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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传说-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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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词穷力拙,看看燕凛还只呆呆得望着他,忍不住叹口气:“傻瓜,我说得不明白吗?你还要我怎么讲才听得懂!”

燕凛震了震,忽得轻轻叫出声:“容相!”

很轻的声音,居然带些哽咽,他重复了容谦刚才的动作,伸手,去拥抱他。也不知道是一直以来太尊重容谦,不太敢过于造次,还是因为怕用力伤了容谦,他并没有太用力,并不敢抱得太紧密,其实也仍只是极轻极轻地一抱,只是没有立刻松开手。只是把头轻轻靠在容谦肩上,手臂环在容谦身后,胸膛贴着胸膛,气息融着气息,久久没有分开。

容谦略一迟疑,但立刻微笑着伸手,轻轻拍拍燕凛的肩,再慢慢至背,并不特别用力地环抱了一下,然后徐徐拍动,如多年前,安抚受惊的孩子,动作从容而神情宁和。

这一切,他也许不太明白,不甚熟悉,但他,真的并不抗拒,也还会试着接受,理解……回应。

以后的生活,也许会和以前有些不同吧?也许,只是细微的变化,大的相处方式,或许也并不会变,但变与不变,似乎也并不是太重要的事,只是……既然醒悟了,看破了,理解了,只怕也就要打叠精神,处理一些可能的麻烦,以及避免一些可能的后果了吧。

容谦这样想着,却还是淡淡然地笑笑,其实并不觉得他和燕凛的相处方式会有什么质的变化。

毕竟,他清楚地知道,他和燕凛之间,和方轻尘所谓的情,只怕还是有极大不同的,只可惜,只怕很多人都不是这么想的……

他漫然地想着,无意中抬眸看到窗外的日头,天啊,居然已经日到中天了……

按时间算,轻尘应该已经动身走了,居然光顾着和燕凛说心事,光想着别让燕凛心里有什么郁结,却把那狐狸给忘了。

容谦叹了口气,他可以想象,以后他会被方轻尘埋怨多少声,没有同学爱了。

第310章 不归我管

一大清早,方轻尘就大大方方,硬把风劲节从燕凛那里敲诈来的宝马据为己有,自己要骑着上路。

风劲节很是无奈,只得随意又从马房牵了匹别的马出来,准备送他:“真的不等小容?”

“等他?!”方轻尘向着甘泉宫的方向,笑了笑:“你说我等到太阳下山,能等到人吗?其实我倒是真的不介意再多等个那么三四五六天的,就怕狄九没那个耐心了。”

风劲节摸着鼻子苦笑一声,顺着方轻尘的视线,向着那重重宫殿望过去,想要说什么,看看周围远远近近的宫人们,皱了皱眉,回头再看看方轻尘,神色里不知为何,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方轻尘却没注意他的表情,只是笑着拉马徐行:“小容这家伙太没有义气了,光顾着他家小皇帝,根本就不记得我今早要走。”

风劲节哼了一声:“和你这种人,还需要客气么。”

转眼出了宫门,方轻尘再不回头,利落地翻身上马,轻轻一踢,马儿一溜烟地小跑起来。

风劲节蹙了眉锋策马追上去,也不说话,也不提问,只是沉默着伴着他一路前行。

二人双马并骑,一直出了京城,风劲节还不紧不慢地跟着,丝毫没有要说再见的意思。方轻尘终于勒了马:“你要送到哪里为止?”

风劲节微笑望他:“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方轻尘默然了一会,终于轻轻道:“我还是不放心小容。你还能留一段时间的话,不管怎么样,能看着,还是继续看着点吧。他现在虽然已经意识到了有危机,最多也只肯防范罢了。先下手为强这一类的事,他是永远做不出来的。这样只挨打不还手……”

话没说完,方轻尘脸上已经显出戾气来。

风劲节轻轻叹息一声,却没有接他的话头:“你果然是为了这个,才……”

就说么,方轻尘一向不会过于干涉别人的生活,万事也尽量尊重别人的选择,这次的行事,完全不象他……

方轻尘轻笑一声:“你想明白了?”

风劲节几乎很有些怨恨地瞪着方轻尘:“把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搞这么复杂,很有成就感吗?”

