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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四大名捕之忘情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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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整个人又重新焕发了精神:“相爷,请厅里坐——”慕容铎的眼睛亮了,他望着唐少先生的脸:“唐公子,你可是想到了什么可以克敌制胜的方法了么?”他们的敌人只有一个,即风雨不动侯诸葛先生。

“退孙木、败唐月亮!”这几个字说来轻巧简单,可扪心自问,当世有几人可以做到?慕容铎知道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他的任务是追击蝶衣堂残党,进一步巩固权相在京师里的势力。要做到这一点,势必会跟诸葛先生起冲突。他已经跟权相蔡京达成共识:“诸葛先生是棵挺拔的大树,横亘在咱们前进的路上。一定要把这棵树连根拔起!”

“我做不到!”慕容铎面对权相探询的眼光,坦然承认,“我非诸葛先生之敌手。并且红颜四大名捕里面任何一个,我都应付得吃力。”他是个聪明人,深知这不是逞强的时候。所以,他们把希望寄托在唐少先生身上,更寄托在蜀中唐门身上。

唐少先生摇头:“没有,可是相爷,在这张纸条后面发生的事呢?为何毫无记载?”

权相苦笑:“在这张纸条跟唐月亮暴尸太白居前之间,还有一段时间成了无法弄清的空白。唐月亮败给诸葛先生之后,并没有死,而是浑身毫发无伤。所以,他不可能会给画派中的人轻易杀死……”唐少先生踏下石阶,年轻的脸肃然一片:“相爷,难道你的人观看到月亮叔惜败就已经退走了?”这是不可能的事,京师里发生的任何事,无论大小巨细,都逃不过权相的眼线。按照唐少先生的算计,有人隐藏在太白居里,目睹了诸葛先生出手一战,然后匆匆撕了太白居的账簿,写下消息,飞报权相。后面的事,他们当然也该看到,也定会翔实回报给权相的。

慕容铎接话道:“那一战之后的情形,的确有人看到——”

唐少先生眉一立:“看到的线人何在?为何不传他一起进来?”他迫切想知道杀了唐月亮的是谁,毕竟在蜀中唐门那边,他还要给老祖宗一个合理的交代。“那人,已经死了!”慕容铎也在苦笑,“而且死得十分突兀,那情形似乎是在喝一大碗水,一口呛住了就——”他说着,知道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完全相信那个埋伏在太白居的线人的死因。

“喝水?呛死了?”唐少先生的脸冷若冰霜,“那我只能回禀老祖宗说月亮叔是死在相爷麾下画派弟子之手了?”权相点头道:“小唐,怎么说都随你,可还有一点我得告诉你,写纸条并传送给我的那个潜伏在太白居的、qi書網…奇书后来又被水呛死的线人,正是画派门下‘信笔乱涂鸦’舒恨。”唐少先生愣住了,一时间,院里静悄悄一片。

良久,唐少先生低声问道:“相爷,依您看来,此事何解?”在京师里,权相是主,他是客,虽在情况紧急之下,仍然不能喧宾夺主、越俎代庖。“小唐,你看,隐藏在暗处的人给咱们设置的这些疑点,是不是像极了一团乱麻?”的确,有人不动声色地杀了唐月亮、杀了权相的线人、并且费尽心思地伪装现场,做完了这么多事之后,饶是权相跟唐少先生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却猜不到那人的用意何在,同时得罪蜀中唐门跟京师权相,谁敢如此大胆?

“那的确像一团乱麻!”

“如果有乱麻当头,该当如何处之?”权相的话猛然变得铿锵,“快刀斩乱麻——只有快刀披路,方能逾越这些乱麻的缠绕,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权相的右手猛然扬在空中,又用力劈了下来,似乎正用一把无形的刀斩断一切攀绕的藤蔓。“不管敌人用意何在,小唐,咱们联手,只要达到你我需求的目的,其他的又能妨碍得了咱们多少?”

