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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钟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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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

头顶上传来严无谨戏谑的笑声,萧屏儿又红了脸,抬起头恶狠狠的瞪回去:“没看完,怎样?”

说着,将他左边的衣物推开,看他肩井穴的伤。

那里曾经是个血洞,被削去了不少血肉皮肤,如今愈合,却仍是嫩粉的肉色,皮肤扭曲着皱到一起,勉强将那巨大的伤口遮盖起来,说不出的狰狞。

“这里……还疼么?”眼眶突然发热,想抬手去抚,却怕他疼,手虚抬着,终是不敢触摸。

他笑着摇头,眼睛明亮。

想褪去他肩头衣物,看下那被贯穿的肩后伤口如何,却怕他又笑她,只好作罢,细心的为他系了中衣的带子。

以前她从没有注意过严无谨的衣服,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外袍而已,现下帮他穿衣,才发现他的外袍竟是如此精致。样式很是普通,一件长长的袍子,只是袖口领口和下摆处多了些许刺绣的装饰,但面料似乎很是少见,手工也很是精细,足见一针一线都是下了功夫的,就连盘扣也费了不少的心思。

而且他穿起来很是合体,想来并不是普通的成衣,而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从没见他到哪家店里订过衣物,但好像只要有恒祥号的地方,都为他准备了几套,仿佛是备不时之需一样。这样一套衣服,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江南这么多家恒祥号,不知道他订了多少件。

萧屏儿偷偷咂舌,真真是个纨绔子弟!

她伺候他穿衣,一双手在他胸前为他系扣子,又环过他的腰为他束了腰带。他与她离得那样的近,彼此呼吸相闻,都有些面红心跳,气氛暧昧而尴尬。

严无谨看着她专注的眼,略施粉黛的脸明艳娇俏,难得的小女儿的娇态竟让人想要去怜惜。

“好了。”为他抹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萧屏儿退开一步,笑眯眯的看着她的杰作。

眼前的男子一身月白的长袍,头发扎起腰带束起,说不出的干净清爽。斜飞的眉角,微挑的唇线,略一扬眉都是倜傥,所谓玉树临风,便是他这个样子吧。

“萧丫头,”严无谨低头看着她,温温的笑,明亮眼睛里有隐隐的蓝:“如果我现在赶你走,你会离开么?”

“为什么要赶我走?”萧屏儿扬眉:“是怕以后的事有太多凶险么?”

严无谨笑而不答,她便继续道:“我早已被这件事扯了进来,就算走了,也已无法脱了干系,还不如在一起,至少还能互相照应着。”

严无谨苦笑:“看来,我是赶你不走了。”

“那是!以后只有我赶你走的份,你休想赶我。”

“好,听你的。”他语气轻松,似乎并不执意强求,笑得一派温柔:“丫头,等到这件事完结了,我们去关外吧,在江南呆得太久了,奇*|*书^|^网很想去那里看看漫天的大雪。”

萧屏儿抬眼看他,慢慢的笑起来,说:“好。”

心里有丝丝的甜蜜,醺得她微微的醉。

刚刚,严无谨对她说:我们去关外吧。

不是你,不是我,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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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人!

到了中午,严无谨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打算,恒祥号非但没有赶人,竟然还在这间上房里备了精致的酒菜供他们吃喝,萧屏儿更奇怪了。

“恒祥号是绸缎庄吧?”

“对。”

“不是客栈吧?”

“没错。”

“可是他们为什么又让你洗澡又供你吃喝?”

“嘿嘿。”

“你笑什么?”

“没什么。”

萧屏儿拿眼瞪他:“你说过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问你的。”

严无谨吃饱喝足,执着杯眯着眼,像只贪酒的老狐狸:“好吧,你问我答。”

“这里的人为什么都叫你‘严先生’?而且似乎所有的恒祥号,都这么叫你?”

“很简单,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不是江湖人,而是生意人。”

“生意人?”萧屏儿也学了他的样子,拿了杯子执在手中,倚着椅背喝酒。

“恩,我是这里的老板。”

萧屏儿一口酒险些呛到:“咳咳……你说什么?你是恒祥号的老板?”