方轻尘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只悠然回头,遥望甘泉宫的方向:“一晚上都没听到张敏欣的尖叫,看来咱们小容是没吃燕凛什么亏。”

风劲节先是一怔,继而醒悟,哭笑不得道:“胡说什么呢。燕凛素来待小容极尊重,那种事情,以前他想都不敢去想。现在……”

风劲节忍不住还是笑了:“现在首先,小容的身体就不允许。”

说着说着,他不由地又懊恼起来:“都是你惹的祸。本来燕凛的失眠症已经好很多了,被你这么狠狠地把小容一阵糊弄,我看燕凛还得发病。以前他睡不着时,有小容在他身边,他还会安稳安心睡一会儿,如今……”

风劲节摇着头叹气不迭:“如今两个人再凑一块,反而得一起失眠吧。到时候就是一个病人变成两个……你……唉,这么多年的同学做下来,你行事的风格,我多少也是了解的,只是……”

只是你虽然是好心,但就不能换个温和点的法子提醒人吗?你倒是痛快了,可是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副作用有多大啊?

风劲节这叫个郁闷。

其实小容和燕凛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燕凛待小容太重太珍,这些事,他在燕宫这么久,天天离他俩那么近,早就看出似有不妥了。不过,他可没有过提醒这二位的打算。原本以为小容迟早要回去的,那就这样,纵容着小容,享受与燕凛相处的最后时光,又有什么不好。他只要多费些心思看着,断不至于让谁吃了亏去就是了。

小容的身体状况已经越来越稳定,基本上只要按着他的方子服药,照他的要求调养,就不会有大问题。就是因为怕小容在毫无防范下,被人伤害,所以他才一直没有离开,就算一直牵挂着卢东篱,却始终不能放心回赵国。

本想就这样,悄悄守护着,直到那一拖再拖的冠礼,终究不能再拖地正常举行。若无方轻尘的搅局,小容就算是一直犹豫,冠礼后,终归也是不得不走吧。

只要自己多留一段时间,在旁边看着小容度过这段无所顾忌,不受拘束,自由自在与他最在意之人相处的生活,守护着小容留一段最美好的记忆,然后护送小容回小楼,他也就放心了。这样一段有限的时间,这样一点牺牲,他还是可以为同学付出的。

唉,人啊,果然是关心则乱,越是面对亲近之人的事,就越是冷静理智不起来。

昨天他当场被方轻尘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给吓傻了,本来该郁闷该恼怒该抗议该打圆场,可他一下子居然都给忘得一干二净。傻看着方轻尘鼓动唇舌,又傻看着小容晕乎乎地出门去,然后当医生的毛病发作,在屋子里团团转就是担心小容的身心健康,等他总算缓过神来的时候,天都亮了,黄花菜也早凉了。

一路上回想着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小心翼翼,再看看这只唯恐天下不乱的白狐狸,风劲节简直痛不欲生。

这混蛋,真是越瞧越让人不顺眼啊!三天……不就三天吗?我都在这里耽误几个月了,眼看大功告成,你这混蛋却连三天都不肯好好过,一定要折腾出天大的响动,才肯罢休吗?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风劲节皱了眉,看着方轻尘,认真问道:“轻尘,我明白你是为了要提醒小容。可是,你好好说话就不行吗?老实说,你明知道这样会将小容和燕凛两个都搞得心神不宁,为什么当时偏要说得那么吓人?连我都懵了,更别说小容了。”

轻尘条件反射地张嘴想反驳,劲节已是正色瞪了他一眼:“你别和我说你自己不痛快,所以存心要恶作剧那种话。我们两个下次见面还不知道要等几十年后,那话你平时骗骗别人也就罢了,不要在这时候来糊弄我。”

这家伙,素来是个喜欢用别扭手段来处理问题的,他若是自己不肯说,他那些七拐八弯十三绕的心思,便是像……像他风劲节这样聪明到绝顶的人,又哪里推测得出来。

真可气啊,这一次,他算是要被这只狐狸嘲笑惨了。昨晚一晚,他真是一世英名尽丧啊……

作为受害人,现在他是铁了心,要从这只狐狸的嘴里,把他那些七拐八绕的心思给抻直了。既然已经掉进了沟里,那他总要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掉下去的。如果这只狐狸竟然不肯配合着坦白交代,那……那他可是要施些小小的不入流的手段了。

“轻尘,你有无想过,你这么说,小容最后若是不信倒还罢了,他要是真的认同了你的说法,只怕反而添了许多烦恼,难以再和燕凛相处。而你不是一直赞同他留下的吗?”