唐少先生沉思了一会儿,脸上露出微笑:“相爷说得不错,纵然有千头万绪,一刀下去,一切就都了断干净了!”古人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句子,如果唐少先生跟权相都能遵循捷径,迅速达到自己的目的,更上层楼,目远千里,敌人设置的乱麻也就失去了作用。

“小唐,我只要你替我扳倒风雨不动侯那一帮人——抑或不能一举歼灭之,只要令他们露出破绽,首尾不能兼顾,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权相说得很直接。可他也间接地表达出了自己的一处弱点:“我已经等不得了,也无法跟诸葛一派无休止地对抗下去。我的耐性已尽,希望迅速解决这场战斗!”唐少先生一喜,因为他突然发现了权相蔡京这只大老虎的破绽。

蜀中唐门的志向绝对不是仅仅在权相蔡京的羽翼庇护下委委屈屈地活着。在大势未成时,需要借重权相的权与力,而且必要时还要供权相驱使;唐少先生无时无刻不在找寻着权相的弱点跟破绽,以图待时机成熟时,一击中的,扳倒权相。现在,他发现了权相的一个破绽,当然唐门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无论唐月亮是死于谁手,但正是因为唐月亮的死才令权相情急下露出这个破绽。

“诸葛先生、红颜四大名捕?”唐少先生习惯性地握住了腰间的剑,一边沉吟着。

“你已经失了唐月亮这一强力臂助,敌对诸葛一派,尚有几分把握?”慕容铎久在京师宦海浮沉,对于诸葛先生的实力早就仰视如山。他对唐少先生并无信心。唐少先生摇头:“没有把握!”慕容铎冷笑,权相苦笑,这个答案并不出乎两人的预料。

“小唐,还是先说说你要什么吧?只要你完成了我说的这件事,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权相素来老奸巨猾,从不轻易许诺什么。可现在诸葛先生出手,他已经感到危急迫在眉睫,才会对唐少先生曲意逢迎。唐少先生“哧”地一声拔剑,轻轻伏下身子,用那柄短剑的剑尖在阶前地上划了一个直径半寸的圆圈。权相一愕道:“小唐,你……”

唐少先生自袖中取出一方洁白的绢帕,缓缓抹去剑尖上的泥土,还剑入鞘,方轻声道:“相爷,我蜀中唐门只求在京师里有一方立锥之地而已,别无他求。”权相额上突然冒出冷汗来:“好、好……”他嗓子干涩,只说了这两个“好”字便说不下去,瞪着唐少先生,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可知道,这京师里一城春色、两厢山水都是当今皇上所有,咳、咳,你想求立锥之地,我岂敢作主?”权相的眉心陡然出现了一个弩张的“王”字,世传权相蔡京是一只隐匿低伏的大老虎,有大部分传言便是从他眉心这个字上得来。因这三横一竖四道重重的皱纹,权相蓦然变得气势迫人。他的个子并不高,肩膀并不宽厚,神态并不狰狞,可“王”字一现,杀机四伏。慕容铎肩头一颤,向后退了三步,避开权相的锐气杀机。

“相爷,外面厮杀方停,可战事未绝,咱们又何必纠缠在这里打机锋?待我了结了您的心事,再作商议可好?”这一瞬间的对峙,权相明显地失了方寸,棋差一着。

“好吧!小唐,这一次全要倚靠你了,慕容将军,如果小唐有什么需要,你要全力协助他!”权相留下这句话,匆匆向大门而去。

权相离开了赏花别院,突然停步,背靠粉墙,闭上眼睛深深吸气,然后再吐出来。他满身的杀气跟方出院门时的颓然都一扫而空,两只眼睛放着灼灼光芒,又恢复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豪气、霸气。“相爷,您没事吧?”慕容铎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事,有事的人是他!”权相拂了拂袖,似乎要把在赏花别院沾染的郁闷之气全部扫除。方才,他故意露出破绽,终于引得唐少先生露出本来面目。“立锥之地?蜀中唐门,三百年来始终没有放弃一统江湖的大计!”权相感叹,有志者事竟成,蜀中唐门前仆后继地要为一统江湖而奋斗,其野心岂止是江湖?他微微一笑,双手向眉心轻抚,将那突起的“王”字抹去,展颜道:“慕容,蝶衣堂一战,除皇上亲口要的容蝶衣之外,其他人可以先斩后奏。务必抢在小唐有所动作之前,杀所有的人灭口!”慕容铎点点头,伸出三个手指在头顶比划道:“相爷,已经有人跟随蝶衣堂的败兵混入她们内部,只待有了‘忘情水’的准确消息,便可以——”他把那只手横向里狠狠一划,做了个杀人灭口的动作。

只要容蝶衣和“忘情水”,这一战,权相志在必得。因为有索凌迟在,天牢里困住“魔崖”的人跟容蝶衣,他的计划才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现在,他又把全部心思转向抑制唐少先生这件事:“慕容,火速联络‘江山’里的人物,向唐少先生开刀——他已经不适合跟我们合作,也许是拔掉这根钉子的时候了!”这道命令一下,慕容铎变色。他在怀疑,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变成权相眼里的钉子,给悄悄废弃。

这一切,唐少先生并不知晓。他的心情仍然十分激动。

唐吻看着主人,也能感觉到他的激越心情。他笑道:“公子,到底为何如此开心?”