看到严无谨点头,萧屏儿彻底傻眼,怪不得他可以穿那么好的衣服,怪不得阳光镇上恒祥号的伙计愿意帮她,怪不得刚刚的成掌柜见到他竟有些激动,怪不得……

“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严无谨笑眯眯:“不多了。”

萧屏儿整了整神色:“你到这里来,不止是换衣服这么简单吧?”

“没错,我在等人。”

“等谁?”

“于滴子。”

萧屏儿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江湖上最贵的杀手。

她没想到原来杀人只流一滴血的于滴子竟这么年轻。个子很高,肩很宽,四肢修长。他的脸并不十分英俊,可是浓黑的眉毛紧抿的嘴唇和那个典型的鹰钩鼻子会让人过目不忘。她很清楚这个杀手会十分可怕,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他的剑都会放在他随时可以拔剑的地方。人前的于滴子很会隐藏自己的杀气,他就站在她和严无谨的面前,她却丝毫察觉不到。只有迫人的气势,压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严无谨说这三个月他都在于滴子那里养伤,照理说他们应该是不错的朋友才对,可是为什么现在的气氛这么紧张?

严无谨蜷缩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酒杯,似已微醺,神情好不惬意。

于滴子在他对面危襟正坐,脊背挺直,细长的眼微眯着,看起来似乎心情不佳。

“严无谨,你在喝酒?”

严无谨嘿嘿的笑:“上好的花雕,于兄也来尝尝吧。”

“我不喝。”

“这么好的酒竟然不喝,于兄果然还是老样子。可惜啊可惜……”

“我不喝,你也不准喝。”

“为什么?”严无谨扬眉怪叫。

“再喝酒,你会死。”于滴子神色不动。

严无谨缩了缩脖子,撇嘴道:“不喝酒,我现在就会死。”

话是如此,可一边的萧屏儿还是一把抢走了严无谨手里的杯。

严无谨咂了咂嘴,似乎无事可做,只好问道:“找到了?”

“找到了。”

“在哪?”

于滴子没有回答,一双眼如刀子一样直直看向萧屏儿:“你是谁?”

萧屏儿被他盯得脖子后面冷汗直流,仍是强直镇定道:“我是萧屏儿。”

也许是她眼花了,她竟看到这个面无表情的于滴子眼中竟滑过一丝笑意,淡淡道:“很好。”

严无谨笑得像只狐狸,慢悠悠的接口:“是很好。”

萧屏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直接问道:“你们是不是在找人?”

“嗯。”严无谨伸手去拿酒杯,被萧屏儿给拍了回来。

“找谁?”

“我义兄。”

“尧庄主?”萧屏儿顿了顿:“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找他了。”

“为什么?”

萧屏儿停住话头,她知道严无谨与尧庄主情同父子兄弟,若他知道尧庄主竟是快雪的家奴,他该情何以堪?

她知道其实她不该听信快雪的话,可是如今想来,快雪虽不是好人,可是他却从没骗过她。他说他叫快雪,只是没有告诉她姓什么而已,他不会武功,也只是她自以为是罢了,他从没有亲口说过他不是吕大公子,也从没有承认自己不会武功,虽然是他故意误导,却真的从没说过骗她的话。

“萧丫头?”

严无谨微蓝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萧屏儿终是咬了咬嘴唇,说出来:“尧庄主……是快雪的人。”

“谁告诉你的?”

“……是快雪告诉我的。他说,尧庄主只是他的家奴而已。”

严无谨面色未动,只是垂下眼帘,低低沉吟:“快雪的家奴……么?”

于滴子不说话,萧屏儿不敢说话,两个人都静静的看着严无谨,等他说话。

严无谨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身体蜷缩在椅子里,一小口一小的喝,一连喝了三杯。然后眯起眼睛对着于滴子笑:“我说于兄,我都喝了三杯了,你怎么还不说?”

“说什么?”

“你不是说你找到了么?我义兄现在在哪儿?”

