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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掠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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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臂柔弱无骨地攀附住夏侯梓衣襟,司徒明月表现自然而又带有引诱。

“你想做本王的王妃?”夏侯梓故意几乎贴着司徒明月的朱唇问。

她羞涩地避开他的逼视,语气却很坚定:“想。”

夏侯梓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白皙如玉的脸庞,“你倒是直接,勇气可嘉。不过本王向来不缺绝色佳人,你若想做王妃,就给本王一个非要你不可的理由,本王可以斟酌是否要你。”

司徒明月语塞,无言以对。

理由?!

她当然有理由。

她的理由就是要想方设法勾引他,拿到石头杀了他。除了这个,她没有任何理由。

“嗯?”沉寂半晌,夏侯梓又给她一次找借口的机会,但手指渐渐松力似要放弃她了。

不再犹豫,司徒明月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际蓦地含住了夏侯梓嘴唇,大庭广众下堂而皇之地主动献吻!

众人嗟嘘一片,个个瞪圆眼飚视这场叫人喷火的热吻,暗暗感慨这女人确实太大胆!不,不只是大胆,而且充满自信。并骄傲于那与生俱来天生丽质的资本。仿佛一团红色燃着的火焰,壮烈夺目,慑人神魂。

突如其来的吻,充满了青涩和冰凉,却叫夏侯梓心旷神怡。他扬起笑意,立刻夺回主动权,扣住她的头颅霸道地加深掠夺,直到她天旋地转才肯放松。

司徒明月既惊愕又羞怒,恨不得劈他一掌。

得寸进尺,好不恶心。

可享受过后,夏侯梓却不吃美人计这一套,“别以为献个殷勤就能蒙混过去,理由呢?说不出个所以然,本王不会要你。”

狂妄自负!

司徒明月强忍住怒意,抓着夏侯梓衣襟的手指掐得泛了白,看着他的眼睛一句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没有理由,我来就是来当王妃的,我想当王妃,想住王爷的宅子,睡王爷的枕边,做王爷的女人。”

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再次令当场的人错愕。

☆、舍身

他们对视,时间一秒一秒流过。夏侯梓凝望着她,眼底充满兴致。

终于,夏侯梓朗声大笑,对总管叫道:“刘宗德,喜宴都备好了?”

“回王爷,备好了!”

夏侯梓宣布道:“齐明月,本王要了你!”

选妃大戏尘埃落定,众女子无限失落,可谁又知道,最痛苦的人却是司徒明月。比掏心挖肺还痛。

夏侯梓从她眼中抓住一闪即逝的惊慌和厌恶。她为他而来,他是她要拿下的目标。夏侯梓付之一笑,从即刻起,她……也是他的目标……

……

红烛灯火,夜色阑珊,暖暖红帐,凤冠霞帔。

等候的男人不是她爱的男人,她爱的男人正在观望她……用牺牲为他换取梦寐以求的东西……

血石、复国、天下……

牺牲自己女人的贞操算什么,天下和女人在男人眼中只比云泥。天下是云,女人是泥,天是用来角逐的,而泥……

可以铺垫,可以踩在脚下,可留可弃。

莫飞雪清楚自己要什么,要牺牲什么,他一直都是个目标明确的人。

红烛摇曳,朱门微启,夏侯梓醉眼朦胧地游走进来,似醉似醒。许是饮酒不少,他身形微晃,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上罩出一片暗影,掀起一阵轻不可闻的细风。

手指微微一挑,红盖头掀开,美夺人魂的脸孔霎时呈现眼前,司徒明月面上红晕隐隐,秋水之眸静静低垂着,定定地望着自己的鞋子,半羞半涩。

不,那不是真的羞涩。夏侯梓透过柔弱看到的却是恨意,这种敌视的恨意令他顿时生起降服的兴致。

不论如何,今夜起,她都是他的女人了。

一挥手,凤冠跌落在地,夏侯梓挑起司徒明月的细嫩下颌,望入眼中:“明月,让你久等了。”

尽管强自镇定,但她终究难掩慌张,花容失色,面白如纸。指甲不经意间捏在肉里,很快又崭露浅笑来掩饰这一切。夏侯梓的温柔令司徒明月恍惚,她在他的牵引下来到桌前,与他对饮交杯。

红袖相扶,酒润甘甜,落入愁肠却道不尽万般苦涩,连同隐忍的泪,一同滑入腹中。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妄愁愁更愁。她是莫飞雪的女人,却嫁给了司徒家的仇人。多么讽刺而可笑。

夏侯梓热情的目光在司徒明月脸上柔柔寻视,轻叹:“春宵一刻值千金……”

滚烫的手慢慢滑入司徒明月领口,温暖的吻雨点一般慢慢洒下……

除了莫飞雪,司徒明月对男人碰触无比排斥,颈间泛起细腻的疙瘩,猛地一凛,抓住那点火如蛇的手。

“怎么了?”他寻视她逃避的眼。

“我……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

伤心得想落泪,却不能。

过了今夜,她还是莫飞雪的女人吗?

