还没走。”

小二声音抖得厉害,我心肝也开始发抖了……

所谓捉奸在床,也不过如此了,万望江行知还肯给我个辩解的机会不要直接军法处置了。

华南屏挥手示意小二退下,门口的侍卫适时出声提醒他该离开了。

他侧脸看我,薄唇微抿,却淡薄无情,刚刚柔似水的温柔浅笑仿佛只是我的幻觉:“将军不可忘了与本王的约定。”

我想起他那要找我算账的言论,回答他道:“我欠下的,一定如数奉还。”

他怔了怔,却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

门开启又被关上,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正朝我走近,我塌下肩膀,“倘若我解释,你是否肯信我?”

???

第二日刚刚破晓,我一身戎装,带着身后的十几人准备出城,因为不是领兵作战,所以轻车简从,只带了数十个侍卫。

赵可不满我刚回来就要走,一定跟着我,据说因此昨天晚上还与新婚夫君吵了一架,现在她脸色都不好看。

我爹昨晚连夜进宫一趟,知道皇帝这次的意思不可违逆,挠了一晚上的头,把陈老军师和赵青衿从孩子窝里拖出来,塞在我身边要我带走。我看老爷子难得如此认真,于是也没有拒绝。

至于江行知……

我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铁青着脸把我送回家扔回房间,转头就回了他自己的府邸,他在长安城东有自己的府院,只是他是孤儿上无父母侍奉,为了迁就我爹就搬来将军府。他这次离家出走,想来……是真气的厉害了。

我也甚是委屈,长安城今天一大早就开始流传赵小将军风流寡情,鸿雪楼私会情郎被正牌夫君捉奸。今早我爹看我的眼神就像下一刻就要大义灭亲。

身下的马下一刻就要出了城门,我拉起马缰回头,不知道心里到底念着什么,看到没有任何熟悉身影的街道,我怅然回头,正准备纵马离去。

“赵如玉,停下。”有人喝止我。

我偏过脑袋,竟看到了顾盼兮那张兽医脸,顿时一惊,差点从马上跌下:“我病早就好了,你这庸医休要谋财害命。”

他不怒反乐,捧着碗漆黑的汤药递给我,“赶紧给我喝了。”

“我病早好了。”我解释,“你看我现在身强体壮能吃掉一头猪。”

“我看你才是一头猪,让你喝就赶紧喝,否则我现在就让人回府请老爷子灌你。”

我听他拿我爹威胁我,这才满不乐意接过他手里药碗,问:“为何不到府里等我,偏偏一大早在这里受冻?”

他并不答,只待我喝完药将碗递给他的时候拉过我的手把了下脉。

然后垂眉思索了一番,翻身上了马,“此行我与你同去。”

我忙摇头:“你乃太医院首席,你这一走,太医院那群老爷子还不得拆了我的将军府。”

“可惜他们一群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家老爷子无赖。尽管安心。”他摔了手里的药碗,冲我扬扬下巴示意可以走了。

我心里越发不安宁:“莫不是我得了什么治不好的恶疾你要这般跟着我?”

他挑眉:“小将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居然聪明了不少。”

我闻言死活不肯走了,交代身后赵青衿拟奏折,我要乞骸骨告老还乡。

顾盼兮嗤笑看我一眼,道:“我只对赵小将军身上的蛊毒感兴趣,还望小将军不要自作多情。”

我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能打马赶路。

可惜顾盼兮他忘了,我同他相识近十年,他摇摇尾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嘴里还留着他送来那药的苦涩滋味,这次他没有恶意加入过多的黄连或者别的来苦我,喝起来不算太胃疼。但我倒也清楚一点,我应该是当真得了什么恶疾,不过看那兽医依旧能活蹦乱跳讽刺我的模样,估计不累及性命。

回头看顾盼兮一眼,他正纠结地皱着眉毛,见我回头,怒道:“看甚。”

我故意认真又严肃地说:“盼兮,倘若哪日我英年早逝,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爹。”

本想他定然讽刺我两句,谁料他竟然沉默了。

我忐忑了。

☆、陈年旧事(改错字~~)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   陈年旧事(改错字~~)

☆、娘炮苏熙

说罢,还没让我反应过来,将手里熬好的药一股脑倒进我嘴里,我被呛得差点眼泪喷出来,愤愤看他:“盼兮,这些日子我可是得罪于你了?”

“没有。”他面无表情。

“我根本没得什么不治之症对吧。”我试探说道。

他手竟然抖了下,药碗落在地上,摔的粉碎。他冷笑看我,“只会比得不治之症更惨。”

我不搭理他吓唬我,自顾自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应该并无大碍,那个什么什么蛊,如果不危及性命不解也罢,盼兮,你从长安随我来临霜,可此地不比长安富庶,你这些年在太医院娇生惯养的也吃不了苦头,再者,西凉随时来犯,我怕万一有出什么事情,来不及照顾你。”

顾盼兮轻笑,看我一眼:“小姐,有话直说。”

我觉他笑的甚是讽刺,摸了摸鼻子,弯腰把摔碎的药碗碎片捡起来,因为刚搬来这里,没有来得起请丫鬟仆人,此地又是回后院必经之地,万一扎了谁的脚就麻烦了。我捡完碎片直起身子,认真地劝他:“盼兮,你回长安吧。”

他不语,盯着我手里的药碗碎片,良久才说了一句:“你不就是嫌我没用么!”

