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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拾下堂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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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那红盒子就到了点儿的手上,里面装着的是一对红玉镯子,极好的玩意儿,便讪讪地对乔书杰说:“二爷,看来还是我小心眼子了,大嫂并不是我想的那般。”说罢又觉得自己说得话太直白没有学问,眨眨眼望着乔书杰,可怜巴巴地问,“那个词儿是怎么说的来着?”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乔书杰腹中闷笑起来,他自然知道吴氏并不是什么“君子”,所谓君子都是坦荡之人,哪会那样刻薄地咒骂自己的弟媳的,只是女人之间的争执他一个老爷们儿不好插手罢了,再者家和万事兴,他刚刚安定心思在家过日子也不想多事。

点儿听得非常认真:“原来是这样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换成我刚才的话就是说,‘二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大嫂本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对吗?”不等乔书杰回答,点儿瘪瘪嘴,望着乔书杰又说,“可是君子不是指男人吗,大嫂又不是男人。”

“原来二奶奶还知道君子是指男人?”乔书杰摸着点儿的头,闷笑着。

点儿知道乔书杰又在笑话自己没有读过书,撅着嘴很是不满地抗议道:“我当然知道,我不仅知道君子是指男人,而且还知道孔夫子曾说过君子有‘九思’呢!”

这倒让乔书杰大吃了一惊,很是不敢相信地望着点儿:“点儿,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读书么,怎么还知道这‘九思’!”

点儿咧着嘴咯咯一笑,扒着乔书杰的胸口,说:“这倒还要多亏均哥哥,他年轻的时候桃花债太多。不管去哪里回来都会带着一些手绢儿,也不知道那都是哪些姑娘小姐的,上面满是蝇头小楷字,就数那‘君子’二字出得最多。像什么,‘谦谦君子’、‘博物君子’、‘大雅君子’……,多了去了。”

“还哪些?”乔书杰瞧着点儿说得有趣,拂着她的脸笑着追问。

“还有‘未见君子,忧心忡忡。’,‘进增父母之羞,退益君子之累。’,‘焉得偶君子,共乘双飞鸾。’……”许是想起什么有趣事,点儿说着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娘子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何不见你跟我说一两句?”不等点儿把脑子里的那些情啊爱的句子倒完,乔书杰便有些忍捺不住了。哪知点儿却茫然无知地望着他喃喃地问了一句:“大哥哥为何想听这些?难道这些比‘君子九思’更有意境?”

乔书杰的脸上顿时挂起了黑帘,心说自己还是期望过高啊。

这会儿点儿已经说到了兴奋之处,完全没有瞧见乔书杰满额头的黑线,兀自手舞足蹈地快乐说着:“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均哥哥说男子有了这‘九思’才有君子之德,神色虽衰也有如玉之美;临强势而不懦,有翠竹临风之气节;遇危之际而不乱,必避其锐利之害取仁厚而存;抑轻狂于外,守信义之礼,此为君子之性也!”

“你可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乔书杰听着点儿说着心里竟生出几分酸意来,忍不住又在后面加了一句:“点儿,那你可遇着了这话里面的君子?”

点儿眨了眨眼睛,望着乔书杰觉得好不可笑:“大哥哥,你不就是有这‘九思’的君子么?”

乔书杰顿觉面上一热,好似有万千的蚂蚁在爬,慌慌地别过脸,又问:“那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大哥哥又取笑我没有读过书!”点儿瘪嘴好不满,手指在乔书杰胸前的衣料上扭啊扭,娇嗔着道:“莫不是大哥哥在考我?”

“就当是吧。”乔书杰这会儿还是想知道点儿到底懂不懂。

点儿咧嘴一笑:“呵呵,你才考不住我呢!均哥哥和庭哥可早就教过我了!”

点儿说罢就趴在乔书杰的怀里不起来了,乔书杰被她挠得心痒痒,连连问道:“你表哥都教你什么了?”

“什么是君子。”点儿的声音从乔书杰的胸口闷闷地传来,捂在乔书杰胸口的嘴小心地吐了吐舌头,均哥哥说勤能补拙,还真是一点儿也没有错啊!