“在沧州,尧家的别院。”

“沧州……还很远啊……”他放下酒杯:“我们快动身吧。”

“你要去?”萧屏儿瞪起眼睛看着他。

“当然要去。”

“这很可能是个圈套。”

严无谨却只是笑:“是不是圈套,要去了才知道。”

天地四合。只有一匹快马驰骋于荒野之上。前面,沧州已经遥遥可见。

骑马的是个女子,她的嘴唇紧紧抿着,脸上带着一些倔强,一双眼却清澈逼人。

跨下的骏马四蹄如飞,每一块肌肉的紧绷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力量,这让萧屏儿觉得很安全。

严无谨说得对。是不是圈套,要去了才知道。

所以她比他们先行一步,她想了解真 相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严无谨,血刀,拥有几乎垄断布料生意的商人……一个一个身份不停的浮出水面,她不知道严无谨还有可能其他什么身份。她想在他告诉她之前就知道一切。

因为她不想再做那个什么都不知道不了解不明白只会在严无谨与快雪之间忙来忙去的傻子。

她还是不了解他。

严无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到底从哪里来?她只知道十年前他与尧庄主结为兄弟从此闻名江湖,那在十年之前呢?现在想来她所知道的不比任何一个江湖人知道的多。

如果尧庄主真如快雪所说,只是他的一个家奴而已,那么严无谨会不会在一开始就被套进了一个局?如果这一个局从十年前严无谨刚踏入江湖时就已开始开始,为什么快雪从一年多之前才开始追杀他?难道说,尧庄主,还有快雪这些人,竟用了九年多的时间来布局?可这如果真的是一个局的话,严无谨在三个月前万剑庄里就已陷入绝境,那个时候他已是众矢之的,又全无反抗之力,想理直气壮的要他的命简直易如反掌。赵继作为尧庄主的绝对亲信,又为什么要帮他?而最让萧屏儿想不明白的是,如此大费周章处心积虑,精心布置了九年多的局,这些人到底想从严无谨身上得到什么?

武功秘籍?宝藏?还是严无谨口中所谓的宝贝?

看起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尧庄主的权利和名望早可以号令大半个江湖,可他却只是吕大公子的一个家奴,而吕大公子的财富竟能驱使那么多的人为他卖命。他们似乎已经拥有了让人难以想象的权利和财富,他们到底还想从严无谨哪里得到些什么?

严无谨看起来只是个挥金如土的江湖浪子,手里的银钱似乎还都是尧庄主赠予的,除了剑法高超,似乎和其他江湖人没什么不同。

可是他玄妙的剑艺到底师从何人?为什么他一旦用右手剑就会化身血刀?

血刀冷酷狠绝杀人无算,所经之处必是血流成河的修罗地狱;而严无谨温和悲悯,虽然外表吊儿郎当,却从不喜欢乱伤无辜,这两个身份怎么也无法想象竟然会是一个人,却偏偏又是一个人,仿佛是同一个人的躯壳里住了两个灵魂一样,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能造成这截然不同的两面?是不是在他踏入江湖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与尧庄主,吕大公子又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吕松亭

严无谨身上有伤,而且他那个人只要能躺下的时候绝对不会坐着,相信要是严无谨赶去沧州,一定选择马车。

萧屏儿一匹快马,至少会比他们早到上一两天。 而这一两天的时间,足够让她找到尧庄主,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天色仍未全亮,萧屏儿已经站在了尧家别院的门口。

本来以为,尧家的别院一定也如万剑庄一样,充满着雄壮迫人的霸气,可是眼前的宅子,看起来却只像一个大户人家住的典型四合院。

门口两尊寻常的石狮子,一扇不算宽大的木门,连着青砖高墙一起围成的院落在清晨的雾气中带着沉静安祥的味道。

安抚了下不停喷鼻子的马儿,萧屏儿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上前去,敲门。

只要有尧长弓在,尧家别院就是万剑庄,偷偷闯进去,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此时院子一片静谧,连鸡犬声音也无,大概院子里的人都还没起吧。所以萧屏儿敲门敲得很耐心。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慢悠悠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开门的是个老者,须发花白,做着粗布衣衫的短打扮,腿上还缠着绑腿。

“老人家,请问尧庄主在么?”

“姑娘是……?”

“我是吕公子的朋友,找尧庄主有些事情。”她微微笑着,这个老人虽然家丁模样,但从脚步声听还是有些功夫的,不晓得底细前,萧屏儿还是尽量表现的亲切有理一点的好。

“哦……”老者看起来似乎有点木纳,打量了她一眼,随即道:“姑娘随我进来吧——马也一并牵进来好了,看起来跑了不少的路啊。”

后面一句更像是老人的自言自语。萧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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