我委屈:“你倒是越来越像长安城那些文人书生了,好好一句话被你一说就曲解得九曲回肠的,老子是那个意思吗!”

“我明天就去赵家军二军的军医那里报道。”他摔下一句话,甩了袖子就走。

“哎——”我叫他不理,也酒醉熏熏地走了。反正我是被误会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

第二日,我看过众将练兵之后,又巡查过城门边防,稍微修改了下布防,闲下来的时候已过午时,我站在城门遥遥地看远处的西凉境,回头对陈留名道:“这两个月如果遇大雪,就警惕着西凉骑兵,今年马壮草肥的时候他们没占到什么便宜,怕是不会甘心。”

“是,小姐。”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会儿西凉境,颇愤懑地说:“西凉无耻小儿,频繁犯边,每次都得带走几个兄弟的性命,有朝一日定要杀光他们的骑兵为兄弟们报仇。”

“会的。”我点头。“有朝一日,我们从一定从临霜城出发,直捣纳达木,踏平他们的村镇城市,俘虏他们的皇帝亲贵,让他们一听到大华这两个字就双腿发抖走不稳路。”

城门上的风很大,吹得军旗猎猎作响,陈留名点头,“这次定要斩草除根,万不能像上次一样,被他们送来一个奶娃娃质子就了结了。”

西凉曾经假意归顺过大华,送来一名质子以示诚意,谁知质子送来不到一年,西凉老皇帝的兄弟弑兄篡位,撕毁合约大举犯边,从此两国再无宁日,那名送来的质子,新皇帝自然巴望着赶紧着大华赶紧杀了他,大华皇帝出了门的宅心仁厚踩死蚂蚁都落泪,只将那质子软禁起来,依旧好好养着。

这时候,我看到那边苏熙慢悠悠冲我走过来,我来了之后陈留名心不甘情不愿的讲苏熙官复原职,苏熙看起来心情很好,脸带红晕,他看我一眼,对我道:“朝廷那边的派来的监军来了。”

我闻言甚为苦恼。

朝廷那边的监军甚为让人头疼,边关将士心思都简单,惆怅的时候是想老娘了,乐歪歪的时候是想女人了,哭丧着脸的时候多半是军饷用光了,但是朝廷监军就不一样,监军们不痛不痒给我说一句话,我就得趴在桌上琢磨半天他是想要女人还是想要金银珠宝。

苏熙看我苦着脸,安慰道:“这位监军看起来长得人五人六的,非常可人,应该跟以前的不一样吧。”

“我又不跟他分桃断袖,他是钟馗还是潘安与我何干?!”我瞪苏熙一眼,揉着太阳穴道,“更何况,能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肠子又多了几道弯绕。”

苏熙乐滋滋看我一眼,“小姐你不跟他分桃断袖,我跟他分啊断啊。”

陈留名当即变了脸色,“苏娘炮,你他娘的再霸王硬上弓老子剁了你的命根子喂鸡。”

苏熙娇羞冲他一笑:“人家本来就是被压的嘛,明白就好干嘛吼这么大声。”

陈留名:“……”

我感觉打断苏熙,拦住捋袖子想揍人的陈留名:“带路带路,别让你看上那位监军等久了,万一再给我扣一顶狂妄无人的大帽子我哪哭去。”

???

苏熙把我带回官邸正厅,指着里边道:“江大人就在里边,小姐你记得帮我打听出来是否有婚配,是否有分桃倾向,如若对我有倾心之意,我定然扫榻相迎哟。”

我囧然:“……苏美人你要不要这么饥渴。”

苏熙瞪我一眼:“问不问,不问我明天就打扮你模样顶着你名字上街调戏太守去。”此地太守是个刚正不阿的四五十岁的老头子,最恨调戏良家妇女,若真被他揪住把柄,参我一本,我名声就更臭了。从此不仅是无男不欢,而且不拘老少,甚为重口味。

“使不得。我问,我问。”

我煎熬的迈进正厅,抬头看了那监军一眼。他白衣素袍坐在那里,右手撑腮,左手拨弄着桌上的茶盏,看我进来,亦抬起一双凤眼看我,悠悠一笑,春水照梨花。

旁边苏熙喃喃道:“极品,极品,美人儿啊美人儿,若能共度一夜良宵,死亦甘心。”

我闻言回头看他,严肃摇头道:“这个绝对不行。”

“为何?”

“反正就是不行。”

我走到那人面前,满肚子问号在喉间打了个转,不知道先问哪一个。

他见我没说话,抬起左手握住我的,我自上次战场受伤之后手脚就总是冰凉,他的手温暖干燥,我感觉很是舒适,也没有推开。

他轻唤了一声:“夫人。”

温和暖润得像四月阳光下毛茸茸的青草,像长沟流月里的飞花清笛声。

☆、所谓千里寻妻

我隐约听到了门外苏熙的挠墙声。

深呼一口气,我当机立断挡在江行知面前,老母鸡护着小鸡一般:“苏美人,这是我男人,你敢冲他下手老子阉了你灌春|药找十个男人轮你十天十夜!”

苏熙轻飘飘看我一眼,像看白痴一样。

这时候江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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