乔书杰额头上又挂起了黑线,这……,敢情自己的大小舅子都是些什么人啊,正经的书不教,偏偏教这些。不过乔书杰回头一想,倒发现了一个秘密,今日点儿与自己说的那个“周庄梦蝶”不就是自己那日在点儿写的梅花笺上看到的吗?这时他才感受到这几日点儿有些与往常不太一样了,点儿这是为了自己在改变,他深深地为点儿的努力而感动。

22、第 22 章

在这个以男人为主的社会里,一个女人想要完成她的人生,有幸的女人会拥有与这个男人的爱情,不幸的女人将在别人的爱情里度过一生。乔书杰已经拥有过了爱情,女主不是点儿,但点儿有信心将乔书杰的爱情换成自己。点儿从见到乔书杰那一刻起就在为此努力着,但让人觉得讽刺的是,她正在为自己的努力结果沾沾自喜时,有人却在她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就在点儿到寿州的第二天,乔夫人竟然将打发出府的鸳哥接回了府,而且鸳哥还挺着三个多月身孕的肚子。

“既然今天要接回来,当初又何必将人送出去?”想起乔书杰与乔夫人一前一后的举动,点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此乔书杰也满腹的不愿意,让别人看来,老娘接回鸳哥儿貌似是让自己享齐人之福,可别人是不知道他压根儿就不想享这齐人之福,一则他本是一个专情之人,二则他与鸳哥儿的事本就别有隐情。再加上他对点儿能嫁到乔家来本身是报着感恩的心的,这次来到了寿州与陈家人再一深处,他对点儿也有了本质的上改观,更加肯定了自己要与点儿好好过日子的想法。如此,在乔书杰的眼里,乔夫人这时候把鸳哥儿弄回来,简直是来捣乱的!

去的时候欢欢喜喜,可从寿州回来的时候点儿却是难受不已,点儿就感觉有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到了庐州东郊的时候人已经病得不行了,瞧着离绿柳庄不太远了,便叫人停下来,她对乔书杰说:“二爷先回去吧,大过年的莫要把我的病气过到老爷、太太身上。”

乔书杰哪里肯把她一个人留在绿柳庄,好说歹说将她劝动,可是到了家里,刚进院子就被鸳哥儿迎了一个满怀!

“二爷!”鸳哥儿今天穿着通身的大红,光亮亮的红缎面儿上满是金线绣的花鸟图案,喜庆得很,娉娉地立在门边混身上下显得风情万种。

瞧着这样的鸳哥儿乔书杰觉得是那样的熟悉,脑子有些恍忽了。双手扶在乔书杰身上的鸳哥心里那个得意,婀娜摆动身姿上前两步,望着乔书杰怀里的点儿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哟!咱们二奶奶这是怎么了?”

点儿这会儿有些迷糊,脑门子疼得厉害,呻吟了一声,鸳哥儿听了更加夸张地哎哟了一声。

这一声哎哟将还有些迷糊的乔书杰给唤醒了,沉着声音说了一句:“你让开些!”说着就绕开鸳哥儿向正房走了去,感觉到鸳哥儿跟了上来,他在正房正的台阶前停了下来,转过身冷冷地对她说:“这是你该来的地方?”

鸳哥儿今天的打扮是经过高人指点的,刚才乔书杰那一阵恍忽她便知道听这高人的听对了,满抱着乔书杰扔下点儿靠向自己,哪知得来的却还是冷言冷语。眼珠子一转,扶着小腰,哎哟了一声,身子袅袅地就倒到了地上。

就在鸳哥儿哎哟一声的时候乔书杰已经掀帘子进屋了,十多个丫环婆子扭着腰将她身边的雪踏得嘎嘎直响,就那么直直地过去了,竟没有一个人理她。鸳哥儿那个气啊,咕噜一起爬起来,冲着跟她的丫头就甩了一巴掌:“贱蹄子,你想你主子我摔死啊!”鸳哥儿本是干农活儿长大的,手上很是有一把力气,一巴掌下去,小丫头的脸上都多出了一抹手指印。

小丫头捂着脸好不委屈,刚开始明明说好的,怎么又怪她!鸳哥在乔府的这几个月是娇横惯了的,如今肚子里又有了东西,小丫头是敢怒不敢言。

这边鸳哥儿向小丫头撒气,那边乔书杰可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点儿通身的火烫吓得他脸都白了。正要让人去叫郎中,外面的丫环又报了,说是老爷、太太有请。