“唐吻,我已经找到了权相的破绽!怎能不开心?你看,蝶衣堂一战,京师里两大高手,权相蔡京、神侯诸葛都已经出动、出手,月亮叔的死完全值得!虽然现在不能肯定诸葛先生一方下一步的计划,可只要逼得风雨不动侯出了手奇。сom书,露了山水,击败他便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他跟红颜四大名捕里的黛绿交过手,落了败,可他那时未尽全力,大有保留。

“可是公子,您只有一人,却要对敌诸葛一派的五人,岂不势单力孤?”唐吻仍然担心不已。

“一个人?”唐少先生意气风发地道,“有时候扭转历史、成就英雄,仅仅是一个人的事。而这风雨如晦的天下,也只需一个人便能定乾坤、决顺逆!”他心里低语:“我来了,蜀中唐门三百年的振兴,皆在我手——”

自后面蹑足接近的人竟然是白衣的十一郎,这一点是黛绿万没想到的。可此刻并非寒暄问讯之时,十一郎低声道:“天牢里有人布阵?”他对何所思、何所忆所知甚少,也就不知道“关山度若飞”绝杀大阵的名字。

“嗯!可能困住了跟蝶衣堂有关的人,可惜我限于身份,不能马上冲进去救人……”她说到这里,油然想到梁失翼跟恹恹的那一战,十一郎似乎也想到了那时的事,苍白的脸蓦地飞起两道红晕:“这一次,是否也可以再次易容进去?”他在问黛绿,又似在自问。

黛绿轻轻摇头道:“天牢,并非是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索凌迟非寻常人!”十一郎愣了愣,倏地一跃,穿过数道飞檐阻隔,直扑入天牢顶上那片纷乱的烟雾中去。

轻烟转瞬间吞没了十一郎的白衣。她只希望这白衣的年轻人能够从“关山度若飞”里安然闯出,因为她看得出他对自己那份特殊的感情,无论这感情最后能不能被接受、能不能开花结果——他们两个都是共过生死、同过患难的朋友,只要是朋友,便该彼此祈祷平安。

司空鹤弯腰,右手中指上的铁环带着凄冷的光芒一闪,已经刺入乱草中去。那伏击的人惨叫了一声,头顶百会穴被刺,可双手犹自强悍地拼死一扭,“咔咔”两声,司空鹤双脚脚踝都给对方扭得脱臼。随之,握住他双脚的两只手缓缓松开,伏击的人也没了声息。

外面甬道里机关枢纽“咯咯”乱响,瞬息之间,牢房里的粗木栅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厚重的石壁。司空鹤扑到那石壁前,脚下一痛,轰然倒地。他右手的铁环在那石壁上用力一划,许多青碧的苔藓纷纷落下,撒了他满头满脸。

“蝶衣,我拖累你们了!”纳兰容诺苦笑,他抚摸着自己衣衫褴褛的双腿。断牙的伤口上,血早流干了,他送出那颗断牙的本意只是要通知蝶衣堂不要劫囚车,以免陷入陷阱。可惜,他的断牙送到,却把容蝶衣拖入了另外一个更凶险的陷阱。“如果早知道这样,我便是死一万次,也绝对不会如此做的!”他愤然捶地,青石铿然有声。鲜血,立刻从他的拳头上流出。

“纳兰,你不要这样!不要!”容蝶衣用力抱住纳兰容诺,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出来,将他胸前的衣襟湿透。“都怪我!都怪我!”纳兰容诺用带血的双拳用力击打着自己的头顶,血滴不住地飞溅开来。“咦?”司空鹤突然惊叫,因为他发现纳兰容诺的鲜血溅到石壁上之后,立刻那面石壁又重新变回了木门。可惜,时间太短,待他用力揉揉眼睛再看时,石壁仍是石壁,冰冷坚硬,生满青苔。司空鹤双手握住自己的脚,咬牙一拉一顶,随着一阵钻心的痛自小腿上一路爆发开来,脱臼的关节已然回位。他跳起来,扑在那面石壁上,触手处冰冷一片,可方才他明明看到石壁会变成木门……

“司空先生,怎么了?”容蝶衣跳起来,抓住纳兰容诺的双臂,将他负在背上,只觉得对方的身体轻飘飘的,骨瘦如柴,两条腿也无力地垂着,忍不住先一阵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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