没有了贞洁,她还配得上莫飞雪吗?

夏侯梓露出笑意,轻抚她的脸庞似做安慰:“不要紧张。”

而后将她拦腰抱起走上床榻,纱帐轻落,掩住一室迤逦春光。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崭新的床褥,她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洁。

夜深人静。夏侯梓疲惫睡去,窗前一个人影霎时隐现,忽而飞起落于房上。司徒明月身子一震,披了件衣裳轻轻起身推窗而出,迅速飞至房顶,脚尖点地之时,一瞬间,已是泪意涟涟。

是他,他在!

一直都在!

“师父!”

所有委屈终究化作两个字,道不尽千言万语,无从言说。

冷月之下,莫飞雪的表情森森然沉寂,竟出乎意料地甩了司徒明月一掌。掌风浑厚,虽未用全力,却充满责备的火药味。

“我的月儿在床第间还真是表现的彻底。”漆黑的眸光,讽刺的嘴脸,无非给她的痛脚撒了把盐。

司徒明月愣在当场,怨恨起来,“我这么做,不正是你要的?是你亲手将我送到王府,是你亲手将我送到夏侯梓的床榻,是你亲手将我的贞洁送给了他。”

“来,到为师这里来。”他收起凌厉,向司徒明月招手。

面对莫飞雪,司徒明月的心虽委屈却怎么也硬不开,只要莫飞雪语气软下,她便忘乎所以不顾一切回到他怀里去。

“师父,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

食指轻点她的朱唇,莫飞雪细心柔软地说:“月儿,我知道你怨恨我,但你也懂得我的苦衷,等我们拿到天莲血石,开了宝藏就招兵买马,我打了天下复了国,就封你做皇后。你的每一次牺牲,我都清楚地记在心里。不论怎样,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她含泪点头,隐忍着把苦水咽在肚子里。

皇后?她在乎这个头衔么?

她在意的只是他这个人,想一生一世跟随他,做他的女人而已。可是,太难了……这个梦似乎离她愈加遥远,她最了解他却读不透他……因为他太过复杂,太过深刻,像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得她难以喘息,几乎垮掉,却不忍立刻放手。

☆、舍身

她仍在期待着,终有一日可以打开这只包袱,也许就会有所收获。会有么?……

莫飞雪的指腹轻轻擦掉她眼角溢出的泪水,心软地说:“好月儿,为师真的很心疼你……”他自己也想不到,当眼睁睁看到她卧入别人的床榻,他冰冷无情的心脏竟出奇地痛。望着她身上刺眼的痕迹,闻到那股陌生的男人味道,气焰不禁暗自中烧。

他耐心提点道,“要警惕,好好保护自己。”

“我知道……”

“你性子倔,时而冲动,凡事要多想想,多忍耐。”

“……嗯……我会的……”

默默点头,抬起脸,司徒明月的表情恍惚,一阵风将一撮发丝吹上她唇畔,他伸手温柔地帮她拂去,指尖碰触到她脸颊肌肤。

“你……”莫飞雪似要说什么,又停住,顿了顿说,“好了月儿,我该走了。”

他松开她,温暖的怀抱没贪婪多久,莫飞雪便离开了。像担忧受伤的孩子会忘记自己的本分和使命,他一再叮嘱她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拿到血石。

司徒明月手指紧紧攥住,举头仰望漆黑的苍穹,寒月如冰一样冷淡,丝丝凉沁,好不茫然。

女人和天下,如果只能选一个,似乎女人永远只能做牺牲品。她怎会不知道,其实她只不过是莫飞雪的一颗棋子而已。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残酷血腥的人生,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好累,真的好累……她不想做杀手,只想做平凡女子,和心上人简单地爱与被爱……只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干干净净安安稳稳地度日……