“去吧,我没事。”点儿推了推乔书杰,那手竟冰冷冰冷的。

手上冰凉,身上火烫,那脸上又煞白,这样子乔书杰哪里还敢走,二话不说就回了报信的丫头,然后又让人去请了郎中。

丫头回去一报,说是二奶奶病了,大奶奶吴氏当时就笑了,饶有兴趣地瞟了一眼乔夫人。乔书义装一个老好人,拖着自己媳妇儿的袖子拽了拽,示意她收敛一些看好戏的心情。

乔书义两口子的动作全落在乔老爷的眼里,他却装着没看见,同样的也对乔夫人不时变幻的脸色视而不见,心道,这事是你惹的。

这时乔夫人很生气,不仅是因为点儿生病乔书杰没有来,而是因为她这时没有见着她的大哥与四姐,这本是与点儿说好的,点儿归宁回来之日便是她与兄长、姐姐骨肉结聚之时。如今点儿回来了,而她的兄长、姐姐却没有踪影,乔夫人将鸳哥儿的往这里一联想,得出结论:点儿这是在跟自己这个婆婆打擂台呢!如此,乔夫人怎么能够不生气?陡然间,对点儿的态度立马扭转了过来,点儿的那些好都在她的眼里消失了。再看一下吴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乔夫人原本对点儿稍带一点儿的歉疚也没有了,她现在对点儿,除了不满,还是不满!

天色越来越暗,大夫却还没有踪影,点儿这会儿竟迷迷糊糊地呓语起来,乔书杰急得一筹莫展。乔书杰实在等不急了,将颜氏和容连家的都叫进了屋,让她们看着点儿,在一屋的丫环婆子们的叫嚣中冲出了屋,等跑到马厮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一身夹衣就跑了出来。时间紧迫也顾不得多想了,翻身上马,在马屁股上抽了几鞭子就跑了出去。

出了乔府,顺着街道拐了两个弯,见着一顶蓝绒轿子呼闪呼闪地抬过来了,乔书杰一看是自家的轿子便拉住了缰绳,等轿子走进看着里面沉甸甸的才松了一口气,“请的是哪位先生?”

“荣庆堂的孙先生!”福贵如实回答着。

乔书杰点了点头,这个孙先生他是知道的,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他索性翻身下马,将轿门帘子掀开,对孙先生说:“内子病势汹汹,书杰想请先生移驾,还望先生恕罪。”

果真如乔书杰所想这位孙先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一听乔书杰说病势汹汹,二话没说就从轿子里钻了出来爬上马背,不等乔书杰上马他就打着马跑了起来。

转眼间就到了乔府,这边孙先生刚进府,那边就有人去报给乔老爷听,乔夫人听乔书杰衣服都没有加就跑了出去,心疼得不行,心里又对点儿埋怨了几分。但是媳妇儿病了,做婆婆如若一点儿表示也没有也说不过去,乔夫人自恃长辈的身份,不得已只得派张氏代她去瞧瞧。

张氏在乔府里是出了名的圆滑人,响快的性子处事又豁达,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她那见人都有几分笑的样子,与容连家的极像,所以二人相处得也是很好。她进了点儿们住的小院,一眼就瞧见了容连家的与颜氏,哈哈一笑迎了上去:“二位姐姐好啊!”

“张嫂子怎么过来了?”容连家的见张氏来了,连忙将她迎了进来。

“太太听说二奶奶病了担心得很,让我来瞧瞧怎么样了。二位姐姐,郎中怎么说啊?”张氏拉着容连家的手,好不亲热。

容连家的苦笑一声,指着门帘后头小声地说:“郎中刚请来,正在里头瞧着呢!”

张氏将门帘子掀起一条缝儿,见着孙先生正隔着帕子为点儿摸脉,放下帘子退了回来。

这时一个小丫头钻进屋里,对着容连家的说:“我家奶奶说口渴了,让我问你们,那果子藏在哪里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着给你找果子?”见这小丫头一脸横样,张氏是管家娘子,最是不喜这种张扬跋扈的奴才。

“那不行,要渴着我们奶奶谁负责?”那丫头显然是一个没有眼力见的,她也没有瞧见张氏那张黑煞神的样子。

接鸳哥儿回来乔夫人也是无可奈何的,当初乔夫人就给张氏有过交待,这个院里也只有一个女主,让她们这些奴才不能眼皮子浅了,莫要忘了尊卑。如今二奶奶病了,姨奶奶仗着肚子差小丫头来捣乱,这就是谁都能一眼瞧明的,张氏的男人是大管家,她便是管家娘子,鸳哥儿她也许会给三分颜色,可是这个小丫头她就得管管了,要不然她这管家婆子的差事也就甭干了!

“看你是新进来的,我给你两句好语气,你真把自己当根针了啦?”张氏瞬间就变了脸,抬手就给了那个小丫头响亮亮地一巴掌。小丫头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张氏怕她哭过没完吵着点儿,三两把就将小丫头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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