风劲节蹙眉。以小容的身份地位,什么以色事人,什么误国害民的罪名非议,倒是没有什么人敢往他头上套的。只是以往小容心无杂念,自是自自然然就可以留在皇宫,自自然然地接受燕凛的一切关怀。燕凛时时来,他便很欢喜,燕凛因为乐昌生子,整整五天没有来过一回,他也绝不会在意。可如果他真的认同了方轻尘所说的情爱之论,真把自己置于一个爱人的地位,再回想自己的立场……

整天无所事事,留在皇宫的某一处殿阁里,等着皇帝在处理国政,陪伴妻儿之外抽时间来……看他陪他……这也太过不堪了一些。

这些让他一直犹豫着不愿点醒小容的事情,他不信方轻尘就想不到。

方轻尘摇摇头:“我不是支持小容留下来,而是支持的是小容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决定。小容怎么决定,是他自己的事,我只是想给小容照个亮,让他将周围那些边边角角,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然后再做决定。”

有人的皮太厚,所以打得当然要够疼,效果才到位……他当时不那么说的话,能一下子就引起小容的重视吗?掰开揉碎了正常去和小容解释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也太费口水了些吧。很多事情,他相信,在最初的震惊混乱过去之后,以小容的心性,自然是能想得通,那他又何必还多浪费那许多唾沫。

本来他也和风劲节一样,看出了些苗头,但并没有觉得有必要多事。

这几天来,看着小容和燕凛的相处,极温馨极自然极美好之余,也有一些细微之处,总是让他微微失神。那些拥抱扶持时的眼神,分果共食时的笑容,亲手为对方理衣整发时的神情,那些极细微,极容易被忽略的细节……

燕凛自己尚且懵懂不觉,方轻尘数百年辗转皇家,多涉情爱,却从那微略的熟悉感中,敏锐地察觉出,他待容谦,只怕是已经有超出单纯的父子师徒那种孺慕之情的意思了。

只是反正燕凛自己不觉,容谦则是完全没感觉,而他们在一起时,相处又是如此自然温馨,那他又何必将事情弄得复杂。就这样模糊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临时决定要耸人听闻,却实在是这一场对乐昌的陷害,深深警醒了他。这两个人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却还是毫无自觉的话,简直糊涂得让人受不了。

以前的小容,在表面上还是先把燕凛当成皇帝,后视做自己照料的孩子,在礼节上,规矩上,多少都还遵守着君臣的规范,而如今呢?

一个男人,住在皇宫里,还是住在皇帝的寝宫里。最初他伤重,不能移动,倒也罢了。现在他也能走了,也能动了,却还是没想到过要搬家的问题。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皇帝守着他的时间,比守着老婆儿子,比处理国家政务还多。

皇帝总是亲手为人倒水斟茶,替人理衣整发,为人按摩揉肤,毕竟不象偶然为之一样可以称被仁孝美谈,而是要让那些自认有责任心的重臣们坐不住的麻烦了。

那些人不必明白燕凛待小容到底是如何,恐怕也没有几个人真的会对这个关心。对于他们来说,知道燕凛是“皇帝”,而这个皇帝待小容太重太厚太过,对他们来说,也就已经太足够了……

现在既然他看出来了,别人便也未必看不出来。尤其是燕凛自己的贴身内侍和宫女们。这些人固然不敢多说,不敢多想,但天长日久,偶尔私下感叹个几句,皇上待容相比对皇后好多了,皇上待容相比待娘娘们温柔多了,这一类的话,没准就要让有心人听了去。

他也不指望容谦能自己反应过来有危险。按风劲节说的来看,小容现在是有些心力交瘁的。自猎场以来,连番变故,最近这段日子,他又一直都在调整着心态,调整着和燕凛相处的方式,心里挂虑的是如何治疗燕凛的失眠症,操心的是燕凛的心情,还要矛盾着回不回小楼。

心中隐约想着,也许这会是最后的相聚相守和相伴,自然也就有些肆意任性地享受燕凛的陪伴和照料,其他的事情,便一直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顾及太多。

那个总是不肯主动把别人想成坏蛋的小容,还思量着怎么解决朝中众臣对乐昌的防备和猜疑,却是一丝一毫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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