平凡的生活……

平凡的生活……那么遥远……

擦掉泪,越回房内,夏侯梓睡的正香。青丝披散,司徒明月戚戚然立于床前,恨恨而视,胸中久久不能平静。世界宛如静在这一刹,她的目光强硬而坚决。她的心如火在燃烧,她的痛比死更强烈,比谁都深刻。夏侯梓!我司徒明月拿到血石之日就是你夏侯梓命丧之时,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我不能留你,莫飞雪也不能留你,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轻轻上床掩被而眠,背对于他,不想多看一眼。

而这边,夏侯梓精明的眼忽然睁开,那一对黝黑深邃的眼,如火炬般炯炯的视线,悄然流连她身上,志在必得的笑容跃然浮现,明月,我会要你舍不得杀我。这场强者之间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刚刚开场,自是玩不腻。

日头初挂,天色已亮。

梳妆镜前,司徒明月正千娇百媚地舞弄青丝,桃木梳子轻轻在黑锻上徐徐来回,夏侯梓躺在床上都能闻到她头发的香气。

起身下床,轻轻移至司徒明月身后,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花容月貌,说道:“明月,怎么起这么早?”

“我习惯早起,太阳一出来就睡不着。”

玉手被大掌连梳子一同握住,夏侯梓轻轻把玩着情人的长发幽幽开口,“今日起,你要习惯本王的照顾。”

梳子自头顶轻轻缕下,润滑通畅,司徒明月乌黑亮丽的长发光洁照人。指掌巧妙地挽转,轻而易举地就挽出一个发髻,夏侯梓熟稔的手法令司徒明月稍有吃惊,“王爷会挽女人的头发?”

“喜欢吗?”夏侯梓俯身问镜中的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微微一笑:“喜欢,这样挽很好看……”

夏侯梓淡淡地说:“许多年前我曾经用心学过如何为女子挽发,那时候我年纪尚轻,儿女情长不在话下,一直都有个想法,就是能亲手为我的王妃梳头。今后只要我起得早,就给你挽。”他挽的很好看,很熟练。司徒明月望着镜中的自己出了神,对夏侯梓的柔情受宠若惊。

除了娘亲,夏侯梓还是第一个给她梳头的人,上一次娘亲给她梳头还是在流放的时候,在她死的那天早上。

那时候她才五岁。

一转眼,已经过去十三年。十三年花开花落,燕去燕回,春花秋月也不过是那么一瞬。时光飞逝,天地之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人生变幻无常,昨夜今朝,俨然全然迥异……

“王爷,我伺候你更衣吧……”司徒明月站起,帮他换中衣。司徒明月第一次给男人穿衣服,动作有些笨拙,却充满女人味,她给夏侯梓系扣子,夏侯梓盯住她的脸。

她演的多么逼真?她看起来是多么娇弱贤惠的妻子,贴心柔顺的王妃?

夏侯梓拍了三掌,外面的小丫鬟就推门而入,端了水盆布巾给主子洗漱,又拿出王爷的新外衣伺候。

夏侯梓用过早膳,便出府办事去了。

“莹莹,带我随处逛逛吧。”司徒明月对丫鬟说。

整个平兴王府看似平静,却处处戒备森严。因为这里有天莲血石,全天下都觊觎的石头。

“王妃,这里就是王爷的书房,不经过王爷允许我们是不能进入的。”

“王爷闲暇时都做些什么?”司徒明月随口问问。

“王爷闲暇时候极少,整天都在为皇上分忧为国事操劳,基本日日进宫。即使在府上,也常常与官员谈事情。最近朝廷和蒙古打仗,黄河大发洪水,南方又闹旱灾,好多事情王爷都要处理,更忙的不可开交。”

司徒明月讽刺地一笑:“如此繁忙,还有时间选妃?”

莹莹一愣,小声解释道:“王妃有所不知,先年有位道人为王爷占了一卦,曾告诫王爷,三十二岁前不可娶妻,王爷富贵天相,命气太旺早年娶妻必克之。若时年三十三岁,双十之日,大婚,则天降鸿运,势不可挡,日月同辉,吉人天下!”

☆、舍身

司徒明月内心更是冷嘲热讽,不禁说道:“王爷也信命?”

难怪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夏侯梓年过三旬未曾娶妻。道人的戏言,他也信?

却听莹莹继续道:“王妃,命运不可不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道士所说的确实全部都应了验的。早在十年前,王爷立妃,王爷与王妃相亲相爱,犹如天作之合,神仙眷侣。可惜,王妃大婚不久便暴毙而去。之后这么多年,皇上也曾为王爷指婚不止一次,都被王爷婉拒了。”

“我不是第一任王妃?”

司徒明月从未听说过夏侯梓曾立过妃子。按照莹莹所说,夏侯梓当年娶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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